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次進擊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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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鬆跟看傻子般看著夕源道:“你又在說什麽胡話,那分明是人的牙印,難不成你跟我說你遇到鬼了。”

    “我看像。”

    小鬆更是鄙視“你出去鬼混還找如此爛的接口,哎,你這麽誠實的孩子一晚上便學壞了。”隨即眼珠一轉調侃道:“既然你這麽說,正巧街頭有個賣香蠟紙錢的店據說裏麵有個大仙在那專門幫人驅邪避凶,我雖然不相信,但你都說了,要不要去看看。”

    “你都不信,我會信。”夕源沒好氣道。

    小鬆佯裝大怒道:“是啊!我會相信你遇鬼的胡話。”

    “誰跟你說我遇到鬼了。我隻是說像,總感覺這幾天遇到的事都不正常。”夕源站起身有氣無力道。

    小鬆拍了拍夕源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小夕啊!和我還有什麽好隱瞞的,你出去鬼混,我也不會告訴你奶奶,隻是要注意身體啊!”

    隨即一把環住夕源的脖子親切道:“來,告訴我昨晚去哪鬼混了。”

    夕源無力的歎了口氣。

    一晚上沒睡好,加上勞累了一天,夕源一回家就趴到了大廳的沙發之上,不想再動彈。

    “叮咚,叮咚。”忽然門鈴冷不丁的接連響了幾聲。

    “奇怪都這個時候了誰會來找我,知道我住這的隻有小鬆,但他現在應該才剛下班。”不管怎麽說有人shàng mén找自己,自己也不能就這麽將別人擱置在門口,拖著疲累的身子開了門。

    夕源打開門,門前站著的是個,身穿筆挺西裝,眼上戴著個金絲眼鏡,手中還拿根拐杖的中年男人。

    “你是。”夕源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對於此人自己好似有些印象但卻怎麽也想不起在哪見過。

    “你好,我叫江流,剛搬到附近。想向你打聽點事情。”麵前之人的微笑實在讓人生不出惡感。

    “哦!好,到屋裏坐。”夕源一伸手,客氣的邀請道。

    “不用了,用不了多少時間,在這就好。”江流拜拜手道。就在此時,江流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夕源伸出的左臂,隨即夕陽便感到從對方的手上傳來一股微熱的熱流,瞬間襲滿全身。想要甩開對方的手,卻感覺對方似乎有千斤之力將自己的手箍的死死的。

    “你這是做什麽。”甩不開對方的手夕源微怒道。

    感到夕源有些生氣,江流連忙放開手,方才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連忙道歉道:“抱歉,抱歉,我看你這袖子上的標誌很像我們公司的商標,這件衣服很有可能是在我們公司定做的,我們還真是有緣。”

    夕源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件大紅的工作服,沒能說出一句話。

    “我還有事,就不多打擾了。”麵前之人還不待夕源反應過來突然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便轉身離開了。

    “怎麽就這麽走了,還真是莫名奇妙。”夕源看著走遠的江流滿臉莫名其妙,隨後便一把將門緊緊的關上,後背緊靠在門上,眉頭皺起將右臂伸到麵前,方才還有的牙印,現在竟神奇般的消失了,手臂光潔如新,沒有一絲痕跡。

    江流離開夕源的家門口,身後便跟上來一人,那人緊跟江流身後邊走邊開口道:“怎麽樣,江先生。”

    “他應該是個普通人,連我的直接試探都沒有反應,體內應該是沒有一絲源力。”江流皺眉道。

    “可是他死而複生也是事實。這種事情連我們都絕的不可思議。”那人皺眉道。

    “不能妄下判斷,普通人看待生死與我們有所不同,他是不是真的死了還有待*****流接口道。

    “江先生,最近救濟會在市內肆虐,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做的好事,我聽說救濟會的那人可能就在附近,如果是他對一具屍體做些手腳也是有可能的。”說到那人時,此人銀牙緊咬,眼中流露出刻苦的仇恨。

    江流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倒是也有可能,昨夜丟失的還有一具屍體,這件事待找到那具屍體在說。對了,昨日我已經讓人盯住了他白天的行動。晚上還是你多注意一下他,看看有沒有什麽異動。”

    那人點了點頭。

    談了口氣,夕源放下了手臂。正在此時門鈴突然又響了,不會是那人想到還有事沒問旋即返回了吧!

