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這麽做可是會招天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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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夕源尷尬歎了口氣,任憑身後女子一路靠在自己的背脊上。但是車子停在麵館門口良久身後還是每個動靜。

    夕源尷尬的提醒道:“我們到了,可以下車了。”

    “嗯。”好似白雪這才回過神來,不情不願的下了車。

    一進入店內,便見小鬆正無所事事的坐在哪兒。

    “小鬆,我跟你商量個事。”夕源走到他的跟前道。

    “什麽事。”小鬆頭也不抬的問道

    “我今天想要辦點事···”

    沒等夕源說完小鬆便坐不住了。在也不複先前的慵懶,一咕嚕蹦起三丈高,扯開嗓門嚷嚷道:“又來,上次你請假,我一個人又是送外賣又是當fú wù生,一人差點被掰成了兩半,差點累成了狗,最終也沒來忙的過來,你是想砸了你的飯碗,還是我的飯碗。你才到東南市能有什麽重要的事,鬼混也要有個限度,我告訴你少來這一套。”

    “好了好了,我也知道你的難處,這次不會在讓你難做了,這不我找了人來代工,我隻是想請你送外賣,讓人家做fú wù生而已。”夕源寬他的心道。

    小鬆先是鬆了口氣,隨即又不情不願的道:“既然那人是來替你代工,憑什麽又我要忍受這等大太陽的暴曬吹著熱風去送外賣,哪有在店裏涼快。”

    對方說的也是,雖然想再勸勸他,但看他的樣子也十足的不情願,但讓白雪這樣一個女孩子做拋頭露麵的事也實在不合適,還是勸慰道:“你就當是你在替我代工好了,畢竟人家是女孩子,我怎麽想她也不適合做這個,你便幫我這一次好了。”

    “女孩子。在哪裏。”不料方才還極不情願的小鬆一聽到女孩子三個字便好似餓狼聞到了羊騷一般,雙眼冒著綠油油的光澤,緊緊的箍住夕源的手臂。好似麵前之人便是他的獵物,生怕夕源逃離了自己的視線。

    炸然看到他這個樣子夕源還真是嚇了一跳,待到他抓住自己手臂時,更是一陣惡寒,一段時間沒見這小鬆怎麽進化成了禽獸。

    夕源不動聲色的抽出了小鬆抓著的手,指了指身後的白雪道:“就是她。”

    小鬆立馬轉移了視線,待看到白雪的瞬間,眼眸猛地睜大,口水似乎都要嘩啦啦的成股流下,加上那綠油油的雙眼,十足的又退化成了禽獸不如的蒼蠅,若不是夕源在場,估計立馬便會撲向那塊肥肉。

    回過神來的小鬆再次抓住夕源的手,這次不止是抓著那麽簡單,而是不停搖晃著,好似麵前之人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連連答應道:“我答應沒問題,不就是送個外賣嗎?包在我身上。我終於也有跟女孩子,搭配著幹活的一天,終於不用看著你這個大老爺們的臉工作了,上天待我不薄啊!”說著他那眼角還真流下了兩滴晶瑩。

    夕源已不知作何感想,隻是嘴角抽了抽。

    “那我們便說好了,我現在去跟店長說一下。”

    “去吧,去吧!你放心有我在沒問題。”小鬆放開了夕源的手,好似巴不得夕源快快離開,好進行自己那不可告人的計劃。

    雖然知道小鬆隻是在耍寶,也做不出什麽來,但轉身看到還一臉迷茫跟在自己身後的白雪,不放心的囑咐道:“你別看他這樣,做事還是很認真的,萬一他要是做出什麽,你就打diàn huà告訴我。”

    白雪微笑著點點頭,但這個笑容印在小鬆眼中,更使得他色與魂獸。

    待到夕源剛離開,小鬆便立馬舔著臉欲上前搭訕,隻是驟然看到白雪那猶如惡鬼般的表情,嚇得一激靈,滿心的花花心思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好似在這三伏天,當頭被潑下了盆涼水,從頭涼到了腳後跟。不敢再動彈。此時他才明白,麵前之人可不是什麽可愛的小貓,而是一頭十足的惡虎。

