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醫治傷員美女奇情

字數:5356   加入書籤

A+A-




    大家都在吃飯,趙紅雁端了一碗飯,挾了幾塊肉和一些菜肴去喂南宮嫵月。小說她雖然很餓,但是牽動傷口,吃了一小碗不吃了。陳然吩咐李三:快去盛一碗肉湯過來,這位小姐受傷很重,不吃不行。李三端了肉湯過來,陳然告訴趙紅雁,你這位女友身體虛弱,必須補充營養。

    戰士們剛吃罷飯,陳然從裏屋拿了個挎包出來。挎包有外國字母,外形非常精致,打開一看裏麵有很多醫療器械。他對徐錚山道:我學過戰場救治,現在應該給受傷的戰士治療,否則他們會被感染,那麻煩了。徐錚山聽了很高興,回答:我正為他們發愁,陳兄有醫治本領真是再好不過了。

    陳然開始給戰士們治療,先給他們清創消毒然後縫合敷藥,很快包紮完畢。趙紅雁在一旁見他的挎包並不大,但是裏麵醫療器械一應俱全,連一些止血包紮材料也是現成的,扯開了能用,很是新。詢問:你這些物件是那兒來的,救治傷員倒是非常方便,我們部隊裏從來沒有這個。陳然道:這個是我德國同學寄給我的,德國軍隊裏每個連隊都有配置。戰場作戰傷員如得不到及時搶救是很危險的,有了這個挎包,傷員先做初步救治,然後送到後方醫院,生存幾率要大得多了。說完這些,給受傷的戰士包紮完畢。接下來該輪到南宮嫵月了,這時陳然有點犯難了,他看出南宮嫵月胸口受傷,要給她醫治必須得解開衣衫,麵對這樣一個年輕豔麗的女子,他不知如何開口了。而她的傷勢又肯定不輕,如果子彈留在體內更加危險了,他隻得朝趙紅雁看看,詢問她的意見。

    趙紅雁也看出了陳然難處,把南宮嫵月攙扶到了陳然母親屋裏,讓她在床躺好。告訴她:嫵月,你的傷勢很重,我想讓陳然來給你治療,你看怎麽樣南宮嫵月緊鎖眉頭不語。趙紅雁急了,又道:這沒有什麽,他醫術很好,你把他作醫生看可以了。南宮嫵月仍然不語,隻是搖了搖頭。趙紅雁大,責備她:你這是怎麽啦因為他是一個男人嗎不要忘了,即便我們順利到達了根據地,給你醫治的仍然有可能是男醫生,難道你不醫治嗎這回南宮嫵月開口了,道:那我找女醫生來醫治。趙紅雁更,批評她:南宮嫵月同誌,你的傷勢很重,如果不進行治療你的身體是支持不到根據地的。請你不要相信封建禮教,我們是革命隊伍,新四軍戰士,早點治療傷口,也是革命的需要。南宮嫵月臉麵微紅,眼淚潑喇喇掉落。趙紅雁心軟了,再次勸慰:嫵月,你不要想得太多,陳然是一個好人,我了解他,正人君子,你應該相信他的。南宮嫵月惶急起來,連忙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其實我是有難處的。趙紅雁又是怪,詢問:嫵月,你究竟有什麽難處,可以告訴我嗎南宮嫵月聲音輕得像蚊子,道:我,我胸口有一顆紅痣。趙紅雁更加怪了,道:一顆紅痣這又有什麽,你怎麽想得這麽多南宮嫵月漲紅臉道:你不知道的,這不是一般的紅痣,我,我

    話說到這裏,趙紅雁是一頭的霧水,心想:嫵月這是怎麽啦難道為了一顆紅痣,不願意讓人看見,而拒絕療傷嗎這不應該呀嫵月是海人,又有化,怎麽會這麽封建,這麽迂腐呢她又勸慰南宮嫵月:別去管什麽紅痣黑痣了,你現在醫治傷口要緊,這關係到你生命,你作好準備,我這去把陳然叫來。說完起身。南宮嫵月急忙起來製止,抬起身子牽動傷口,嬰寧一聲倒下,喘息道:不,不能的,情願我承受苦難,也不能害,害了他。趙紅雁更是生氣,道:你胡說些什麽呢給你醫治,你又怎麽會害人了。南宮嫵月被逼急了,漲紅了臉,央求道:你如果一定要讓他給我醫治,除非,除非趙紅雁立刻打斷:除非什麽難道讓陳然蒙著眼睛給你看病你這麽懷疑別人。南宮嫵月急得要流淚,又是解釋:不是的,你誤會了,我是說有許多原因。趙紅雁也急得要跺腳,忍聲責備:嫵月同誌,現在是什麽時候,萬分危急,敵人恨不得立刻把我們消滅,而你卻在這裏擺什麽大家閨秀,小姐脾氣,真是不應該啊

