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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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用腦子猜測,那扇門就可以斷定是童鐵用腳踢開的。
很明顯,他算jǐng chá手裏握有拘捕證,在踢門之前,先找旅館的fú wù前台拿到了房卡。
而最先進入到客房的人,卻是盧尚飛。
本來,盧尚飛想照顧洪晨霞心情,不要參加抓捕郎家俊的行動,可幾輛警車坐不走他的人。最後沒辦法,他隻好隨同童鐵趕了前來。
這或許屬於老天爺的恩惠,特意給他時間前來與郎家俊做個交接,為兩人曾經不堪回首的過去。
客房裏光線非常暗淡,他不聞不問向前走,腳下步子顯得緩慢而有力。
戲謔享樂中,郎家俊聞聲不由自主的反過身來,一看是他早認為死掉的盧尚飛。他生氣不悅的樣子,頓時驚得是個張大了嘴巴,“你今晚不是死球了嗎?你怎麽還敢跑出來打擾我的好事?”
神智昏昏沉沉,他滿以為他吃藥之後產生某種不可控的幻覺,兩個眼睛看不清楚。
此時此刻,漫步進入客房的人,很顯然隻有盧尚飛。先前踢門的童鐵與隨行三位jǐng chá,卻躲藏在門背後的通道,因他們事先早已商量好,今晚這次抓捕行動,首先由盧尚飛自行解決曾經擁有的那些私人恩怨,其次才是出警執法,才是為名除害收拾郎家俊的人。
對於郎家俊滑稽的搞笑樣兒,盧尚飛從容淡定故弄玄虛,他努力扮個自認為像冤死的厲鬼,嘴裏盡是些陰森恐怖的笑,“你沒想到吧?你不隨我去死,我怎麽敢輕易的先走人。”
嚇唬的話剛剛說完,他不急不緩又補充,“我同閻王爺有過商量,閻王爺怕我寂寞,讓我找你前去作伴。”
一時間,郎家俊由於做賊心虛出現極度恐懼,他兩隻眼睛在光線暗淡的客房裏越發看不清了,再加他固執的認為盧尚飛早已死在阿南槍口之下。他不管自己赤身露體,幾下扯過兩名同樣受驚嚇的妙齡luo女擋在前麵,“你不要找我的麻煩,你今晚上的死絕對與我無關。”
兩名妙齡luo女不敢出聲,一副羞羞怯怯的害怕,楚楚可憐。
隻是,叫香香的妙齡luo女,不注意身體碰到牆壁安裝的燈開關,一下讓光線暗淡的客房恍如白晝。
剛剛還怕得要命,還隻想著往後拚命躲避的郎家俊,在突然有的強光下,他看清盧尚飛真麵目,頓時發現他弱智上當受騙。他氣得是個暴跳如雷,他使力推開身前兩名妙齡luo女,徑直向盧尚飛蹦前去。
“竟敢裝神弄鬼調戲你大爺,我看你今晚真是不想活了。”
嘴裏怒吼著,他右手順勢抓起旁邊丟的空酒瓶子,一個念頭砸死盧尚飛而後快。
這個老羞成怒的時間,他沒精力去分析盧尚飛為何還能好好的活著,也忘記有關shā shǒu阿南的存在。他兩隻眼睛看不得盧尚飛威風,更加無法接受他在兩名妙齡luo女麵前被戲耍的事實。
藏身門背後高度警戒著的童鐵,他與盧尚飛相伴著從小長大,深知盧尚飛體質比較差。他擔心盧尚飛赤手空拳應付不過來會吃郎家俊的虧,不要請幾大步閃電般衝進客房裏去,一舉手中緊握的jǐng gùn就猛打,“還想打我的兄弟,你狗日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嗎?不知道天高地厚。”
郎家俊哪裏是受過訓練的童鐵的對手,他對於童鐵還沒做出反應,迎麵呼嘯而來的jǐng gùn就把他打倒在地。
那兩名早已嚇得傻眼的妙齡luo女,一時間雙手抱頭不敢挪動是個連連尖叫。她們蜷縮著,整個身體不受控製在瑟瑟發抖,“千萬不要打我的人,千萬不要打我的人……”
哀求著,兩名妙齡luo女閉上眼睛不敢看,生怕稍有不慎惹來無妄之災。
童鐵沒時間和興趣管兩名妙齡luo女,他看了看趴在地板上像頭死豬的郎家俊,不解心底下燃起的恨意,又是幾腳尖猛踢猛踹,“你不是自認為有錢很囂張嗎?你為何不爬起來繼續同我囂張呀?”
