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有女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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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記住【文學樓】,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格格?格格您醒了?格格,奴婢這就去通稟皇上請太醫來。”若鵷的眼睛還未睜開,就聽見一個甜脆的聲音在旁邊說了一串靈巧話,繼而又恢複了平靜。

    “格格”?是在喊自己嗎?自己怎麽成了格格?這麽說自己還在清朝?那麽,還是紮庫塔·竹箢的身份嗎?有些氣悶,大大地喘了幾口氣,若鵷索性不去想了,隻要沒穿成個男人,穿幾次,穿成什麽身份她都不在意了。

    嘈雜的腳步聲讓若鵷的思緒回到了現實中,當那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若鵷突然覺得安定了,至少,還是在她熟悉的年代,老天不算難為她了。

    看著眼前的人不停忙碌,若鵷乖乖地配合,一句話也沒有說,直到太醫報了平安,一幹人等都被康熙揮退了下去,若鵷才詢問地瞧向康熙。

    “朕的若鵷格格,你這一場病,可把朕好一番嚇。”康熙笑坐到若鵷床前,道。

    若鵷心中一顫,若鵷,這不是自個的名字嗎?他是如何知曉的?又或者,自己穿成了另一個身份,穿成了康熙的格格?這……若鵷緊張地四下環顧,發現自己住的已不是當初的屋子,這明黃幔帳,可不是一個宮女敢用的。若不是方才康熙喊自己是格格,她差一點要懷疑自己成了他的妃子,不然還會有什麽樣身份的女人敢躺在龍床上?

    若鵷張了張口,卻發覺嗓子已經啞得說不出話來。康熙見狀,遞上來一小碗溫水。若鵷連喝了三碗,才覺嗓子舒服了些。

    她垂下眼簾,一時不知要問些什麽,似乎什麽都想問,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該揀哪一句說起。康熙瞧著若鵷的反應,先開了口:“日前朕遭歹人行刺,女官紮庫塔氏為救朕躬,殞命禦前,朕已著人扶靈返京,厚葬於京郊,紮庫塔·張先育女有方,特升調杭州知府,以示皇恩。”見若鵷盯著自己不做聲,康熙繼續道,“此行頗為敗興,幸而途遇康親王遺失多年之幺女,特封為若鵷格格,令侍在側,隨朕返京,認祖歸宗,以慰康親王在天之靈。”

    康親王?那個大名鼎鼎的康親王傑書?這身世編得也太大牌了吧?就算康熙想要給自己一個身份,也不至於找這麽大一座靠山吧,再說了,隨便給人家家裏領來一個冒牌“女兒”,人家能幹嗎?

    “皇上……”似乎知道若鵷想要說什麽,康熙打斷了她的話,自袖裏取出一個荷包,將裏頭的物件取出來遞到若鵷眼前,道:“瞧瞧這是什麽?”

    “這……”這不是自己的那朵圓花嗎?怎麽還在康熙手上?

    “有了這朵圓花,你便是康親王家的小格格。”康熙將圓花放回荷包,又將荷包放到了若鵷的枕邊,道。

    這是怎麽回事?若鵷還想開口問,卻被康熙止住,道:“你才醒過來,身子還虛著,等你把身子調理好了,朕再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同你講明白。”

    若鵷也覺累了,便也沒反駁,輕輕“嗯”了一聲,沒多會竟又睡了過去。

    待若鵷再醒來時,四周一片黑,隻透過床幔隱隱能看到點光亮。身子依舊很累,像在水中掙紮了許久許久,疲憊得沒有一點力氣,可能全身上下唯一好用點的也就是自己的腦子了吧。

    身份變了,名字變了,可是人卻沒有變,自己要怎樣麵對他們?認識?或者不認識?如果將來有一天,碰到了紮庫塔·竹箢的阿瑪、額娘,還有瑪法,自己又該怎麽辦?自己原本就是假的,現在又成了另外一個假的,如果對竹箢的親人說自己不是竹箢,好像是自己不肯認他們,可自己的的確確又不是竹箢……好亂,若鵷忍不住煩躁地歎了口氣。

    “格格?”這聲音聽著有些耳熟,還不及若鵷細想,床幔外一陣細微的響動,床幔被掀開一道縫隙,露出半張陌生的女子麵頰——這女子的五官生得倒是立體。

    見若鵷與自己大眼瞪小眼,那女子先是一愣,繼而掀開床幔上前些,道:“格格您醒了?您身子還有哪裏覺著不舒服嗎?奴婢這就給您去請太醫。”

    “等等。”叫住轉身的女子,若鵷道,“幾時了?”

    “回格格,現下天才見些亮兒,還早著,要不您再眯會兒,待太醫來了,也驚動不到格格。”女子輕聲說著,好像生怕嚇著了若鵷。

    “你叫什麽名字?”若鵷道。

    “回格格的話,奴婢杜鵑,往後就由奴婢伺候格格的起居。”康熙想得倒是周到,這才封了格格,就連貼身丫鬟都給準備好了,想想,先前倒沒注意到有這麽號人物,這是康熙打哪兒抓來的?

    “你是滿人還是蒙古人?”雖然杜鵑這名字更像是漢人的名字,這小丫頭的模樣也清秀,但容貌上還是能看出些少數民族的特點。

    “格格好眼力,奴婢是蒙古人。”杜鵑笑眯眯道。

    “我瞧著你眼生,你原先是在哪處當值?”在宮裏待了這麽久,過目不忘若鵷不敢說,但她對見過的人多少還能有些印象,可這杜鵑倒真真是生麵孔。

    似是遲疑了一下,杜鵑道:“回格格的話,奴婢近日才由科爾沁而來,專門服侍格格的。”

    專門從蒙古過來服侍自己?若鵷嚇了一跳,從蒙古到這南邊兒來,可不是一日兩日的路程,也沒有飛機能“嗖”地一下飛過來,這康熙在做什麽文章?難道說,杜鵑是他的眼線?似乎不像,否則杜鵑也不會同自己說出她的來曆了。

    “我還有些乏,再睡會,過一個時辰再叫醒我。”若鵷還未理清頭緒,便又覺得困頓了,打了個嗬欠,同杜鵑道。

    “是。”杜鵑給若鵷掖了掖被子,合上床幔,退了出去。

    初春的清晨讓人格外不想起床,杜鵑何等機靈,自是看了出來,倒也不點破,隻道若鵷身子初愈,勸著若鵷再睡會。與杜鵑相處還沒幾天,若鵷覺得自己多少得有點格格的樣子,再不願起來,仍是起了身。

    洗漱過後,若鵷領了杜鵑往康熙的住處去。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