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章:逼問田晨

字數:6562   加入書籤

A+A-




    孫祈也沒停下手上的動作,從頭到腳加胳膊,各種按捏,其實都是做樣子的。宋睿那血好像不要錢似的往外冒,都是黑血和血塊,床單已經鋪滿一層了,都順著流到了地上。



    宋睿的臉色逐漸恢複了紅潤,也有了輕微的呼吸,那個特別吊的醫生就不爽了,扭過頭看向了別處。



    這時候,最激動的莫過於宋爸宋媽了,拳頭裏,指甲都陷進肉裏了都沒知覺。圍觀的一屋人也都屏住了呼吸,默默的見證奇跡。



    又過了十來分鍾,宋睿的血塊好像冒完了,傷口流出的都是純淨的血液,鮮紅鮮紅的。孫祈連忙停下了動作,掐住了他的傷口,“快救人!”



    某醫生不服也得先救人了,頂多在手術室裏多割宋睿幾刀,多紮幾針也行。



    宋爸宋媽淚眼汪汪的看著孫祈,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屋裏的其他人呼啦一下子全圍了過來,都跪下了,哭著求著孫祈救救他們的什麽人。



    孫祈麵無表情的撥開他們,走出了病房,往樓梯口走去了。



    大蓋帽也出來了,追上了孫祈,對孫祈豎起了大拇指,“小子,厲害啊。”



    孫祈擺了擺手,“這事兒叫醫院了閉嘴,不準叫他們胡說八道。”



    “放心辦。”大蓋帽也懂事兒,一看就是老油條。



    孫祈也沒停留,快速離開了醫院,回了博物館。著名的龍濤正跟無頭蒼蠅似的,看到孫祈回來了,趕緊撲了過來,“孫先生,你終於回來了。”



    孫祈揚了揚手,“接著那會兒的說,然後怎麽著了。”



    “額,那會兒說到了……”龍濤想了想,“昂,從現場來看,那應該是個職業shā shǒu幹的,手法很嫻熟,全都一刀命中要害……”



    孫祈打斷了他,“說點兒有用的,別拉廢話。”



    龍濤苦笑,“也就這麽點兒線索了,知道當時過程的人都遇害了,但是很有可能還是之前那一夥人幹的。不過,孫先生,這案子是你一個人處理的,南也插不上手,你看……”



    孫祈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中了,嫩接著找個呢兒打pū kè去辦。”說完就走了。



    離開了博物館,孫祈搓了把臉,重重的呼了口氣,“我了個草,淨些事事兒。”他推著摩托車走了,同時撥通了老e的diàn huà,“我說你閑的木有事兒幹了汗?木有事兒你就去搶銀行,給我把東西送回來!”



    老e的聲音還是淡然中帶著些輕鬆加愉快,“我又不差這點兒錢,東西我先給你保管著,你想要就過來拿辦。”



    可這聲音聽在孫祈耳朵裏那麽的欠揍,他惡狠狠的罵著,“草嫩娘,你不用你紮煞哈,你快了!”他掛了diàn huà,又撥給了張騫,上去就先一頓罵,然後才說,“這會兒怎麽治?”



    diàn huà裏沒動靜,孫祈又大喊了聲,“你死了?”



    “安?角完了?”張騫的聲音這才傳了出來,“你才將忙說什麽事兒?”



    孫祈深吸了口氣,淡淡的說,“你這會兒在哪了?”



    “在家了,咋?”



    “在門口等著,我過去找你。”孫祈掛了diàn huà,調頭去了張騫家。



    這是個公寓,張騫已經在樓下等著了,站著的,沒坐輪椅。



    孫祈停好車走了過去,拿出shǒu jī,搗鼓了下,然後張騫的shǒu jī就響了。孫祈替他接了起來,按在了他耳朵上,然後對著自己的shǒu jī就開始大罵。



    “臥槽!”張騫連忙跳開,瞪著孫祈大罵,“你有毛病汗?”



    “我有毛病啊,我快了瘋了!”孫祈雙手掐著張騫的肩膀使勁晃,“我忍不住了,我真事兒想撂原子蛋了!”



    “滾!”張騫一腳踹開了他,“嫩麻比你激動什麽?不是說了叫你等嗎?”



    “等嫩娘啊,我等不了了!要是老e再不要那個公司了,嫩麻比的我還等一輩子?”



    “你傻13汗?他不要那個公司了,還用留到今天了?他整個公司的關係網全叫忻冉jiān kòng著,他就是不要公司了他也跑不了,找著他是早晚的事兒,你急什麽急!”



    孫祈深吸了口氣,然後他shǒu jī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吳忻冉的,連忙接了起來,“咋?”



    “有老e的線索了。”吳忻冉開門見山的說。



    張騫立馬抬頭挺胸的一推孫祈,“你看,我說什麽來?叫你等著你就老實兒的等著。”



    “滾!”孫祈撇開了他,趕緊問吳忻冉,“找著他老窩了?”



