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譚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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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五就像拎著兩隻小雞似的,毫無壓力的飛簷走壁,可飛了還沒一會兒,整個人突然停下了動作,保持動作緩緩的落到了地上。



    孫祈兩腳著地,掙脫了出來,何秋妍也自己站好了。孫祈拍了拍李五的臉,“哥們,多謝了哈,幫我省下了這頓飯錢。”



    “這人是幹什麽的?”何秋妍有些擔心的問。



    “一群傻必。”孫祈知道這些人是來抓何秋妍的,但他不想說出來讓何秋妍擔心,他輕笑一聲,“夜來白瞎了個,我還怪可惜的,這接著又給我送過來一個。”



    這時候,另一股強大的氣息迅速接近了過來,直衝向了孫祈。孫祈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跟炮彈一樣嗖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路邊牆上,“噗咳咳咳我了個草……”



    “啊!”何秋妍尖叫一聲,她被人抗了起來,她本能的彈出了磁場屏障,一個黑衣人被硬生生的從她身上清理了出去,她摔在了地上。



    “老婆!”孫祈瞬間滿血滿狀態了,純意識率先飛了出去,黑衣人立馬變空氣。孫祈跑上去扶起了何秋妍,“你木事兒吧?”



    “木事兒。”何秋妍勉強站穩,剛才可是嚇壞她了。



    然後,之前的李燦飛奔而來,打量了現場一眼,才問孫祈,“你們在做什麽?”



    “眼瞎?”孫祈沒給她好臉色,他不想惹事兒,抱起了何秋妍,身上冒了出一道劍氣,卷起了李五。



    李燦目光一凝,“乾靈氣動!你是天卦派的。”



    孫祈懶得回答,轉身就走,李燦連忙攔住他,“慢著,這人你不能帶走。”



    “滾!”孫祈冷喝一聲,他可不是真暈了,知道是這女人跟李五勾結給他們下的毒。



    “我們蘭一宮宮主與你們天卦派掌門人是舊交,還望小兄弟送我們一個順水人情,日後有什麽吩咐盡管開口。”李燦客氣的說。



    孫祈正要發飆,何秋妍推了推他,給了他個眼神。他深吸了口氣,對李燦說,“想著哥的名,哥叫孫宇,這事兒還木完。”他話音未盡,人就已經不見了,李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直沒有動靜,其實已經成大樹了。



    李燦難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半天才回過神來。



    孫祈抱著何秋妍出現在了旅館的樓頂上,放下何秋妍,他雙手扶在牆沿上,呼了口氣,“我了個草,真些麻煩。”



    何秋妍站在旁邊,欲言又止,孫祈也不想說什麽,空氣格外的安靜。



    page tuing……



    第二天,繼續趕路,孫祈也又恢複了我賤我歡樂的心態,朝何秋妍腆著個臉。



    快到中午的時候,大巴車終於到達了目的地,z省z市,一個稱之為不能詳述,隻能看ccva幾的神秘地帶,同樣是譚夕承包的一個邪焰狼據點。



    老規矩,先占個賓館當主城,然後慢慢擼。孫祈把何秋妍送回房間,轉道又去了譚夕的房間,敲了敲門。



    門開了,譚夕一看是孫祈,堵在門口不讓他進,“幹什麽?”



    孫祈無所謂的說,“和你說打仗的事兒,不聽算完哈。”



    譚夕這才讓開了路,孫祈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還用肩膀撞了她一下子,“閉逝門,過來洗耳恭聽。”他話音未落,譚夕一腳就踹他屁股上了,他果斷撲了個大螞蚱,“我了個草。”



    譚夕關上了門,抱著胳膊背靠在門上,“有事快說。”



    孫祈爬了起來,拍拍衣服,也背靠在衣櫃上,“這個點劃給你了來不是?你準備怎麽打?”



