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次進擊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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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突然多了個不熟悉之人,一陣莫名的情愫縈繞心間。那應該便是充實吧!
“才出來一個月我就感覺孤單了嗎?下個月找個時間回家一趟吧!”夕源心中苦笑道。
“有圍裙嗎?”冷不丁的一句話將夕源從神遊物外的狀態下打回了現實。
夕源指了指一旁掛在牆壁之上的花邊圍裙,那怎麽看也不適合夕源這種大老爺們,事實也是如此,那並不是夕源的東西。
不多久,滿滿一桌盛宴被羅列整齊,五花八門,各有不同。夕源看著這一桌子菜嘴角抽了抽,要是讓他做,估計連一個桌角都做不出來。
兩人相對而坐,夕源也不生分,畢竟這是自己家,要客氣也應該是對方的事情,端起飯碗便開吃,女子雙臂撐著微笑的臉一動不動的盯著夕源吃飯,看似還真的客氣了起來。
“咳咳,你叫白雪是吧!我們也認識了,白姑娘白姑娘的叫著也不好,看你年紀應該也沒我大,今後我便稱呼你一聲白雪,你不介意吧!”夕源在怎麽後臉皮也開始覺得不好意思,既然對方與自己也算是熟識了稱呼還是改一下的好。放下碗尷尬道。
女子大喜打蛇隨棍上道:“不介意,不介意。你終於肯叫我名字了,叫我白雪也好,叫我小雪也成啊!”
看著對方這種興奮的態度,夕源還是有點莫名其妙的,不過也不在多意。指了指麵前滿桌子的飯菜道:“你不吃嗎?快點吃,吃完我送你回去。”
“不急,你先吃。”白雪微笑看著夕源依舊沒有動手的意思。
一頓飯吃的夕源坐立難安,尷尬不已。好不容易吃飽了飯,放下了碗。白雪才終於坐正了身子。
“怎麽樣,吃飽了嗎?”白雪問道。
“吃飽了,很好吃。”對方一直盯著自己不放,看那眼神估計連自己扒了幾口飯都能數的清,夕源真的是尷尬不已
白雪點了點頭這才端起碗吃起飯來。
看著低頭吃飯的白雪,夕源坐如針紮,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好似看出了夕源的難堪白雪道:“不用管我,你可以去看電視,要不洗澡也行。一會我會收拾好。”
也不管這麽做好不好,夕源如獲大赦,一溜煙跑進了浴室。雖然說飯後還讓白雪收拾有些不近人情,但此時尷尬的氣氛更讓夕源難受。
洗完澡出了衛生間,夕源便看到白雪在那邊認真的拖著地,長長的秀發時不時的繞道身前,她便停下用手將其撥到身後,順便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那個樣子別有一番風情。雖說兩人不認識,但好歹這一個月來也天天相見,夕源不知道潛移默化的兩人便也是熟悉了。如若不然即便對方是房東,估計也早就被攆走了。
看著收拾幹淨的廚房,夕源也恢複了正常,不再尷尬,反倒有心情上前調笑,看來這一頓飯將雙方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怎麽說也是你的房子,是要打掃的幹淨了才行。”
白雪臉一紅細弱蚊蠅道:“才不是。”
“我送你回去吧!”夕源不在作怪道。
“嗯!身為房東我明天會來給屋子打掃一下。”白雪答應了一聲,隨即又補充道。
夕源嘴角抽了抽道:“再怎麽說這也有點過了。”
白雪沒有接話反而示意夕源看看屋子。
屋內不能算太髒,也不能說有多幹淨。雖說夕源自己打掃的功夫不怎麽樣,但平時這間屋子還是有人打掃的,隻是最近幾日不知為何那人沒來罷了。
兩人出了門,並排走向紫苑小區。此時道路上行人已經漸漸稀少。
“對了,你明天不用上班嗎?”夕源找了個話題道。
“我今年才十九歲,你覺得我現在應該在做什麽。”白雪反問道,隻是她那沒有絲毫遲疑的便把自己的年齡報了出來的態度嚇了夕源一跳。“過幾天就要開學了,我還真期待大學生活呢!”白雪高興道。不知她是高興夕源跟她說話,還是期待大學生活。
雖然自己沒有輕率的問對方的年齡但自己總歸是知道了還是略顯尷尬道:“原來你才十九歲,還在上學啊!”