    “你說,小夕出去鬼混,什麽時候的事,告訴我。”

    小鬆呐呐說不出話來,完全沒想到,自己隻是隨便說說的話,卻被對麵這女子當了真,更可怕的是,即使很在意,夕源在場時也沒絲毫表現出來,反而還對他微笑有家,可怕,可怕。

    店長果然很好說話,輕易的便答應了夕源。經過前廳時一副詭異的畫麵出現在夕源麵前,白雪微笑的向著小鬆問著什麽,反觀小鬆,方才還一副**熏心好似要一口吃掉白雪的模樣,現在卻戰戰兢兢的坐在她的對麵,頭也不抬,不敢與其對視。雖不知他們這又鬧的哪一出,但夕源卻放下了心,看這樣子應該不會出什麽意外。

    出了陳記麵館夕源便準備搭上公交車趕去西郊的森林。路過街頭那家香紙店時,夕源愣愣的停下了腳步,心中怎麽想也不是個滋味,要不是聽近了那大師的讒言,自己昨晚也不會那麽慘,現在出門都不敢穿短袖了。擼起袖子看了看,那手臂上怎一個慘字了得。最終理智還是沒能壓得住心中的氣憤。氣衝衝的進了店,也沒管店裏那老頭,徑直的走進了後麵大師的洞府。

    進屋一看那大仙依舊端坐在那桌前,一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看他那個樣子,更讓夕源大為光火。心中不停的腹誹道:“看你包的那麽嚴實,估計是真醜的無法見人。”

    夕源進屋二話不說。一把將那團符紙排在桌子上怒道:“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這什麽玩意兒有用嗎?”

    對於夕源的憤怒大師是一副於事無睹的態度,依舊我行我素不為所動,直到夕源即將不耐煩時,大師才不疾不徐開口道:“我當是誰呢!敢拍本大師的桌子,腎這麽虛還是不要發火的好!以免更為不濟。我早就告訴你應該到旁邊那店去看看,我們真的是專業不對口,昨晚上吃虧了吧!看在你昨晚上沒盡興的麵子上,就不計較你跟我在這大呼小叫的問題了。”

    夕源一口怒氣差點沒喘勻憋死當場。

    “你少給我打馬虎眼。我就是因為相信你,才會落得這個下場。”夕源憤怒的一把拉起袖子,密密麻麻牙印的手臂拿迎入了大師的眼簾。看著那慘不忍睹的手臂大師似乎也是震驚了,滿臉驚詫似乎有什麽即將脫口而出。

    他一撅屁股夕源便知道他要拉什麽屎,為了防止‘大師’再口出誑語,不給他開口的機會道:“你那什麽破符紙沒有用我也是有預料的,本來我也沒什麽可生氣的,可你那符紙不僅屁用沒有還讓那鬼混發了狂,將我啃的這麽慘。要不是我拚命護住臉估計我今天便沒臉見人了。”

    “沒想到這鬼這麽厲害。連我親自請的符都不管用。”不管夕源怎麽憤怒那大師依舊不為所動,還在那深以為是的滿口胡言亂語。

    看他那一副深以為是的模樣,夕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拍在桌子上的那團符紙上怒道:“你還給我胡扯。”

    大師終於坐不住了,可惜不是因為夕源而是,因為他手下的那一團廢紙。

    大師慌忙的拉住夕源的手,夕源也不知他到底又在搞什麽鬼,也沒跟他較勁,拿開了手。隨即便見大師迅疾的拿起那一團廢紙,慌忙的將其攤平,嘴中還在不停的教訓道:“你怎麽能這麽對待符紙,這可是我親自向神仙請的,裏麵可是蘊含著無上法力,你這麽做小心天譴,希望不要連累我才好。”

    夕源差點鼻子沒氣歪了,到底他是在把自己當成傻子,還是他自己真是個傻子,還在胡吹這他那堆沒用的廢紙。他到底有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