    “還用說,直接一把火燒掉。”譚夕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孫祈搖了搖手指,“nonono,這樣很不合理,你必須做的叫人一點兒也察覺不出來。”



    “為什麽?”



    “拜托你考慮一下我好不好啊,我領著這麽大個旅遊團很容易暴露的,要不是看你這兩天鬱鬱寡歡的,想叫你出去發泄發泄,我早就把這個點清理幹淨了。”孫祈沒好氣的說。



    譚夕冷聲問,“那你想怎麽樣?”



    “聽我說哈,這會兒咱先過去踩踩點,看看情況,今後上來一場夜幕下的啞劇,不叨叨。”孫祈直接拍板了。



    譚夕明顯不想讚成,“那樣還有什麽意思?”



    “拜托,我本來就木想有意思,這個任務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一切以我為主。你想有意思,就去找別的任務,在這了就必須聽我的,明白?”



    譚夕隻想把孫祈堵在這裏幹掉他,深吸了口氣,換上了副平淡表情,“我不去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她說著就開始收拾行李了。



    孫祈一愣,“你幹什麽?”



    “我要走了,這次任務我放棄,以後我們各走各的路,最好不要再見麵。”譚夕說的毫無語氣,結果孫祈一拍巴掌,“太好了,你早就該這樣了。聽話,快回家老老實實的看苦羊羊,別成天光知道打打殺殺的,不矜持。”



    譚夕出奇的淡定,都沒反駁,默默地裝好東西就開門走了。



    孫祈又喊了一聲,“別忘了退了房間哈,退回來的錢就給你當小費了,我不下去了。”



    譚夕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長發擦出了門框,再也沒出現。



    孫祈聳了聳肩,吹著口哨也出了房間,隨手帶上了門,“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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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名的百裏震,人家這隻是個外號,並不是真的姓百裏,名叫震。他真正的名字其實……還沒想好。



    也就是今天,曾在楓東道上風光一時的胖爺,一大早就領著人等在河城的醉夢析心夜總會裏了,一起來的還有李山。



    趙海闊手裏拿著一把大榔頭,這榔頭通體銀黑色,有兩個巨大的方漏鬥形狀的錘頭,冒一米長,兩個錘頭一麵平,一麵全是尖刺,反正就是怎麽看怎麽帶勁。棍長冒兩米,粗到直徑五厘米,棍子表麵一層小細條,兩頭各帶一個尖頭。



    這榔頭實際冒二百多斤,卻長著張不到一百斤的臉,實在是坑爹。其實趙海闊差不多三百斤。



    趙海闊就拿著這玩意兒站在夜總會門口裏邊,呲牙瞪眼的像個門神,一杵大榔頭,地麵就應聲陷進去個大洞,伴隨著他的罵聲,“草嫩娘的,上一回兒叫嫩占了個家器兒便宜,這會兒我專門給嫩造製了個,我今日不砸出嫩腸子來我跟著嫩姓!”



    百裏震連忙上來推他,“臥槽,你上外邊去欠,你給我搗壞了地麵了!”



    趙海闊握著大榔頭走到了門口外邊,又把這家器兒往地上一蹲,咚的一聲又一個大坑。他自己也蹲在了地上,憤憤的過目著過往的車輛。



    八點的時候,一輛小黑車停了過來,下來了四個人,都一副小混混樣,手裏拎著棍子和片刀。



    趙海闊一看到他們,大肥腚一鼓,猛地站了起來,“臥槽,嫩好歹的來了!我還當是嫩不敢來了,還待去找嫩。”



    混混甲拄著鐵的棒球棍,不屑的笑著,“喲,你噶貝腿的還木斷就是的,杠禁打來。看這樣嫩是不打譜倒呢兒了,正好我前日也木打夠,有你這麽個人肉沙袋打打也不糙。”



    “草嫩娘的!”趙海闊二話不說就一榔頭砸了過去,甲還以為這就是工地上的垃圾貨,隨便一棍想撥開,結果連棍一塊兒砸頭上了。頓時葫蘆開了瓢也破,這貨從頭一路骨碎到腰,然後才被一錘砸成了爛泥,血澎出去了五六米遠,地麵都顫碎了。



