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想學啊?我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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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塵滿臉淡然,站在那尊滾燙的油鍋旁邊,臉上露出些大無畏的神色。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當境界完全提升之後,任何汙蔑,都將是笑話。

    “怎麽樣?臭豆腐好吃嗎?”

    項塵挑釁似的看向身邊的觀眾,以及評委。

    沒有其他的原因,實力過硬,就可以無懼任何輿論的抹黑。

    李啟臉都綠了,要知道,他自信自己才是豆腐烹飪最頂尖的那個存在,哪裏會想到這個憑空冒出來的愣頭青,竟然在他最擅長的方麵擊倒他。

    “這!如此不文雅的菜式,難登大雅之堂!這分明是對烹飪行業的侮辱!”

    李啟暴怒的吵著。

    這種行為在某種意義上,就叫做惱羞成怒。

    很顯然,這個人的境界還沒有達到9527商鋪大廚的境界,因為任何行業,完全為了榮譽感出發是不可能獲得真正的榮譽的。

    原因很簡單,你憑什麽?

    憑你為了牟取榮譽,製作的各種心機?根本不是。

    尤其是在烹飪這種講究誠意的行業當中,這種榮譽進取派係隻能是墊腳石。

    有了他們,才凸顯出那些用誠意在烹飪的人,甚至是用生命在進行烹飪的人。

    他們有多麽的堅持。

    “難登大雅之堂?”

    “嗬嗬。”

    “李啟,你似乎忘記了,烹飪在曆史時期,就是用來吃的,而不是用來炫耀,或是觀賞的,你搞錯了烹飪的重點。”

    炸土豆條,和炸雕花土豆條,有區別麽?

    實際上根本沒有區別。

    即便你能在一根土豆條上雕出五百七十二條龍,它仍然是根土豆條,炸時間長會焦,火候不到會硬的土豆條。

    就是這麽簡單。

    評委們都驚住了,項塵這番話似乎顛覆了當今的烹飪界。

    因為,他將色香味三種完全顛覆了,反而是將烹飪視為某種對於味蕾舌尖的挑戰。

    李大廚這道豆腐料理,勿論是刀功或是什麽,都堪稱頂尖的技藝。

    但是!

    要知道他使用的那些食材價值幾何,隨便拿出裏麵一種珍稀食材,就能夠完全碾壓項塵臭豆腐的價格。

    一道菜如何才能變成chuán shì名菜?

    不是他的名氣如何如何,也不是他的製作工藝如何如何,它是要靠著食客的嘴,才能夠傳承下去。

    也就是說,如果有五萬個人吃到臭豆腐並且稱讚。

    而你李大廚的菜式隻有十個人吃到。

    那就注定,臭豆腐會比這種菜式流傳的更久遠,甚至多得多。

    記憶碎片當中記載,在另一個世界,許多知名菜係也都是這樣逐漸凋零的,反而是比較貼近大眾的菜式,才可能發展下去。

    “這!”

    “這!”

    “這不可能!”

    看著觀眾與評委平常臭豆腐的表情,那種滿足且開心的笑容。

    李大廚不禁想起了自己做廚子時的初衷。

    那是個偏遠的小村落,沒有什麽菜,甚至不會計較進嘴裏的東西是否美味。

    因為那在他們的生活當中,不過是維持生命的東西。

    為了讓他們感到幸福,感到美食的味道,李啟才決定進京學習烹飪技術,而直到在新東方畢業。

    廚藝愈發精湛之後。

    他開始沉迷榮譽感,燕南豆腐烹飪最頂尖的名號讓他迷失了自我。

    李啟起初做豆腐的原因很簡單。

    家鄉比較貧窮,隻能用這種已經泛濫的食材製做出更美味的食物。

    可後來,為了改進自己的豆腐烹飪。

    所以才研製了九龍捧壁,甚至是百鳥朝鳳這種菜式,如今想起來,好像那些故事都在眼前,就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這……這才是我追求的豆腐美食。”

    李啟恍然大悟,看著項塵的眼睛:“你這道菜,叫什麽名字?”

    微風吹過,項塵眼中仿佛是整個宇宙,遙遙的望向遠處,扭過頭一笑:“想學啊?我教你啊。”

    突然跪倒在地上,淚流滿麵。

    這一幕,許多觀眾都不理解,不過是烹飪對決,有勝有負是完全正常的事情,為什麽至於到這種樣子?

    其實,這是兩種意識的交鋒。

    並不像他們所見到那樣,隻是廚藝的碰撞。

    就如同某部diàn yǐng當中。

    火雲邪神最終會低下頭,並不是他的武功不如誰,所以會失敗。

    他所為之低頭的,也正是對手那股浩然正氣。

    項塵笑了笑,扭頭看向顏家父女。

    “走吧,咱們去冀城,我且要看那韓振有什麽膽量,敢不敢在項某麵前稱雄。”

    扭過頭去,項塵、老者、顏如雪、小甜兒,四個人套了輛馬車,揚起鞭子,直奔冀城而去。

    此時,燕南大殿之上。

    “哈哈哈,梁老頭,你說說你,我就早跟你說了,馮文才那兔崽子不是什麽好玩意兒,你看,現在怎麽樣?踢到鐵板了吧?”

    大殿之上,郈骨笑得前仰後合。

    在政壇上,他與梁巍老國相是完全對立的,如今闖進了項塵這個愣頭青,新官上任就先坑了梁巍一手,自然讓他歡喜的不得了。

    “哎,那現在項將軍去哪了?”

    郈骨笑著問那個跟隨項塵的兵卒,那兵卒應道:“回將軍,聽聞是冀城統領將軍韓振欺壓百姓,項將軍到冀城去了。”

    “啊!”

    郈骨陡然臉色變了,那馮文才是梁巍的人,可韓振是他手下的人呐。

    哎呀天!

    還不好在群臣麵前表現出來,不過話說回來,他這位老兄弟也是太耿直了。

    才上任,朝中的兩大勢力梁巍以及他郈骨,項塵可以說是都得罪遍了。

    “唉……韓振呐韓振,你說你惹誰不好?為什麽讓那個瘋子盯上你?”

    郈骨比任何人都清楚,項塵才是最瘋狂的那個人。

    城市的一角,項塵想要用自己的方式解決這件事。

    嚴格來說,他還沒有到燕南上任,也就是說,此刻他還隻是個副統將軍。

    兩根短棍,腰上別著二十把鋒利的飛刀。

    沒有佩戴那柄八麵楚劍。

    畢竟這個世道還沒有檢測指紋這項功能。

    他現在一個兩層的小樓上方,凝視著下麵往來的人群。

    項塵知道,韓振並不是隻顏家老小的噩夢,而是整個冀城的毒瘤,所以項塵想要采取最簡單最粗暴的辦法,那就是幹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