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寶藏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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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瞳半信半疑的道“也好,此地不宜久留,二位一路小心,天涯海角我們再相見,告辭了!”
言罷,他一溜煙兒的鑽入小巷。【愛去△小↓說△網w qu 】
謝瞳離開二人後,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暗中觀察著他們。
如果真如沈姑娘所說,沈老爺子確實有辦法送他們出城。怕就怕,這老家夥玩花樣兒。
以武之亭的性格和手段,自然不是武老爺子的對手。
二人手拉著手,親密無間的徜徉在洛陽寬廣的街道上,不多時,已經抵達沈府。
沈姑娘愉快的上前叩門,門內傳來了極不情願的應答聲“誰呀!大半夜的”。
沈明娜低呼道“福來,是我!”
開麽的福來立刻打起了精神,這不是小姐的聲音麽?他匆忙的打開門,隻見小姐和一個渾身是傷的人立在門外。
他忙道“小姐!”
沈明娜冷冷的道“福來,把門關上,老爺呢!”
福來道“老爺一夜未睡,正在前廳開會!”
沈明娜拉著武之亭,徑直朝著前廳奔過去。
謝瞳從大牆的另一側翻身入院,他終究是對沈老爺不放心,因此才跟了過來。他跟隨在二人身後,悄悄的躲在正廳外牆的角落裏,豎起耳朵聆聽。
沈老爺正在前廳犯愁,今夜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婚禮被攪合的一團糟,更是出現了謝瞳這等欽犯,他不得不深思熟慮起來,司馬家看似輝煌,卻同樣充滿了危機,畢竟樹敵太多,這多多少少讓他有些矛盾。
忽然下人來報,說是小姐回來了。
這讓他又驚又喜,他把臉一板,道“讓這個孽障進來!”
話音剛落,隻見女兒和渾身是傷的武之亭一道回來。見道武之亭,他便氣不打一處來,渾然忘記了女兒讓他丟盡的臉麵,道“你,武之亭,你好大膽,居然還敢來老夫這裏,簡直是目中無人!來人呐,給我拿下,送到司馬府去!”
未等他人動手,沈明娜怒喝道“住手!父親,從今夜起,明娜便是之亭的妻子,是您的女婿,你不可以抓他!”
沈老爺怒道“你,你說什麽,你還要不要點臉,老夫已經把你許配給司馬相如,你是司馬相如的妻子,此人是朝廷的欽犯,你不可以和他來往!你這樣做,讓老夫有何顏麵去麵對太尉大人,沈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沈明娜淡然的道“父親,我與之亭雖無夫妻之名,卻已有夫妻之實,你若是抓了他,女兒也不獨活”,言罷,便將一把匕首橫在項頸之上。
謝瞳聽的大感詫異,暗道武之亭的運氣好,這沈姑娘為了救他,連名節都不要了,真是讓人佩服的女中豪傑。
“什麽?”沈老爺氣的身體巨震,差點摔倒在地,好一陣子,才恢複過來,他捶胸頓足道“冤孽,冤孽啊!”言罷,老淚縱橫。
沈明娜不禁也留下兩行熱淚,道“父親,女兒從小便和隻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女人不願意嫁給司馬相如,還請父親體諒女兒!”
武之亭知機的道“伯父,之亭雖然家道中落,但之亭怎也算是有誌青年,未必不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他頓了頓,繼續道“如今事態已經發展到這個情況,想必司馬相如也不會給伯父一個交代,甚至還會反咬一口,伯父想過沒有!”
沈老爺長歎一口氣,道“武之亭,你果然會玩手段,老夫過去真是看走了眼!居然想的到用這種方式來逼迫老夫,真是出息了啊!偷梁換柱,你真是能耐!佩服佩服!”
武之亭忽然跪倒在地,道“伯父,之亭並非是卑鄙小人,亦不會用娜娜的終生幸福來開玩笑,還請伯父相信我一次,給之亭一個機會,翌日之亭東山再起,重振武家,伯父當知之亭所言非虛!”
沈老爺怒道“就憑你,你憑什麽東山再起,憑接你那難登大雅之堂的賭術嗎?簡直是笑話!”
武之亭道“當然不是,之亭決定跟隨謝瞳,征戰與江湖,還有曹公的寶藏,也有我一份!”