    兩人說來說去,始終也說不到一塊去,最後南宮嫵月隻得屈服了,她神情哀傷,低聲道:唉怎麽辦呢我聽你的,讓他來醫治吧不過趙紅雁總算噓一口氣,安慰她: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關照他的,他也肯定會憐惜你的。給你醫治過後,你很快會痊愈了。南宮嫵月又想解釋,一陣紅暈臉,想了一想,終究沒有再說。

    陳然隨趙紅雁來到屋內,感覺光線不夠,吩咐趙紅雁再去拿一盞燈來。輕輕解開南宮嫵月外衣,看到滲出的血水已經將繃帶和內衣粘連一起。他打開手術箱,拿出剪子,慢慢剪開繃帶和衣服,揭去最後一層棉紗。頓時南宮嫵月雪白的肌膚顯現,軀體嬌嫩,高聳的乳下一道傷口,一顆黃豆大的紅痣,猶如寶石,晶瑩剔透。陳然看見這顆紅痣,微微一愣。南宮嫵月緊閉雙目早已經羞得滿臉通紅了。

    陳然讓趙紅雁作搭手,脫去被汙穢的衣服,南宮嫵月雪白的酮體赫然顯現,那白玉一般的光澤讓人觸目驚心。陳然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看待年輕女子,即便以前和董菌茹親昵也沒有如此。那天晚在董菌茹房裏董菌茹是關著燈的,而今天為了看清傷口趙紅雁特地拿了兩盞燈進來。他收斂心神,目不斜視審視創口,詢問趙紅雁:你們是和日軍突然遭遇,她被敵人打傷的趙紅雁怪,詢問:你怎麽知道陳然道:根據傷口情況,敵人發射距離應該隻在四五十米。趙紅雁道:是的,敵人突然出現,她被敵人擊了。

    陳然開始仔細檢查傷口,輕輕觸摸周圍肌膚。南宮嫵月忍受疼痛,胸口微微抖顫。

    陳然長籲口氣,告訴趙紅雁:不要緊的,子彈沒有留在體內,隻是貫通傷,這樣較容易治愈了。

    陳然準備好了醫療器械,親切告訴南宮嫵月:小姐,子彈隻是斜向穿過,沒有損傷胸腔,這樣不需要打開傷口,你忍耐一下,我給你消毒以後縫合,馬會好的。

    南宮嫵月默默點頭,陳然隨後清創消毒,接著縫合傷口。當他觸及那顆紅痣時候,又是凝思起來。針尖穿過乳旁嫩肉,南宮嫵月微微皺眉。陳然又是安慰:小姐,不會很疼的,因為你傷勢不重,所以我不給你用麻藥,這樣傷口會好得快。陳然縫合了傷口,拿了家裏祖傳的膏藥輕輕敷,給她打了抗感染針劑,再次鼓勵:小姐你放心,我給你用了最好的藥膏,過得五六天,保證你能痊愈了。南宮嫵月輕聲謝過。陳然隨後給她包紮,包紮時須托起她身體,他盡量輕微,抱起她身子像抱一個繈褓的孩子。待一切處理完畢,像當年安排趙紅雁休息那樣,去拿來了家裏最新的被子,吩咐趙紅雁給她覆蓋胸口,告誡盡量不能受風。

    南宮嫵月見陳然額滲出許多汗珠,目光很是憐惜,朝趙紅雁示意,趙紅雁見了,馬拿出手絹給陳然擦拭。

    安頓好了南宮嫵月,兩人出來,趙紅雁詢問:陳然,你說她受傷不重,很快會痊愈,這是真的嗎陳然道:我沒有騙她,幸虧子彈是近距離射入,如果是幾百米以那反而情況嚴重了。趙紅雁很是疑惑,問道:怎麽遠距離射反而更加嚴重了呢陳然道:日軍三八式步槍有效射程八百米,一百米之內射身體子彈會貫穿而過,而如果是三百米以,子彈會在體內翻轉和留存,這樣反而會造成更大麵積損傷。她是被敵人子彈斜向射入的,也沒有洞穿胸腔,所以我估計再有五六天休養,她應該會基本痊愈了。

    趙紅雁籲一口氣,道:這樣我放心了,之前我還擔憂,我們馬要突圍,她怎麽堅持呢趙紅雁放下心來,心情變得愉悅,笑問陳然:剛才我見你看了她那顆紅痣,怎麽變了有點古怪了呢陳然有點尷尬,笑道:你怎麽觀察這麽仔細,其實也沒有什麽,隻是有一種古老的說法

