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漠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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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漠孤煙,十裏長亭,就連一點綠色也是看不見。



    卿玉然到了漠河城,城中街道上,殘破不堪,百姓也少之又少,隨處可見的破壁,讓卿玉然揪了揪心。



    下馬後,得城中士郎引路,到了城主府中,那府中看上去也並不是那麽裝飾華麗,反而非常簡陋,仔細看來,並沒有一件值錢的瓷器,與外平民相差無幾,不過多了點地方而已。



    “為何這地方如此貧苦?我父皇常年不是撥下銀兩了麽?”卿玉然皺皺眉看了看四周簡陋的房間道。



    一旁的士郎膽膽顫顫的閉嘴不言,“無妨,李士郎,有話就說本殿下會為這裏的百姓做主。”卿玉然看出了李士郎的有苦難言便開口寬慰道。



    李士郎想了一番終於是開口道:“回殿下,朝廷撥下的銀兩隻有一兩百兩,怎夠我城中百姓生活,以前這漠河城百姓有數千人,如今這邊塞天氣作怪,百姓民不聊生,不是搬走了就是死了。我寫奏折不下於十次,卻沒有一絲回應。”李士郎說了一點後,直接打開了話匣子,索性全都說了出來。



    卿玉然坐在木椅上端起一杯剛呈上的茶吹了吹,望著那李士郎道:“胡說八道,我父皇每年都給邊塞撥了幾萬兩,幾個城就算平均分下來,也都有數千兩,怎麽可能像你說的一樣隻有兩百兩?”



    李士郎盯著那坐上有些微怒的男子,顫聲道:“殿下,臣可不敢誆騙與你啊。若殿下不信,可問問城中百姓啊。”



    卿玉然深邃的眸子看了眼那李士郎,搖搖頭道:“好了,這事兒,本殿下自會調查清楚的。”



    李士郎情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汗珠。



    “對了,這邊關最近可安詳?”卿玉然又問道。



    他要在這荒蕪的大漠中,要待一年的時間,而且卿玉然也知道這是卿濤一種考察他的手段,他如若在這邊塞並未將漠河城治理好,這隻會讓卿濤失望。



    “邊塞這幾年倒也安生,並未有他國人來犯,不過匈奴倒是大軍逐漸在往這大漠河靠近,但是殿下不必心慮,匈奴族這幾年與我大梁來往密切,相交甚好,必定不會侵犯我大梁疆土。”李士郎跟在卿玉然身後答道。



    卿玉然搖了搖頭道:“還是不可不防,要派人一直暗中觀察那匈奴動向。”



    “是,殿下。”李士郎點點頭道。



    卿玉然差不多的也問完了,便示意他們回去,一人在街上走著。



    卿玉然在府中脫下那一身笨重的盔甲,又換上了那身墨色的衣裳,與這街上倒是有些不符,來來往往的百姓都是將這看上去富貴的男子看了又看,白白淨淨,輪廓分明。



    “這是誰家的公子啊?好像不是我們漠河城的?”



    “是啊,從來沒見過。”



    百姓中傳來陣陣唧唧歪歪的聲音。



    卿玉然嘴角若隱若現的上揚,繼續走著。走過了這條街道後,一個看上去十**歲的男孩迎麵走了過來,一身白色衣衫,一雙眼睛看上去明亮清澈,五官精致的像是晶玉雕琢甚是可愛,不過在卿玉然眼中,看上去總是有些熟悉。



    “喂,有錢麽?給我點,我還沒吃飯呢?”那男孩仰著頭看向卿玉然,清澈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看不到一點雜質。



    卿玉然心裏一陣好笑,裝作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道:“你敢找我要錢?你知道我是誰麽你?”



    卿玉然以為那男孩會被嚇著,可是沒想到那男孩竟然沒有一絲恐懼感,反而還上前一步,伸出手還拍了拍卿玉然的肩膀道:“有沒有錢我問你,你神經病啊,我管你是誰?”



    卿玉然一把抓住那準備伸回去的嫩手暗暗想道:“沒想到一個男子的手指居然跟女人差不多,白嫩而光滑,手掌上居然沒有一點繭巴。”



    “你這人,看上去人模狗樣的,我欠你錢了?說話怎麽這麽惡毒。”卿玉然放開那嫩手,一副不屑於的表情看了看那男孩一眼。



    表麵如此,不過心裏還是覺得那男孩還是挺有趣的,忍不住心生逗一逗的想法。



    這時候,那一副疙瘩樣的男孩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便是抬腿想往後跑去,卿玉然以為是把這男孩嚇著了急忙拉著他道:“本殿下跟你開玩笑,你跑什麽啊,你要吃什麽就說,本殿下帶你去。”



    結果那男孩一手拍掉那抓住他的手慌忙的說道:“卿玉然你快走,別拉著我了。”



    卿玉然一臉疑惑,道:“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那男孩一副想拍死他的表情,也來不及回答,便拉著卿玉然一起向一條巷口跑去。



    跑到一棵大樹下,那男孩與卿玉然都是停了下來歇了口氣。卿玉然氣喘籲籲的望了眼身邊的男孩問道:“你倒是跑什麽啊?又沒人追你。”



    那男孩一副白癡的表情看著卿玉然幹淨利落的說了兩個字:“白癡。”



    卿玉然一陣火就上來了,他覺得這男孩以為他好欺負,所以一直在騙他,而卿玉然卻是一直覺的他有趣,才一直配合他,結果他還登鼻子上臉了。



    卿玉然正準備教訓教訓這男孩的時候,突然感受到身後一涼,卿玉然立馬拔出劍向後一揮,那一股涼意便是沒了,向後一看,卻什麽都沒有。



    “難道是我多疑了?”卿玉然皺皺眉看了看四周喃喃道。



    而那坐在樹下的男孩卻是一臉驚愕的表情看向卿玉然道:“你的劍居然可以破壞靈力?”



    卿玉然收回自己的劍倒是沒什麽遮掩,直hui道:“我這乃在邊外僥幸得到的斬靈劍,可破世間萬種靈氣。”卿玉然也坐在那男孩一旁靠在樹上,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提高警惕的看著身旁這個有些可愛的男孩問道:“你是怎麽知道靈力這東西的?”



    靈力這基本上是世界上的隱晦,誰也不會提及,知道靈力的無非是幾個大國的首腦,如果說連些偏僻的邊塞也會有人知道的話,卿玉然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那男孩隻是俏皮的一笑道:“你猜?”



    卿玉然仔細看了看這男孩,實在是不覺得這看上去有些可愛的男孩有什麽不對勁。



    那男孩被盯的有些臉紅,眼睛有些躲閃,問道:“你盯著我幹什麽?你看出來了?”



    “果然。”卿玉然陰險的一笑,看著快入套的男孩順意的說道:“對啊,我早就看出來了,不過是一直配合你罷了。”



    隻見那男孩有些失望的嘟嘟嘴,一把撤下miàn jù,露出一張可愛,白白嫩嫩,傾國傾城的臉龐,盤在頭上的秀發如瀑布一般散落了下來。開口有些撒嬌的說道:“一點都沒意思。”



    卿玉然看著那變了臉的男孩,嘴巴情不自禁的張得可以塞下一個蛋了,看著那傾城的臉龐,不敢相信的說道:“唐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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