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弘時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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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日,其他人一切如常,隻有疏影愈加恭謹,良辰卻有些心不在焉。若鵷看在眼裏,心中多少也有了數,那日的事,疏影應該並未同其他人講,倒還算可靠,至於良辰,怕是她現下為誠親王之子的事所擾,暫且顧不得其他了。

    若鵷給疏影的時間大概有十日,去掉已經過去的三天,還有七天。若鵷比誰都矛盾,她和良辰相處的時日比同月琴她們三個都長,她起疑心的時候,最沒有懷疑的便是她。現在想來,最有理由也最有條件的,偏偏就是良辰。

    一切的起因,都在去年八月十五過後,她同胤禛因十四而起的那一場口角。爭吵時,她隻顧氣憤,從沒有細想其中的究竟,後來被胤禛困在養心殿的那幾天,她慢慢冷靜下來,第一次起了懷疑。

    那日,她將事情交待給疏影時,屋中並沒有第三人,這事會這麽快便走漏了消息,她起先猜測是胤禛派人監視了她,可再一琢磨,即便真的有人暗中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也不可能這麽快便知道她交待給疏影的具體事情。

    那麽唯一的可能,便是事情自疏影那裏走漏了。

    但疏影卻是第一個被她排除的對象,嫌疑越大,越不會是她。若鵷起初懷疑的是月琴,她記得月琴勸自己不要插手八爺之事時,曾拿十四的事情來舉例,她那會一心撲在如何替八爺解困的事情上,並沒有察覺哪裏不對。此時回憶起來,不由疑問,月琴是從哪裏得知她要疏影替自己送還鐲子給十四的呢?

    花舒姑姑也是有嫌疑的,那日是她同自己一起翻找的鑰匙,她也瞧見了那鐲子,但自己並未說明那鐲子的來曆,她應是不曉得這鐲子同十四相幹。但若她有心要打聽,隻需從疏影下手便可以了。但花舒姑姑有什麽理由呢?

    那之後,若鵷留意著幾人,並且將一些訊息單獨或是有選擇地透露給不同的人,數月後,她才最終確定了遞消息的人是良辰。而與他接頭的,是陳揚。香今太低調了,她沒有看出香今的端倪,可他們同是胤禛安排在她身邊的人,即便她沒有遞消息,那麽,應該也還有其他用處。

    若鵷在確定了這件事後,危機倒是可以解除了,可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若鵷卻是無比氣悶。雖然他們遞消息的對象是胤禛,但她也覺得非常不舒服。她同胤禛是愛人,在特殊時期她可以理解,畢竟安危大於一切,可現在他已經登基了,她又在他眼皮底下活動,用得著擺幾個眼線在她身邊麽?

    初見月琴四人時,她並沒有如多數人一樣出言提點、敲打,她不在意這些,也不愛費神在這種事上。可當得知自己懷孕後,她曾嚴肅地同她們表明過自己的態度,她們認的、效忠的隻能是她和她腹中的孩子。

    可是良辰,卻沒有做到。

    她不是沒有給過良辰機會,也曾多次暗示過她,可良辰卻沒能領會,也沒有停止她的行為。若鵷不想再留她在身邊了,即便她效忠的是胤禛,也不行。

    而這一次,是她給良辰的最後一個機會,若信送到了十四手裏,她便還如往日般待她,可若信被中途劫走,她們的情分,便隻能到此為止了。

    若鵷這幾日過得並不舒坦,疏影這邊遲遲沒有回話,想必還未將書信送出去,倒是良辰出過府,至於她做了什麽,若鵷反倒不大上心了。左不過是個結果,不論最終如何,並不會有什麽太壞的影響,她便也沒什麽可擔心的。

    哪知兩日後,一個令若鵷意外的人登門造訪。

    弘時,胤禛的第三子,齊妃李氏的兒子,現在胤禛子嗣中年紀最長之人。

    若鵷心思百轉,卻思量不出自己哪裏會同這個人有交集,如今她已出月,沒有了謝客的借口,況且她也當真好奇,便吩咐將弘時引到花廳稍待。

    若鵷平素在府裏能簡則簡,因而待她到了花廳,已然花費了一些時間,三阿哥手邊的茶都換過一道了。

    “不知三阿哥光臨,慢怠了,還請三阿哥海涵。”甫一進到花廳,若鵷便高聲道,她方才特意挑了件堇色常服,勻了嚴妝,又簪了一整套金縲絲點翠嵌紅珊瑚簪。她也說不上來是為何,大約是為著胤禛吧,她雖不是後妃,倒也算得弘時的長輩。她與弘時單獨見麵,不知弘時心中作何感想,她是有些尷尬的,可人家找上門來了,即便是尷尬,她也得強撐著長輩的樣子。

    方才若鵷進來,沒有漏掉弘時眉宇間的不耐,她心中打了個突,看來,今日見麵,並不算有個愉快的開端。

    弘時見若鵷來了,起身見禮:“若鵷格格客氣了,論輩分,您是姑姑,既是長輩,弘時等您也是應該的。”

    若鵷微挑了挑眉,未置可否,他不遞拜帖,貿貿然登門,已是失了禮數,這可倒好,丁點兒不提這茬,顯得多麽大度似的。

    “三阿哥謙讓了。”若鵷客氣了一句,到主位坐下,待三阿哥亦落座,微微欠身道,“不知三阿哥今日到訪所為何事?”

    弘時似是斟酌了片刻,開口道:“格格不是外人,弘時便直言了。我此番前來,乃是懇請格格,將您身邊的婢女良辰嫁與我為側福晉。”

    良辰?

    若鵷有些意外,她可以說同三阿哥完全沒有往來,便是他母妃齊妃,連句話也未說過,他是何時同良辰有了交集的?

    若鵷不由側頭瞟了眼身邊的良辰,良辰此刻欲言又止、含羞帶怯的表情告訴她,他二人早已暗通款曲了,怕是連今日之事,她也是知曉的。

    按下心頭的疑問,若鵷淺笑道:“三阿哥這話有些突然,若鵷一時也難以應承,況且良辰……也算是你皇阿瑪安排的人,她的去留,恐怕還須三阿哥去稟過皇上。”

    若鵷沒有忘記,即便良辰早在康熙年間便服侍了她,可她直至今日,仍在為胤禛傳遞著消息。這樣的一個婢女,她如何能擅自做主?

    弘時似乎未料有此,神色有些羞惱,卻也立馬換了笑臉,道:“是弘時孟浪了,我會盡快回宮稟明皇阿瑪的。”

    若鵷點點頭,應了一身。

    弘時沒有多坐,客套了兩句,便起身告辭而去。(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