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rì běn)青木原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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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中國是世界的,世界卻不是中國的
我雖然在中國出生,卻從來沒有在這裏遊曆過,和父親在世界各國旅遊時,就常常想象在祖國遊玩的情景。回國後,作為基本沒怎麽陪伴過爺爺、奶奶的孫女,自然應該努力陪伴在他們身邊一段時間,也根本沒有出去過。所以,對於此次的出行還是很期待的。
回到家中,在家待了幾天後,我就動身前往青海。我並沒有選擇乘坐飛機,除了攜帶的裝備不方便外,也想仔細觀望一下旅途中的景象。因為裝備的緣故,所以還是動用了點特殊關係才上的車。
看著窗外逐漸模糊的景象,心中的想法還是翻天覆地的。我在緬甸呆了將近三十年,但是變化卻是肉眼看見,仔細思量一下也沒感覺三十年有太大的變化,可是中國的變化大到無法想象,雖然已經從爺爺、奶奶的口中聽到過,但是真正站到跟前時,依然是無限感慨。
世間的事情都是相對的,現在的家鄉已經沒有了八十年代的田園之樂,但是卻多了不少雍容華貴。問問爺爺奶奶對現在的變化,他們既有對以前田園之樂的向往,也有對現在生活的滿足,這大概也是現在大多數人中國人的想法吧。
隻是真正坐上火車,看到城市的變化,再想一想當年和父親一路攔車出逃時候看到的場景,才真正明白這裏麵的差距有多大。當年的中國人有句話說,趕上西方發達國家的差距,至少需要五十到一百年的時間,而五十至一百年時間,也隻能到西方國家八十年代的水平,對此中國人自己也是深信不疑。
好在西方並不如它認為的那樣發展迅速,而中國則是超速在行駛,以至於現在的世界都對中國的發展是五味雜陳,對中國的感情更是複雜到難以描述。
它們希望中國出更大的力氣,作用在更多的地方,從經濟、環境、反恐、人權到維護國際安全等方方麵麵。一句話,“中國並不是中國的,中國是世界的!”。
但是世界卻和中國格格不入,中國不能隨意和任何國家做生意,中國不能任意支持一個國家維護國家穩定,最起碼“絕大多數”國家不讚同的不可以。中國不能隨意提高或者降低關稅,那對世界不公平!中國不能對周邊國家說一個“不”字,那屬於欺負弱小國家。中國不能對自己的台灣島指指點點,那有發動東亞甚至世界大戰的嫌疑。中國不能在自己國家內的東海和南海巡航遊弋,那會讓周邊國家不安。中國不能在自己國家的海島上建設,那樣會讓整個東南亞局勢不穩,但是東南亞各國卻可以任意占領中國的島礁並且建設!歸根結底一句話,“中國是世界的,世界卻和中國沒有多少關係!”。
就說大家都指責的朝鮮問題,如果美軍不撤出韓國,其實無解。誰也不會在別人用槍指著自己的時候,卻主動放下自己手中的槍。要想解決朝鮮問題隻有美國撤軍,然後解放軍隻派很少一點的兵力駐紮韓、朝邊境。然後派大部隊駐紮在中、朝邊境實現軟駐紮。當解決了朝鮮最焦慮的存亡問題,才可以考慮朝、韓統一問題。給朝鮮二十年時間,大力發展民生。二十年後統一的韓國、朝鮮舉行全國投票,選舉他們希望的領袖人選。一句話,得民心者得天下。除此外還有hé píng辦法解決韓、朝問題?完全不可能。現實是美國不可能放棄既得利益,中國不可能任由美國和韓國入侵朝鮮。
總之,這個世界尤其發達國家還是對中國充滿了敵意,罔顧曆史上,中國從未發生過滅亡任何一個主權國家的曆史,片麵強調中國的侵略性。
我也曾問過會裏的人,“如果中國真的被卷入戰爭中,他們打算怎麽辦?”大家的回答基本一致,“看情況吧,如果隻是小打小鬧,也就算了,如果真的又是幾國聯軍對付中國,讓中國陷入“水深火熱”,說什麽也得將這裏的工作辭了,哪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來這,也要報名參軍。雖說協會的宗旨是維護世界hé píng,似乎比保護國家理念更大,但是家都沒了,誰管你世界hé píng?”
中國隻要保持這樣穩定的發展下去,從方方麵麵趕上世界最發達國家也隻是時間問題,而中國的穩定其實對整個世界的穩定也有促進作用。也隻有整個世界都穩定了,我們這個協會才會放心,大家才能實實在在搞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這次來青海,就關係到一些很敏感的問題,會裏最關心的:是否有外星高級智慧的技術遺留在此?技術的等級能達到那個層次?對現在的人類影響有多大?應該花多大的力氣去關注那裏?