提到曹公寶藏,沈老爺雙目一亮,道“曹公的寶藏不是被司馬相如給控製了嗎?你難道去偷去搶嗎?”
武之亭當然不會傻到全盤托出,他清清嗓子,道“司馬相如得到的寶藏,隻不過是我們拿剩下的,用來掩人耳目的,大部分的寶物已經被我們提前轉移,運到了城外”。
沈老爺興奮道“此話當真?”
沈明娜道“父親,千真萬確!”
沈老爺再度陷入了沉思,謝瞳的大名他是聽過的,崛起於草莽,征戰於江湖,雖然如今身為欽犯,但江湖中、市井間、朝堂
上,無不將他視為頂天立地的英雄,連司馬宣亦為之頭痛不已,如此人物,武之亭跟著他,想來不會沒有機會,又有曹公寶藏在手,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著實讓他有些心動,他頓時有些猶豫起來。
忽然下人來報,宋文遠宋將軍求見。
沈老爺忽然慌了起來,忙到“你們速速離開,免得讓宋文遠看到,福潤,找一輛馬車,送小姐和武少爺從後門離開,想辦法送他們離開洛陽!”
沈明娜終於泣不成聲,道“父親!”
沈老爺擺擺手,道“有機會回來瞧瞧父親就好了,快走!”
武之亭重重的磕了三個頭,道“伯父,之亭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言罷,在管家福潤的催促謝下,從後門離開了。
謝瞳本欲離去,忽然聽到宋文遠來了,頓時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如此時辰,天還未亮,宋文遠究竟是來做什麽呢!
沈老爺親自到門外恭迎宋文遠。
宋文遠進府後,表現出一副極度熱情的樣子,道“沈老爺請留步,文遠怎敢讓老爺子親迎”。
沈老爺收起方才絮亂的心情,滿臉堆笑道“宋將軍說的哪裏話,將軍來到洛陽數日,老夫竟未能盡地主之誼,實在汗顏!”
宋文遠笑道“是文遠不懂規矩才是,先前沒有登門拜訪,皆因沈小姐大婚在即,不敢打擾,如今貿然登門,時機更是有欠考慮,著實不懂禮數,還請沈老爺見諒!”
沈老爺道“將軍勿要多言,屋子請!”言罷,他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宋文遠同樣笑道“沈老爺請!”
二人同時步入大廳,分賓主落座。
早有下人們奉上了茶,二人品過香茗,沈老爺城府極深,對於宋文遠的貿然拜訪,實是不安好心,因此,他打定主意閉口不問,隻等宋文遠率先發話。
宋文遠連喝了兩杯茶,見沈老爺默然不語,猜到了他的想法,他曬然一笑,道“不知沈老爺今後有何打算?”
沈老爺一愣,疑惑道“打算?不知將軍所謂何事!”
宋文遠見他裝傻充楞,隻得道“昨夜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武之亭夥同沈姑娘刺殺司馬相如,欽犯謝瞳現身,並救走了沈小姐,這些事,司馬家族會掉以輕心嗎?以沈老爺的精明和城府,不會想不到吧!”
謝瞳聽在耳中一頭霧水,宋文遠的話再明確不過,看樣子是給沈老爺施壓,讓沈老爺大出血吧!以宋文遠的陰險和狡詐,此事絕對能夠做的出來,沈家家境殷實,富冠洛陽,絕對不是吹出來的。
沈老爺臉色一沉,道“將軍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小女雖然與武之亭是舊識,幫他說兩句話理所應當,如果汙蔑為刺客的同黨,是否有些小題大做了?而謝瞳擄走了小女,我沈家亦是受害者,此事當怎麽算。將軍有話不妨直說”。
宋文遠放下茶杯,淡然道“如果僅僅是發生了這些事,沈老爺當然可以自圓其說,可是昨夜司馬瑾瑜在緝凶的過程中,被人殺了,這筆賬,不知是否要算到沈老爺的身上!”
沈老爺聽聞此言,慌張之下,手中的茶杯立刻摔到在地,他難以置信的道“什麽?司馬瑾瑜死了!”
