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血染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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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木偶 2017/10/23 18:16:02
卿遙並沒有因突然出現的聲音,而停止腳步血月劍的劍頭要看就要插到梁帝的胸口,卻被一把突然出現的刀打到一邊。
“來人護駕”鄺植以身擋在梁帝麵前,用手裏的佩刀把血月劍擋開。
數十名禁軍從兩邊趕了過來,把卿遙團團圍住,每人都是拔出手裏的刀指著卿遙。
“今天我就要讓你這個狗皇帝血債血償”卿遙看了看圍住自己的禁軍,大聲的冷笑。
“不要你為你長的像朕的親妹,朕就不舍得下手,來人啊把這個謀刺朕的歐陽卿遙拿下”梁帝收起剛剛一開始掛著沉痛的表情。
“狗皇帝你該不會真的是指望這幾個廢物吧,就憑他們還想拿下我,我看你還是不清楚現在要殺你的是誰”卿遙怒視這在禁軍身後的梁帝。
“先護送陛下離開”鄺植吩咐禁軍,先帶陛下離開這個地方,自己太清楚這個歐陽卿遙了。
“朕不走,朕就是要看看,這歐陽卿遙是怎麽殺朕的”梁帝不信這歐陽卿遙真的有傳言那般厲害。
卿遙一步步的向梁帝走去,手裏的血月劍劃著石頭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自己每走不,禁軍就跟著往後退了一不。
卿遙抬起血月劍衝向護著梁帝的禁軍,手起刀落不費任何力氣,自己就殺了五六人,梁帝這時心裏才開始了擔心,這禁軍平日都是訓練有素,沒想到直接被歐陽卿遙解決掉,動作太快根本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快帶陛下走,我來拖住她”鄺植拿著刀越過禁軍向歐陽卿遙打去,禁軍護著梁帝先行離開。
看著舉著刀衝過來的男子,卿遙想著用血月劍接下砍來的刀,卻不曾向男子出來拳,幸好自己即使彎下腰躲過這一拳,往後退了幾步,而梁帝也被禁軍護著離開。
卿遙站起身來“你叫什麽名字”自己依稀記得在高手榜裏有排名第六的是大梁宮廷的禁軍統領。
“在下禁軍統領鄺植”鄺植報上名字。
“鄺植”卿遙念出名字之後直接向鄺植打去。
兩人刀劍對上,空出的手向對方招呼過去,鄺植一拳往卿遙的臉上打去,自己側臉躲了過去,握住了鄺植的手腕,運用內力往自己身後一拉,鄺植的拳頭直接打上了長廊的石柱。
鄺植回頭看著卿遙,而卿遙也轉身對著鄺植。
“你練就的是硬家武功,本姑娘不想跟你比誰的巴掌拍的響”自己不想把過多的體力浪費這這裏。
“那也由不得你,我是禁軍統領,保護陛下是我的職責所在,今天就算死也要拉著你一起”鄺植打上石柱的手並沒有受傷,握緊的拳頭來回走動,準備再次出擊。
“鄺植,我敬你是個英豪,但今天誰敢阻止我殺狗皇帝,我定將他碎屍萬段”說完向鄺植跑去,把手裏的血月劍打到石柱裏,赤手空拳對戰鄺植。
鄺植把手裏的刀也丟到地上,應戰而上,卿遙右手握成拳,向鄺植的臉打去,鄺植接住過來的嫩拳,卻沒有擋住卿遙左手的哪一掌。
卿遙一掌打到鄺植的肚子上,掌力穿透鄺植的肚子,鄺植背後不遠處的牆麵出現巴掌手印。
這一掌直接把鄺植的肺震碎,鄺植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鼻子也流出血液。
“你,你,你怎麽會破風掌”鄺植大口的吸氣,不敢相信的看著卿遙。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嗎,這破風掌是我前幾年所學,你不會真的以為歐陽一族能在江湖上屹立不倒這麽多年,真的是靠自家武學吧”看著自己麵前慢慢坐下的鄺植,眼睛裏也溢出了鮮血。
“歐陽卿遙你年紀輕輕就,就這般自傲,不要以為武功高,就沒人打的過你,將來定能有人把你挫骨揚灰,我就等你的聽到你的死訊”鄺植咬著牙說出狠話
“將來之事我無法預料,但眼前的事我卻能輕易解決,怕你是聽不到我的死訊了”自己走近鄺植,一掌打到鄺植天靈蓋。
鄺植睜著大眼嘴裏說出最後的話“登高遠眺望,魂神忽飛逝。奄若壽命盡,旁人相寬大。為複強視息,雖生何聊賴。”說完最後幾個字閉眼離世
“不成想你還是個會做詩的大家,隻可惜最後聽到的人隻有我”自己轉身離去,而此時自己已經被重重的禁軍包圍住了長廊。
而靠近歐陽卿遙的就是昨晚攔住要離開宮城根下的禁軍一個小頭。
