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在他受傷的時候,去看另外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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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定吧,話說得不能那麽絕對。”她知道閨蜜是因為洛少沒來的原因才不參與,其實自己也是興致缺缺,如果不是黎少她也不可能到那種場合。

    怎麽說呢,娛樂圈不是每個人都那麽好混的,有名的、漂亮的那麽多,當紅花旦怎麽落在尹珍珍頭上?還不是她無限製地接受潛規則……”許晗說著說著閉上了嘴巴,她也不是那種愛八卦的人,隻是希望好朋友能夠清楚。

    這個事情饒思曼早有耳聞,隻是不知道是否屬實,現在沒心思想別的了,自己的事還沒解決完。她突然問了閨蜜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如果一個人的初戀很深很深,他是不是不會忘記她、而選擇別人?”

    不會吧,難道你還喜歡辰希?”許晗震驚,舉一反三。

    哎呀,沒有啦,不回答算了。”饒思曼生怕對方猜到她問的是黎少。

    不過這回許晗認真地答了,“這要看情況,初戀即便深,也不可能代替一輩子陪伴他的人,隻是心中有一種無法忘懷的情緒罷了。”

    饒思曼托腮望著窗外,仔細想著好朋友的話,她可能陪伴他一輩子嗎?

    看樣子,我們的思曼同學戀愛了啊,能告訴我他是誰嗎?”許晗嘻嘻哈哈地問,覺得這一瞬間饒思曼特別古怪。

    哪有,我隻是看了書上一句話、隨便問問。”她緊張地趕緊隱藏。

    兩人喝完了咖啡,一起去醫院看望車辰希。

    而黎少從饒思曼出門後,脫下身上的髒衣淋了個冷水澡,因為傷口沒有及時包紮而感染。出來時赤著雄壯的上半身,每一塊肌肉恰到好處地彰顯它的力量,胸腹上的刀傷使得整個人更有氣魄!

    查詢一下少奶奶去了哪裏?”電話打向了一樓門衛室,很快得到了回複,“少奶奶去會許晗小姐了,先去了酒店隨後到醫院看望車少。”

    聽到‘車少’,黎少的拳頭緊緊握成一團,肩膀上的傷口大幅度裂開。心底的情緒起伏,他很後悔昨晚為什麽不顧一切地救她?就算是死了今早也隻會心安!

    小黎黎,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隨著說話聲,穿著騷包的楚逸凡走進了客廳,看到身前男人滿身的傷勢,眼睛都瞪大了。

    一瞬間,黎少表情複原,無所謂地坐回椅上。換來楚逸凡更震驚的表情,“不是吧,昨晚你們幾個打群架嗎、怎麽不叫上我湊湊熱鬧?”

    不知道就別胡說。”這是黎少有生以來脾氣最好的話。

    玩笑歸玩笑,楚逸凡上前很認真地查看了一番傷勢,忍不住皺起眉頭,“有點麻煩,被玻璃劃傷了?有可能碎片卡在肉裏,不弄出來會灌濃。傷口太大,需要縫針,不如去我那裏吧,東西齊全。”

    黎少宇記得昨晚的情形,吊燈砸下來的一刻,他抱著饒思曼翻了個身,沒讓她碰到碎玻璃,誰知這樣做的後果是玻璃碎片紮進肉裏。想了一想,還是拒絕,“不用了,就在這裏吧。”

    可是我沒帶麻藥……”楚逸凡勸阻著,希望黎少跟他回去,因為縫針和夾碎玻璃不是一般的疼。

    我的話不想再重複第二遍。”黎少臉色陰沉,既然做了決定,就不會改變。

    楚逸凡深吸了一口氣,額冒冷汗地處理著手中的工作。黎少不疼,他自己都感覺疼了。為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他隨口一問,“少奶奶呢,你受這麽重的傷、她怎麽不在身邊?”

    這句話無疑丟了枚炸彈給自己,楚逸凡清清楚楚地聽到骨頭被捏響的聲音,同時剛剛縫好的線又斷了,還得重來……

    好不容易處理完整個傷口,黎少吩咐,“去將少奶奶給我弄回來。”

    我嗎?”楚逸凡感到奇怪,不過發著怒的男人不好惹,趕緊答應,“那你等一下,傷口千萬別動。”

    饒思曼此刻還在醫院裏看望車辰希,被打成重傷的他已經昏迷了。還沒進房門,已經被黃淑琴攔在外麵,“不好意思,你們饒家不幫忙,我們車家顧不得死活差點丟了我兒子的性命。這種殺人凶手車家不歡迎,請回吧。”

    看得出來車辰希病重,黃淑琴很焦急,饒思曼也沒有執意要進去,隻是對方的話說得太難聽。

    許晗一下子就怒了,“憑什麽說是饒家不幫忙、才害的車家?你們還有沒有理了,真是過分。”

