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節 知識從來隻掌握在鑽研的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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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呼啦一下,全都動了起來,有的直接取下包包坐在上麵,包包裏有不能壓的東西,就取出來一大堆東西鋪在地上再坐下,直接坐在這些花花綠綠的土壤、石頭上的,還真沒人敢。
“苗姑”依舊在忙她的,直到“猴子”再次催促她的時候,才開始說了起來,“本來這種封閉的環境,根本就不應該有毒蟲能活下來,能活下來我猜測,當時還有不少食物供它們食用一段時間,這些死人也幫了它們不少忙,雖然身體和頭顱可能塗了某些東西讓他們硬化,但是血液和內髒才是它們最喜愛的……,”
“欣měi nǚ”臉色慘白的說道:“快別說了,我看著這些東西,在聽著你的講述,我現在隻想嘔吐。”
“苗姑”看看“欣měi nǚ”的臉色和表情,點了點頭說道:“我盡量說些溫和的詞語,你實在不想聽,還是打坐冥想一下吧。”
“欣měi nǚ”點了點頭,“我還是打坐好了,也仔細感悟一下這裏精神力量的奇妙,看看是否能想出什麽對策。”
眾人都點了點頭,老實說蟲子他們可以解決,不過這精神、幻象方麵的事情也隻有“欣měi nǚ”能解決了。
大家都默不作聲,等“欣měi nǚ”入定,“苗姑”才接著講道:“這些蟲子雖然能短暫不死,不過長時間下去必然都會死絕。這個大祭司看來來這裏不久後就死去了,至於這些跪著的人,死的比他還早,所以毒蟲相當於一個放養的狀態。不過好在這個堵洞的岩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留下不少縫隙,很大一部分都可以爬出去,隻有一些個頭極大的才會被困在這裏。”
“雖然這裏有食物,但是能爬出去的毒蟲,並不會爭奪這些食物,它們會爬出洞穴,尋找自己的另一個天地,洞外那些毒蟲很可能就是最早的一批毒蟲,它們有些不能適應滅絕了,有些適應後存活下來,成為這裏獨有的品種。洞內的毒蟲則是另一番景象,它們必然會相互廝殺,爭奪食物,不過看著現在的情況,這些毒蟲經過廝殺後,隻留下少數最強大的,這些最強大的毒蟲可能很多年後才開始食物短缺起來,不過這幾年中它們依然會繁殖,而它們的基因決定這些後生的毒蟲,也都很優秀,雖然這些剛出生的毒蟲都是可以通過石頭縫的,那麽必然的情況是這裏的毒蟲死絕,隻有爬出洞的毒蟲才能存活。”
“可是事情就是這麽奇妙,這些從小成長的毒蟲對窩的概念很深,在外麵捕食後,會又回到這裏,它們有些會成為爬不出去的毒蟲的食物,但有些也會慢慢長大到不能爬出去的階段。不能爬出去,就必然需要一種新的生活方式,指望別的毒蟲爬進來給它們吃,那本來就不是生存的本能,而且隨著食物的大量減少,繁殖也越來越少,最後它們還是會餓死,在這種超級的壓力之下,它們當中的某一隻進化了,也就是我們說的頂級進化,進化出一種類似於螞蟻和蜜蜂那種超級結構!,當然和蜜蜂和螞蟻不同的是因為這裏的環境,讓它們本身就擁有最強大的實力。”
在這裏我不得不打斷了欣měi nǚ的描述,問道:“等等,你說的頂級進化是什麽意思,難道人類不算頂級進化嗎?”
“這個我們也聽苗姑娘給我們講過,實際上蜜蜂和螞蟻的進化更加合理,我們現在看不起蜜蜂和螞蟻,是因為智商問題。如果蜜蜂和螞蟻有人類的智慧和體型,那麽支配這個世界的必然會是它們而不是人類。當然了人類不喜歡蜜蜂和螞蟻的架構是因為人人都知道能當蜂王、蟻王太難,自己的地位很有可能是小兵的位置,實際上如果人人都有蜂王的地位,那人類絕對是喜歡這種進化,不過人類,實際上所有的生物都喜歡這種進化模式,當然前提是自己是蜂王的位置。”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於是欣měi nǚ繼續她的講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如果其它的種族不能在短時間內進化,那麽很快就會消亡,並且有了一個榜樣,別的種群也會很快找到進化的法門,如果進化不了的,自然就沒了。”“苗姑”指著三種蟲子說道:“所以最後就隻剩下了這三種”。
“當然你們一定會疑惑,為什麽它們當中的某一種提前進化了,擁有了絕對的實力後,不消滅其它的種群,實際上這也是一個配合問題。這個洞穴的出口很小,雖然進化後的蟲王能指揮所有爬出去的蟲子尋找食物後再爬回來,但是能力有限,即便數量再多也是枉然,它們的食物來源也隻是那麽幾種。可是加上不同的品種後就完全不同了,比如蜘蛛和蜈蚣,一個比較能抗,一個有織網攀爬的能力。它們三個互相配合,除了極大和速度極快的動物無法捕獲外,幾乎所有生物都能被它們掃蕩一空,這樣它們存活的幾率就大大增強,畢竟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是並不是說這種同盟牢不可破,當一種生物繼續進化出另外兩種生物的特性後,那麽滅絕其他兩種生物就是必然態勢,這也是我為什麽對那幾個體型較大的兵蟲特別感興趣!”“苗姑”指著中間幾個比較龐大的蟲子說道:“它們簡直太美妙了”。
眾人不由聽得一陣惡寒,就這張牙舞爪的毒蟲還“美妙”?
