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寺廟會議開赴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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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蛭從激動冷靜下來,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今晚我馬放你回去,明天午我們山神寺廟相見,那裏十分僻靜,沒有人注意的。 w w w  v w   熊大杆道:太好了,我還有一位同誌,我這次能夠來找你也是他解救我的,明天我們一起來,我把他介紹給你。血蛭笑了道:不用介紹了,我們已經見過了。說完嗬嗬笑道:朋友,不用再在麵費力了,你武功非凡,我已經是十分敬佩了。說完朝鐵窗抱拳拱手。

    陳然知道血蛭已經發現自己了,嗬嗬笑道:血蛭同誌果然非同一般,在下佩服,我們算正式相見了。說完兩手伸進窗內也作抱拳拱手狀。又告訴熊大杆:待會你讓血蛭同誌給柳芭同誌辦理一張通行證,說她是白俄間諜,是為日軍情報部工作的,明天我帶她一起過來。話音未落跳下身來,幾個魚躍早已不見了身影。血蛭感慨道:我一向自視甚高,想不到級派來的這位同誌起我來那是更高一籌了。

    熊大杆與胡蓮芝回到住宿,看見陳然已經裝束完畢。他接過血蛭辦理好的特別通行證,告訴熊大杆:我現在出城去見柳芭同誌,我們已經幾天沒有聯係了,我猜她肯定已經非常著急了。明天淩晨是我們約定打信號的時間,我這去與她會見。熊大杆擔心道:不行,現在是宵禁時間,城門已經關閉了,你怎麽出城他嘿嘿笑道:你不用擔心,憑這些庸才哨兵也別想阻擋得了我。

    此時已經是午夜過後,深秋的夜風蕭殺寒人。大街除了幾隻野狗偶爾穿過街麵,傳來幾聲吠鳴,日軍巡邏隊的皮靴聲,沒有一個人影。他如鬼魅一般的身影很快來到了城牆根,麵巡邏隊剛剛過去他又攀援了城牆。下城倒是困難的,不過這也難不倒他。他來到了城門與城牆的突出部,也不用什麽縋繩了,選一處凹角,施展天猿神功,兩手在直角壁麵交替輪回,眨眼間已經來到了城下,幾個起落消失了夜幕裏。

    淩晨五時,黎明前黑暗,他已經來到了與柳芭約好的一處山坡。他舉步向,倏然看見一發紅色信號彈竄了夜空。他飛步淩空竄山坡,看見了,空曠的山坡,一個俏麗的身影佇立高處。山風吹拂她柔發和衣衫,正在向他來的方向眺望。

    他激動不已,輕聲呼喚:柳芭,我回來了。柳芭回過頭來,吃驚的麵容立刻充滿了欣喜,飛跑過來撲入他懷裏,把他緊緊抱住。

    他高興道:柳芭,我們有希望了,我們已經約見了血蛭,他答應幫助我們,我們說好了明天午一起研究行動方案。可是柳芭並不關心這些,把他頭顱緊緊抱入懷裏,親吻他額角,喃喃道:然,親愛的然,你知道嗎你離開的日子我是多麽的難熬,我太想你了,從此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了。兩人像久別重逢的戀人欣喜纏綿,他不得不又是責備自己:我怎麽辦啊我又種下了情緣,柳芭,你知道我有多麽痛苦嗎

    激動過後兩人商討起了行動計劃,都認為血蛭同誌是值得信任的。柳芭卻又憂慮道:現在最關鍵是我們必須和總部聯係,可是我仍然沒有辦法找到電台,雪雕同誌給我的暗號我仍然沒有辦法破解,怎麽辦呢他安慰她:親愛的柳芭,你不用著急,你再仔細想想,還有什麽地方會遺漏呢柳芭道:這幾天我天天冥思苦想,雪雕給我的暗示一定是密碼電報。他的手指應該是按鍵發報,可是我全部推敲過了,翻譯過來隻能有三種含義,武器,零時,山頂或山神山河。可是這些詞匯和電台的藏匿地點無法聯係得,即便是藏匿了山,沒有具體方位我們也是無法找到的,我想雪雕也不會這麽給我暗示的。他也陷入了迷茫,雪雕怎麽會沒有更好辦法呢即便是情況緊急他無法傳遞,他也不應該發出這麽晦澀的信號啊他猜想一定是他們仍然沒有找到入門的途徑,否則一定能破解的。柳芭智慧敏捷,多年的情報戰經驗讓她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縱使她絞盡腦汁也仍然無法找到鍥入點。可以想象這個謎團有多麽晦澀了,她非常痛苦。他又安慰她:親愛的柳芭,你不用著急,明天我們去見了血蛭,這個人非常機智老練,我們與他研討,興許他會給我們提供辦法的。

    柳芭把他帶到了自己住處,山坳裏一處小小的木屋,是以前獵人打獵時搭建的臨時住所。點燃的火爐熏得屋子裏暖洋洋的,柳芭知道他已經非常疲憊了,讓他炕休息。他依躺在被窩裏被柳芭和衣抱住了,他覺得有趣,又想與柳芭打趣說話,被柳芭小手按住嘴巴製止了。柳芭吩咐他早點休息,這樣很快他酣然入睡了。

