第十六章 陰氣聚集成了邪氣,不是一般的小鬼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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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碟片封麵上印的那些女人,沒穿衣服的女人,做著各種挑逗動作的女人,我和地瓜的臉像火燒一樣紅彤彤的,忙將目光移了開。
老板娘依舊一腔熱心:“兩位小兄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看點這種東西釋放下壓力非常合適,你看,臉上都起痘痘了吧。”
說著指了指地瓜下巴上,那兩顆明顯的粉刺。
地瓜倒是真有點被說動心了,幾次想要張口詢問價格,最後一次剛發出一點聲音,就被我拽走了。
出來後對他認真道:“色字頭上一把刀,那種東西還是少看為妙,小心看多了傷身體。”
他有些不服氣地爭辯了句:“佛祖都說過,**,空即是色,看看又咋地,還能傷了陽氣?”
我邊帶著他往學校走,邊數落起這家夥:“以後要是還想跟著我學習術法的話,就按照我說的來,有意見保留……”
這家夥無奈地攤了下手:“好吧,你贏了!”
回到學校經過圖書館的時候,又碰見了悅涵,她正胳膊下麵夾著幾本書出來,不過臉色有點不對勁,陰雲密布的,心神不寧。
即便與我和地瓜打了個照麵,也沒有注意到我倆,眼睛有些木然地盯著地上的路,心事重重。
這丫頭怎麽了,不過個把小時的功夫,從圖書館出來就變樣了?
難不成被人欺負了?也不可能呀,就她那火爆脾氣,一般沒人惹得了。
這時候,一陣風從圖書館敞開的大門裏吹了出來,莫名其妙的,涼颼颼的。
怪了,一般穿堂風都是從外麵往裏麵吹,為何還有相反的,帶著疑惑仰臉瞅去,頓時心裏咯噔一下。
八層的圖書館雖然很高大,但是卻感覺不到任何雄偉和莊嚴,相反,整棟樓看上起都陰森森的,被一陣邪乎的氣息籠罩著。
陰氣如果聚集成了邪氣,說明問題就很嚴重,不是一般的小鬼小怪在作祟了,必有怨念極強的東西在裏麵。
察覺到這點後,我擔憂起悅涵來,忙大聲招呼她:“喂!等一下!”
她回頭看見了我和地瓜,臉上有點愕然:“是你們啊,什麽時候過來的,怎麽沒看到?”
地瓜還在生我沒有讓他買那種片子的氣,轉而發泄到悅涵身上,撇撇嘴沒好氣道:“剛才都跟你擦肩而過了,愣是不拿正眼看人!”
我一把將他拽到了身後,對悅涵解釋起來:“別理這家夥,他現在肚子裏有團火,需要燒完了才行,對了,你怎麽了,好像有心事?”
悅涵的目光中掠過一絲驚訝,隨後又恢複了木然,搖搖頭:“沒事,大概是有點累了吧,再見。”說完轉身離開,一路上好幾次差點碰到行人。
這丫頭此時的表現,與她的脾性明顯不符,一定是遇見什麽事了,弄不好就跟圖書館上方縈繞的邪氣有關。
想到這裏我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將脖子上掛著的玉符摘了下來,深吸幾口氣,借助靈竅的能力,再次觀察起圖書館。
很奇怪,竟然沒有看出更多的東西,看來這裏的陰氣太重了。
此後一整天的時間,心裏總在擔憂著,生怕出現什麽狀況,尤其是悅涵那丫頭,話說回來,為何會關心起她?
難道真如地瓜所言,看上她了?這不是我的風格啊,那丫頭雖然可愛點,但女人味並不強烈,也不夠落落大方……
晚上也失眠了,躺在床上輾轉悱惻,一直到下半夜的時候,才有了一點困意,眼皮開始越來越沉重。
“砰——”
正要沉睡去,耳朵裏突然聽見一道沉悶的撞擊聲,不是很響亮,隻有一瞬間,所以拿不準主意是不是聽錯了。
側過身子朝窗戶外麵瞅了瞅,校園裏十分暗淡,隻有幾盞昏黃的電燈亮著,看不到什麽,也沒有再聽見任何異響。
或許是誰掛在天台上的衣服,被風一吹飄落了下去,困意連連的我這樣想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太陽還沒有出來,就被一陣陣議論聲吵醒了,睜開眼睛後聽了聽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學霸老張正在眉飛色舞地向小玉以及地瓜講述自己的見聞,原來今天一大早,天蒙蒙亮的時候,他起床去教室背誦yīng yǔ單詞。
但是快到教學樓門口的時候,發現地上有一大灘黏糊糊的什麽東西。
近了之後才發現是一個女生,身體的一半都被摔黏糊了,血肉濺得到處都是,估計是從樓上掉落下來的。
老張當時就嚇得尖叫連連,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去門口找保安報警。
聽到這裏我心裏很不得勁,想起了昨天夜裏聽到的撞擊聲,不由得嘀咕起來:難道是那個女生墜樓落地的聲音?
三更半夜的,女生為何會跳樓?不行,必須去看看,想到這兒忙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一溜煙趕了過去。
到了教學樓門口,擠進圍觀的人群後,雖然見到有一具屍體趴在地上,但卻被jǐng chá蓋了一張席子,瞧不到具體狀況。
“呼——”
此時一陣秋風幫了忙,蓋在女生屍體身上的席子被掀了開,露出真實的死狀。
看到後我心裏一緊,身上也起了雞皮疙瘩,怪不得學霸老張會嚇得驚叫,女生的死狀的確有點嚇人。
是趴著墜入水泥地麵上的,所以身體的下方已經血肉模糊,臉也摔得扁了,就像是被人用鋼鋸鋸掉了前半部分。
更離奇的是,找了半天,竟然沒有發現死者的眼珠子在哪裏,也許是爆出來後滾到了某個角落,亦或者被警方收集去了。
除此之外,女生的兩隻手都蜷縮著,好像在跳下來的時候想要拚命抓住什麽東西,但卻沒有成功。
看來這校園裏並不安全,算了,既然這裏沒有太多線索,就去詢問下被悅涵收養的那隻小耳鼠吧。
它在這兒生活了很多年,一定知曉是怎麽回事。
很巧,正打算找悅涵的時候看見了她,她也下來圍觀了,不過臉上依舊是昨天中午的表情,很漠然。
將其帶到人少的一個角落後,我盯著她的胸脯直接詢問起來:“小家夥,出來說說,那個女生為何會墜樓?”
那隻小耳鼠從悅涵懷裏露出一點頭,大大的眼睛裏滿是惶恐不安:“不能說,說了我就沒命了!”小女孩般的聲音已經顫抖。
看來真地很怕,耳朵都耷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