“我說蟲娘們!聽你說了半天,我們也都知道這些蟲子確實了不起,不過你始終沒說怎麽消滅它們呢!”“猴子”不滿剛剛“苗姑”對他的態度,這時候懶得再聽她說這些蟲子如何“美麗”、“美妙”,詢問道。
“唰”眾人似乎感覺眼前一亮,然後就看到“苗姑”仇恨的目光,剛剛還一臉笑意的麵孔,現在冷若冰霜,直盯著“猴子”一字一句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猴子”一呆,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但剛想說什麽,看見“苗姑”的眼神,又硬生生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惹惱苗姑?估摸整個行會都沒人敢這麽做,誰也不希望自己睡覺的時候,有無數的蟲子陪伴!誰也不希望,自己吃飯的時候,碗裏卻莫名其妙出現一條蟲子!誰也不希望,自己洗澡的時候,背後一個冰冷的東西在自己脊背上爬過!
看著“猴子”求助的目光,大家都裝看不見,和“苗姑”關係最好的“欣měi nǚ”又在入定中。她倆雖然吵吵鬧鬧,但大家都知道她倆關係極好,“苗姑”絕對不會惱了她。
看大家都不做聲,孫隊長隻能開口說話了,“蟲妹子你先別發火,“猴子”隻是以為你對自己養的蠱蟲很是關心,沒想到你對野生的蟲子也這樣愛護,所以才說了不該說的話,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苗姑”看了看大家的表情,歎了口氣說道:“我並不是愛護野生的蟲子,也並不認為蟲子的作用會比夥伴更大。而是這些蟲子的價值實在太大,首先自然進化出這些毒蟲很難很難,也許數億甚至數十億年都做不到,而且幾種不同的毒蟲在這種環境中,竟然懂得互相配合,來獲得它們本來根本無法享用的大型食物,並且切割後,運到洞中飼養母蟲,三種毒蟲互相依賴又是競爭關係,在食物極其稀少的時候,它們又會互相攻擊,減少食物消耗讓自己生存下去,並且三種蟲子又同時向對方的能力靠攏,雖然現在進化的雛形,還隻能體現一點點進化的趨勢,可是這已經是進化史上的奇跡,無論如何也必須將它們保護下來,仔細研究加以利用,說消滅!根本就是豬腦子!”
眾人連忙點頭稱“是”,“猴子”也趕快檢討自己沒腦子,罪該萬死,竟然想也不想就胡說八道!終於這件事就這樣揭過去了。不過大家更是為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頭疼,難道等“苗姑”能控製這些蟲子後在處理?這不知道要等到那年那月啊!
當然了,明白了這些蟲子的價值,大家也都開始思考如何保護這些蟲子。雖然“苗姑”說這些蟲子的價值比大熊貓還大,大家並不認可,不過做了這麽多年的探險huó dòng,基本的概念還是有的,至少大家都認可這些蟲子比較珍貴!
既然如此,首先要給它們找一個合適的生存環境,然後如何捕抓,如何運送,就成了大家討論的話題,當然這時候,已經不是他們能決定的時刻,除了上報外,也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大家在討論中,“欣měi nǚ”也從入定中醒來,“惡來”問道:“怎麽樣,想出什麽對策了嗎?”
“欣měi nǚ”搖頭,我剛剛隻是在感受這種奇異的狀態,這種狀態不感受完全,又哪裏會有什麽辦法可想?到是你們想出什麽辦法對付這些蟲子嗎?我看不如一把火全燒死算了!
眾人不由的一頭的汗,“猴子”低聲說了一句“又一個不怕死的來了!”,“惡來”尷尬的看著“苗姑”翻白眼的表情,說道:“我們一致討論認為,這些蟲子很珍貴,應該交給上麵處理!”
