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逃離黎少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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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剛失去一個孩子,無論從心理還是生理都不能過夫妻生活。”她抗拒。

    我已經查過了,這種情況下是可以同房的。隻要我們還在一起,就有義務。”黎少不想多說,打橫抱起了妻子放在床邊、沒等她掙紮、薄唇已經附了上去。仿佛是久旱後得到甘霖、再分開已是不易。

    饒思曼在心裏罵個不停,然而現在隻能發出嗚咽聲,雙手狠狠地錘著身前男人的背、然而她越是不服從對方吻得越狠、連一絲縫隙都不給她留。

    身上的大衣、毛衣一件件被剝光了,現在才發覺黎少真是調情高手。又或者是摧花使者,即使她不情願也有辦法征服。房間裏雖然開了暖氣,可臘月的天十分寒冷,他們不能光著解決問題。身前的男人去扯被子,饒思曼趁機逃開。

    在下床之際,對方緊拽住她的腳踝,威脅地開口,“你想光著身子滿客廳跑嗎?”

    我跑我的,關你什麽事兒?”起碼不要讓他得逞才好。

    我會挖了所有下人的眼睛,你舍得嗎?”他順勢將她一拉,身前的女人再一次倒在自己身前。

    他們就像玩一個遊戲一樣,饒思曼始終處於下風。最後她不想玩了,可對方不想收手。堵住她的唇、綁住她的四肢才罷休。

    你要幹什麽?”饒思曼本想說這句話的,卻驚駭地一個字都說不出。

    誰叫你不聽話!”他是逼不得已才這樣做,既然對方不好好配合,那別怪他無情。

    饒思曼閉著眼睛忍受了好久,心痛以及心累、還有四肢麻木,身前的男人雖然溫柔,可這並不是他們和諧相處的好時機、何況對方是用這種強迫的方式?

    最後的激情掩去,黎少給她鬆綁,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好好相處。將妻子擁緊在自己懷裏,蓋著厚厚的棉被打開電視機。

    他們的身上全是汗水,連被子都是濕漉漉的。揮灑過後就是滿足與酣暢,不知道身旁的女人有沒有這種感受,總之他是。

    你現在可以答應我回家了嗎?”饒思曼渾身虛脫,仿佛經曆了一場持久戰。跟身旁的男人肌膚相貼,可心卻在很遠的距離。

    他微微地一愣,差一點忘記她的要求,“好,明天我送你回去。”

    可以今天嗎?”她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了,收拾東西就要走人。

    黎少的臉色明顯地變了,別說現在,就是平常這個時候也不適合回去。外麵天那麽冷,已經臨近傍晚。說明白點,妻子不是想及早回去、而是討厭他而已。

    饒思曼,你可以再過分一點嗎?”他怒火衝衝地開口,就不能給自己一點薄麵?

    過分的一直是你不是我!”她也大吼而出,是誰屢次欺負她、現在又將她綁起來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對於這一點,黎少深刻檢討過自己,他是很過分。不過這種過分是對方逼的,他其實也不願意,隻是想更好的嗬護她。往往適得其反,就比如現在,他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對方,“你是想再來一次嗎?”

    反正沒穿衣服,比剛才簡單多了。饒思曼乖乖閉嘴,不想再做過多的爭吵。

    身旁的男人重新給彼此蓋上被子,電視調到一個稍微好看點的節目,沒想到是洛少的演唱直播現場。舞台上站著兩個再熟悉不過的兩個人,洛少跟妹妹。

    因為沒有光線,現場的觀眾舉著熒光棒左右搖擺、氣氛火熱。牌子上寫著大膽的標語“洛少你是最棒的”“洛少我愛你”等等諸如此類。

    饒思曼很感激丈夫沒有調台,她就想親耳聽聽他唱歌。記憶蘇醒之前她沒怎麽聽,隻是覺得曲子很熟悉,沒想到有些是她小時候就聽過的。

    洛少很有才華,雖然是孤兒、雖然不善言辭、雖然跟其他同伴融不到一起去,但是他考試每次都得第一名。還會唱歌和畫畫、簡直是天才中的尖子,隻可惜命運淒苦,十多歲才找到自己的家人。

    黎少默默關注著身旁的女人,看她聽得投入,心裏著實不是滋味。後悔自己幹嘛不去學唱歌、要去開辦公司?

    剛準備調台,群眾爆發出熱鬧的歡呼聲,“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他很明白這是在說台上的兩人,洛少跟饒思曼的妹妹,心裏忍不住譏諷,“看到這樣的畫麵你還能承受得了嗎?”

    饒思曼臉色明顯地一白,不是為現場、而是黎少的這句話,“你什麽意思、難道認定我喜歡的人就是洛少嗎?”

