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招魂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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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圖書館的時候,有好多女生正圍著林謙,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林謙看見我後,立刻站了起來,對著那群女生說了幾句話,而那些女生露出失望和嫉妒的表情,紛紛看向我,慢慢就散開了。
他是秋子默最好的朋友,也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玩伴。自從秋子默離開後,他就一直陪在我的身邊,照顧並且鼓勵著我,他也是最早知道我能看見鬼魂的人。
最重要的是,他是本市少有的黃金單身漢,一向低調,以溫柔謙虛的性格深受各年齡層女子的喜愛,英俊瀟灑,是萬千女子仰慕的王子。
在說什麽?”我過來後,那群女生就散開了。
林謙替她整理好歸還的書本,說道,“沒什麽,瞎聊而已。”
今天辛苦你了,謙小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他的英勇就義,從心底感謝他。接著我說,“你有事快去忙吧,都快占你大部分時間了,下次一定請你吃大餐。”
隻是你看看我,我隻是圖書館的小職員,哎……”我露出小鹿斑比那般委屈的眼神,說道:“我混得並不好,欠你的幾頓記賬上……等小生有錢了就還。”
林謙笑著說了一下,“你呀……”
怎麽了?難道我裝可憐裝過頭了嗎?
反正我閑得很,下午就陪你待著吧,我正好看會書。”林謙繼續坐著,並沒有起身離開的打算,似乎忙中偷樂是他的愛好。
做社長就是好,想放假就放假。”我點了點頭,將歸還的書本按編號整理好,再放回書架上。
午後,我和林謙並排坐著,兩人都認真地看著書。我卻並沒有注意到,身邊的男子偶爾會認真地看著我,眼眸中流露出難以察覺的溫柔。
下班的時候,因為小紫的出現,不能和林謙吃飯,隻能約下次。我歎了口氣,失落卻認命地說道,“我和鬼魂有個約會。”
小紫跟著我一路走,問著國立醫院發生的事情,她作為鬼魂的立場,替我分析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昨天死去的女孩家裏,找找看是不是有線索?”我重複了一遍她的意思,似乎講得挺有道理。於是我迅速回憶起白天看到的資料,住址那一欄分明寫著她的家庭地址。
我立刻帶著小紫打車去那位女孩的小區,當然沒人能看見小紫,所以有旁人在的時候,我會盡量避免和“空氣”對話,免得再次被送進精神病院。
出租車停在超豪華別墅區外麵,司機師傅結完賬就開走了,我的雙眸發光,這可是全城最富的富人區啊,連裏麵的保安看人都是仰著頭呢。
雖然這樣,但晴天似乎忘記了,她自己的身份也是全城數一數二的有錢人。
小姑娘,你是什麽人?來找誰的?”身著整齊的保安製服的叔叔看著我,像是防範小賊一樣,眼神有多鄙視就有多鄙視。
我佯裝自然而高冷,不甘示弱地看著他,說道:“我是馮嘉欣的同班同學,來悼念她的,可以讓我進去嗎?”
我的記憶在同齡層來說,還算是出色的,早上隻看了一眼資料,就記住那位跳樓女孩的名字和住址了。
最近來悼念的陌生人太多了,我需要你說一下是哪一幢,然後再登記一下。”那名保安絕不通融的樣子。
我好鬱悶,因為那資料上沒有寫明是哪一幢,隻能瞎扯一下?不過幸好我有靠譜的鬼同伴,小紫準確地查探到後,告訴了我是哪一幢。
8幢,馮家,我以前來過好幾次,你也太沒記性了吧,這樣做保安,不怕得罪人嗎?”我掌握著力道,拍了下自己的胸脯,說道:“我晴天,怎麽說也算是有個有頭有臉的老爹啊。”
晴?噗……”保安對她說的話完全不信,但是她卻準備說出了樓號,所以他也不好為難。
這時,保安正好看見從大門進來的豪車,他瞬間立正站好,彎著腰準備向過來的車輛鞠躬盡力,猶如見到了君神一般恭順,恨不得180度鞠躬。
車輛停了下來,開車的黑衣司機問道,“出了什麽事嗎?”
沒什麽事,君少請慢走。”保安一臉狗腿子的笑容,讓我很好奇車裏的人是誰,於是上前看了一眼。
是你!”我驚呼出口,因為看見了之前在醫院攔住她的黑衣男子,然後說道,“他……你是他司機對嗎?那他坐在後麵嗎?”
我衝上前,趴在後座的車窗上,想要往裏麵看,卻隻看見黑乎乎的車窗。
朱宸被窗戶上突如其來的人臉嚇到,他呼了一口氣,微微湊到窗戶上看了一眼,淡淡對司機說,“提醒一下保安,這人有精神病。”
司機微微一愣,然後說道,“是她啊,之前在醫院也和她見過麵,據說有輕微精神病,君少不希望再看見她出現。”
他酷酷地說完後,酷酷地開車走了。
也太欺人了吧?我猶如遭受霹靂一般愣住,有些委屈地看著氣勢洶洶的保安,說道,“不是的,我隻是正好在醫院……”
哦……在醫院!還說不是,快給我走。”保安拉著我纖細的手臂,強行往前走。
小紫在保安身旁露出猙獰的麵孔,時不時引起幾陣陰風,可對他一點作用也沒有。我卻能看見,有些哭笑不得,心下說道:小紫,你是嚇我還是嚇他?
小紫恢複正常容貌,飛到保安的肩膀上,在他的耳邊不斷低語著,慢慢,那保安的眼眸被定住,思想呆滯空白,趁著他鬆開手的時候,我立刻飛跑進入別墅區。
我讚許地看著一眼小紫,不愧是在我身邊待久了,智慧“蹭蹭”地往上漲啊。
就是這裏,別墅的大門開著,我確認一下別墅號才走進去,能看見前來悼念的有很多學生,大家的神情都十分低落,氛圍安靜到可怕。
小紫的母親注意到我,對我的身份並沒有懷疑,而是指著二樓說道:“嘉欣的同學都在二樓房間裏,你自己上去,我就不招待你了。”
嗯,阿姨請節哀。”我低聲安慰了一句,就朝二樓走去。
她的房間中有很多穿著高中生校服的同學,他們圍坐在地上,中間擺放著一本寫著“馮嘉欣”名字的筆記本,似乎正在舉行重大的儀式。
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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