欣měi nǚ想了想,點點頭說道:“嗯,這些蟲子這麽凶惡,交給蟲娘兒必定實力大漲,我們以後探險就有保障了!”
大家同時輕歎一口氣,“要不人家能做朋友呢!雖然平時吵吵鬧鬧,關鍵時候,人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苗姑,雖然有為以後保障的嫌疑,但充分體現了朋友的價值!”
欣měi nǚ驚奇道:“咦?你們為什麽同時歎氣?眾人隻能“顧左右而言他”,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這裏奇怪的電磁能量,大家隻好冒險又出去向會裏匯報了這裏的情況,等會裏帶著大量的研究人員和器材來到這裏,光捕捉和運送這些蟲子就用了個把月時間,運送它們的是一種充氣的動物保護箱,透氣很好,且沒有一點縫隙,完全不用擔心它們跑掉,如果不是因為途中幻象的阻隔,以苗姑的能力,其實根本不用多長時間就能辦好,至於蟲王,三個全都選擇了自殺,不過好在蟲王死後,它們當中的某一個會進化成新的王,當然這些研究人員也是欣喜若狂,認為這些蟲子的研究價值簡直無與倫比,同時也證實了“苗姑”的說法,這個洞穴就是三苗後期的作品。
洞穴最深處有不少的陶罐,因為光線問題,並沒人看到,等大部分蟲子都捕光後才被發現,其中絕大多數都是裝飼養蟲子食物的器皿,還有幾個比較大的陶罐中是一些甲片,記載著一些事情,大概讓他們後人明白的一些事情。現在還正在破譯中,我現在了解到的是:黃帝當年大戰蚩尤,敗蚩尤於涿鹿後,持續了數百年的漢苗之爭就是三苗時期,現在的說法是炎黃後人持續追擊苗人長達數百年時間,一直到把他們趕到南蠻之地方才作罷,其實是不對的。
蚩尤雖然是苗民的首領,但是作用並沒有那麽大。其實看三皇五帝的曆史也知道,首領的精神作用大於領導作用,五帝還好點,三皇全部都是某一領域的創造者,術業有專攻,他們在某一方麵的作用遠遠大於領導的作用,如果你硬讓他當領導的話,比如這裏的鼻祖“神農氏”,當瘟疫來了,他是應該帶著許多士兵上山采藥救人,還是應該留在村中指揮領導?顯然帶幾個人,上山采藥治病救人才符合當時的實情,所以他們的精神作用遠遠大於領導作用。
蚩尤的戰敗隻能說是輸了一場較大的戰役,但是離決定性勝利還差得遠,而三苗時期也是雙方互相攻守的攻防戰,並不是所謂的追擊時期,要知道你追shā rén很難,可是撤退的話,一日百裏,在沒有阻擋的情況下,幾個月就能達到南蠻之地,人家會持續讓你追殺數百年?
正是因為攻防戰,所以持續時間才會很長,足跡也遍布了中原以及南方的許多地方。而“蟲穀”就是三苗後期,窮途末路的苗部實力較大某一支的真實寫照,顯然最後這支苗部的大祭司用一己之力擋住了襲擊他的某個炎黃部落的攻擊,但也損失慘重,他自己也困死洞穴當中,而那些被砍頭的祭品也不是族人,而是俘虜,陣法的威力顯然和獻祭的人數有關,當時抓一百多個人並不容易,他們其實也考慮了別的的手段方法,隻是最後,不得不用這個最後的手段罷了。
我們為了研究這個幻陣也是花了好大的力氣,花力氣不僅僅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如果隻是解決問題,將洞穴封死就可以了,關鍵在於研究。協會一直在研究人類的另一個方麵,就是精神方麵的。因為對鬼魂也算有些了解,所以還蠻自得的,但是見到這個幻陣後,才覺得還是對這方麵了解太少了。
人類死後很明顯的是精神的力量,可以在某種方式中保留,這是協會以前完全意料不到的。然而這裏的情況分明說明,古人有一種特殊的方式能將精神困住,並且積聚起來,形成更強大的力量,而且可以在封閉的環境中,存留很長時間。至於他們是如何做到的,確實無法得知,隻是從欣měi nǚ的感受中知道,相對於鬼魂那種類似於新生兒般的lìng lèi形態,這裏的一切更像是一個設定好的精密程序,隻要任何人進入就會激活,隻有知道其中奧秘之人才能避開,它並沒有意識形態,也就是說它並不是生命,但又是活的。
欣měi nǚ遇到鬼魂能夠接收到信息,正是因為鬼魂是活的,遇到某種能主動接受的特殊體質後,就會自動傳送過去。而這裏隻是某種程序,它才不管你是否主動、被動,而且也不能考慮你腦中的想法,所以大家才會看到相同的情景。這其實和我們電視台播放的電視xìn hào相似,隻不過直接作用於人的腦部神經,它的能量級卻和普通電磁波不是一個檔次,雖然隻能作用在短短的三公裏範圍內,卻能產生強大的力量來源,除了能播放幻象,每一次的攻擊也是實實在在的能量攻擊,類似於電磁炮。卻又以人類戰士的表現形式出現,所以說它是活的,對於人來說做出這些動作簡單得很,但是現在的電腦程序還做不到這些,這些都夠讓協會研究很久。可惜的是,在搬動一個戰士屍體後,詭異的幻陣就此消失了!重新將屍體放回後,也不能激活,看來激活的關鍵不在陣法而在人,也就是中間的大祭司,而且必須在活的時候。等人死後,陣法如果遭到破壞,就無法再次激活了,這讓大家惋惜不已。
