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德軍接納初入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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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夫一聽這辦法確實巧妙,能夠逃出地下牢房大喜過望,馬讚成。 w w w v w 卻又冷靜,提醒道:這辦法確實是好,但是哨兵非常警覺的,如果殺死哨兵有了動靜,引起門外的哨兵警覺,那危險了。他道:這我有辦法,你們隻需搞出一點動靜把哨兵吸引來了倉庫走道,我可以把哨兵殺了,這樣距離大門遠了,門外的守衛也難以發現了。隻是我們都不會俄語,萬一出門的時候守衛詢問起來那麻煩了。紹夫喜道:這你不用擔心,好在我會一些俄語,應該沒有問題的。隻是萬一守衛認出來我們不是看守,那也麻煩了。他道:這應該問題不大,你沒有注意嗎這兩天他們新換了守衛,相互之間一定不是很熟悉的,如果真的被認出來了,我們幹脆也把外麵的守衛殺了。紹夫完全放心了,知道他出手狠辣,殺死哨兵應該沒有問題。三個人立刻認真研究起來明天的逃跑計劃。
第二天天黑以後,一天沉重的勞役結束,三個人又被押回關押的地下牢房。進入地下通道光線一下子黑暗,三人迅速躲進那條坑道。陳然拿出早準備好的一根探條打開鐵鎖,三個人鑽進去,從外麵把鐵柵門鎖,全部隱藏到了水泥包後麵。
犯人被逐個關進牢房,突然,押送的士兵發現少了三個犯人。他們立刻向長官報告,長官命令士兵搜查,清點了所有牢房,仍然是缺少了三個。長官命令:他們一定是躲藏在了工地某個角落,好在工地外圍也有衛兵把守,他們是逃不掉的,我們馬去把他們抓出來。
一群士兵在長官率領下急忙趕去工地了,地下走廊裏隻留下一個衛兵站立大門後麵守衛。
陳然悄悄鑽出來,再一次打開鐵鎖,溜到坑道一處小巷,向紹夫發出信號。
紹夫輕輕晃動鐵柵門,發出咯吱聲響。
衛兵聽見聲響了,端起槍支,警惕地走來。陳然躲在黑暗處緊張地注視衛兵,衛兵經過他身邊的一刹那撲出來,緊緊鎖住了衛兵咽喉,把他拖入小巷道。小巷裏早已有一個戰場犧牲的士兵,他把衛兵放了,衛兵迅速躲進事先準備好的地洞裏。
他很快從裏麵出來,告訴出來的紹夫:我已經把他解決了,快你去把衣服換了,押解我們出去。
紹夫來到小巷道,看見衛兵已經脖子折斷,耷拉身子一側,大喜,急忙扒拉衛兵軍服。
他們打開了大鐵門的小門,陳然和卡魯士士被綁了走在前麵,後麵是拿槍的紹夫。大門一側的哨兵果然詢問:你們這是要去哪裏。紹夫道:這兩人看見了逃犯躲在地下工事裏,我帶他們去見長官。
哨兵不再追問,紹夫押解了兩人很快出去。
他們轉過了一處小山坡,鑽進一片樹叢,迅速解開了陳然魯卡士被捆綁的繩索,陳然道:他們工地找不到我們一定會認為我們會偷越前線,再去前線搜索的,我們沿側麵快跑。
這時候已經完全黑暗,三個人借助一條小溪的餘光向北拚命竄逃。十幾分鍾後後麵傳來了槍聲,也不知是否發現了他們,他們逃竄得更快了。
午夜,他們來到了一片沼澤窪地,氣喘籲籲又累又餓。陳然跳入水裏,一會兒抓住幾隻鳴叫的青蛙,剝去內髒表皮,遞給他們兩隻,自己吃了兩隻。又從水裏撈起植物莖塊,大口充饑。告訴德國人:我們必須保持體力,否則無法逃出去的。紹夫和卡魯士也學他模樣去抓青蛙,可是折騰了好長時間也沒有抓住,最後仍然是陳然幫助他們解決的。
第二天他們需要穿過一片危險區域,陳然選擇了沿沼澤湖泊繞行,紹夫詢問:那裏有樹叢硬地,我們為什麽不走那裏呢陳然道:那些地方絕不能冒險,會有地雷的。紹夫不再爭辯,可是又疑惑:你是怎麽知道的呢陳然道:我被押解來的時候雖然是關在遮棚雨布的卡車裏,但是我從縫隙裏看見了,他們全部在這些地方埋設地雷的。
此後幾天他們白天躲藏草叢樹叢,晚悄悄向德軍防線行進。有一次差一點被蘇軍哨兵發現,哨兵發現了草叢裏有可疑的晃動,向他們隱藏的地方打來一梭子子彈。幸虧有一隻野豬驚慌失措跑出來,哨兵才沒有過來查看。
