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暗潮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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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胤禛的踟躕不前,反倒是若鵷大大方方上前幾步,好笑地覆上胤禛的手,道:“昨日還那樣氣焰囂張的,怎的今日像換了個人似的?”
被這樣直白的說了,胤禛一下子急了,抬手握著若鵷雙臂,言辭急切道:“若鵷,我不是要故意同你生氣,隻是一想著你為了那幾個反倒冷落了我,我便有些轉不過來,你、你不走吧?”
若鵷微微撇嘴,道:“那些緩緩再說,今日在落顏那被她拉著一會做這個,一會做那個,午飯吃的那點東西早消化掉了,我這會子好餓。【文學樓】”
聽見若鵷喊餓,胤禛忙高聲吩咐備膳,又拉著若鵷一同坐在禦案後頭,禦案上是他尚未碰過的幾樣點心。
“想來還要些時候,你先吃幾塊點心墊墊吧。”說著,拈了一塊金瓜糕遞到若鵷嘴邊,若鵷就著胤禛的手咬了一口,隨即推到胤禛嘴邊,大半塊金瓜糕便進了胤禛的肚子。
若鵷微微前傾著身子,打量著案子上的幾碟點心,自個揀起一塊青草色的糕點送到胤禛嘴邊:“這一碟頭一回見,你先替我嚐嚐這糕點的味道如何?”
胤禛咬了半塊,道:“是青瓜做的皮,裏頭擱了桂花餡,你不愛吃甜食,我一早吩咐了禦膳房,養心殿的點心裏頭不準擱糖。”
若鵷點點頭,將半塊青瓜桂花糕塞進了嘴裏,道:“滿是青瓜的清香與桂花的甜香,很是可口。”咽下口中的糕點,若鵷舔了舔唇,隨即端起杏仁豆腐來潤嗓,自己一匙,又喂給胤禛一匙,不住誇讚,“這杏仁豆腐果然還是養心殿的最道地。”
若鵷隻顧埋首享用,卻沒瞧見一旁死死盯著自個的胤禛,方才她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便惹得胤禛喉頭一陣滾動,隻是他怕若鵷此刻尚未完全消氣,因而不敢妄動。可若鵷偏偏同他分食這一盅杏仁豆腐,他雖機械地接下她喂來的吃食,卻********隻在那張張合合的小嘴上。她的唇本就紅潤,此刻被甜品滋潤過,愈加嬌豔欲滴,像是朵等著人攀折的玫瑰花。
待到最後一口,若鵷舀來遞到胤禛唇邊,笑意盈盈:“最後一口。”
胤禛卻包著若鵷的手,將湯匙推到若鵷唇邊,道:“張嘴。”聲音輕柔得竟像是在哄小孩子。
若鵷笑了笑,以為他是要喂給自己,便也不再推讓,張口將最後一匙杏仁豆腐含進口中,卻聽耳邊胤禛道:“我們分食就好。”還未反應過來,便覺唇上一暖,口中有溫熱掃過,一匙杏仁豆腐已少了大半。
再抬頭看向胤禛,他正回味的樣子,啞聲道:“養心殿的杏仁豆腐,是做的好。”他那分明一語雙關的話,讓若鵷不爭氣地紅了麵頰,抬手想要捶他,卻聽聞外頭內侍道,晚膳已經備好了,請皇上示下。
若鵷剜了胤禛一眼,與他一同到外間用了些清粥小菜。
這日兩人誰都沒再提允禩同允禵的事,隻是卻也都明白,今日不說,總有一日,還是要掰扯明白的。可到底若鵷心疼他,胤禛又有心將若鵷從這些個事情中抽離開,故而他對允禩、允禟等幾人也未再做大動作,兩人之間很是平靜了一陣子,直到九月初。
京中此時早晚間已漸涼,白日裏卻還是餘熱未褪,午後,落顏纏著若鵷說話:“姑姑,我想去塞上住一陣子。”
“怎麽想起來去塞上?如今都是入秋時節了,塞上可冷得很,你若想去,待明年開春再去,也省得凍壞了身子。”若鵷手裏剝著蓮子,她昨日聽見胤禛聲音有些啞,人燥得很,很是該去去火氣。
落顏耷拉著個小腦袋,甕聲甕氣道:“姑姑,這宮裏頭沒意思得很,三妹妹是個病美人,整日都在屋裏頭養身子,我不好去打擾她。近來十三叔身子又不大好了,四妹妹請了旨去探望,想來沒個十天八天的,十三嬸是不會放人的。如今九叔家十叔家的姐姐妹妹都不大進宮了,我在這宮裏連個玩伴也沒有了。”
若鵷停下了手裏的活,順了順落顏的鬢發,柔聲道:“弘曆與天申不是常陪你解悶嗎?”
落顏抿了抿嘴,道:“他們兩個倒是常常來看我,隻是皇阿瑪囑咐他們的功課愈發重了,我也不好總耽擱他們的工夫。”
若鵷頓了頓,道:“既是這樣,你去塞上可想好了住在哪裏?雖有行宮可以落腳,隻是畢竟你一個姑娘家,縱使有再多的侍衛我也不大放心,不若去雲澈那裏住些日子吧?有她看護著,我也放心些。再順道去我府上將花舒姑姑一並帶上,花舒姑姑心細,有她一路照拂你,更周全些。”
若鵷這話正中落顏下懷,她整個人“噌”地一下直起了身子,立馬有了神采,拉著若鵷的胳膊搖:“還是姑姑最疼顏兒,那皇阿瑪那邊……”
點了點落顏的鼻尖,若鵷剜了落顏一眼:“姑姑去幫你說。”
“姑姑萬歲!”
送走了落顏,若鵷將剩下的蓮子悉數剝好,又清洗了兩遍,擱進小鍋中慢慢燉著去了。囑咐人看好了火,若鵷領著疏影去了禦花園。這會菊花大多還是花苞,倒是桂花正是時候,蓮子茶到底苦口了些,若能配上些桂花糕,想必很是合宜。
擇了兩小筐桂花,二人正打算往回走,卻遇上了遊園的皇後那拉氏與裕嬪耿氏、武貴人武氏。避無可避,雖說尷尬了些,若鵷仍是與幾人見了禮,又少不得閑話了幾句。直到月琴來尋,方才告辭離開。
回去的路上,若鵷越想越覺得不大對勁,方才武氏言語中分明暗示著胤禛對八爺做了什麽,隻是話未說完,便被皇後喝止,岔了過去。若鵷搜尋著記憶裏的清史,如今才是雍正元年,八爺當無性命之虞,也未被從玉牒中除名,旁的事她也想不出什麽來。可若是小事,武氏她一個皇妃,在明知胤禛對八爺一黨恨之入骨時,又怎會為八爺開口,想必是情急之故。
隻是若鵷想不大明白,武氏早在康熙四十三年入王府,她先前又一直服侍在德妃的永和宮,怎會同八爺有牽扯?此時若鵷卻也無法分太多心神在這上頭,一回養心殿,便招來良辰去打聽八爺的事情。(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