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章:孫爺爺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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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
你們也不要在意商場到停車場到底有多遠,孫宇這次又打扮成了個貴婦,戴著假發,臉上畫的跟鬼似的,一手捏成個菊花指,一手牽著隻特大的狗,扭著大粗腰出場了。
他從秦淩身邊經過,那狗突然瘋了似的,突然就衝著秦淩一陣狂叫。
秦淩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然後孫宇好像牽不住了似的,那狗也越來越接近秦淩,一陣旺旺旺,嚇壞了路人。
孫宇裝著驚慌失措,還一口娘娘腔,“哎呀,旺財,你腫麽了?旺財,不要再叫啦。旺財,旺了個財。”
下一秒,孫玲蛋定的把手裏的烤串丟給了那狗,這貨頓時比見了親爹還老實了。
“我……”孫宇當時就想殺了孫玲,結果又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倆戴著口罩的人,指著孫宇說,“哎,你這狗太危險了,這麽大的狗,你有飼養證了木?打疫苗了木?狗的來源合法了不?”
“臥槽,一個狗還這麽些事事兒?”孫宇一下就恢複了男子漢的聲音,然後反應過來了,立馬又一臉嬌羞,“額,我似唆,這狗狗其實似很乖的啦。”
那倆口罩依然義正辭嚴的說,“少叨叨,木有飼養證明,這個狗就是違法的,必須沒收!”他倆直接從孫宇手裏搶走了狗,也不管孫宇什麽態度,牽著就走了。他倆拐了個彎,走進了路邊一家火鍋城。
no5。
眼看秦淩他們就要進停車場了,孫宇急了,直接從路邊推了輛自行車,衝著秦淩就撞了過去,狂按鈴鐺,“嫩麻的,我就不信你不靠邊!”
結果,一輛跑車突然從停車場裏飛躥了出來,砰的把孫宇連人帶車一起撞飛了。
“嗤!”跑車一個急刹停下了,下來了個很吊的小青年,張口就罵,“草嫩娘眼瞎汗?看不著老子出來了?”他拿出了塊大金磚,很吊的打著diàn huà,“喂,爸爸,我闖逝了個死13,給我打點兒錢過來。”
end。
停車場裏,孫祈抱著肚子蜷地上,身子一抽一抽的,“嘿嘿嘿,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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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爺爺的生日到了,八十五大壽,果斷沒聽秦淩的,隻是在家裏辦了壽宴。
可這也不是真的在家裏,這是在街上啊,全村都來了!村裏一整條街都擺滿了桌子,每家每戶都在為壽宴做準備,一大早就開始忙活了,比過年還熱鬧。
秦淩一見這場麵,接著就驚呆了,倒是那堆小破孩比較蛋定,還有小破貓。
秦淩也很快就平靜下來了,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孫祈,“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我還想請你爺爺去酒店。”
“你可以請全村的人一塊兒上酒店,反正你又不缺錢。”孫祈淡淡的說。
秦淩撅著嘴裝可憐,又賞了孫祈個媚眼,“我忽然對你爺爺感興趣了,你跟我講講他的故事好不好呀?他為什麽有這麽大的麵子?”
“你可以理解成,他是全村輩份最大的人,別的那些老頭老媽兒,都得叫他叔。”
“是嗎?”
“是的。”孫祈走去了家門口,正好碰上了孫娜和孫玲,她倆也剛過來,三人頓時都尷尬了。
孫祈趕緊蹲下摸狗頭,孫玲眼珠一轉,跑去把吳忻冉的小貓抱了出來,也蹲門口摸貓頭。孫娜翻了個白眼,拿出shǒu jī,摸shǒu jī頭。
秦淩表示不懂這是什麽節奏,摸了摸自己的頭。
沉默了一會兒,氣氛又尷尬了,孫祈撿了塊兒木頭,扔了出去,對狗說,“拾回來欠。”
孫玲歪了歪頭,也站了起來,把小貓往天上一扔,接住,再一扔,再接住,玩的不亦樂乎,小貓嚇的菊花都縮了。
孫娜打開了音樂,嘴裏輕唱了起來,手也跟著節奏晃動了起來。
秦淩都一頭問號了,這是犯什麽病了?
古怪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孫玲的一聲尖叫,“二麻麻!”她把小貓往天上一扔就跑了,小貓哇的一聲叫,尾巴變成了直升機,落到地上,就趕緊夾著尾巴跑進了家裏。
孫祈也站了起來,兩腳踢開了一堆狗,孫娜也收起了shǒu jī,看向了孫玲跑去的方向。
秦淩也莫名其妙的看了過去,那裏有兩個老太太,一個是孫奶奶,另一個是上次見過的貳奶奶,孫玲正親切的撲在她懷裏,從頭撒嬌到腳。
秦淩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了道好看的弧度。
貳奶奶被眾星捧月般的捧進了家裏,然後孫爺爺就不爽了,“今日到底是誰過生日?”