    柳芭收拾了明天行裝,來到炕邊,看了他熟睡模樣,愛憐動情起來,像當年的董君茹,忍不住給他臉頰鼻尖幾個親吻。小小的木屋也沒有其他可以休息的地方,柳芭脫去了套衫鑽入被窩,相擁了他也休息了。

    第二天兩人來到了赤熱峰城門,守衛哨兵看過證件,很快放他們進城了。

    他帶領大家提前來到了山神寺廟,躍一棵老柏樹,仔細向寺廟內觀察。寺廟內柏樹掩映,落葉枯黃,十分冷寂。他確定一切無恙,吩咐大家進去。

    他們來到了廟堂,大廳裏擺放了一樽神像。已經很長年代了,塑像早已油漆斑駁,漆黑的橫梁也是黑咕隆咚的。他細致查看,這裏不久以前像似有人來過的。

    很快血蛭也進入了寺廟,他們終於和血蛭同誌見麵了。除了胡蓮芝廟寺之外放哨,四個人立刻開始研究行動計劃了。血蛭聽完了柳芭的情況介紹,道:我懂了,有了你們強大的蘇聯紅軍幫助,離我們徹底打敗日本法西斯肯定已經不遠了。關東軍布防圖確實是在丸山大佐那裏,不過要想從他那裏搞到布防圖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家夥辦公室每天有六十個鬼子站崗守衛。他不在的時候辦公室裏也安排了八個武士道士兵守衛。窗戶有精鋼柵欄,外麵重重把守,外人肯定進不去的。我們隻能想其他辦法,我去過一些坑道,參加過會議,知道一些零星的地點堡壘,但是論全局肯定不行。柳芭道:我們必須拿到布防圖,請血蛭同誌務必想辦法。血蛭沉吟了片刻,道:布防圖丸山平常是絕不會帶在身邊的,我隻有一次參加軍事會議看見他拿出來過。他也絕不會讓我們國軍人過目。再過幾天關東軍有一個軍事會議在坑道裏舉行,作為後勤支援我們旅也是必須參加的,我尋思隻能那時候想辦法了。血蛭談了幾點設想,給陳然出了下三策。策成效最大,半路攔截丸山鬼子,可以奪取布防圖,徹底洞察日軍布防情況。但是行動起來非常危險,丸山每次出行全部有衛隊保護,衛隊武器精良,戰鬥經驗豐富。而且這裏是敵人巢穴,一旦被敵人發覺日軍憲兵隊幾分鍾可以趕到的。策相對安全,由血蛭想辦法讓陳然偽裝了他的衛兵混入坑道,再仔細偵查,這樣隻能了解到日軍一部分布防秘密。下策最為安全,由血蛭憑印象描繪坑道布防情況。由於日軍采取了嚴密封鎖,他的印象肯定是不完整的。陳然果斷道:行,那我們選擇策,諒這些鬼子也不能把我們怎麽樣,我們立刻準備,後天采取行動。血蛭讚道:好我也希望你選擇策,英雄所見略同,行動那天我配合你們。

    熊大杆突然插話:慢著,血蛭同誌我有一個疑問,記得剛打入敵人內部的時候你隻是一個小小的森林警察隊長,怎麽幾年以後你升任了副旅長呢鬼子這麽信任你,你該不會也幫助鬼子損害過我們部隊吧血蛭知道他仍然存有戒心,沉痛道:那年我打入敵人內部,接到抗聯第一路軍緊急情報,部隊有一支曾經收編的土匪部隊密謀叛變了,正在下山投降鬼子,命令我想辦法鏟除。我集合了所有部隊埋伏在他們下山的必經路,趁其不備把他們全部消滅了。日軍並不知情,以為我消滅的是抗聯,以後對我一直非常信任了。楊將軍遭遇危險的那一年,我得知又出了叛徒,立刻想辦法給楊將軍送情報,可是楊將軍已經被鬼子追進了森林,聯絡員也被叛徒出賣犧牲了。我萬般無奈隻能請求敵人讓我也參加討伐隊伍,想趁機解救將軍的,可是敵人最終也沒有批準我。這麽些年過去了,我腦海一直保留了楊將軍印象,我曾經發過誓的,一定要給楊將軍報仇。今天你們來找我了,正是給了我機會,我一定和你們一起參加戰鬥,給將軍報仇。

    陳然沉思了半晌,道:不行,你不能參加戰鬥,你的位置非常重要,你潛伏了敵人心髒,將來一定會派大用場的。請你相信我們,我們必定會戰勝丸山鬼子的。血蛭堅決反對:不行,你們隻有四個人,況且胡姑娘不是戰鬥人員,沒有我配合你們絕對不行的。陳然仍然不同意,血蛭氣憤得要與他動手,看看他究竟有多大能耐。熊大杆急忙勸解,簡述了與陳然相識經過,他與柳芭幹掉了敵人一個小隊,血蛭這才勉強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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