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冒死也要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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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辰希微微地睜亮了眼睛,扶住了饒思曼的肩膀,“曼,你怎麽來了?”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饒思曼驚愕,如果車辰希沒有叫她,這群人想幹什麽?將打傷的男人護在自己身後,她警惕地看著前方賭王以及屋內十幾名黑衣保鏢。
短暫的時間裏,黃蒙已經忍受不住地再次向賭王提議,“王老,人我已經給您帶來了,之前說好的協議是否兌現?除此之外,黃某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能不能將這個女人獎勵給我?讓她陪睡一夜,不影響您和黎少的生意。”
饒思曼後怕地瑟縮著,驚懼這幾個人的真正目的,怎麽又扯出了黎少?
還不等賭王開口,兩個保鏢已經分別將黃蒙架住,一個長相似痞子的年輕男子拍了拍對方的臉,“收起你那些不正當的主意,還敢在我老子麵前要女人,你有幾個腦袋?識相點,滾到一邊去。少在這裏礙眼!”
男人又走向了饒思曼,眼神流裏流氣,手指輕佻地勾了下對方白嫩的臉頰,“貨色不錯,夠哥們幾個的晚餐。”
身後黃蒙吃了個悶虧,眼看到手的女人給了賭王的兒子們,心裏就來氣。然而賭王一家在黑道上無人匹敵,他這個僅僅靠姑丈起家的半吊子根本不是對手。
不許你們傷害她!”車辰希手臂擋在了心愛女人身前,拚了命也要守護她。
多管閑事!”男人一耳光將對方扇在了地上,再次逼向饒思曼,“先享用了再說,管她是黎少的還是車少的女人。”
伸手一撈,打算來個美人抱再親昵,結果隻是撕碎了饒思曼後背的衣料,一大塊白皙的肌膚暴露出來,引得在場的幾個男人咽口水。
住手,老四,不許胡鬧!”賭王終於發話,這個女人留著還有用處,不是用來被輕薄的。
饒思曼害怕地抱著自己的胳膊瑟瑟發抖,知道在場的幾位都是亡命生涯的人,殺人放火對他們來說是常事,玩弄一個女人根本不需要負什麽責任。她真的不應該上當受騙,即使要來也要尋求幫助,現在她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自己。
轟”地一聲,大門被一腳踢開,黎少單槍匹馬闖了進來,手上握著槍、身上已有血跡。然而那一副大義凜然地樣子以及眼中爆出的凶光,讓在場的所有人除賭王外都膽寒三分。
第一眼就注意到房間裏的饒思曼,四子王昆靠近了她、後背少一塊衣服。可想而知她剛剛遭遇了什麽,如果再來晚一點,是不是麵臨著失身?
槍端端正正地舉向賭王,屋內所有的保鏢也同時拔槍對準了黎少,勢單力薄的他麵臨著危險的境遇,卻依舊不疾不徐地邁向饒思曼,將身上的西裝披在她身上。
此時此刻,饒思曼才得到一丁點溫暖,仿佛周圍危險的局勢都不那麽害怕了。伸手抱上他的腰,手卻不小心觸到鮮紅的血跡,眼眶頓時就濕了。
黎少沒發現懷裏的女人有什麽變化,凝聚著所有的力量應敵,如果這一切是被人安排好的,那麽今晚他們很難全身而退。
賭王卻在這個時候鼓起了掌,命令手下,“都把槍放下,來者是客、好好說話。”
周圍的人猶豫不決地收了槍,隻有黎少一個人還舉著,“王老好像沒將我當成客人。”
怎麽沒有,凡是來我山莊的人無論是誰,首先我將他們當做客人,其次才是敵人。就看黎少怎麽選擇了。”賭王凜然不懼地道。
老狐狸,就算你找我、也沒必要欺負我的女人!”他振振有詞,這一點最不能原諒。
光找你怎麽方便,搭上你的女人不是簡單多了嗎?”坐在首座上的男人哈哈大笑,緊接著道,“黎少回國有了一段時間,勢力發展地未免太快了,適當地收一收才好。不如將車家看上的那塊地出手給我,也算他還了一部分欠債。”
繞了這樣大一個圈子,原來是看上了北嚞的土地,這個老奸巨猾的東西!黎少收了槍,卻不肯低頭,“王老應該知道,我收進去的東西沒有吐出來的理,您還是找找其他地方的好。”
賭王麵色一凜,隨後又作放鬆,“即便黎少不擔心這屋裏車少的生命安全,您懷裏的女人也擔心死了,難不成黎少眼睜睜地看著車家獨子淪為奴隸?”
