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安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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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聞言向著他望的那個地方望去,天空出現了幾個小黑點,不一會兒就到了近前,卻是有幾人禦劍而至。
隻見為首者是一位青衣女子,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舉手投足之間又透露出一絲絲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另外幾人都是身著白衣的年輕女子,論容貌雖都不及那位青衣女子,但也個個都是大měi nǚ,
一下子見到這麽多個個不凡的měi nǚ,成玄都是一呆,但也隻是一瞬間就馬上行禮,道:成玄見過諸位道友。
那些人馬上回禮。那為首的青衣女子輕輕道:安穎與諸位師妹回禮了。她的聲音聲如鶯啼、似水如歌、清澈動聽,成玄平日不近女色,但此刻隻覺真是個完美的人兒啊!
逐雲門的人見此略微鬆了一口氣,暗道:看來不是敵人了。
心中這樣想著,口上卻絲毫不慢,成玄道:不知安穎姑娘你們到此有何事?
安穎回答道:我是這附近的少賢門大弟子,聽聞這裏有一座村莊全村被屠殺,我少賢門自不會坐視不理,於是師傅命我來查看情況。
成玄聞言連忙拱了拱手道,原來是少賢門的弟子,是在下唐突了,竟然在此喧賓奪主。
安穎骨子裏倒也是一個豪爽之人,聞言道:公子言重了,除魔衛道乃是我輩眾人分內之事,何來賓主之說?
成玄聞言不由肅然起敬,道:姑娘之性情,在下佩服。
在下是逐雲門大弟子成玄,這幾位是我的師弟師妹,岑語他們連忙自報姓名,安穎他們一個個見過眾人之後。成玄繼續說道:我們往東海而去,途經此地見此慘像,於是停下來查看。
我看這些人死去不久,找出凶手還是有些希望的,姑娘既然也是為了此事?不如我們一起如何?
安穎道:公子若願意幫忙,自是求之不得。
岑語道:小玄師兄,師傅讓我們到東海去,不能耽誤太久吧!成玄擺了擺手道:無妨,東海之事不急於一時,晚一兩天也沒事。
安穎聽他們的對話道:公子若要到東海去,那卻正好,因為我來的時候就聽到消息,說有人看到一位魔教高手,正往東海去。那人也曾經路過此地,我懷疑是他下的毒手,但又不敢確認,所以才來此查看,現在看來十有**便是他下的毒手。
成玄想了想,點了點頭道:安穎姑娘由此判斷卻與我們不謀而合,我剛才已經檢查過他們的傷口,加上安穎姑娘所說,可以確信確實就是姑娘口中說的那位魔教高手下的毒手。
安穎聞言倒是毫不驚訝,隻是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快快動身吧!
應倉這時說道:且慢。
公子還有何事?安穎問到。
應倉繼續說道:如果我們猜想正確,那此人就應該是魔教長老血塗,此人在老一輩人物中論修為都不算弱,就憑我們,加起來恐怕也在他手裏撐不了幾招。
成玄想了想道:師弟說得有道理,確實不能這麽魯莽的就前去。
不過我有感覺,這老魔頭這時候到東海去,他的目的恐怕會與我們產生交集。這對於我們來說倒是一條線索。
我們隻需要知道他的行蹤,到了東海如有情況在請方丈島的前輩出手即可。隻不過此事還是得需要馬上告知師傅。
安穎這時說道:諸位道友所言確實有幾分道理,不如我看這樣,我這幾位師妹在這裏修為最弱,我若帶上她們,以我的修為到時候若發生惡鬥恐怕很難護得他們周全,
正巧我也要帶信回去給我的師門,不如讓他們分成兩路,一路送信去逐雲,另外兩人送信回少賢門,諸位看可好?
成玄他們互相看了一眼,覺得這主意還不錯,於是就答應了。
禦劍至空中,成玄和安穎位於前方,岑語拉著連世截遠遠的吊在後麵。
岑語看著成玄他們在前麵好像聊得很開心。鼓著嘴說道:連師兄,我看這女人準沒安好心,你說是不是?
連世截現在完全不知道岑語為什麽拉著自己掉在後麵?
卻是應倉一直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藍山的沉默簡直是雷打不動,所以岑語現在也沒別人好拉了。
連世截憨厚的撓了撓腦袋道:師妹哪裏看出她沒有安好心啊!我剛開始還以為師妹吃醋呢?他這麽一說,岑語直接氣紅了臉,怒道:師兄,你說什麽呀!
連世截好像完全感覺不到她情緒波動大,隻是繼續執著的問道,那師妹是從哪裏看出她沒有安好心?
