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三次進擊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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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嬸看見遠處的夕源,風風火火的向此處行來。
“嬸嬸,有什麽要緊事嗎?這麽晚還在這裏等我。”如此風風火火的花大嬸讓夕源有些意外與驚奇,平時可很少見到她這番表現。也迎上前去問道。
花大嬸雖已年近四十,但看起來並沒那麽大,隻是此刻的她滿臉憂色,讓其看起來平添幾分蒼老。
“小夕啊!這兩天你有沒有遇見小舞。”
小舞是花大嬸的女兒,應該比夕源小一歲。自打三年前認識起兩人便成天混在一起。雖然不完全是兩小無猜,但對於隻有這三年記憶的夕源來說小舞就是他的青梅竹馬。幾天前小舞就在森林裏迷路過一次,若不是夕源將她尋回。估計現在還在那裏當野人呢?
“這兩天她沒有來找過我,她又出什麽事了嗎?”夕源疑惑問道。
“小舞這孩子三天前跟我說要去同學家,我也沒多想,可是這都已經三天了,全無音訊。到那同學家我才知道,對方也已經失蹤幾天了。”花大嬸滿麵愁容道。
“嬸嬸,她會不會是又到森林裏去了。”
花大嬸終是沒有忍住淚水,泫然欲泣道:“我也是這麽想的,今天我已經去那裏找過了,沒有找到。我在想,最近市內不是因為失蹤鬧得沸沸揚揚嗎?我在想事實不是小舞這孩子也被卷入了其中。”
“嬸嬸別急,不會有事的,我明天也會去找找找。”夕源忙安慰道。
“不用了小夕,我方才已經報警了。隻是我怕。”
看著話還沒說完便黯然離去的花大嬸,夕源在門口凝視了許久,心中想到:“這個小舞,估計又是跑到哪裏了,我就知道看她上次答應我的那個表情,便是敷衍我。罷了,罷了,花大嬸一家對我幫助良多,為了不讓她擔心看來我又得跑一趟,這次一定要好好說說她,這麽大個人了,怎麽能老讓嬸嬸擔心。”
正在夕源沉思之際身後突然有人開口道:“你站在門口等專程等我的嗎?”
夕源嚇了一跳,轉身便看到白雪照常拎著東西站在那。
飯桌上的菜色依舊豐盛,就在夕源伸手準備開飯時。一旁雙手托腮的白雪突然眼神一寧,臉色難看。
這沒來由的一陣變臉,嚇得夕源一激靈,手再也抓不下去。
白雪一把抓過夕源的手臉色陰沉的問道:“這是,哪個狐狸精幹的。你在外麵是不是有了別人。”
夕源愣愣的沒反應過來,手便被白雪抓了過去。
突然白雪臉色又是一陣變化恢複了原樣,隨即自顧自的將嘴湊到了夕源的手臂上。
夕源原以為她要咬自己,誰知白雪卻抬起頭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道:“你今天欺負誰家小孩了嗎,怎麽被咬成了這樣。”
夕源苦笑不得,這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麽。不過那牙印似乎確實比正常的小了一號。
夕源不動聲色的抽回手臂,岔開話題道:“先不管這個。白雪,你明天有事嗎?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白雪似乎也將那件事甩到了一旁,回答道:“我明天倒是沒什麽事。有什麽事要我幫忙。”
“明天我想請你,幫我代一天工。可以嗎?”夕源認真的拜托道。
沒想到對方會拜托自己這種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可以是可以,你們老板會同意嗎?”