黎少果然有了微妙的表情變化,有些嫌惡地看著跟自己貼地很近的女人。饒思曼眼中充滿柔情,善良與不忍,他突然就想起曦兒,如果她在這裏一定也會想盡辦法救別人的。
心中的某處突然柔軟了,剛準備答應,外麵響起一陣警鈴。同時屋內巨大的水晶燈墜下,耳邊響起玻璃被砸碎的聲響。
燈滅了,黎少知道他的人手過來了,抱著懷裏的女孩就地一滾,來到門邊。之後是墨風等人的接應,“boss,你先帶少奶奶離開,我來處理現場。”
小心一點。”將饒思曼打橫抱進外麵的車裏,身後響起槍聲,接著是路邊的警報聲。
她一聲不吭地坐在黎少懷裏,很擔心裏麵墨風和車少的情況,可是現在的情形讓她不敢聲張。平安回到黎氏別墅,黎少沒有理她,直接就去了書房。
饒思曼感覺自己就像犯了一個離譜的錯誤一樣,默默地待在書房門口,直到天色大亮。
少奶奶,您在這兒做什麽?”墨風換了一身衣衫,上樓匯報昨晚的經過,看到她疑惑地問。
我……我等黎少。”她舌頭打結,不知道說什麽。
少奶奶是在擔心車少嗎,昨晚他已經被警察帶走了,現在應該進了醫院。”墨風以為饒思曼想知道這個,說完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等墨風匯報完昨晚的情形,黎少突然詢問,“少奶奶還在外麵嗎,叫她進來。”
是”墨風出去,果然饒思曼還在外麵,“少奶奶,boss叫你,對了他身上有傷,你幫忙包紮一下。”
哦。”饒思曼回到房間取了必備的醫藥包,才忐忑不安地敲開書房的門。黎少蜷縮在米色沙發上,因為受了傷顯得特別沉悶,如關在籠子裏潛力得不到釋放的雄獅!
他白色的襯衣染出斑斑血跡,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清理,隻是看了一眼就覺得心疼。伸出手,顫抖地解開他的衣袖,用鑷子小心地處理著。
黎少始終沒有動彈,眼睛裏是模糊的霧氣,不知在想什麽?
饒思曼一直半蹲著身,突然下巴被人扣住,一股大力迫使她對上他的眼睛。近得能看見兩人眼中彼此的倒影,她能聞見黎少男人般王者的氣息,就像昨晚他保護她時給人震撼!
一寸寸地接近,直到碰觸到對方柔軟的唇,他輕輕吻她,力道適中、讓人不能回絕。饒思曼心潮澎湃,小手在袖子底下握緊。
驀然,身前的男人睜開血紅的眼睛,咬著她的唇舌詢問,“你在勾引我?”
我沒有……”這人什麽道理,明明她什麽都沒做。
他粗魯地推開她,“是不是還在為昨晚的車少心疼,我不在,打算犧牲自己來保全他?”
這一句被黎少說得憤恨不已,他拚了全力救出來的女人卻為別的男人擔心!
他生氣了嗎,饒思曼不知道怎麽辦,低頭、聲音小小的,“對不起。”
對不起?你憑什麽說對不起?”她的道歉就像承認一般落在心口上,倏然間黎少扯開了包紮在手上的紗布,“那麽好心,外麵有更多的男人需要你!滾!別妨礙我工作!”
身前的男人如同發威的雄獅,饒思曼害怕地後退,最終拾起醫藥包離開,在邁出書房的最後一步流出一滴眼淚。
她明明是關心他的,為什麽每次都不被接受、難道她就代替不了那個女人?
回到房間,還沒有清洗自己,許晗打來了電話,“曼,你在哪裏,聽我哥說你們昨晚遇到了襲擊,怎麽回事?你人現在安全嗎?”
我在,過會兒出來說吧。”她怕忍受不住在電話裏哽咽起來,隻好及時地掛斷,抹了一下淚水。
半個小時後,饒思曼換了一身休閑裝,坐車前往約會地點。許晗栗色的頭發高高綁著,看起來格外精神,她們在醫院附近的一家酒店見麵。
兩人互相來了個擁抱,放下包包後,許晗先點了兩杯咖啡上來。
怎麽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昨晚的聚會不開心嗎?”托著腮,看到饒思曼安然無恙,她才放心。
也不知道車少怎麽樣了,昨晚他好像傷得很嚴重。”饒思曼心不在焉地道,其實並不是為這件事不開心,而是黎少對她的態度。
喝完茶我們去看看他不就得了”許晗毫不在意,“你們昨晚發生了什麽?”
饒思曼大致講了一遍,沒說她中途受辱的事情,引得許晗急脾氣發作,“凡是跟尹珍珍沾邊的,都不是好的,你也太不小心了,都怪我昨晚偷懶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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