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高加索南蹤影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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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陳然和索卡洛夫率領一支三十多人精悍小部隊,偽裝成德軍悄悄出發,通過城市下水道摸進了德軍指揮部。小說突然猛烈打擊,徹底摧毀德軍指揮部。德軍瘋狂反擊,他們與德軍激烈廝殺,終於堅持到近衛師坦克部隊衝進德軍指揮部。

    他們俘虜了德軍大批軍官,陳然審問俘虜:你們把蘇軍俘虜怎麽了裏麵有沒有女的德軍軍官害怕道:你們進攻的時候逃跑了幾個,有幾個女的,和其他俘虜一起被黨衛軍全部秘密處死了。他憤怒道:快,帶我去見他們遺體。軍官戰戰兢兢道:黨衛軍行刑隊隊長,用,用火焰噴射器把他們,全部,全部焚屍滅跡了。他大怒,一把揪出黨衛軍隊長,劈斷了脖子。

    此後他協助瓦圖京部隊繼續進攻,那時候蘇軍進攻往往是炮火覆蓋猛烈突破,德軍撤退後繼續構築陣地,蘇軍再突破,士兵傷亡很大。他向瓦圖京級集團軍司令員出謀獻策,以少量兵力正麵牽製敵人,集集團軍精銳分兩翼突破,不作戀戰,大縱深包圍敵人後方,奪取重要據點和交通樞紐。結果德軍不是被包圍消滅是拚命逃跑,為部隊獲得輝煌戰果又減少了很多損失。他每攻克一處抓獲俘虜訊問蘇軍女俘虜下落,查找柳芭,可是一直沒有結果。雖然索卡洛夫和瓦沙也一直努力尋找,但是仍然沒有結果。隨著時間推移希望越來越渺茫,他痛苦到了極點。

    時間臨近九月末,雙方戰線又呈膠著狀態,他仍然沒有柳芭消息。這時候他來蘇聯已經半年多了,他不能再痛苦下去了,準備回國。這天索卡洛夫與他見麵把一條紅色絲巾包裹,裏麵像似本子的物件交給他,麵寫了字:校索卡洛夫同誌,如果這次執行任務我犧牲了,請替我完成一個遺願,把這個本子交給陳然同誌,我已經把他看作自己親人了。校告訴他:我們整理了柳芭麗娜米哈伊絡娃同誌遺物,準備移交給她家裏人,裏麵有這個物品,她要求我交給你的。

    他聽了遺物兩字很是難受,拿了柳芭遺物漫無目的來到了野外。秋風吹拂,天高雲淡。他走進白樺林,眺望曠野。頭樹葉沙沙作響,他倚靠了白樺樹,坐了草地,慢慢打開紅色絲巾,看見果然是一本日記簿。他翻開有紅色絲線夾著的那一頁,看見一行行娟秀的德字體,是柳芭與他在延安時候認識,開始書寫的日記。

    柳芭寫道:今天我真幸運,又很怪,我竟然又看見了德國軍校的他。他那時候看起來很弱,也有點靦腆。碧絲從樓梯倒摔下來的時候他不知用了什麽神手法,隻是腳尖輕輕一挑把碧絲給穩穩托住了。碧絲睜大了吃驚眼睛,我也非常驚。再看他模樣,我當時對他有了好感。他後來成了碧絲好朋友,那天他和日本人試武術,他一個人對付七個日本武士。日本武士凶狠野蠻,他個子單薄,我暗暗為他著急。可是結果他徹底打敗了所有日本人,打得非常精彩。我們女同學全部歡呼起來,我也高興地為他鼓掌,不知不覺把手也拍紅了。我很想和他認識交朋友的,可是我們有嚴密紀律,我是不能隨便結交其他國家學員的。可是我心裏一直抹不去他印象,他看去溫和善良,說話舉止彬彬有禮,像一個品行端正的好學生。我一直有怪的想法,如果我去挑逗他,他會怎麽樣呢我猜他一定會像女孩子那樣臉紅的。可是我沒有機會了,日兩國越來越緊張,他們很快回國了。

    今天我在這裏又遇見了他,他顯然完全把我忘記了。我們裝作招收國學員考察他,可是他非常聰明,已經看穿了我們企圖,他肯定不想來我們蘇聯,裝作什麽也不懂,連說德語也結結巴巴,像一個頑皮的孩子。我存心向他挑戰,說要和他拚日本武術,我知道索卡洛夫校也想考察他會不會日本武術的,果然校他們立刻支持我了。可是他不願意和我試,我知道他很高傲,會拒絕我是女人的。結果他們級長官要求他,他終於答應和我試了。我作出非常凶蠻模樣向他進攻,想查出他日本武術究竟修煉到了什麽程度。可是他非常神,隻用了簡單招數把我打敗了。最後他看去非常凶猛把我逼到了地,從半空撲下來,把其他人都嚇壞了。可是我知道他不會來真的,我索性閉了眼睛。結果他果然溫柔地把我抱起來,我躺在他懷裏,我很羞澀,也很幸福。