“什麽話,你以為我有多大。”白雪嬌嗔道。隨即便又是一臉黯然道:“過幾天就要開學了,我還不知道大學是個什麽樣子,真期待大學生活呢!隻是這樣一來便不能天天見到你了。”
夕源完全不明白對麵這個女子對自己怎會有如此的癡纏勁兒,不好再開口。一時間兩人陷入了安靜,尷尬開始彌漫。
不多久兩人便來到了紫苑小區門口。
離開時白雪猶豫著最終還是沒忍住遲疑道:“小夕,昨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發生了什麽。”不知對方為何會如此問,夕源疑惑道。
“你的身上,哎!算了。”說著不等夕源反應便進入了小區。
“莫名其妙。”夕源搖了搖頭道。隨即眉頭慢慢皺起了。
一路回到家,夕源什麽也不想做了,一頭紮入床上便做起了春秋大夢。
月上中天,已是半夜時分,人跡罕至,鄰裏熄燈。
夕源躺在床上睡得正死。
“嘩啦啦。”突然一旁的窗戶自動的滑了開來。微風浮動,卷起窗前的簾子,使得月光斜斜的撒在了夕源睡臉上,好似覆上了層銀色麵膜。
“滴答滴答。”月光下好似有人在床前走動,隨即嘩啦一聲拉開了夕源蓋在身上的薄被,串上了床。
半夢半醒間,夕源隻覺得自己身上好似壓了個千斤重物,使得他胸口沉悶,難以喘氣。迷迷糊糊間夕源想要推開身上重物,但那物紋絲不動。
“啊!”突然夕源大叫一聲完全清醒,隻覺得右臂一陣劇痛,想要起身也完全爬不起來。奮力掙紮,隻覺得身上之物好似是越來越重,想要抽出右手,又覺得被什麽東西抱得更緊了,手臂反倒是越掙紮越痛。
夕源一把拍開了床頭的開關,屋內瞬間大亮,連忙掀開薄被,立馬被嚇的半死。身前卻空空如也,但卻能確確實實的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壓著自己,夕源奮力的一甩,便感覺那物終於脫離了自己的身體。他連滾帶爬的翻下了床,滾到了一旁。
“蹬蹬蹬。”床頭響起了幾聲腳步聲。
“什麽東西。”夕源驚魂未定的看向床邊。那裏並無一物。
“蹬蹬蹬。”反倒是腳步聲愈加響亮了,那響聲好似敲擊在夕源幼小的心靈上一般,好在腳步聲越離越遠好似正在向窗前行去。
夕源倒吸了口涼氣。
“嘩啦。”窗戶自動來開隨即滑上,窗簾停止了搖擺,屋裏陷入了安靜。隻有那昏黃的燈光長盛不衰。
夕源看向自己的手臂,那裏鮮血直流,也不知是個什麽情況。
第二日一早,夕源便早早的來到了陳記麵館。
小鬆看到滿臉疲憊,雙眼烏青的夕源走進店內大吃一驚詢問道:“小夕,你這是怎麽了,一臉被掏空了的樣子。”
夕源一屁股坐在一張桌子旁道:“哎!別提了,我昨天一晚上沒睡。”
“你去幹什麽了。”小鬆疑惑的問道。
夕源捋起右臂的袖子,隻見那裏一口小巧秀氣的牙印深深的羅列其上,深可見肉。如若不是鮮血已經凝固,估計能噴一尺遠。
看見那傷口小鬆一把抓住夕源的雙肩憤怒道:“好啊,小夕你奶奶叫我好好照顧你,我一個不注意,你就不知道跟那個狐狸精去鬼·混了一整晚,還搞得渾身是傷,你叫我怎麽跟你奶奶交代。”
“你在說什麽傻話呢。”夕源沒好氣道。
“昨天晚上,我自己都不知道被什麽東西按在床上啃了一口,嚇得我一晚上沒睡著。”夕源有氣無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