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得解藥再探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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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空瘴氣墮飛鳥,解語山魈惱病人。

    玄風營中柳棄童幾人商量定計,便由朱岩坐鎮玄風營,劉玄唐清笑易淼留下幫襯。玄風營臨近荻花宮,萬一荻花宮知曉玄風營被肅清,惱羞成怒殺出來怕朱岩吃虧。柳棄童帶著善於處理人際關係的苗殺去神策北營,比較苗殺也是將門之後,到了神策北營也好說話。

    二人騎馬走了小半天,在一處三叉路口的樹樁上坐下歇歇馬力,遠處有人騎馬朝神策北營疾馳。那人外麵罩著一個披風,經過柳棄童二人時披風掀起一角露出裏麵紅衣,顯然披風就是為了蓋住裏麵紅衣的。柳棄童看到,長身而起,越到馬前一掌劈到馬頭,將那疾馳中的馬一掌劈死。那騎士跌了個七葷八素,滾出去很遠,苗殺跟上去一腳踢在頭上,把騎士踢暈,然後蹲下在騎士身上翻出一封信。

    信是一個叫銀絲的紅衣教聖女寫給神策軍一個姓曾的主簿的,從信上看這個曾主簿好像在紅衣教有些地位,是紅衣教滲透到神策軍的一個管事。銀絲說外麵的神策玄風營好像不對,守營地的軍士都是些生麵孔,讓他想辦法徹查,還有就是風聲不對讓在神策北營的飛雪先躲起來。

    柳棄童心道:紅衣教好敏銳的嗅覺,我正好發愁怎麽混進神策北營,這信使來的正是時候。想罷就扒下那信使的裏外衣服,讓苗殺處理弄死信使處理屍體,然後在這裏等候他的消息。自己換上信使衣服,扮成信使去見曾主簿。

    進了神策北營,外麵守門的軍士帶他去見了曾主簿,遞上信件,看那曾主簿在看信,便在一旁搭話道:“銀絲聖女有話讓我當麵對飛雪聖女說。”曾主簿看罷信,沒有疑心直接帶著柳棄童去見飛雪。

    飛雪在神策北營最裏麵的山坳裏建了一個小型的阿裏曼聖壇,大唐一般低級的士兵都來至貧苦人家,飛雪就在這神策北營發展教眾,受了曾主簿huì lù的神策北營高管也不聞不問。柳棄童見了那飛雪說道:“銀絲聖女讓我問問飛雪聖女辟瘴氣的藥你這還有多少,這段時間風聲緊,有可能讓你從神策北營調一些忠誠聖教的信徒過去補充護教戈爾。”這些都是銀絲在信中提起過的,柳棄童才想到的說辭。柳棄童見那飛雪隻是說藥丸夠用,便接著道:“飛雪聖女最好點驗出個實數,我回去稟告後,聖教中才好具體打算。”飛雪無奈隻好取出裝藥丸的盒子,打開盒子正要數,柳棄童在旁邊看到盒子裏麵藥丸不少。心道:機不可失。拔出藏在披風裏的長劍,一劍捅向站著他身邊的曾主簿,曾主簿本來就是一個普通書生,因為信奉紅衣教才被慢慢提拔到了這個位置。自然躲不開柳棄童勢在必得的一劍,當時就死了。

    飛雪正在數藥丸,柳棄童就在她眼前殺死曾主簿,她隻一怔的功夫被柳棄童劈手奪取盒子,蓋好蓋子放入懷中。飛雪忙反身越到牆邊wǔ qì那抄起自己wǔ qì,柳棄童上前用出純陽劍宗的武功“大道無術”,飛雪用wǔ qì一擋,雖然擋住柳棄童長劍,但是劍氣卻透體而入封住飛雪周身血脈,柳棄童見那飛雪被劍氣定住動彈不得,回手一劍封喉,飛雪死於當場。

    柳棄童殺死飛雪收起長劍轉身出門,院子裏紅衣教派來伺候飛雪的普通教中女子過來圍攻柳棄童。柳棄童知道這些也是一群可憐人,也不理會她們,運起“梯雲縱”自她們頭上掠過。幾個起落到了剛才經過的馬廄,搶了一匹戰馬縱馬出營,神策軍中軍士不及阻擋,柳棄童馬過營門,自馬上發出一道“兩儀化形”劍氣砍塌營門,擋住過來追他的軍士。出營找到等他的苗殺,兩人自回玄風營去了。

    柳棄童和苗殺回到玄風營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和朱岩等人說了神策北營一行之事,朱岩自然把神策北營被紅衣教滲透一事寫成文書傳回柒家軍。公事自然交給柒家軍軍府決斷,瘴氣的解藥已經到手就決定等晚上再去荻花宮。

    柳棄童歇息一天,到了晚上留苗殺守營,集合朱岩劉玄唐清笑易淼一行五人出了玄風營。到了上次見到的淺水灘幾人服下解藥,不敢走甬道,涉水往前摸去。走了一陣,瘴氣漸消,眼前恍惚露出一處廣場,廣場中間是阿裏曼神像,後麵隱約看到宮殿模樣。走到近前發現廣場上有人影晃動,幾人知道必是守衛之人,但是又繞不過去,隻能硬闖。

    柳棄童等人到了近前,守衛廣場的人也發現了他們,迎著他們過來。這次偷偷來的朱岩並沒有騎馬,但是也是當先衝了上去,舉起摧城搶殺入人群。劉玄眼尖看到後麵有個指揮之人,直接越過普通守衛奔那人去了。幾人知道事已至此不能留手,各自使出手段殺將過去。唐清笑拍了一下背後千機匣,自匣中彈出一個小盒子,用手接住在手中扭了幾下丟了出去。千機匣以前都是要自背上摘下打開,才能取出裏麵暗器。這次在萬花唐清笑請教僧一行,在千機匣上裝上機關,直接按動機關就有相應暗器自匣中彈出,雖然千機匣比以前大了不少,卻比以前更加便利。唐清笑用手扭過的小盒子變形為上下兩層,上層又露出四個小孔,丟到地上後盒子上層轉動起來,從小孔中噴出毒煙。周圍的守衛吸入毒煙就倒在地上,片刻功夫廣場之上隻剩下柳棄童幾人和遠處正在與劉玄打鬥的指揮之人。服瘴氣解藥的時候唐清笑就讓眾人把唐門的解藥服下,雖然早知道唐清笑要用機關,但是看到機關竟然有這等威力也是吃驚不小。

    那邊和劉玄打鬥的正是負責荻花宮外圍守衛的銀絲,見守衛都倒下把她嚇得膽寒,劉玄趁此機會搶攻幾招,正要下shā shǒu,後麵柳棄童低聲喝道:“留下活口。”劉玄聽到便買了個破綻,那銀色轉身要逃,卻被劉玄在身後用了個“大道無術”定住。

    這邊柳棄童劉玄朱岩正審問銀絲,那邊易淼好奇問唐清笑剛才用的是什麽機關。唐清笑答道:“毒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