我我岑語想了想道:師兄以前有聽說過少賢門嗎,
聽說過,連世截點了點頭回答到。
岑語倒是真沒想到他真的聽說過,連忙好奇地問道:這是一個什麽樣的門派?為什麽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連世截道:一個小門派,以前聽師傅偶爾提起過。
岑語好像發現了lòu dòng一樣高興的道:你看,師兄你也說隻是個小門派吧?一個小門派的弟子,年紀也與我們相仿,為什麽修為毫不弱於我們?這其中肯定有鬼。
連世截奇怪的問道:為什麽小門派的弟子修為就一定要弱於我們?不等岑語接話,連世截繼續說道,師妹,你這種想法是不對的。
師傅常常教導我,不要小視天下人,這天下何其浩瀚,常人窮盡一生也無法走完,其間不乏隱士高人,可以說是臥虎藏龍。
岑語氣得無話可說,哼了一下道:不跟你說了,怎麽像我師傅一樣?
隨即走到一邊去,哪知道連世截還是不死心?追過去繼續道:師妹,你要耐心聽我講完,不可踏入歧途,這修為雖與所練功法有關,但天賦也至關重要。
遙想當年祖師爺無門無派,一介散修,也沒修煉什麽了不起的功法。但還不是憑借自己的天賦和努力,成為一代宗師,普天之下難有一合之敵。在比如,接下來連世截一大堆道理、比如就扔了下來,好像岑語不認識到錯誤就不罷休似的。
這次該岑語受不了了,藍山和應倉都是略帶古怪的眼神往這邊看了一眼,隨即不再關注,藍山默默的道:難怪師兄以前說這傻大個認真起來也是一種災難。今後還是少惹他的好。
至於成玄,現在正聊得開心,完全沒注意到後麵發生了什麽。
這一日,他們已行至海邊,安穎提議道:我們也趕了好幾天的路了,旁邊有一座城池,不如我們先進去吃點東西再走可好?畢竟東海無邊無盡,一旦飛進去,想找個落腳的地方都難。
成玄想了想點頭答應,岑語高興得歡呼一聲,太好了,可以進城玩了。不過隨即想到這是安穎提出來的,隨即冷哼一聲,擺出一張嚴肅臉道:既然你餓了,那我們就進去吃頓飯吧!說著率先而走。
安穎在後麵看了一下岑語問成玄,我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小心得罪了岑語道友,導致了誤會,我看他這幾天好像都不太歡迎我。
成玄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聲嚴肅的道:安穎姑娘哪裏的話?沒有的事。隻是師妹向來是這個性子,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安穎姑娘海涵才是。
安穎笑了笑道:怎麽會呢!隨即又繼續說道:成兄我們相識也有幾天了,大家也算是熟人了,老是姑娘姑娘的叫不免顯得生疏,成兄若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小穎。
成玄展顏一笑道:好,小穎。你也不要叫我成兄了,叫我小玄就好了。
這座城池靠近海邊,叫做閱海之城,進城之後選了一座酒樓,這座酒樓高有九層,他們上到最高層吃飯,還可以望見海。
安穎在吃飯的時候道:我們一路追蹤到此,一直沒有那血塗的消息,如果他的目的確實如小玄你們所說的那樣?他就一定會經過這座城池,說不定他也會進這座城池落腳,稍作休息。
所以我們進城來也是看看能不能得到他的消息,這才是你的真正意圖。成玄補充到。
岑語癟了癟嘴。
安穎笑道:正是如此。這酒樓是人多嘴雜的地方,以我們的修為隻要認真聽,那麽這裏是最可能找到線索的。
岑語這時道:血塗是大魔頭,他可不敢明目張膽的來東海,必定隱藏的極好,在這凡人中又能得到什麽消息?
安穎沒有答話,成玄先道:我們這幾天一點線索都沒有,全憑剛開始的假想,如此下去也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就這樣不做任何努力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一時全桌無言,他們都在聽著整座酒樓其他人的談話,處理著各種繁雜的信息,無法分心。
不多時他們就聽到了好像有用的信息,且聽有一桌的人聊天:其中一人道: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昨天有可能是跟死神擦肩而過。
張兄此言何解?另外一人問道:那人嘖嘖兩聲道:你不知道,我昨天也在這裏吃飯,就在我鄰桌坐著一個長相極其恐怖的人。
那人哦了一聲道:竟是何等長相,能讓張兄稱之為恐怖。
那被稱之為張兄的人想了想道:倒也不能說是長相恐怖,隻是那人脖子上有一道巨大的疤痕,看其模樣好像以前大半的脖子都被割斷過一樣,肉往外翻,看著都不忍直視。
那聽的人笑著搖了搖頭道:脖子被割了大半,怎麽可能活命?想來以前是脖子劃過一道比較淺的傷口,後來沒有處理好導致的吧!
那位張兄搖了搖頭道:你沒見過那人是不會知道的。不過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人的身份,你知道是誰嗎?
願聞其詳,那個聽的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