    難道不是嗎?你的眼神透露了自己的心事。”他很憤恨,為妻子的薄情寡義,也不知道對方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她懶得辯解,隻幽幽地吐出三個字,“或許吧。”

    黎少的心仿佛插了一把尖刀,鮮血淋漓,同時也不想讓對方好過,“如果促使洛少跟你妹妹結合,你覺得怎麽樣?”

    看著心愛的男人跟自己的親妹妹成婚,不知道身前的女人會有什麽感受?會不會跟他一樣痛苦萬分?

    黎少,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她已經恨透了這種強迫式的婚姻,不管妹妹愛的是誰,她的最終結局應該由自己把握、而不是外人!

    緊張了嗎,還是心虛了?”抓住妻子的把柄他並不感到高興,隻有震撼與不理解、更多的是心殤。

    隨便你怎麽說,這麽做有意思嗎?”饒思曼冷冷的表情,不願意再跟身前的男人溝通。

    有意思,我一個人下地獄怎麽好玩呢,要不然大家一起!”身旁的他爆發出肆意的笑聲,如中了魔咒帶著恐怖的氣息。

    她已經沒心思去關注現場,隻看到洛少與妹妹相繼退到了幕後,接下來電視節目也變成了廣告。

    身旁的男人穿衣離開,沒有留在這間房裏。饒思曼感覺解脫了、渾身輕鬆。當晚一個人靜靜地睡了過去,連夢都沒做、更沒有黎少的騷擾。清晨也不見丈夫的身影,還是孝天告訴她,“少奶奶,boss早上有事出去了,門外有司機送您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會搭車。”饒思曼拒絕,上樓收拾了點有用的東西,幸好她平時回家也會背個包什麽的、所以出去時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警覺。當然她也不是真的回家,而是想遠離黎少而已。

    雖然遲了幾天,不過沒關係,剩下的日子都是自己的。號碼她會重新換掉,遠離這個城市。

    一切準備妥當,坐上長途汽車之前饒思曼還曾想過要不要跟媽媽打個招呼,她並不是真的離家出走,隻是想遠行一次。家隻有一個家,媽媽還是會認的。

    不過想想這樣容易被黎少發覺,她成功逃脫的機會就少了,這可是悶在黎氏別墅時構思了千遍、萬遍的設想。絕對不能被半途捉到!

    幸運的是她早上出發,下午到達k城b市,一個陌生的地段。無論是電視還是廣播都沒有尋人啟事的節目,出來時的大衣也丟掉了,隨身換了一件、臨時住進了賓館。

    條件並不算太好,她要省著點花,現金隻帶了兩千多、平時又沒有存款。用完了就沒有了,盡量在這個城市早點找到工作,這樣就不用擔心餓肚子了。

    想到未來的生活,饒思曼心情很好。打算先賺夠旅遊的錢,這期間隻保持跟妹妹聯絡、或許三年、或許五年再回一次家。黎少就不會再逼她了。

    也許是初來乍到,環境還不熟悉,夜晚睡覺時總覺得不安穩。還夢到失去的孩子,向她無助地哭喊,每一次嬰啼都牽動她難過的心扉。

    恍惚中醒過來發現窗前站了一個身影,倒掛著姿勢拿鉤子在鉤什麽東西。饒思曼害怕地大叫、起身開燈,窗外很快沒了人影。隻是桌子上的內衣掉在了地上,跟衣服放在一起的還有錢包和手機。

    若不是做夢夢見孩子,她會有什麽損失?饒思曼自己都不清楚,隻感覺太恐怖了,竟然碰到偷內衣的變態賊。當夜跟房東要求換宿舍,折騰了很久天都亮了。

    房東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心腸很好,幾次囑咐她,“晚上睡覺關好門窗,保證人身財產安全。”

    饒思曼住了兩三天,房間裏的鎖又壞了,每天要搗鼓很久才能進門。最後不得已換到好一點的地方去,住酒店花費不少,所以工作也要抓緊了。

    好不容易選了一個地方,進電梯時東西太多差點摔倒在地上。她以為一定會摔一個狗吃屎、一隻手伸了過來牢牢握住了手臂。抬頭這個人有點眼熟,不過他們絕對不認識、對方也不是黎少的兄弟兼朋友。看起來年輕不少,好像是剛從學校畢業的大學生,青澀感是裝不出來的。

    請問,需要幫助嗎?”對方有禮地詢問。

    不用,謝謝。”饒思曼一手提箱子、一手拎包,本來沒那麽多行禮,住了兩三天後就漸漸多了。

    身前的男孩看她實在需要幫助,幫忙按了電梯開關鍵,舉手之勞讓人覺得異常溫馨。隨後對方點頭離開,饒思曼自己去找房間。

    現在已經過去兩三天了,她隻跟妹妹有聯絡,並且沒有說地方。隻是希望媽媽不要擔心,最近她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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