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哈山融入獵戶家,簡單快樂中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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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咯”小木屋裏傳來一陣銅鈴般的歡笑聲,是哈山正在與烏玩耍逗鬧。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起初,哈山的話獵戶父女聽不明白,獵戶父女的話哈山也聽不懂,更讓他們迷惑不解的是對方的身世。

    但是哈山是一個人,被同樣是人的獵戶父女救了,這就夠了,其它的並不重要。於是,哈山做為一個重生的新生命很快就融入到了這個特殊的家庭中,獵戶哞帶著哈山、烏一同出去狩獵捕魚,采擷野果,撿柴挖藥……

    入鄉隨俗,一秋一切都得從頭學起。

    烏教他學說她們的語言。

    “dei得”——相當於現代語言“好,行”。

    “哈”——相當於現代語言“什麽、啥意思”。

    “賞”——相當於現代語言“吃、喝東西”。

    “困”——相當於現代語言“睡覺”。

    “biao”——相當於現代語言“快跑”。

    哞教他倆采蒿草、麻杆、樹皮,曬幹撕成條,搓揉後編製衣服。

    哞教他倆用打火石生火。

    哞教他倆製做木梭鏢、弓箭,投執木梭鏢、射箭。

    哞教他倆認識藥草,利用藥草治傷口及病,點燃藥草的煙驅趕動物及蚊蟲。

    哞教一秋、烏打獵技術:識別獵物,了解性情,怎樣跟蹤,怎樣設陷井,怎樣從凶惡猛獸的追趕下逃生……

    一秋和烏的智商都特別高,學什麽東西都快,當地的語言沒幾個月就基本上會了(也沒有幾個詞匯)。

    三口人,進出一家子,其樂融融。

    太陽從對麵山穀間升起,又向後山山頂那邊落下去。

    烏和哈山一天天在長大。

    他們管屋前小河叫青河。

    烏與哈山兩人就常在青河邊玩耍,他倆一邊玩耍一邊相互間學著東西。

    不看烏單瘦,卻有著非凡的“功夫”,特別是她爬樹的本事更是了不得,簡直就是一隻猴子。一棵腿粗的大樹,三下二下她就爬上了頂,突然鬆開雙手,雙腳勾著樹幹,頭下腳上的整個身子倒翻下來,這還沒完,隻見她突然鬆開雙腳,整個人倒著順著樹幹快速地往下滑下來,離地麵還有幾尺高處,她雙腳用勁一勾,雙手用力一扶,整個身子瞬間穩穩當當地固定在了樹幹上,紋絲不動。

    她早已跟著爹爹學會了捕魚的方法,不用什麽工具就能捕捉到魚蝦。來到河邊,找到一合適處,她弄來一抱樹枝或蘆葦杆子,在淺水區用樹枝或蘆葦杆插成一個漏鬥形,在漏鬥形的水域內丟進一些蛆蟲、螞蟻或蚯蚓,然後,與哈山在草地上或相互追趕,或捉迷藏,或捉小動物。太陽影子偏離一段距離之後,再來到她製的漏鬥形水域裏一摸,總會有幾條魚、蝦及泥鰍等。

    哈山每天跟烏一同進出,兩人牽著那隻銀色的小狐狼一起玩耍,相互間學著本領。

    哈山也有讓烏很崇拜的地方。

    哈山有一種特殊的天賦而烏卻沒有。

    哈山隨手從身邊摘下一片葉子,什麽葉子都可以,隻要放在嘴唇間都能吹出的曲調來,開始音符簡單、單調,後來,曲調越來越複雜,越吹越好聽,烏終於忍不住了,要求哥教她吹,這樣,兩兄妹常常在河水邊咿咿呀呀地吹著各式各樣的曲調。

    隨著兩兄妹會吹越來越多越來越複雜的曲調,哈山開始在樂器上花心思,幾經琢磨,幾經修改,他在動物的一段骨頭上磨出了三個小孔,不斷試音不斷磨製,後來用它吹出了十分悅耳的音樂來,這讓烏更加崇拜哈山。

    從此,烏與哈山兩兄妹胸前都掛了同樣一件東西,這也許就是最早的樂器——骨笛。

    看到聰明的一雙兒女,爹爹不遺餘力地教他倆各種生存的看家本事。

    哈山與烏在一起練本事,撈生活,無憂無慮地成長著。同樣那隻銀色的小狐狼也漸漸長成了一隻高大的動物,既有狼的凶狠又有狐狸的狡猾,獵戶一家子都叫它“天一”。

    睛天,兄妹倆隨著爹爹出山打獵捕漁;雨天,兄妹倆則呆在家跟著爹爹做弓箭、打磨工具、加工獸皮、製做項鏈吊墜、加工藥草等。

    兩兄妹加上狐狼越長越大,他們玩的地方也越來越遠。

    他們逆著河流向上走了很遠很遠,卻沒有找到盡頭;他們順著河水順去的方向,隻走到那個峽穀處就不敢往下了。站在高高的峽穀上麵,望著河水奔騰著插入深深的峽穀下麵,咆哮如雷,騰起的水珠似霧。

    終於有一天,烏和哈山牽著狐狼,順著陡峭的山路,下到河水落下的地方,跟著河水一樣興奮,兩個人一頭鑽入瀑布裏麵跳躍、呼叫、任憑瀑布水往自己身上衝涮。引得瀑布邊上的狐狼也歡快地跳躍叫喚過不停。

    漸漸地,兩個孩子已知羞恥之事。

    入水之前,烏向哈山再三交待,兩人分別到瀑布中間的立石兩邊去洗澡。

    入水之前,烏用食指點了一下哈山前胸:“你,千萬不準過來偷看囉!”

    “嘿嘿,我偏要,”哈山故意耍弄烏。

    “你敢!”烏向哈山豎了豎小拳頭,臉一紅,一頭鑽入水中,遊到了立石的另一邊。

    看到兩個少男少女在水中洗澡,狐狼也跟著快活得身子蹦蹦跳跳,嘴裏發出“嗞嗞嘶嘶”的聲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