    “臥槽!”乙丙丁當時就傻了眼,趙海闊揮著這兩百多斤和玩似的,一錘落地都不帶喘口氣的,直接橫掃,一麵尖刺全砸乙的臉上了。這貨身子還站那跟沒事兒人似的,頭卻早就飛到另一條街上去了,摔成了橡膠的,嚇壞了路人。



    趙海闊又當頭一錘砸向了丙,丙反應快,連忙先閃為妙。丁也不傻站著,身形猛退,前身的地麵轟的被砸進去一個大深坑,嚇的他放了個屁。



    “臥槽,打啊!”丙大喊一聲,連忙揮著片刀砍了上去。



    趙海闊舉錘一擋,這洶湧的反震力直接讓丙的片刀脫手了,還很幹脆的一截兩段,頭段震飛了出去,剩下一段垂直落在了地上。



    “啊!”丙抱著手疼成了狗,趙海闊不客氣的一腳把他踹了出去,撞在了小車上,車門都凹進去一大塊。趙海闊乘勝追擊,舉起榔頭的棍尖挺了上去,丙趕緊滾開,棍尖果斷刺穿了車門。



    丁一看有機可乘,趁機一鋼管招呼了過來,趙海闊也不含糊,直接揮著榔頭掃破了車廂,回身迎著丁的鋼管就砸了上去。這破管子一下被砸彎了頭,連帶著丁也被甩的原地轉了個圈。



    趙海闊也不收回錘勢,任憑榔頭帶著他也轉了一圈,讓錘頭揚過了頭頂,狠狠地砸了下去,“臥槽嫩娘的!”



    “臥槽!”丁來不及逃跑,連忙先蹦了個高,榔頭差點兒就砸著他的腳後跟了,嚇的他又連蹦了三下,連忙求饒,“不打了不打了,大哥,我認輸,我不敢了!”



    “你不敢了就等著死辦!”趙海闊揮著榔頭一落一個坑,比打路機都給力,丁被追的根本停不下來。



    丙趁機上車想走人,結果車前蓋轟的一聲,整個車頭都扁了,同時響起了趙海闊的罵聲,“往哪跑啊,先把前日的帳算完的。”



    “啊!”丙的腳被卡在車廂底下了,痛徹心扉的慘叫。



    趙海闊可不管,照著車棚就是一榔頭,連丙帶車一塊兒砸扁了。



    “大哥,我錯了,我不敢了!”丁腦子裏就隻剩下邊求饒邊跑了,趙海闊都沒追,隨便轉個圈把榔頭甩了出去,大榔頭嗖的就撞丁的後背上了。



    “噗!”丁猛吐了口血,錘勢也沒停,錘尖挑著他一直飛出去了二三十米,撞倒了一根電線杆,他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結果他運氣好,正好被大榔頭從身上走了一趟,果斷碾成了豬肉辣醬,看你們誰還想吃。



    電線杆被攔腰折斷了,重重的砸了下來,掙斷了好幾根電線,終於還是被拉住了,對麵的沿街房逃過了被切蛋糕的命運。



    整場戰鬥不超過二十秒,趙海闊的連招出神入化,完美利用了技能後搖等多餘動作打出了極限dps,你們應該看出來了。一套連到你爬不起來,你怕不怕?反正路人早都嚇的沒影了。



    趙海闊去撿回了榔頭,痛快的往身前一舉,“好錘,使著就是帶勁!往後你就是我的專用wǔ qì了,我看還有誰敢不服。”



    百裏震大老遠的跑了過來,“臥槽,死胖子,我才發現你原來這麽吊!走走走,我請你喝兩口欠。”



    “哈哈,走!”趙海闊一雪恥辱,心情大好,單手提著大榔頭,跟百裏震回了夜總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