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葉茗的投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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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幾分鍾後,阿四從宴珩之那裏跑了回來,“少主,小少主那邊無事,倒是族長讓我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後山喪屍的事已經查出幕後主使者了。”

    “宴君雪嗎?”宴君時瞥了阿四一眼,很自然地說出一個名字。

    “少主。”阿四驚愕,他都沒有說出來,少主已然知道了。

    在很多宴家人眼裏,宴君雪大概就是那種整天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公子哥,誰能想到他有這般翻雲覆雨的手段。

    “連我都小看了他。”宴君時冷冷道,宴君雪當真是隱藏高手,若不是這次他和父親明暗配合,也許還找不到宴君雪肖想宴家的野心,能夠在他和父親乃至全族麵前隱藏那麽久,這個人的城府當真可怕。

    “少主,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阿四詢問道。

    “先控製住宴君雪的手下,宴君雪我來對付!”宴君時知道宴君雪這個人非常謹慎,沒有人知道他從什麽時候開始算計宴家族長的地位,也沒有人知道他蟄伏多久,宴君時現在要做的就是打草驚蛇,就算他再冷靜,當他成為一隻被拔了羽翼的鳥,無論怎樣都要痛哼幾聲。

    “是。”阿四往後望了望床上一動不動的少主夫人,有些擔憂,少主有多在乎少主夫人他是再清楚不過的,希望少主不要太衝動。

    阿四剛走,阿三進來,時間銜接得就像約定好了一般。

    “少主,葉茗抓來了,她說她要見您,有話要對您說,有關於少主夫人。”阿三小心地看著宴君時的神色。

    “帶她到客廳去。”

    “是。”

    葉茗第一次踏入宴君時的住處。也許也是最後一次,她心裏的一個小小的幻想實現了,可是心情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開心,她以為自己會很激動,直到坐在皮製的沙發上,客廳裏大方典雅的擺設一覽無餘,她卻發現自己現在的心情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冷靜。

    她看著宴君時從門外進來。他的周身帶著遠山的峻寒。美玉的清貴,處處透著令人神迷的華彩。

    “少主。”阿三恭敬地叫了一聲。

    葉茗猛然一震,她居然看的出神了!她慌忙把自己的神色掩藏起來。她知道少主若是知道她對他有那種心思,估計接下來,他們的談話沒有開始就已經終結了。

    “說吧。”宴君時冷道。

    葉茗跪了下來,哀泣道:“少主。清樂是不是出事了?對不起,我應該早點把這件事說出來的。是義父……不,是宴瑾之做的,小少主的滿月宴上,他就對我說。清樂活不過今晚,我是真的害怕清樂出事才跑過來找她的,結果回去之後。就被他打了一頓……”

    阿三看了看葉茗的臉頰,確實有一道十分醒目的巴掌。半邊臉都有些紅腫的跡象,可見打她的人真的是下了狠心了。

    宴君時皺了皺眉,他想要知道的已經知道,多說無義,他也不願意浪費時間聽,宴瑾之,他的好二叔,隨著年紀的不斷增加,野心也在暴漲,還沒老糊塗,卻已經開始做糊塗事了。

    “葉茗,看在你還關心阿樂的份上,這次放你一馬,不過以後用回你的原名,阿樂的閨蜜叫朱寧珍而不是葉茗。”宴君時道,葉茗並沒有直接參與這件事當中,看在她是阿樂閨蜜的身份,他暫且放她一馬。

    “少主,我……”葉茗淚眼盈盈,白皙的臉龐醒目的紅印和晶瑩的淚水,襯得她楚楚可憐。

    本就難看的臉色很好地掩飾了她聽到宴君時那句:用回你的原名所露出的難過與難堪,有“葉茗”的身份,她至少還是宴家的養女,可以留在百花塢,擁有著等同宴家童養媳的身份,和他的距離不會太遙不可及。可是,一旦改回“朱寧珍”,她就隻是一個卑微的末世幸存者,什麽都不算,甚至連之後想要繼續留在宴家都是一件難事。

    宴君時沒有看她一眼,起身離開。

    葉茗僵在原地,渾身顫抖,冬天的淒寒,冷的徹骨。

    “走吧,少主不喜歡無關的女人在他的住處停留。”阿三催促道。

    葉茗顫顫巍巍地站起來,眼神麻木。無關的女人,嗬嗬,對啊,無論她多麽的喜歡他,始終不過一廂情願而已,在他眼裏,她就是一個無關的女人。

    宴二叔教訓完葉茗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正在和老婆*的時候突然被一大群闖進來的人嚇到,下身親熱了好久才立起來的小老二,像被撒了硫酸的花兒,吧嗒就蔫了。

    兩個人快速縮進被子裏,用厚厚的被子擋住自己的果體。

    “你們做什麽!這是我的家,我的房間,誰允許你們闖進的。”宴二叔惱羞成怒,隻要是個男人,就沒有不看中自己那方麵的能力的,如今眾目睽睽下被嚇萎了,心裏那個氣可想而知。

    “二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為首的人麵無表情道。

    “奉了誰的命,宴君時嗎?那個兔崽子!”宴二叔登時更氣了,幾乎從床上跳起來,整個宴家,除了宴君時,沒人敢這麽對他。

    “是族長的吩咐,二爺得罪了。”那人說了一句,便走到床邊來提人。

    “怎麽可能,大哥從來不做這種事!”宴二叔抗拒地躲開來抓他的那隻手,氣的臉紅脖子粗。

    為首那人也不廢話,立刻給了其他幾人一個眼神,五六個人七手八腳地宴二叔從床上拎下來,一具光礻果微微發福的身體就暴露在空氣裏,他的身材在這個年齡的人當中還算不錯,但比起潔身自律的宴珩之,差了不止一截,房間裏溫度調的適中,宴二叔並不覺得冷,但是想到這些人的手段,他怕一會他就要在西風裏礻果奔了,“我跟你們去就是,讓我穿上衣服!”

    宴二叔被放了下來,胡亂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此刻他心裏恨極了宴君時和宴珩之父子,平生累積的恨意爆發一樣噴薄,他這輩子遭遇的難堪,多說都是這兩個人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