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捉奸在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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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眼朝朝窗戶上一瞅,不由得心中大驚,整個人頓時一激靈,困意全無,從床上坐了起來。

    透過朦朧的月色可以看到,一個人影正背對著我站在窗外,隱隱約約是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但看不清長相,此時正小聲啜泣著,似乎極度傷心。

    這是誰啊?半夜三更哭什麽呢?

    正疑惑著,窗外的女人突然尖叫一聲不見了,意識到不妙,忙穿上衣服開門察看,發現遠處一個黑影正在奔跑。

    而在他的肩膀上,正扛著剛才哭泣的白裙女人。

    沒想到,在這道門聖地,竟然還有人敢為非作歹,此時如果去找悅涵的話,以那人的速度肯定早就沒影了。

    更重要的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掠走,多少有點不服氣,所以二話沒說,徑直先去追逐了。

    要說那黑影的速度和力氣倒真是不一般,扛著一個怎麽也得一百斤的女子,竟然能夠健步如飛。

    我修習了這麽多年,體力也可以,緊跟其後一直出了院子,沒有被落下。

    到了外麵後,那黑影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樣子,在茂盛的樹林裏飛快穿梭。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沒有追得太緊,始終在幾十米外跟蹤。

    秋夜的露珠早就把衣服打濕,再加上荊棘和枯草的劃拉,腳腕和手臂上割出了道道紅痕,沾水後那叫一個酸爽。

    黑影出了林子後也沒有歇息,沿著一條羊腸小道朝山上爬去。

    心裏也是好奇,這家夥究竟是誰,想要幹什麽,如果心存歹念,方才在林子就可以對白裙女子施暴了,幹嘛一直扛著狂奔啊,不累麽?

    幾分鍾後,黑影來到了一麵陡峭的山崖腳下,仍舊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敏捷得跟猴子似的,朝上攀爬去。

    不過詭譎的是,在懸崖中間的地方,突然消失了。

    踟躕了片刻,也徒手攀爬而上,得虧以前經常爬牆上樹,所以雖然有些吃力的,但還是能勉強對付。

    爬了幾十米後,終於明白那人為啥會突然消失了,原來在絕壁上出現了一條碩大的橫向裂縫,或者叫洞穴更合適。

    月光照不到裏麵,幽幽得不知是何天地。

    我艱難地一翻身爬了進去,稍微喘息了幾口後,摸索著朝裏麵挪動腳步。

    一不留意,腳上突然踩了個圓骨碌樣的東西,趔趄了下差點絆倒,摸到之後才發現是個手電筒,不由得既驚又喜。

    心說反正漆黑一片,也找不到那家夥在哪,不如直接攤牌,於是“啪”的一下,將手電打了開。

    光束亮起,也看清了裂縫裏麵的光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頭皮陣陣發麻。

    縫隙裏竟然擺滿了木棺,大大小小數以百計,從陳腐的樣子可以判斷,至少有幾百上千年。

    暗暗一思索,想起來了,以前在曆史書上曾經看過,這是懸棺!

    雖然棺材眾多,但裂縫空間有限,想必仔細搜索,那黑影以及白群女子很快就能找到。

    打著手電往深處走去,時刻提防著那家夥會突然竄出來襲擊,畢竟我在明他在暗。

    突然,眼角的餘光發現有一具木棺不對勁,沒有蓋嚴實,開有一條細縫,謹慎地走過去,輕輕推開朝裏麵一探,竟然躺著白裙女子。

    披頭散發,衣衫不整,胸前的兩座雪山都露了出來,挺拔而又飽滿。

    隨八生,你亂看什麽呢?

    我打了自己腦門一下將目光收回,摸了下白裙女子的脈搏,所幸無大礙隻是昏迷,忙將她攙扶了起來,用手輕輕拍打其冰冷的臉龐:“醒醒,醒醒……”

    此時也看清楚了她的相貌,不由得心裏更加意外,竟然是悅涵的那個時尚表姐莉莉。

    她睜開了黏糊糊的眼皮,十分虛弱,但看見我之後厲聲尖叫起來:“放開我,liú máng,混蛋……”

    邊罵邊捶打,根本不給我時間和機會解釋,單薄的上衣都被她扯開了,胸膛裸露了出來,沒工夫扣鈕扣。

    女人發起狂來,還真是讓人無從下手。

    正被她撕扯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好像很多人進入到了裂縫中,扭頭去瞅,望見的是突然打開的十幾束燈光,頓時眼睛一片花白,忙眨了幾下才適應。

    “舅舅、舅媽,救我!救我!這混蛋要玷汙我……”

    棺材裏的莉莉一下子跳了出去,用手使勁裹著寬鬆的長裙,奔向了光亮照來的那邊。

    仔細一瞅,是悅涵的父母帶著一群人趕來了,個個臉上都燃燒著怒火,恨不得把我剁了的感覺。

    我忙站起身揚手對他們解釋:“那個叔叔阿姨,你們聽說我,事情是——”

    “事情是什麽樣的還用說嗎?都被抓現行了你還狡辯什麽呀?實在沒想到,悅涵竟然會帶回你這種同學,簡直是禽`獸不如!”悅涵父親怒氣衝天地打斷了我。

    “好吧,跟你說不清楚,那個莉莉,你來解釋。”雖然我知道她也誤會我,但隻要將過程講述一遍,就能從細節處證明我是清白的。

    不過我有點樂觀了,她的描述讓我一口氣憋在胸口出不來,差點嗆死!

    這女人,還真是讓人摸不透,城府太深套路也太深,一副委屈懦弱的樣子:“晚上的時候,我聽見有人敲門,輕聲詢問是誰,結果聽到是這小子,他說有要事跟我商議。

    覺得他是悅涵的同學,所以就沒有任何防備地將門打開了,誰知道一開門就被他一掌打昏,想要反抗已然不可能,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嗚嗚……”

    說著眼淚吧唧吧唧大哭起來,好像真被我怎麽著了似的。

    悅涵母親關切地追問起來:“那你有沒有,有沒有被……?”

    莉莉此時又一副烈女的樣子,使勁搖著頭:“沒有,睜開眼睛看到他在扒我的衣服,於是拚命反抗,這時候你們及時趕到了。”

    “掌門,這種人渣直接打死算了!”

    “既然是采花賊,那就閹了他,省得以後再禍害其他女孩!”

    “還是用我們正一道的術法,讓他筋骨分裂,痛不欲生才解恨,要不抽掉他的命魂,讓他變成行屍走肉!”

    …………

    悅涵父親身後的那些手下們,七嘴八舌建議起來,一個比一個狠,直接要把我往死裏整啊!

    好在他沒有聽從,抬手禁止了那些人的議論,命令道:“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能胡來,這樣,先關到懲戒洞裏去,等明天交給jǐng ch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