    “恩,是空天集團。”



    “田雞?”孫祈一愣,看向了張騫。



    張騫聳了聳肩,“叫胖子去砸他頓,問問不就知道了。”



    於是,田晨下班準備回家了,他身邊的保鏢不知道為什麽又多了一圈,而他也小心翼翼的,一出公司就快速鑽進了車裏。



    一大排車隊浩浩蕩蕩的上路了,跟娶親似的,田晨在中間的車上,開車的是老張,他坐後座上,副駕駛上坐著個麵無表情的男人,穿著獨特的黑西服。



    車隊一路順暢,很快就開回了別墅,田晨也鬆了口氣。可是車隊才到他家門口,迎麵就圍上來了一大群人,為首的正是趙海闊,邊上跟著賀明。



    田晨頓時嚇尿,趕緊鎖上車門,“老張,快開車,闖逝他們!”他突然看到了副駕駛上那個麵無表情的黑西服,頓時又挺起了腰板,“慢著,先不急。哎,你下去給我解決了他們。”



    黑西服得令,推開車門下了車,田晨連忙從天窗裏伸出頭來,挑釁著趙海闊,“死胖子,臥槽嫩娘,有本事兒來抓我!”



    “草!你死了!”趙海闊一下就爆炸了,握著拳頭就衝了上來,嚇得田晨趕緊躲回了車裏。



    那個西服哥很牛13的往前一站,擋在了車前邊,趙海闊二話不說,照著他鼻子就是一拳,“死開!”



    “啊呀。”西服哥慘叫一聲,直接飛了,摔出五六米去,蜷地上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



    “臥槽!”田晨立馬傻眼了。



    趙海闊走到車邊,一拳砸破了玻璃,直接把田晨從窗戶裏拽了出來,扔地上一陣猛踹,“你才將麽角誰啊?你再給我角一遍!”



    田晨抱著頭一陣慘叫,“老張,救我啊!”



    賀明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拉住了趙海闊,“別別別,別這樣弄人家了,人家還是小孩啊。”他很親切的把田晨扶了起來,“孩子,別怕哈,我和你說,臥槽嫩娘的!”他啪的就給了田晨一巴掌,然後回頭對小兵們說,“就這麽打,一塊兒上。”



    小兵們呼啦湧了上來,群毆田晨,趙海闊則去拉開車門,把老張拽了出來,“連這個老不死的一塊兒砸,還有那些傻13,都也給我砸出屎來!”



    田晨被打的都爬不起來了,他一咬牙,屁股上噗的一聲,趕緊大喊,“砸出屎來了!砸出屎來了!別砸了!啊喲……”



    “臥槽!”這會兒輪到趙海闊傻眼了,果然空氣裏充斥著一股蛋蛋的清臭,小兵們也都捂著鼻子後退開了。



    田晨怨毒的瞪著趙海闊,“你給我等著,死胖子,你也有這麽一天!”



    “臥槽,你還嘴硬!”趙海闊又瞪眼了,賀明連忙攔住他,“算了辦,算了辦,你看把人砸的都不會站了。”他跑去院子裏的網球場上,把球網扯了下來,又跑了回來,丟給了小兵們,“去把他吊起來砸,別叫人家趴了地下了,怪難受的。”



    小兵們連忙去把田晨網了起來,這貨一邊掙紮著一邊大罵,“草嫩娘,嫩些雜碎,嫩給我等著!”



    “草,給我往死了砸!”趙海闊可不會客氣。



    賀明無奈的捂著額頭,“這樣的就是叫人家砸逝了也活該啊。”



    於是,一堆小兵把田晨吊在門口,一直從傍晚打到晚上,小兵都累癱了,直到趙海闊的肚子咕嚕嚕叫了,他才叫停。



    田晨這時候也都沒個人樣了,別問他為什麽還沒死,問了也不解釋。



    趙海闊問田晨,“你還嘴硬了不?”



    田晨有氣無力的說,“你給我等著。”



    “臥槽!”趙海闊都無語了,“你說句軟話能死汗?你還木挨夠?”



    “我早挨夠了!”田晨回答的理直氣壯的,趙海闊差點兒暈了。



    賀明又湊了過來,指了指手表,“得吃飯了,快點兒弄完了好去吃飯啊。”



    趙海闊深吸了口氣,趕緊說正事兒,“和嫩打聽個人,老e嫩認得不?敢說不認得,我再砸嫩頓。”



    田晨明顯一愣,“什麽老e啊?”



    賀明看向了老張,“你應該認得吧?你和老e什麽關係?”



    老張現在就剩下個嘴能動了,虛弱的回了聲,“我不認識什麽老e。”



    “草,別當是老子什麽也不知道哈。”趙海闊踹了他一腳,“嫩公司掙的錢全都上了老e帳上去了,你敢說嫩木有關係?我和嫩說,嫩今天不給我把事兒說明白它,嫩看著我帶叫嫩活著走出這個院兒去的。”



    老張緩了半天的氣,才哼哼出了句,“是錢家,南欠著他們的帳,這是還他們的。”



    “放嫩娘的屁!你杠會賴人來!”趙海闊一腳踩住了他的頭,“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說不說?”



    賀明踢了腳沙袋牌田晨,“還有你,嫩公司有木有幕後老板什麽的,你頭頂上還有木有人管著?”



    “木有!”田晨慘叫著,“老張,快點兒給嫩哥哥打diàn huà,叫他來救我啊!”



    老張頓時一臉痛苦,直接斷氣了。



    趙海闊趕緊過去拽住了田晨……的網,“你說什麽?他哥哥?他哥哥是誰啊?”



    田晨頓時又吊了起來,“哼哼,死胖子,你快了!我和你說,老張他哥哥是幹shā shǒu的,我回去就叫他哥哥來弄逝你!”



    “草,你先不回去辦!”趙海闊又照著他一陣猛踹,然後對小兵們揮了揮手,“走!”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田晨連忙大叫,“死胖子!你回來,把我放下來!”



    “草!”趙海闊果斷又回去打了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