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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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著電瓶車,盧尚飛腦海裏推算著和苑壩幾棟房子的進度,還想著洪晨霞父親洪學前後有的大變化,前些年月像正中的窩囊廢,如今沒了郎家俊簡直判若兩人,不得不令他刮目相看。
這段不算特別長的日子,郎杏坳現有變化真心蠻大,最令他倍感欣慰的還是洪晨霞與父母親搞好了關係,洪學願意替他管理和苑壩幾棟房子的質量,對他而言真心減少不小負擔。
洪學原件就是搞建築的好手,一門心思幫他搭理那幾棟房子,比他自己監管還放心幾百倍。
內心裏,他想著該如何改善洪學兩口子在和苑壩的住宿,前麵不遠處的公路就落下幾坨幹泥巴。
不明所以,一個緊急刹車,他停住騎著的電瓶車,不自覺的扭頭查看旁邊實際情況,立馬發現光禿禿的山包站著杏花,身穿淡huáng sè的短袖t恤衫,淺灰色短褲不願遮住如蔥般的大白腿,一頭秀發在運動之中晃動著。
一顆原本平靜的心,立馬躁動興奮起來,他麵對光禿禿的山包不由自主的喊:“杏花!”
而同個時間裏,他幾下子丟開剛騎的電瓶車,不管三七二十一,邁開兩條腿徑直朝旁邊光禿禿的山包火急火燎跑去,那是他曾經最熟悉的樂園,承載他童年懵懂時光,承載他此時超想追尋的希望。
杏花所流露出的反應截然不同,一聽到盧尚飛的喊聲,頓時像老鼠遇見貓似的,丟掉泥巴不搭腔轉身瘋跑。
幾分鍾時間,盧尚飛跑到杏花剛站的位置,左看右看找不到杏花的人影兒。
這是跑到哪裏去了呢?不過延遲幾分鍾的事情……
不知不覺的在心底下暗自尋思著,他自己詢問自己,腦海裏就浮現出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無需言語,他歡天喜地又趕忙向旁邊不遠處的岩洞快步跑去,眼裏似乎看到許許多多青澀的過去。
那地方確實有過太多亂七八糟的記憶,他與杏花鬧的醜事,他與杏花並排坐著尋找男女之間的不同……
也許,消失了很多很多。
也許,人人都經曆了長大以後不能隨意啟齒的相似時光。
但對於他和杏花,卻是拉近彼此沉澱過的美。
很快的,他追到曾經熟悉的岩洞口,準確說是個凹進去並排站著可以容納三四人的岩嵌,一下真看到杏花背對他的方向端坐在岩石上,手裏捏著兩根毛草,不停的挽來繞去,全然不知他跑來似的。
憋住呼吸先不要出聲說話,他輕手輕腳走過去,靠近杏花突然詢問道:“杏花,你回來啦?”
明明感覺背後站的是盧尚飛,杏花還是給盧尚飛超大聲音嚇個哆嗦,她氣得要死,一轉身過來,兩個繡花拳頭隻管直接打人,嘴裏還非要違心的叫囂,“你跑來幹什麽?你那個莫殤音呢?”
為表示她至今都無法釋懷的憤怒與不滿,她胡亂打過盧尚飛之後,幾下功夫站起身來立馬準備走人。
這種時候,盧尚飛再傻也不會允許杏花先行擅自離去,他不客氣直接伸手抱住杏花的人,“杏花,你今天必須聽我好好給你解釋下,我全是被孟良峰設計陷害的,警局備案能夠為我做出證明。”
倘若非要追究,那也是你杏花先惹到孟良峰的人,緊隨其後才有我的遭殃,這叫做你種了因我得了果。
但他不敢隨便怪罪杏花,因他相信杏花從沒答應過孟良峰的人。
確實沒弄錯,杏花當初要是真答應過孟良峰的瘋狂追求,那晚在天海國際電梯的幾人,略顯尷尬的場景,肯定會在瞬間裏變換成另外的新畫風,多半屬於為女人爭風吃醋的大打出手。
內心無愧是個天地寬,杏花懶得管有的沒的,她不僅不想聽盧尚飛解釋,還出口威脅盧尚飛的人,“快些放開我的人兒,如若不然的話,立馬向周圍附近人喊你非禮我了的。”
盧尚飛內心裏不僅沒有絲毫害怕,還近乎得意的大聲回敬道:“你敢喊的話,直接堵你嘴巴,看你怎麽喊得出來,現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不會任憑你隨心所欲亂擺布的。”
不自覺的冷笑兩聲,杏花好像聽到個天大的國際笑話,又威脅盧尚飛,“你要再不放手,我立馬喊人。”
“你喊吧!”盧尚飛突然來了勁頭,他雙手出其不意先鬆開杏花,再閃電般捧起杏花的頭,一張嘴無所顧忌火速堵住了杏花溫潤柔軟的香唇,大膽的恣意親吻起杏花來。
大半天時間才真正反應過來,杏花意識到她對於盧尚飛已經吃了虧,她想掙脫盧尚飛胡亂掙紮,嘴裏還在含糊不清的破口大罵,“liú máng,你個死liú máng爛liú máng,你後麵有人來了。”
盧尚飛兩個耳朵完全聽不見杏花的說話,一味地隻知道向杏花索取香吻。
很快,杏花不再掙紮不再大罵,似乎被盧尚飛強大的攻勢攻陷,任由盧尚飛隨意擺布。
隻不過,她兩隻秀手開始掐盧尚飛身上的肉肉,內心裏還在暗自悄悄得意,我讓你不要臉盡情的親吧!隻要不怕痛,老娘今兒個絕對會讓你親到天荒地老……
到得最後,她竟然違背自己內心意願,不僅不使壞,還努力回應著盧尚飛與盧尚飛瘋狂的親吻起來。
無需多言語,盧尚飛已明顯感覺到杏花前後出現的大變化,他整個人亢奮起來,不過癮。
一個大膽的想要捉弄杏花的念頭從腦海裏冒出來,他匆匆決定不再親吻杏花,兩隻手突然鬆開杏花的頭,直接用力強製抱起杏花兩條修長的大白腿,不顧自身安危直接向背後光滑平整的石板上坐下去。
看不懂忽如其來的臭把戲,杏花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一害怕兩隻秀手趕緊抱住盧尚飛的脖子。她嘴裏的恐懼還沒喊出來,兩個耳朵先聽聞到盧尚飛跌坐在石板,嘴裏麵發出“哎喲喲”的慘叫聲。
可她屁股坐在盧尚飛的兩條大腿上啥事情都沒有發生,不由得興奮起來,不由得張口就罵了句,“活該!”
隻是剛剛責罵完,她看到盧尚飛滿臉盡是些難以忍受的痛苦之色,內心裏不知不覺的又變得慌了神,又要心疼趕忙改口詢問:“你摔到哪裏了嗎?你把你的屁股翻過來給我先看看。”
嘴裏愛意滿滿的吩咐著,她彎下腰去兩隻秀手快速撐地,企圖離開盧尚飛的兩條大腿。
幾秒之前還是極度痛苦的盧尚飛,頓時“噗嗤”兩下笑了起來,一下子又抱住杏花,又親個天昏地暗。
立馬意識到剛被調戲,杏花瞬間裏冒了火,一咬銀牙使勁兒,又去掐盧尚飛身上的肉肉。
這下,盧尚飛痛的是眼淚在眼眶打轉,不由得“哇哇哇”的叫起來,“杏花,你個黑心子,你掐死我啦?”
“誰叫你耍我的人?活該!”杏花大聲罵著,一下子掙脫掉盧尚飛的人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