    趙紅雁更加怪:怎麽他也變得扭捏起來再問:怎麽啦有什麽神秘嗎

    陳然連忙搖手,道:不是,不是,如果今天有其他人來給她醫治那沒什麽了。趙紅雁再問:你醫術這麽高明,為什麽你不適合呢陳然又是搖頭,道:不是這個問題,除非除非

    趙紅雁大,剛才南宮嫵月也是這樣說的。她連續追問,究竟怎麽回事可是陳然再也不肯說了。

    安置好了所有傷員,已經是午夜兩點了。徐錚山召集了大家開會,商討以後的行動方案。

    趙紅雁和徐錚山向大家談出一個計劃,告訴大家:同誌們,小分隊出發前軍部機要科曾經給過我們一個地址,是地下黨組織在江都的一個秘密聯絡點,告訴我們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去聯絡點尋求幫助。他們又詢問陳然是否知道一個叫三榜鎮的地方,如果前去是否安全。陳然道:三榜鎮不遠,西去二十多裏地,如果你們想去的人偽裝一番,應該沒有問題。徐錚山總算放心,當即決定,明天由陳然護送趙紅雁去和秘密聯絡點同誌接頭。告訴大家:聯絡點和遊擊隊有聯係,如果得到遊擊隊幫助,那麽我們再去根據地要順利多了。大家聽了很是高興,趙紅雁樂道:同誌們,明天有我哥哥保護,你們聽我回來好消息吧

    開完會大家準備休息,陳然帶了小虎出門,告訴徐錚山:我們這裏地形特殊,哨兵可能不熟悉,我應該去看看。徐錚山要求同去,被陳然勸阻了。

    陳然走了,趙紅雁坐在桌子一旁卻不想動。徐錚山看她臉有憂色,詢問:趙紅雁,還有什麽問題嗎趙紅雁道:陳然不知道我們有秘密任務,形勢又這麽危險,我想是否應該把真實情況告訴他,這樣他能夠更好幫助我們了。徐錚山沉吟道:情況還沒有到最危急的時刻,按組織規定是不能說的,不過我還是想根據情況再作決定。魯大勇牛得草兩人聽了想說什麽,但是猶豫了一下仍舊沒有表示,隨後大家都去休息了。

    來到村頭,陳然看見了哨兵,笑嘻嘻對哨兵道:兄弟,你站在這裏雖然視野開闊,但是你照顧不過來的,如果敵人來了,反而很遠能夠發現你。告訴你一個訣竅,我們這裏的地形很特別,你主要盯住西麵路口行了,其他地方敵人是無法進來的。說完他指著另一個地方建議哨兵過去。哨兵跑過去一看,果然不錯,連忙道謝。陳然又道:我這狗很有靈性,我把它留在這裏了,對你肯定有幫助。說完作一個手勢,小虎果然跑到哨兵的身旁蹲下,一雙眼睛虎虎有神。哨兵看了大為高興。陳然和他道別,又四處察看無恙,這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早晨,徐錚山在家留守,趙紅雁陳然扮作夫妻模樣,出門走在前麵,魯大勇蘇振明扮作夥計隨後,四人出門路了。

    這天天氣很好,太陽已經完全升起。走在幹硬的泥地路放眼四望,遠處一簇簇樹叢掩映的茅屋農舍,近處小河蜿蜒,波光粼粼。田野裏冬季的莊稼,小麥片片蔥綠。晨風吹拂,泥土芬芳,水露滋潤。

    趙紅雁已經擺脫了昨晚墳地的困擾,今天心情特別輕鬆。一路走來,欣賞田野景色。細細打量義兄,湧一陣愛憐:哥哥以前瘦了黑了,已經有了滄桑之色。她關切詢問:哥,你這兩年多來一直在幹什麽陳然道:那年我們分別以後,我本想去追趕自己部隊,但是已經太晚了,部隊早已撤往湘鄂內地。我又打算去投奔徐州會戰後撤退的湯恩伯部隊,可是由於日軍追擊,湯恩伯一些國軍急於逃跑,竟然扒開了花園口黃河大堤,他們是想以此來阻擋日軍,黃河決口,一瀉千裏,整個河南,蘇北,頓時泛濫成災。幾千裏裏平原頓成澤國,河泥淤積幾層樓厚。當時我剛入河南,碰到了大批逃難的老百姓。得知前行無路可走,沒辦法,我隻得又退了回來。說到這裏陳然神情肅穆,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現了千裏黃泛區一片汪洋沼澤,老百姓溺殍漂浮,淒慘一片。不由得慨歎:妹子,你沒有看見,那是多麽淒慘的景象啊日本侵略者凶狠,而政府又是何等的荒唐啊

    趙紅雁看他不悅,知道哥哥心地善良,為災民難受,隻得轉移話題:那後來你又如何了陳然道:後來我去找到了國民黨在江蘇的韓德勤部隊,本想和他們一起打鬼子,可是韓德勤打日本人沒有心思,卻和新四軍搞摩擦格外起勁,為此我非常痛恨,個月借口給母親作三周年祭掃,請假回家,決定不幹了。

    42426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