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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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玉然一行人回京後,大部分人都是回到了自己府中,美美的睡上了一覺,回京途中,馬不停蹄的顛簸一路,眾人都是沒有睡好,都有些倦意,本來有些虛弱的太子在這顛簸的一路上更是虛弱了幾分,許多禦醫紛紛都是在太子府中候著。
“三弟好興致啊?這顛簸一路,沒想到還有心思出來遊玩。”今天身穿一身金色綢緞,頭戴金色髪冠的卿明晨似笑非笑的看著橋對麵的卿玉然吆喝道。
卿玉然顯然也是注意到了卿明晨,也是微微拱拱手笑道:“二哥不是一樣麽?”回京後,卿玉然換下了那套白色的衣裳,而且換上了一身價格不菲的墨色綢緞,左手大拇指上還帶著一枚碧綠的戒指,看上去低調而又奢華,高貴而又收斂。
卿明晨收起笑容,看了看一臉和煦的卿玉然,眼裏閃過一絲陰霾,冷哼一聲便是負手離去。
麵對這樣的事,卿玉然一向是司空見慣,已經習慣了,從小卿玉然便與卿明晨有些不合,直到後來逐漸長大,卿玉然也mei與他二哥卿明晨有過多的交往,可是現在看來倒是感覺卿明晨越來越有些容不下卿玉然了。
而大梁皇帝自然也是看出了兩人的不對勁,但是也並沒有想插手阻攔的意思,反而是放縱兩人,隻要不觸碰他自己的底線,卿濤倒是很樂意見到這樣的局麵,這樣也有利於以後繼承大位後,能有統一天下的能力。
見卿明晨走遠後,卿玉然無奈的聳聳肩,繼續抬步向卿濤寢宮走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麽事,隻是一剛到京城,卿濤便宣旨意讓卿玉然進宮,說是要安排什麽事兒。
卿玉然走進了那宏偉的宮殿,見卿濤已褪去了那身龍袍,坐在龍椅上閉著眼睛,像在養神一般。
“這一路顛簸,父皇肯定也有些累了,我還是在一旁靜侯著吧。”卿玉然暗暗想道,隨後便隨便找了個柱子盤腿而坐,也是閉著眼睛,不再發出一絲聲音。
半晌,那卿濤有些疲倦的睜開了雙眼,看見了正在殿下盤腿而坐的卿玉然,提了提精神說道:“玉然來了,怎麽不叫醒父皇?”
卿玉然聽見聲音,急忙跪著道:“這一路顛簸,孩兒來時,見父皇正睡得香甜,自然不敢打擾。”
卿濤滿意的點點頭道:“你倒是有心了。”
“這是孩兒應該的。”卿玉然謙和的回答道。
卿濤笑笑抬了抬手道:“好了,起來吧。”
“謝父皇。”卿玉然緩緩的站了起來,“父皇這次叫兒臣入宮可是有什麽事麽?”卿玉然有些疑惑的問道。
卿濤點點頭,將桌上的奏折放置一邊後盯著殿下的卿玉然道:“朕一直知道幾個皇子中,就你最愛習武打仗,不喜歡在朝玩弄權力,所以我打算給你三千將士配個副將交於你,然後你帶著這幾千將士去邊關一年吧,當做鍛煉。”
卿玉然眉頭微微一皺倒也沒表現出什麽不滿,領旨後便是回了自己府中。
到府後,卿玉然回到房間對著一旁的丫鬟道:“你去將李臣楠叫來。”
“是,三殿下。”那丫鬟點點頭便是猥身退了出去。
半晌,門外便是傳來了有些蒼老的聲音。
“三殿下,深夜叫老臣可是有什麽事?”
“進來吧。”卿玉然對著門外說道。
推開門,那李臣楠慢步走了進來。卿玉然看向那滿臉皺紋,滿頭白發的老者起身道:“臣老快坐,深夜叫你來,實在有事相商。”
李臣楠坐在卿玉然對麵笑道:“三殿下這麽說,可是折煞老臣了,為三殿下解憂乃是老臣的福分啊。”
卿玉然微微一笑,轉正話題道:“此次父皇叫我進宮,說給我三千將士叫我去邊塞,你覺得這是何意?”
李臣楠捋了捋胡須道:“陛下這意圖應該並非要將你趕離朝野,而是培養殿下啊。你也知道太子的病情,他的位置遲早要丟的,所以陛下在考慮立新太子了,曆代君王都要在外會打仗,在朝廷裏要會掌弄權術。”
卿玉然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道:“噢,臣老這一番解釋,倒是解了本殿下困惑。”
“那本殿下不在京城這段時間,還望臣老多幫我盯著這朝野的動向。”
李臣楠點點頭,尊敬的說道:“得殿下看得起老臣這一把骨頭,老臣對殿下萬死不辭。”
卿玉然連忙站起身來,對著李臣楠真誠的鞠了一躬道:“那就多謝臣老了。”
…………………
第二日,早晨暖陽升起的時候,那宮殿裏已是人山人海了。那龍椅上卿濤有些困意未盡的樣子看了下麵有些沸騰得眾臣。“行了,都別說了。”卿濤道。
眾臣頓時鴉雀無聲。卿濤看了眼右邊為首的空位道:“太子怎麽回事?”
一旁的公公囉囉道:“回陛下,太子自西域回來身子一直不適,至今還未能下床。”
“可有什麽大事兒?”卿濤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那公公回答道:“回陛下,聽太子府的人說太子修養段時間就行了。”卿濤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按正常來說曆代皆是首位皇子以後繼承皇位,卿青榮從小便是體弱多病,當時又沒其他皇子的誕生,卿濤實在沒法子便立了當時一身病的卿青榮為太子。這麽多年來,卿濤找了許多名醫,什麽藥都吃過了,可卿青榮也沒見有什麽變化。依舊是那副模樣。
“朕這幾日決定了,交與三皇子卿玉然三千將士,派往邊塞一年,眾臣可有意義?”卿濤看了看眾臣道。
其中為史部士郎的李臣楠上前一步道:“這大梁江山都是陛下的,這些事,皇上決定了自然也是為了三殿下好,臣沒有意見。”出頭鳥一出,其餘臣也皆是齊聲道:“臣附議。”
隻是那卿明晨倒是臉色難看的可怕,看了幾眼滿麵春風的卿玉然低聲喃道:“就讓你得瑟吧,等你回來的時候就是你得忌日。”
在京中休息了幾日,卿玉然便接到了聖旨。
那京外,天氣略微有些涼爽,數千將士站立在城外,仿若大山一般,一動不動。為首之人自然就是卿玉然了,不過此時的卿玉然一身金色盔甲,腰挎長劍,騎在烈馬上。
此時穿上一身盔甲的卿玉然仿佛沒了那份儒雅,散發的是一股豪情,有一種大將氣概。
卿玉然看了看時辰,舉手大喝道:“將士們!出發。”
保佑保佑,福建烤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