到了第四天淩晨他們終於摸到了德軍陣地。德軍士兵聽說了他們遭遇立刻叫來了軍官。紹夫和德軍軍官一番交談,告訴對方自己以前部隊番號,軍銜少校。軍官見他們頭發蓬亂,破舊軍裝,一副狼狽樣,狼族自有狼的本能,很快相信他們,命令士兵給拿來了吃的。三人狼吞虎咽起來,期間陳然也聽到了,這裏是德軍和蘇軍對峙的前線,自年初斯大林格勒慘敗,蘇軍一路反攻,德軍拚命防守,最終才在這裏庫魯爾斯克突出部把防線穩固下來的。現在天氣轉暖,德軍又開始集結軍隊,準備再次進攻了。
很快軍官派出一輛軍車,把他們送往了德軍司令部。
紹夫終於徹底放心了,車得意洋洋告訴陳然:兄弟,來到了我們德軍,你可以放心回家了。陳然表示感謝,要求道:希望你兌現承若,告訴你們長官盡快讓我回家。
他們來到了德軍司令部,接待的軍官詳細記錄了他們情況,立刻報告級。
很快來了一名黨衛軍軍官,和紹夫認識,兩人立刻親熱起來。聽說了紹夫介紹,他們是由於陳然幫助才逃出來的,尤其他是日軍少佐,柏林軍校留學,這軍官立刻重視起來。對他嚴肅打量,盤問細節。一會兒把紹夫和魯卡士帶走,卻把他軟禁了起來。
第二天紹夫來看望陳然,告訴他:你不用著急,他們隻是有一些問題需要澄清,很快會釋放你的。紹夫走後,一直到晚也沒有動靜。
第三天他被帶去了一處地堡地下室,訊問他的是一名蓋世太保軍官,自稱海特曼少校。凹眼大鼻灰眼珠,厚實下巴,陰沉沉注視他良久。訊問:我們已經知道了你一些情況,你幫助了我們軍人,請你告訴我,你是怎麽被俄國人俘虜的他冷冷道:請你原諒,這是我們國家的秘密,我無權告訴你。海特曼又讓他重新填寫身世,包括什麽時候加入日本軍隊,什麽時候來德國留學,被蘇軍俘虜多長時間等。看了記錄突然前與他握手,又撫摸他肩膀。觸手手掌滿是老繭,肩膀肌肉厚實,假惺惺道:俄國人一直讓你作苦役,真是太不人道了。
他隻是口述,一旁有打字員記錄。一會兒來了紹夫,雙方印證了逃跑經過,他要求道:你們已經了解了事情經過,希望你們信守承若,安排我回國,或者把我送去日本使館。海特曼假惺惺道:先生你不用著急,我們一定會送你回日本的,我們隻是好,你真的是日本人真的在我們軍校留學過嗎陳然道:這其實與你們也不是什麽特別大難題,你們可以找來當年的教官鮑曼少校不馬清楚了嗎至於我是不是日本人,與你們也沒有什麽特別重要關係,你們把我送去日本使館,不完結了嗎海特曼馬應道:先生你說的是,鮑曼校也在我們南方部隊,我們已經派人去通知他了,他明天會趕到。至於你究竟是不是日本人,我想首先應該得到澄清,否則日本使館會笑話我們的。
陳然微微一驚:鮑曼少校不是已經被美軍俘虜,押去美國本土,怎麽又會在這裏呢臉卻立刻高興道:那太好了,鮑曼少校是非常出色的教官,我一直是很崇拜他的。
說話間又進來一名軍官和一名助手,也是一名少校,身材健壯敏捷。他朝陳然仔細打量,又和霍夫曼相互舉手,嗨希特勒海特曼嘿嘿笑道:正崗由夫先生,這位是我們德國突擊部隊教官,曾經去你們日本士官學校留學三年,擅長柔道和空手道,可謂是真正的日本通。他想和你試一番,增加彼此友誼,請你千萬不能推辭了。
德國教官立刻用日語向他詢問,他練習柔道多少年了,柔道教官是誰,他們日本軍人有哪些嗜好
他知道這是德國人真正開始考察他了,好在早有周密準備,不慌不忙娓娓道來。對方又問他出生哪裏從小什麽地方長大哪裏有什麽風景,是否娶了女人,日本女人與西方女子相又有什麽體會
他都一一道來,至於日本女人如何順應男人,迎合丈夫,索卡洛夫他們學校沒有傳授,差一點捅出婁子。好在他早有體驗,笑迷了眼,裝模作樣細細品味,誇張說日本女人如何柔順如何歡叫,欲死欲活。把德國佬聽得也心癢難撓了。至於德國女人他知道正崗由夫在碧絲那裏碰壁事情,立刻氣惱起來,指責她們太過勢利,瞧不起日本人,所以他也不屑一顧了。把霍夫曼和教官很是怪:他這是怎麽啦這麽仇視我們德國女人看來我們一直宣揚日耳曼民族優等,一定是德國女人把這小子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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