夕源一聽有戲連忙道:“我們店裏的生意很差,老板不會在意的。”
白雪點了點頭,隨即臉色一變道:“那你明天要去做什麽,不會是又要去欺負哪個孩子吧!我告訴你那可是犯罪。”
“這到底是哪跟哪兒,為什麽你又提起了這件事,再說我什麽時候欺負過小孩子。”夕源心中哀嚎道。隻是麵上卻不能表現出來,隻好正正經經的回答道:“我有個朋友不見了,我明天去找找。”
還好白雪沒有再問下去,本能的夕源感到若是讓她知道自己要去尋找的是個女子,估計就不會這麽爽快的答應了。
兩人吃完飯後,夕源便送白雪回到了紫苑小區。
臨分別時白雪突然回頭拉住夕源的手道:“小夕,既然明天要我給你代工,我總要知道你的shǒu jī號碼吧!不然工作中出錯了怎麽辦。”說話間白雪在夕源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手掌覆上一股綠色光膜,撫過那些牙印之上,隨即臉上便充滿了驚詫。
“說的也是。”夕源完全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出乎預料的抓住自己的手臂,不動聲色的掙脫了開來,麵露尷尬,思維直線下降,想也沒想的便與對方交換了號碼。
回到家,洗澡時才回過那恍恍惚惚的神來。隨即便發現手臂上的傷口與昨日一樣不經意間就不見了蹤影。
睡覺之前夕源突然想到自己好似從哪個大仙手裏求來了一疊符紙,雖不知是不是假貨,但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從工作服的口袋中拿出了那一疊符紙,半天的功夫那東西竟然神奇般的幹了。終是能簡單的分開了。胡亂的撕下幾張貼的滿床頭都是。剩下的隨便扔在了床頭。好似全然不在乎這東西一般,或許也確實如此,夕源壓根便沒相信過那大師的鬼話。
不知是不是錯覺,躺在床上夕源感覺似乎總有股淡淡的幽香直往鼻孔裏鑽。很快便比平時更快的進入了夢鄉。
夜半三更,月光撒在窗前,突然窗戶上的鎖悄悄的打了開來,緊接便是窗戶自動的滑了開來。夜半的涼風吹進了屋,一旁的窗簾也隨之舞動。
雖然聲音很微弱,但或許是這幾日驚嚇了過度,聲音才剛響起,夕源便猛地睜開了眼睛,額頭見汗,聚精會神的聽著周圍的動靜。當那腳步聲響起時,更是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腳步聲越來越近,到了床頭前突然停下。夕源意識到了接下來他會做什麽,麵色大驚剛想翻身下床,不料那物更快,一下壓在了夕源身上,讓其無所遁形。夕源連番掙紮無果後,突然在床頭摸到了那一打符紙,也不問個三七二十一,一把拍在那物身上。
那物真的不動了,難道那大師沒有騙自己,這真的管用,正當夕源欣喜之時,那物卻再次讓夕源見識到了他的厲害,好似生氣了一般更加瘋狂,按住夕源讓其無法動彈,暴怒的對準右臂一陣猛啃,良久那物好像也已經累了,威勢小了下來,隻是夕源估計自己的右臂已經不成了樣了。今天比前兩日折騰的更久。
待到夕源大汗淋漓,直喘粗氣,完全起不了身後,那物才下了床。符紙在空中自己不斷擠壓最終成了團,然後直直的摔在了地上,伴隨著幾聲腳跺地板之聲,那一團符紙再次變了形狀。
“蹬蹬蹬。”今日離去的腳步聲明顯的比前兩日要大的多。
夕源回複了點體力來到了衛生間,將血漬洗掉後滿臉鬱悶,雖然咬的傷口深度比之前兩日都有所不如,但是一整隻手臂上都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牙印。這讓自己怎麽出去見人。
天邊剛泛起魚肚白,夕源便將所需的東西裝入了背包,騎著電動車無精打采的來到了紫苑小區門口,遠遠的就能看見白雪不知何時就已經在那等著了,今日的白雪身穿一件白色長裙,雙腳上穿著白色襪子,襪子外套著雙黑色小皮鞋。看起來格外出彩。
看到對方這麽認真夕源也恢複了些許精神,但還是提醒道:“你今天幫我代工,幹嘛穿成這樣。這樣會很不方便。”
“不好看嗎?你不喜歡。”白雪沒有理會夕源的話語反而對他反問道。
“好看是好看。”夕源連忙回答道。但是後麵的話便不好再回答了。
由於穿的是裙子的關係,白雪隻好側坐在電動車上,雙手環住了夕源的腰。頭則靠在了他的背上。兩人這樣的姿態,使得夕源感到一陣不自在,也不知白雪是個什麽表情,隻能也能隱約的感受到她那略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