當然還有疑問,對於他會操蠱之術大家都沒什麽懷疑,可是對於他為何能擺這個詭異的陣法,大家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某位研究員還是給出了一些解答:“術業有專攻,我們現在對人體的研究都是身體以及細胞方麵,也就是表相的。古人顯然對這些表相的東西沒有多大興趣,古代的祭祀,除了祈福、治療,觀察天象外,分割食物也是他們要做的事情之一,將食物分割好後分給族中成員,這是他們的權利。”
“不過在那個年代,人類自己也是食物,我們現在說吃人,那是犯罪、不道德、極其殘忍的行為,可是在那個年代,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光吃俘虜,即便是自己的族人,在危難時刻,先死亡的族人也是大家的食物,所以那個年代的祭祀,其實遠遠比我們更了解人類,因為俘虜活的時候就可以作為食物,但是也會為他們和自己祈福,然後才會宰殺、分割,而且隻能祭祀親自動手,不能讓別人代勞,對待他們還是和動物不同,這種情況下,這些執行人,對於人類的理解就遠遠高於後期的人類了。
現代醫學的出現,讓人類對人類的身體更加了解,但是對於被宰shā rén類的精神狀況、表現,以及他們死後的精神力量等方麵的了解,就遠遠不如那些古祭祀了,畢竟古祭祀研究的就是這方麵的東西,現在研究這些可是非法的,從哪方麵講,也不會給你個正常人開展這方麵的研究。
他們那個年代的傳承,因為沒有書本存在,都是一代一代親自講述交待,講解,必須你完全明白才能交接,所以一代一代的積累,那都是毫無保留,並且都在鞏固擴大,積攢下來知識就很可觀了,當然如果斷了傳承,那也是極大的損失。這些雖然不能完全解釋“幻陣”的情況,但也能部分解釋了。”
不管怎樣,好在一個詭異的事件就被悄悄的解決了,除了“長六”外無人知道,而“長六”也不過隻知道點“皮毛”。當趙長六聽了欣měi nǚ他們帶回來的消息後,心中也是十分激動,從此以後“蟲穀”就不是禁區了,有了那裏豐富的自然資源後,隻要注意保護,不要肆意開采,再加上旅遊資源開發的越來越好,那麽當地人和後代的生活都會大加改觀。
“長六”立馬將消息通知村長,然後轉達給村民,而他本人則開始配些避毒、解毒的藥材,準備帶大夥一起進去,仔細勘探一番。欣měi nǚ她們則回到基地繼續等待任務。
期間“苗姑”、“猴子”、“惡來”他們又有任務執行,我來的時候,欣měi nǚ正呆的無聊呢。
對於欣měi nǚ她們的遭遇,我感到很是驚訝,沒想到這麽詭異,但是最感興趣的還是那些“蟲王”,不由問道:“新的蟲王誕生了嗎?我們能去看看嗎?”
欣měi nǚ搖了搖頭,“這些蟲子在哪我都不知道,應該不在這個島上,因為“蟲娘們”回來後就一直在外麵,包括這次任務都沒有回來,而是直接去的任務地,以她的個性,自然不會離開這些蟲子,所以肯定不在這個島,至於是不是在別的島,或是就在她的老家,誰知道呢?會裏的秘密並不是說你是會裏人就會知道的。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免得不小心說漏嘴,然後就被趕出去。”
心裏有些失望,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明白她這是為我好。無聊之際,兩人到處溜達,胡侃亂聊一通,又拉了幾個人到酒吧唱歌跳舞,玩到很晚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便拉著欣měi nǚ,開始熟悉另外幾個探險人員的情況,對他們多了解一些,也方便我們以後一起任務。也見到了幾個別國的探險者,其中四個是印度人,可惜的是他們隻會印地語和yīng yǔ,梵文反而一竅不通,不過交流起來卻沒有什麽難題。這樣一直到四月上旬,我才開始這次的探險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