半天時間,郎家俊緩過神來,他害怕挨打裝死不敢吭聲。
盧尚飛走兩步靠前去,他沒再動手毒打郎家俊,並做手勢強行阻止掉童鐵繼續毒打郎家俊。他不是好心,而是看洪晨霞的麵子,不想從今往後的日子讓洪晨霞對他萌生怨念。
平心靜氣蹲下身子,他偏頭看下渾身淤青的郎家俊,皺了皺眉頭說:“這麽多年以來,你對我的所作所為我還能理解,可你對霞姐的人為何也那麽狠毒呢?今晚給我說說這都是為什麽?”
旁邊,兩名妙齡luo女從害怕當中解脫出來,一看盧尚飛與童鐵沒注意她們的存在,立馬憋住呼吸。她們躡手躡腳朝床鋪那邊小心翼翼的開始挪動身子,一個企圖想找回先前身上脫下的裙子。
童鐵回頭看見,一瞪眼嗬責道:“你們想幹嘛呀?先給我躺床鋪上去。”
兩名妙齡luo女弄不明白隱藏其中的意思,一時間呆愣著,你看我,我看你忘了童鐵下達的指令。
“你們都沒有長耳朵是吧?”童鐵感覺裏很是個惱火,他幾步快速走過去,不管兩名妙齡luo女是何種心理狀態,一扯就往床鋪丟,“不要惹我煩心,我不是憐香惜玉的好男人。”
兩名妙齡luo女非常聽話,不僅沒做絲毫的反抗,還順著童鐵往床鋪丟出去的力,主動爬到床鋪中間乖乖的仰躺著。她們以為童鐵想要占便宜,一千百個樂意擺出充滿挑逗的撩人姿勢。
“賤人就是賤人。”童鐵嘀咕句,不再理會兩名妙齡luo女。
一直站在外麵沒進入客房的三位jǐng chá,他們商量好後快步走進客房裏來,前麵那位詢問道:“童鐵,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把人押回警局去?我們呆的時間差不多了的。”
“我聽你們的。”童鐵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深知三位同事名義上雖在征求他的意見,骨子裏卻在暗自使勁催促他的人,不能耽誤大家太多的工作時間,免得到時候追究下來彼此不好交差。
三位同事願給他麵子,那全是他平日裏舍得花錢,日積月累建立起來的酒ròu gǎn情。
今兒個,他必須充分榨取既有資源,不忘最後戲耍下郎家俊。
拉開盧尚飛,他打個響指站到郎家俊的身前去,一指床鋪上依舊老老實實仰躺著的兩名妙齡luo女,是個皮笑肉不笑,“郎村長,你今晚上應該沒玩盡興吧?那兩個女人還等著你的,快去放兩炮走。”
笑完,他看郎家俊沒有反應,一不高興,一揮jǐng gùn猛的打下去,“耳朵聾了嗎?我給你好處也不吭聲。”
一jǐng chá發現不對走兩步,他雙手強行攔住童鐵的人兒,“消消氣,消消氣……”
另兩位閑著的jǐng chá,不管三七二十一,幾步過去架起赤身露體的郎家俊就朝客房外麵走。
盧尚飛衝著童鐵感激的笑了笑,心裏卻在悄悄的說,惡人自有惡人磨,你郎家俊是罪有應得,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