    “到底什麽事。有什麽請你一次性說完。”夕源隨意的打開房門道。

    門口之人顯然沒想到房門會開的如此迅速,嚇得險些將手裏拎著的菜摔在了地上。

    看清門口之人夕源也是一愣:“怎麽是你。”

    “你在等待什麽人嗎?不方便的話我過會在來。”白雪語氣低落的問道。

    “那倒是沒有,你不是有鑰匙嗎,為什麽還要按門鈴。”說完夕源才意識到不妥,這不是允許對方可以用鑰匙直接打開自己的家門嗎,好在對方好似沒有這麽想。

    “你不是在家嗎?我直接進去不怎麽好吧!”

    夕源沒好氣道:“你也知道不好。那昨天怎麽不知道。你這麽說是不是如果我不在家,你便隨便進來了。”

    “你不讓我進去嗎?”說著白雪揚了揚手中拎著的菜道。

    夕源遲疑道;“這樣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白雪疑惑問道。

    “這樣不是讓你破費了。”

    不料白雪卻噗嗤笑出聲來道:“怎麽會破費呢?我記得大部分的菜都是出自你的冰箱,我隻是廢了小小的力氣,便可品嚐到多種豐盛的菜肴,你不要怪我占了你的便宜才好。”

    “你這麽說也是。”夕源微微一笑,將白雪讓進了屋子。

    酒足飯飽後,夕源送白雪回到了紫苑小區,隻是離開的時候白雪眼神怪異,難以啟齒的對夕源說了句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話。

    “小夕,你是不是有那種嗜好,怎麽在家藏著女人的東西。”

    搞不清,便不在去細想,回到家之後夕源鎖死了窗戶便倒頭就睡。

    夜班三更,月光照射到夕源的窗前。好似有什麽影子在那一閃。

    “噴噔。”沒來由的窗戶一陣晃動噴噔一聲響,沒打開。

    見窗戶打不開,隨即窗戶不在晃動,上麵的鎖卻慢慢的滑了開來。再也沒有阻礙的窗戶在嘩啦啦的聲響中,完全的敞開了心扉,任憑夜風拂過,窗簾嘩嘩作響。

    “蹬蹬蹬。”又是腳步聲由遠至近,隨即一下子撲到了床上。

    被窩鼓起。不一會兒便傳來了夕源的慘叫聲。

    “啊!”那叫聲之淒厲,驚得附近幾家紛紛打開了燈。

    夕源拚命的正在,被子被蹬到了地上,枕頭被扔到了床尾,但身上那物好似吸取了昨日的教訓,死死的箍住夕源的身體讓其沒有一點逃脫的可能性,又好似要報昨日之仇一般隨之咬的更加用力。

    不久夕源便一身臭汗,渾身虛脫,精疲力盡了,那物還在咬著不放。

    再沒力氣的夕源,即便是手臂上再痛也隻能呼哧喘氣,或許是那物也終於累了鬆開了口,隨之夕源便感覺身上一輕。

    夕源大怒,咬過便走,你當我沒脾氣不成。一翻身下了床,打開床頭燈,環顧四周,屋裏果真空空蕩蕩,還是無一個活物。

    “哪去了。”夕源趴在地上看看床底,沒見有什麽。隨後便是翻箱倒櫃。

    “嘩啦。”正在夕源到處翻找之際,隻聽身後嘩啦一聲窗戶便自動關上了,嚇得他一個激靈。

    回過神來,夕源轉身跑到窗邊一把拉開窗戶,窗戶外麵空無一物,隻有幾絲冷風拂過夕源,讓其打了個寒顫。看看窗戶上的鎖,並沒有被損壞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