    本來就是,饒家的大小姐背棄婚約嫁給了黎少,有能力幫車家一把、為什麽不幫?既然你們不幫,我們以後也沒什麽恩情了。”黃淑琴反駁。

    許晗還想爭辯什麽,被饒思曼攔住了,“算了,許晗,我們不跟她計較,回去吧。”

    病房裏車少聽聞了爭吵聲,咳了一口鮮血出來,黃淑琴也顧不得她們了,將門一關進了裏麵。

    思曼……媽……讓她們進來。”車辰希費了很大勁才說完整。

    外麵的兩人剛準備走,車母又將門給打開了,傲氣地道,“辰希叫你們進去。”

    許晗這才不爽地跟著饒思曼進去,看了病榻上的人一眼,心裏的火終於平息了。車母不想跟她們同處一室,走了出去。

    憂傷但肯定的眼神看著身前的女人,車辰希艱難的開口,“昨天……謝謝你……”

    饒思曼幫他蓋好被子,“你好好歇著,什麽都別想,外債我跟許晗會想辦法。”

    身旁許晗也點了下頭,她在家裏雖做不得主,不過有哥哥。

    謝謝……你們……不用了。”車辰希還是拒絕,他會想辦法還清債務的,不會連累朋友。

    話沒說完,卻看到窗戶外一排排的黑衣人,眸色一緊,又吐了幾口血出來,被子都染紅了。

    少奶奶,黎少讓我請你回去。”楚逸凡原本很氣憤饒思曼在這裏看別的病人,將自己的丈夫拋下不管,可是見車少傷成這樣也不好苛責了。

    身前的女人也沒有推脫,跟其他人告完別走了出去。車辰希似乎還有話要說,眼睛一直看著對方的背影,不過饒思曼已經離開了。

    她不知道黎少為什麽要找她,但總覺得不是什麽好事,回到房間,就見他赤著背立在窗口邊。夕陽的光輝將男人的側影印染地格外硬朗與挺拔,特別是身材的比例,明顯地寬肩、窄腰、猿背,這一看竟然入了迷。

    沒發現黎少已經側身麵對著她,“如果不去叫,你是不是不肯回來、或者在外麵過夜?”

    這樣的黎少成為心中神聖的所在,一直居住在心裏的角落。他的偉岸配上她的嬌小,讓人忘了此刻的窘迫。

    忘了該怎麽回答,或者怎麽回答都無法滅掉他眼裏的火焰。一隻手重重地將她推向床榻,隨後曲身附上。

    沒有前奏,直接性地凶猛的衝刺,裂開她的心扉,同時還有他肩膀上的傷口。

    難受地吞了一口氣,她覺得此時的黎少十分暴虐可怕。根本沒機會抵擋和拒絕,身上的衣服已然零碎。

    你以為你還有資格求饒嗎,早在你賣給我的一瞬間就沒了自由,以後你哪兒都不許出去,除非有我的特許!”他狠狠地咬上她的肉,毫不憐惜。

    饒思曼眼睜睜地看著黎少肩上的一處傷口無限製地擴大,身體的痛和心裏的疼合並,眼淚一滴滴流淌,濡濕了枕頭。

    直到結束,他都沒有溫柔,冷冷地瞧著床榻上的女人,“記住我的話,你不是我黎少的妻子,隻是玩物。”

    穿好衣衫,黎少起身離去。窗外天色已黑,身體上的每一處傷都在受著煎熬,打電話叫楚逸凡重新包紮了一遍,黎氏別墅裏的成員整夜無眠。

    侮辱的話一遍遍響在耳側,她不值得憐惜、隻是個寵物!饒思曼身軀蜷縮在床,心冷得感覺不到室內的溫度。窗外起風了,雷雨交加,閃電劃過天幕照亮室內的一瞬間,她感覺害怕。

    偌大的房間就她一人,耳朵旁響著轟隆的雷聲,天地似乎都能被震塌。她卻隻能任著雨水穿梭進來、打濕地板。貝齒緊咬住蠶絲被才能不發出哭聲,很用力很用力……

    同樣的書房裏,黎少宇重新處理了身上的傷口。楚逸凡走後,他卻無法休息,隻能看著窗外的景或站或坐。

    他應該將她弄痛了,才沒有力氣下床。屬於他倆的臥房中風雨打著窗戶、劈啪作響,黎少徘徊在門口,想進去看一眼,最終放棄。

    他的心裏沒有她,她的心裏也沒有他,隻是恰好搭在一起過日子的人,沒必要去傷痛。

    雨過天明,饒思曼穿上衣服起身,身上又落了些可恥的印跡,洗都洗不掉。隻能勉強遮蓋,既然不能出去,隻好待在房間裏、一整天不出門。

    安靜地過了兩日,黎少也沒進來找她麻煩,倒是饒思秀發來短信,“姐,聯係貴族學校的事情你有跟姐夫說嗎,再過幾天就要開學了,我究竟去不去呀?”

    饒思曼這才想起來這件重要事情,差不多都忘完了,隻能先寬慰著妹妹,“你等一下,我去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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