他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如果僅僅是刺殺、悔婚以及與逃亡,對於司馬家族來說,僅僅是丟了顏麵,司馬宣頂多會找借口取消這場婚禮,而司馬瑾瑜死了則不同,以司馬宣瑕疵必報的性格,定然會懷疑他沈家與謝瞳相互勾結,繼而遷怒於他們。
冷汗至他的後背流了下來。
由此看來,讓女兒與武之亭離開洛陽是十分明智的選擇。
宋文遠並沒有接話,而是自顧自的喝起了茶水,擺出一副看熱鬧的神態。
好一陣子,沈老爺才坐了下來,若有所思的道“事已至此,老夫也是無能為力,隻能聽天由命,宋將軍既然來此,想來是有些對策,老夫洗耳聆聽高見!”
宋文遠哈哈一笑,道“高見是談不上,不過愚論倒是有一些,聽聞沈老爺總掌洛陽的鹽業,不知可否讓給文遠,想來沈老爺涉獵行業較多,理應不會差這點分毫”。
謝瞳在聽不下去,他見東方變白,已經灰蒙蒙的一片,應該找個地方去躲避一下了,官兵白天捉人,定然要比深夜容易的多,想到此處,他不由分說的離開沈府。
宋文遠敲詐沈老爺這一次,沈家恐怕是難以逃脫了,不過換成他謝瞳,也會選擇花錢免災。
去哪裏,是一個問題,偌大的洛陽城,並無他棲身之處。
謝瞳邊走邊想,竟然毫無察覺的來到了白馬寺外,或許是來的次數過多,潛意識中也走慣了這條路。
白馬寺外已經被重兵包圍,謝瞳不敢明目張膽的進去,隻得沿著白馬寺轉圈,他已打定主意,離開洛陽之前,先與白馬寺的眾多高僧談一談,將靈珠的問題交代清楚。
白馬寺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想來是司馬宣因為兒子的死,要白馬寺給個說法,毫無疑問的,莫傳定然從中作梗。
謝瞳轉了大半圈,天已大亮,他轉到古刹的後門,這裏的官兵相對較少,而且守了一夜,頗有些犯困的感覺。
他靈機一動,慢慢的踱到後門老舊的院牆外,拾起一塊石子,猛然擲到守衛的另一個方向。
幾名守衛機警的朝著另一個方向望去,謝瞳看準時機,身體猛然掠起,高高躍起三丈後,穩穩的落在古刹後牆的青苔之上,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院內,依舊稀稀落落有幾個官兵在巡邏放哨,但顯然經過一夜的勞累後,警惕性低到了極點。
謝瞳緩緩的繞過守衛,來到了大雄寶殿附近,他剛剛要往前走,靈覺忽然傳來強烈的感應,忙止住腳步,躲在大殿的一側。
隻見莫傳從前後院的小門處走了過來,朝著大雄寶殿走過去。
謝瞳暗叫好險,如果不是靈覺的先知先覺,他等於羊入虎口。
隻見莫傳步入大雄寶殿,隨即寶殿內傳來他高亢的聲音,“太尉大人,全城已經戒嚴,目前仍舊在搜索欽犯謝瞳等人,但是目前沒有他的下落!”
謝瞳一驚,原來司馬宣在大殿之內,毫無疑問的,該是來質問白馬寺的眾僧。
殿內再度傳來聲音,司馬宣道“繼續加強戒備,老夫絕不允許他活著離開洛陽!”
莫傳笑笑,道“是,本人這就親自去追捕!”
莫傳離開後,謝瞳並不敢大意,他輕輕的臥伏在大殿牆下的暗渠之中,此處低窪,來往的人不會瞧見,同時釋放靈覺,慢慢去探查殿內的一切。
他隱隱的感覺到,大殿內一共五人,除了司馬宣外,其他四人全部會武功,尤其是其中的三人,不在他謝瞳之下。
謝瞳猜測,一人當是司馬相如,另外三人白馬寺的高僧。
隻聽其中一人道“太尉大人,大將軍,我白馬寺數百年來一直與世無爭,今次你們大舉衝上寺來,已經是對白馬寺最大的挑釁,老衲深知太尉大人喪子心痛,但這一切不應該怪罪到白馬寺頭上,罪魁禍首曹平陽已經伏誅,二位如此不依不饒,是否過分了些?”說話的是無量大師,他的聲音依舊是那般平和,一副公道自在人心的感覺。
“一派胡言”,司馬相如怒道“白馬寺與欽犯謝瞳勾結,在寶庫內的官兵人人可以作證,你還敢抵賴,舍弟就是死於你們之手,今日你若是交不出謝瞳,當心我一把火燒了白馬寺!”(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