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未知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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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陳昭儀白了一眼顧傾城,顧傾城更加糊塗了。
陳昭儀噗呲一聲笑了,顧傾城這副迷糊的樣子她還真沒見過。不過,好像還挺可愛的。
快說!”
顧傾城瞪了一眼陳昭儀,這丫頭現在都敢取笑她了,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好好好,我說,現在,我的身份是兵部尚書之女,陳宛如!”
顧傾城瞪著眼睛看著陳昭儀,陳昭儀無奈的瞅了一眼顧傾城,好吧,顧傾城這種不愛八卦的生物,不知道她進宮後的身份應該是不足為奇。
我爹和如今的兵部尚書陳桓是多年的好友,是陳尚書還念及舊情,幫了我一把。當初他們一同考中進士,隻是我爹性子剛正不阿,又不懂人情世故,所以一直都是小小的縣令。”
顧傾城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有貴人相助,看樣子,這個兵部尚書韓子夜還算沒有看走眼。
我可不像你,有萬花樓,還是楚國公主。”
陳昭儀這麽說倒是讓顧傾城覺得羨慕陳昭儀了。要知道她是用了多心血,曆了多少苦難,看盡了無數的人心險惡才站到這裏。
萬花樓裏,雖是花清影的妹妹,可誰都知道隻是名義上的,說白了還是一個委身青樓的女子,陪唱,賠笑,吃喝玩樂,除了不會賣身之外,她能做的幾乎都做了。
琴棋書畫她本就精通,詩詞歌舞,她樣樣都會。可唯一不會的就是如何取悅一個男人。
為此,她沒少吃些苦頭。她無法做到像別的女子一樣在一個陌生的男子懷裏撒嬌,淺笑。
她更無法忍受隨便一個男人色眯眯的看著她,滿門心思都是如何將她弄到床上。
於是,她將舞練得迷人心神,將琴彈得催人淚下。隻是為了讓那些臭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下,隻可遠觀。
她變成了花魁,可說到底依舊逃不脫青樓,哪怕搖身一變成為公主,如今的皇貴妃,終究過去是抹不掉的。
我在想,許陽應該已經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了吧。”
顧傾城突然想到,與他有著生死大仇的兩個女子,如今一個是皇貴妃,另一個是昭儀,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吧。
這應該也是他把女兒送入宮中的一個目的吧。”
陳昭儀這麽一說,倒是提醒了顧傾城,許陽的女兒,許晴前幾日進宮了。
這許才人現在住在哪裏?”
陳昭儀徹底無奈了,顧傾城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種梨花樹啊。
她就住在未央宮的偏殿裏,才人是沒有資格成為一宮之主,皇後就把她的未央宮的偏殿打掃了出來,給許才人住了。”
按規矩來講,新人進宮,難道都不需要給我這個皇貴妃請安了嗎?”
顧傾城有些疑惑,是她太久不守規矩,記差了?可她記得自己是有協理六宮的權利的。
你呀,就別太較真了,這許才人有皇後罩著,隨意找個說辭就能推掉的。”
既然如此,本宮去給這許才人請個安吧。”
顧傾城說著,看了一眼映雪,映雪立刻懂了,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了那串曾經楚瑾涵送顧傾城的那串手鏈,顧傾城戴在了手上,拉著莫名其妙的陳昭儀去了未央宮。
墨宸帶著昏迷的千靈回了另一個世界,白君凰算了算日子,人間也過去了好幾個月,該回去看看了。
墨宸將千靈放到了床上,用法術探知了一下千靈的體內,發現她的體內竟然有三股力量在撕扯,一股是來自千靈自己的,另一個自然是破霄的,可最後一股,墨宸隻是覺得有些熟悉,很舒服,卻不知道是來自哪裏的力量。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股即將充滿了正氣,若不是它,千靈是不可能醒來的。
墨宸的探知剛剛結束,千靈就醒了過來。
師父……”
墨宸一喜,竟然真的是千靈。
小聲一點,閉上眼睛。”
墨宸溫柔地對著千靈說道,眼底的柔情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
千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墨宸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千靈的眉心處點了一下,隨後注入了一股法力。
墨宸臉色有些蒼白,可千靈卻感覺腦袋不痛了,輕鬆了許多。
師父,您對我做了什麽?”
師父用了一半的法力,以自己的精血封住了破霄,破霄暫時出不來了,不過她在你體內,你還是要小心。”
墨宸說完,已經有些搖搖晃晃,支撐不住。千靈起身剛好扶住了墨宸,而墨宸也已經暈了過去。他耗費的是一大半的法力已經精氣。
師父,您不是不認千靈了嗎,為何您還要耗費精力和修為來救我。”
千靈抱著墨宸,哭了。原來師父沒有拋棄她,師父還是在意她的,可她卻做了什麽傻事,害得師父變成這副模樣。
墨宸暈過去之後,仿佛自己到了另一個地方,他看到了龍族,甚至還有韓子夜那個凡人,更重要的是,韓子夜的手中,仿佛拿著破霄。
隻是那破霄看上去並沒有一絲的邪惡之氣,反而充斥著淡淡的靈氣。而韓子夜竟然率領著龍族在與什麽人對峙著。
放眼望去,那和韓子夜對峙之人不就是自己嗎?自己的身後竟然同樣是龍族之人。
墨宸一驚,這樣的場景,好熟悉。一場大戰一觸即發。突然一個身著一身白衣,蒙著麵紗,手拿一隻長蕭的女子從天而降。
雖看不清麵容,可那手中的蕭,分明就是誅仙,可這個誅仙卻是通體,晶瑩剔透,沒有一絲的血色,這個女子,和小隱有什麽關係?
墨宸越來越糊塗了,凡人韓子夜,自己,還有小隱,這究竟有什麽關係。
可還未容墨宸多想,畫麵一轉,變成了血流成河,蒙著麵紗的女子倒在血泊之中,鮮血染紅了女子的白衣。
韓子夜與他都守在女子的身邊,失魂落魄,而破霄正吸收著源源不斷的鮮血。
漸漸的,女子消失不見了,許是魂飛魄散了,隻留下了淌在血泊之中的長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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