    他又看到後麵,柳芭繼續寫道:他終於來我們間諜學校受訓了,他睿智勇敢,可是他仇恨日本人一切,向我抱怨說他實在受不了學校課程了。他情緒低落,隻有與我相處的時候才會發自內心的高興。他又非常關心我,教我國人武術,我非常害怕,我已經控製不住,無可挽回喜歡他了。

    明天他要去執行任務了,偽裝日本間諜打入德軍內部。我們在湖泊邊告別,我非常非常害怕,擔心他不要出事。以前同誌們都說我非常高傲,像似冷美人,結果我根本沒有了矜持,抑製不住投入他懷裏。我渴望他會吻我,非常猛烈粗暴地吻我,可是他什麽也沒有作,隻是輕輕地輕輕地抱住我。

    他走了,這兩天我像一個傻子,作什麽事情全部是恍恍惚惚的,伊萬將軍問我是不是病了,看來我真的是病了,病得無可救藥了。

    今天我和瓦沙深入德軍後方去與他接頭,他看見我了,他一定是沒有想到我會來,他非常激動,把我緊緊抱住,抱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被他徹底融化了,我真希望永遠軟化在他懷裏。

    陳然組織了一支小部隊,偽裝德軍突擊隊,明天將去德軍裝甲部隊指揮部,欺騙誘導敵人。我非常牽掛他,感覺他一定會遭遇危險似得。我堅決要求參加,可是他非常凶狠阻止我,竟然說女人參加戰鬥會讓他遭遇晦氣,國人認為不吉利。我氣憤極了,控製不住抓住他手背想咬他。可是他完全不想避讓,任由我發作。我怎麽能忍心咬他呢我知道他是不願意讓我去冒險才這樣胡說的,結果我狠狠推搡了他。

    我們馬要出發了,任務非常危險,以陳然為主,我們必須把敵人裝甲部隊誘導到錯誤路線,讓趕來的部隊把敵人消滅。我和他告別,我們終於親吻了,我可愛靦腆的王子。危險即將來臨,我什麽也不去想了,我瘋狂地親吻他,渴望更加猛烈。更希望他對我粗暴,把我抱入沙發,不顧一切占有我,讓我們倆生命與肉體交融。可是他非常理智,他沒有繼續下去,我隱隱有了擔心,他這樣作一定是有原因的。

    不管結果如何,我已經宇宙毀滅粉身碎骨愛他了。陳然,你不用靦腆,更不用為難,讓我們解開一切束縛,轟轟烈烈感天動地相愛吧

    他看完了日記,一股巨大的悲哀襲心頭,以前董君茹罹難,他像一頭受傷的獅子,仇恨壓抑了很長時間。再後來趙紅雁犧牲,他心痛得幾次暈死過去。今天他再也不能克製了,麵對異國廣闊的草原放聲大哭。哭聲震撼心靈,他狠狠捶打自己,責備自己沒有保護住柳芭。柳芭是又一個南宮嫵月,潔白如雪的西洋嫵月,她那短裙皮靴奔跑,轉盤衝鋒槍向敵人射擊,永遠印進了腦海。不論他與她結局如何,柳芭完全是應該好好活下去的,因為他疏忽,他永遠失去了柳芭。

    瓦沙遠遠看見他大哭悲慟,忍不住扼腕歎息。

    他又去見到了校索卡洛夫,校告訴他:陳然同誌祝賀你,經過方麵軍司令員保薦,你已經獲得了蘇聯最高蘇維埃準備頒發給你的一級紅旗勳章。他敬禮謝過,知道一級紅旗勳章是每一個蘇聯軍人夢寐以求的榮譽,蘇聯政府給他頒發這枚勳章那是給他最大的褒獎了。果然索卡洛夫道:通知已經下達到了集團軍,你馬可以領受勳章了,有了這枚勳章你可以任何時候來我們國家,不必簽證,更會享受禮賓待遇的。他道謝後道:我非常感謝你們國家人民對我的厚愛,但是我仍然想回去了,請校同誌給我安排。索卡洛夫惋惜道:我們已經聯絡了級,現在戰事非常緊張,麵暫時沒有安排飛機下來,請你再耐心等待幾天,我想很快會有結果的。

    陳然不知道,實際情況又有了變化,當時蘇軍部隊層已經非常看重陳然了,他們通過有關渠道向國延安方麵提出了條件,願意以一個整編主力團的裝備調換陳然留在他們國家。延安方麵沒有輕率答應,回複說應該尊重陳然本人意見。蘇聯方麵以為所提供條件不夠,又把條件提高到一個師裝備。要知道那時候蘇軍一個師裝備和國方麵完全不是同一個概念,不僅是步兵武器,更包括汽車大炮,裝甲車坦克,彈藥儲備,炮彈基數,燃料供應等等。如果按八路軍標準那是足夠裝備四五個師了。但是延安方麵仍然非常慎重,經研究後認為,陳然依然是我黨朋友,是同情幫助八路軍新四軍的愛國軍官,蔣介石心胸狹隘,如果被他知道了我黨拿陳然,他自認為是他學生,去交換了一個師裝備,必定會惱羞成怒,於國共統一抗戰不利。最終仍然答複應該尊重陳然同誌意願。所以陳然這麽被拖延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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