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所看到的,昨晚上看到眼前的女子跟她的哥哥以為隻是貧民百姓,沒想到她竟然幾下就解決鄺大統領,自己往下咽了咽口水,頭上不斷冒出汗來。
卿遙也注意到了昨晚攔下自己的巡城禁軍,自己看著他不斷擦這虛汗隻感覺到可笑,自己有那麽可怕嗎。
看著眼的禁軍並沒有任何動作“怎麽你們不來抓我嗎”卿遙擺了擺手
“陛下有命,要抓活的”禁軍副將江淮德對著周圍的禁軍喊到
“那也得看你們能不能抓住我”卿遙用力抬起雙臂,從地下不斷地冒出樹藤,有的直接樹藤直接從禁軍腳下出現,有的直接穿過士兵的身體。
卿遙仰天長嘯,雙臂微微彎曲,樹藤不斷地快速從地麵冒出,雙臂一揮無數的樹藤飛快地穿過士兵們的身體,有的樹藤甚至直接穿過兩三個人。
原本石頭搭建的回廊,現在成了,屍體疊屍體的的血廊,不過是一瞬間就能夠殺死這麽多人,剩下還活著的禁軍,開始往回廊外麵逃竄,剛轉身要逃,樹藤就從背後直接穿過身體。
正正三百禁軍,隻在那麽一會就剩下自己還活著,江淮德看著眼前的屍體,直接坐到地上。
江淮德看向歐陽卿遙正在往自己這邊走,身上的汗毛都已經豎了起來,看著歐陽卿遙一步步的向自己又來,心中的恐懼化為了悲憤。
江淮德站起身裏,拔出腰間佩刀,自己也是從戰場的死人堆的爬出來的,麵前的情景就如同當年一樣,自己當年僥幸逃脫,這一次自己要奮勇直上。
“我的記得你說過陛下要生擒我,是嗎”卿遙走到裏江淮德隻有幾步遠的位置站下。
看著周圍的禁軍屍體,江淮德異於常人的冷靜,讓卿遙還挺佩服的,但是剛剛他明明就很害怕,怎麽現在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
“歐陽卿遙,我五萬禁軍,就不信沒有一個人能殺的了你的”江淮德刀尖指著歐陽卿遙,隻差那麽一點點就能夠到歐陽卿遙的衣服。
“五萬禁軍又能怎樣,你有多少人,我就滅你多少人,我問你,你可知道,這世上什麽最痛苦嗎”卿遙本來憤怒的眼神流出了淚水。
“你什麽意思”江淮德不明白了,這歐陽卿遙為什麽問自己這個。
“什麽意思,你不會懂,等你到地府自己去想吧”卿遙大手一揮,把原本指向自己的劍打到一邊,握住江淮德的脖子,一點點的用力,把站立的男人直接往後一彎。
江淮德想要掙脫開掐著脖子的手,卻不知怎麽了直接倒地。
看著麵紅耳赤的江淮德,卿遙的手一扭,扭斷了男子的脖子“替我問勻稱哥哥好”
卿遙拔出我血月劍,放回劍鞘往這剛剛梁帝離開的方向前往,一路上拚殺,來到了養居殿外看到禁軍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養居殿,卿遙大概想到梁帝就在這裏
卿遙一步步的上石階,而石階最上麵的禁軍手持弓箭對準了卿遙,每走一步最前的禁軍都往後退一步,知道禁軍快退到弓箭手哪裏
“放箭”一聲令下,弓箭手裏的箭放了出來
箭飛快地刺向自己,拔出血月劍把飛來的箭大打飛,卻還是有了遺漏了,一隻箭穿過了胳膊,從胳膊的邊緣穿過,隻是劃破了這漂亮的衣裙,自己並沒有受傷。
“放箭”聲音再次喊到,箭在弦上聽到指令一百多的弓箭手一起放箭
卿遙手掌用力的拍到地麵,一根根的樹藤從地麵鑽起,形成了一麵藤牆擋住了飛過來的箭,自己雙手合十,手掌慢慢的分開,藤牆分離散開,藤條的頭的變得尖銳,運用內力,使出破風掌將所有的藤條打向禁軍弓箭手
每一根藤條都分散著自己的內力,藤條強而有力刺穿弓箭手,有的弓箭手直接被打退幾丈
養居殿內的梁帝坐在龍椅上看著手裏的奏本,坦然自若絲毫沒有受到外麵打鬥的幹擾
“陛下,外麵的禁軍快頂不住了,歐陽卿遙已經快到殿門口了”一名禁軍跑進殿內,匯報外麵的情況。
“陛下”朝華看到梁帝遲遲不說話,擔憂的看著梁帝。
“不急,不急”梁帝似胸有成竹,繼續看著手裏的奏本。
而屋外卿遙把迎來攻擊自己的禁軍一一解決,身上也被劃破了幾道口子,都不是很深,腳下不斷地倒下的禁軍,已經數不過來死了多少,自己都是一招致命,不費多餘的體力。
殿門口近在咫尺,眼看就要打開緊閉的大門,卻被飛來的箭打穿了右肩膀,看著暗紅色的鮮血從箭頭上流出,自己竟然有些麻木,轉過身來想要尋找是從哪裏射過來的箭,但看到的隻是一群圍住自己的禁軍
這時一身玄色衣衫,頭戴紫金發冠,臉上帶著惡鬼miàn jù的男子走到了禁軍前麵,男子走的很慢,慢的使自己眼前恍惚
卿遙倒在地上,迷迷糊糊裏看到了惡鬼miàn jù靠近自己,自己想要去使力,卻怎麽也用不力氣,直接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