“你摻乎什麽摻乎,上屋了去欠”孫奶奶伸著指頭把孫爺爺指回了屋裏,然後拉著貳奶奶也進了屋。
然後就沒什麽好寫的了,壽宴什麽的你們自己套公式就好了,懶得浪費腦細胞了。公式之外的,就是飯桌上,主角赫然不是孫爺爺,甚至連壽星帽都帶到了貳奶奶的頭上。那老頭一個人蹲個旮旯裏喝著悶酒,撇著嘴。
秦淩這次倒是沒離孫爺爺太近,除了必要的過場,她都像是一個局外人似的,掌握著棋局內每一顆棋子的命運。
酒過三旬,孫爺爺終於忍不住寂寞了,抬頭對孫娜說,“娜娜啊,聽說你找了對象了,抽空把他領過來我看看。”
孫娜含糊了一聲,“恩,等他有空了就叫他過來。”
然後,就都該幹嘛幹嘛了,貳奶奶也隻是吃了頓飯就走了,其他人也都曲終人散了,收拾桌子回家,大街上一下就冷清了。
秦淩也走了,臨走前習慣性的給了孫祈一個媚眼,也沒指望孫祈能掉血。而孫祈也真沒掉血,轉身回了吳忻冉的房間,躺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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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跟徐一洲交任務的時候了,孫祈懶洋洋的給徐一洲打了個diàn huà,說是東西已經找回來了,現在就送去楓東警局,之後就讓他自己看著辦吧。掛了diàn huà,孫祈收拾了一下,就推著摩托車回楓東了。
孫祈很高調的走進了警局,那些看不起他的統統輸錢了,徐一洲也已經派人來接頭了,孫祈把東西交給人家,大義凜然的說,他一個小屁孩要這功勞也沒用,不如就送給宋睿吧,於是宋睿就莫名其妙的升官發財了。
孫祈默默的離開了警局,深藏功於名,他正準備去趟天宮酒店,然後又接到了徐一洲的diàn huà,“你現在在哪裏?”
“在路上啊,又咋?”
“文物被搶了,你現在立刻去博物館,那裏有人接應你。”
孫祈一個急刹車,“我了個草,徐大仙,你玩我?”
“隻能說你自己辦事不牢靠。快去博物館吧,這次把東西直接交到我手裏。”徐一洲說完就掛了diàn huà。
孫祈收起了shǒu jī,調頭去了博物館,還是之前的龍濤接應了他。這次這貨除了腆著個臉,還增加了些膜拜。
孫祈不耐煩的說,“這麽點兒屁事兒還得麻煩我兩回兒,又怎麽著了?”
龍濤苦笑著,“往機場送的路上,又叫人lán jié了,一車人都遇害了,凶手跑的也……”
“什麽?”孫祈連忙打斷了他,“車上的人都怎麽著了?”
“情況不大好,這會兒在人民醫院了,醫生說希望不大。”
“我了個草!”孫祈調頭就往外跑,龍濤連忙大喊,“孫先生,你上哪?案子還木破啊!”
“破嫩麻了個比!”孫祈推著車就閃了,一路飛奔,打開了從某警車上拆下來的警報器,倒是也一路無阻了,很快就到了人民醫院。
車還沒停下,孫祈身上就先湧出了一陣氣場,瞬間滲透了整座醫院大樓。然後他停下了車,快跑進了大樓裏,徑直跑去了一個方向。
他來到了一個人很多的病房,門口有大蓋帽站崗,屋裏幾個病床上躺著一些人,床邊有一堆人哭天喊地。
孫祈正要進屋,卻被門口的大蓋帽攔下了,他不耐煩的把證件甩在了大蓋帽臉上,一把推開了他,進了病房裏,果然在一張病床上看到了宋睿。
此刻宋睿的臉色一片慘白,脖子上纏著層繃帶,都已經被血滲透了,他靜靜的躺那裏一動不動。
床邊有兩個上了年紀的人,坐那裏默默的望著宋睿,兩眼無神,手裏拿著一份什麽紙。這是宋睿的爸媽。
孫祈走了過去,拿過宋爸手裏的紙,宋爸也沒什麽反應。孫祈隨便看了一眼紙上,又看了看床上的宋睿,剛才門口的大蓋帽也走過來了,把證件還給了孫祈,說,“他是叫bǐ shǒu一刀割斷了動脈,當場致命的。”
孫祈伸手去拆宋睿的繃帶,宋爸連忙攔住他,“你幹什麽?”
“救他,起來。”孫祈撥開了宋爸,迅速拆著宋睿的繃帶。
大蓋帽也安慰著宋爸宋媽,“不用擔心,他是jǐng chá。”
二老也都站起來了,但還是不安心。
孫祈已經把繃帶拆開了,露出了宋睿脖子上的一道很深的刀痕,血已經幹了。孫祈說,“他是我的小弟,以前我教了他一種假死法,這種情況下可以保住一口氣,不至於真死了。”他說著就在宋睿身上捏按了起來。
宋爸宋媽也不敢打擾,緊張的目光在孫祈和宋睿之間徘徊著。屋裏的其他人也都安靜了下來,都注視著孫祈這邊。
隨著孫祈的動作,宋睿那原本幹涸的傷口又開始冒血了,宋爸宋媽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還是那大蓋帽有眼色,趕緊去叫醫生了。
宋睿脖子上的血也越冒越多,都是黑血,還夾雜著血塊,已經濕透了大片床單了。
醫生來了,立馬就要阻止孫祈,孫祈冷喝一聲,“別麻煩我!”
而這種時候,醫生們普遍的會不服,“他本來就失血過多,你還叫他淌血,你想要他的命汗?”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孫祈冷冷的回了句,大蓋帽也趕緊出來擋開了醫生們,“麻煩嫩先靠邊,他在這了救人。”
某個特別吊的醫生冷哼了一聲,“別怪我木和嫩說,他再這個樣淌血,就是還能救過來,也救不過來了。”
可是一屋人鳥都沒鳥他,目光都在孫祈這裏,他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