途中倒了一次車後,在德令哈站下車,早已經有人在站接我。來的人姓白,是個蒙古族,將近兩米的個頭,顯然讓他生活中總是彎下後背,所以微微有點駝背,垂到肩部的長發,讓他盡顯蒙古人的豪氣,然而鼻梁上架的眼鏡又讓他多了一些斯文。
作為我們協會的外部人員當然知道協會的神秘,可他看見我後還是吃了一驚,因為我“太年輕了!”。
我們並沒有在賓館休息,畢竟不是來旅遊的,做我們這行,這點苦還是要吃的,直接就驅車前往白公山。
說的是山,其實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高大巍峨,說是個土堆或者更加恰當。
白幹事對我講:“當年為了掩藏鐵管年代的事情可廢了不少手段。讓媒體報道從六百萬年前降到兩百萬年前,在降到二十萬年前最後成了兩千年前的產物,再降就說不過去了,因為已經公開的事情,你不能太胡說八道。好在中國的科學家酷愛“破解”這些謎團,我們行會當時準備發明一種磁粉,噴在物品表麵用以掩蓋這些物品的真實年齡,等噴上之後再作考慮。然而協會的磁粉還沒發明,國內有人已經“破解”了鐵管自然形成的秘密,這樣這個事情也就再也沒有引起大家的關注,這裏也就被慢慢遺忘了!”
白公山前有兩個湖,這個很有意思,一個是淡水湖,一個是微鹹水湖,這種湖一般都是生命的源泉,然而兩個湖中並沒有多少生命形態,除了很少的浮遊生物和昆蟲外,連魚蝦都沒有。這當然會引起大家的猜疑,不過當地人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他們利用湖水發展養殖業,養出的魚蟹又肥又美,現在已經成為當地的旅遊資源。
鐵管便分布在湖前的白公山周圍。白公山有三個洞穴,兩個較小的洞穴已經塌陷。中間的洞穴最大,因為是砂岩,所以洞穴很平滑,不像自然形成,更像人工打造的。三個洞穴都有鐵管存在,鐵管也不是我想象中的“大小相等、長短不一”,而是大小長短全都不一樣。
如果隻是一個簡單的導航降落點,需要大小都不一樣的鐵管?這說不過去,或者說他們有別的用途後,剩下的用來做導航還有點可能,當然這要檢測完這些鐵管的碎末後才能確定。鐵管不光分布在洞穴,從洞穴一直延伸到湖邊,甚至湖裏都有,最小的隻有幾厘米,導航用這麽細的鐵管?肯定不可能!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它的主要作用是什麽?
我們現在最難的是,沒有任何辦法找到,探尋秘密的真實地點,所有的一切都被埋在地下,除了一些鐵管露出,你完全不知道應該在哪裏尋找,去找到什麽?
白幹事作為協會的外部人員,曾經無數次來到這裏,拍照、思考、探尋,然而也是一無所獲。
我帶來的設備就是用於地質深層sǎo miáo設備。是真正的協會黑科技,探測深度達到八百至一千米,遠遠超過現在地球上的任何產品。
采集樣本的工作白幹事早已經做好,它們裝在幾個玻璃瓶裏,被我仔細放入皮箱中。
不過天色已晚,當天並沒有展開工作,而是支起帳篷,架起火堆開始享用當地的魚蝦以及白幹事帶來的羊肉。
當地的羊肉實在很好吃,完全和我在別地吃的不一樣,據說來自格爾木的草原上。魚蝦的味道也很不錯,為我們在寒冷的夜裏tí gòng了高熱量的食物。
早上九點,陽光為我們帶來了少許的熱量,我們也開始了勘探sǎo miáo的工作。
所用的勘探工具因為探測深度極深,所以探查的範圍極小,基本上都需要一寸土地、一寸土地的掃過,探測速度很慢。當然我們也並沒有工期什麽的,倒不需要著急。
探測的工作很枯燥,不過也發現了不少有意思的地方。首先地下的鐵管分布範圍很大,而這些鐵管斷斷續續一直延伸到我們能探測的盡頭卻還在延伸。而且越往下探測,下麵的鐵元素濃度越大,而且分布狀態很奇怪,既不是像鐵管那般豎立在土壤中,也不是像鐵礦那樣一片一片分布,而是均勻的分布在土壤中。
這樣枯燥的探測huó dòng持續了二十多天,但是發現的基本情況也就這麽多,並沒有太大的進展。我和白幹事商量後的結果是如果還沒有什麽發現,就從兩個湖下手,潛入水下看看結果。
不過當探測到離白公山二點三公裏的某處後,情況有了新的變化。探測的最深處,出現了一個碳分布層,分布層有多厚,無法探測出了,已經超過了探測範圍。碳雖然不是什麽稀罕東西,但是自然情況下,單一且密集的分布在某一地質層卻絕對不可能。尤其是它的範圍之大更是耐人尋味,我們按照它的分布方向驅車行駛了十幾公裏,依然探測到它的存在。
這一發現非同小可,它的下麵肯定有不尋常的東西,我的探測任務也算完成,將設備都交給白幹事,讓他等待協會的通知,我則帶著采集到的樣本,踏上了返回的行程。可惜的是這時候不是青海最美的七、八月份,否則一定好好遊玩一下。
會裏對我匯報的情況很是重視,不過如此深度,如何調查麵臨一係列的難題,當然這就不是我能操心的,我隻需要靜靜等待他們的調查結果就好了。
在我等待期間,協會交給我一個任務:去rì běn島,調查那裏發生的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