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有種你說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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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裏輕飄飄的說完,我差點為自己鼓掌喝彩:“嗬,我嫁給你真是不值啊,和你開什麽公司,還不如直接和郝洛天滾床單,一滾一棟意大利別墅,多滾幾次升級為郝家少奶奶,怎麽也比和你們一家窩心的人住一起,是吧。”
我轉過臉,嘴角彎成一朵冰花,冷凝所有情緒,帶著鄙視的掃著靳希言的臉:“靳希言,我和郝洛天也上了床,就在你爸六十大壽那天,他那地方比你大,活兒比你好。最可貴的是,他了解我的過去,現在,乃至未來。你眼裏的女表子,他愛的很。”
我的目光掃過靳希言我愛死了靳希言醋意恨意怒意交織扭曲的臉,我還覺得不夠爽,抬手一把掀開了蓋著我們的被子,又一把扯開我的睡衣
我指著前胸:“這裏,他親過,捧過,揉過。”
我指著自己的腰肢:“這裏,他兩手撐著我,扶著我,重擊。”
我扯開自己的睡褲,舔著嘴角說:“這裏,不止他一人光顧過。還有l,那個為我畫畫的大男孩。”
靳希言猛地閉著眼睛,整個胸膛起起伏伏。
我像隻蛇纏繞過去,冷笑著說:“你老婆,被無數男人用過,也被無數男人弄到高潮,嗬嗬,我人盡可夫,這回你得信我。”
是,我張了一副勾人相,杏眼迷離,唇紅齒白,皮膚白得發亮。所以我天生該狐媚勾人,就該閱人無數,才和我的相貌相配嘛,努力進取,癡心一片是折煞了我的好樣貌!
靳希言一把拉開了我,像躲避蟑螂一樣退開一臂距離:“夠了,我說夠了。我說了,我管不了你的過去,但你現在是我老婆,你以後忘記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你隻能有我一個!”
好熟悉的一句哈,對著路燈發誓的靳希言和現在這個怎麽都無法重合在一起。
嗬。”我笑:“我是不是得感謝你的大度?謝謝你撿了我這隻破鞋?”
靳希言臉色十分難堪,我真搞不懂,我表貞潔時他不信,我說自己是婊,他又不想相信。
靳希言直接做起身,把棉被一把蓋在我身上,隔著棉被,我聽到他懊惱憤恨的聲音:
安簡!你知不知道你隨便一笑就能惹一堆人的注意!你知不知道生意圈上曾有多少人為了包你向我甩千萬的單子!我從不相信你會是這種人,我也不相信我媽說的話,可是當我看到你笑得天真爛漫替別人含,我特麽受不了!我瘋了一樣飛回家,我想找你問清楚,可你特麽的在哪?電話為什麽不接?我每等一秒,那些照片裏的場麵就播放一遍,艸!”
聽著他煩躁的回答,我愈發冷然。然後呢?我要理解他的暴怒?我要理解他因為我是婊子卻還是在意我而暴怒?
我起身,拉開門。
你去哪兒!”靳希言也跳下了床,煩躁的衝在我前麵。
靳希言,你不是一邊想著我的照片,一邊猜著我在外麵和男人約會呢?”我輕飄飄的瞄著他,他僵著臉不說話。
我推開他,快速下樓,他頓了兩秒,又快速跟進。
從包裏,我拿出係在一起的三個福袋,快速的找到王桂枝的那一個,其他的兩個扔進了垃圾桶。
這個,交給王阿姨。”
靳希言盯著我手中的香包,眼睛滴血似的問:“這是什麽?”
我笑笑,錯開他走上了樓梯。
等我快到彎角時,靳希言快步的衝了過來,那雙曾然我心神大動的黑眸子急速抖動,他扯著我的手腕,捏著另外兩個香包在我眼前晃著,他表情訕訕,喉結上下滾動數秒才說:“這是給我和媽的?”
兩個荷包上分別繡著平安,和康健,論誰也能看出荷包的寓意。
你是誰啊,你媽又是誰?你是不是隨你媽的姓,姓賤?拿著垃圾當寶貝?”我拍拍靳希言的手:“撒開吧,雖然我是破鞋,但這人你挺讓我惡心的。”
他忽地撒開手,我毫無阻礙的回到了房間,轉手拿了行李箱,打開衣櫃把前天才搬進來的衣裳一摞摞的扔在床上。
我寶貴的愛情,不應這麽廉價。我以為愛是互相欣賞嗬互相吸引,而不是一人垂青。我不需要靳希言像站在山頂的王者,憐憫我恩賜我一個再侍奉他的機會,再一副大度的模樣告訴我他不
而我要對他感恩戴德,在以後的日子裏學會各種妥協牽就,來彌補我是隻“雞”的低微身份。
算了吧,明明是他靳希言配不上我。
安簡!”靳希言抱著我的衣服,可笑的站在一旁:“你要去哪兒!”
我懶得去搶奪他手裏不值錢的東西,轉身,我走到穿衣鏡前,當著靳希言的麵脫掉睡衣睡褲換上開司米毛衫和魚尾裙,披散一肩的散發,我對著鏡子裏的靳希言巧笑著:“別那麽看我,你又沒什麽錯,盡然你知道我以前是什麽樣的人,我呢也覺得和你在一起挺沒意思的。
婚呢明兒一早給離了,公司這邊咱們等上市後做個評估再看怎麽劃分股權。對了,這座宅子還真不能還你,你嫖我那麽久,一分錢沒花,我就不算利息了,就當作你欠我的嫖資。
等離婚手續辦下來後,你帶著你全家住到其他地方去。我想你能給盧伊買別墅,你也不差錢再買一棟大的”
靳希言兩步走過來,拽住我的胳膊,我的額頭撞在他堅硬起伏的胸膛上,他的手臂像鋼箍一樣紮緊我的肩膀,他狂熱的心跳聲夯擊在我的耳廓,卻撼動不了我的心。
愛他,真是我的災難。
安簡,我不會離婚。你別想!”
我嗬嗬噠。
怎麽怕自己有損失?放心,生意是生意,你我是你我,我不會和錢過不去!上市能讓我身價翻翻,我還要找第二春呢。你呢去找你的盧月光,好好還了人情債,別到時候再怨我毀了你的婚姻。”
我字字戳人,實則戳疼了我的心。其實盧伊和靳希言本就是一對兒,是我聖母的非跟著靳希言屁股後麵轉,愛了女表子與狗共結連理,我還真是該遭天打雷劈。
晚了。安簡。”
我的臉被靳希言突然捧起來,他低頭堵住我,長舌直入,卷著我的舌頭,像是要把我吞掉。我一口咬下去,靳希言嗚嗚痛叫,我嚐到了滿嘴的鹹腥。
這股味道刺激了靳希言,他掀開我的衣服,報複似的抓著我,很疼。我瞪著他,他瞪著我,眼角猩紅冒著邪氣,嘴巴和手的動作一點也沒停。
我抬起膝蓋朝著靳希言的下體一磕,他頓時冷汗直冒,撒開了我。
我扶著鏡子,氣喘籲籲的拉下了衣服,嗬嗬的對著他笑:“靳希言,你除了會用強,還會什麽?你想再打一次炮,早說啊!老客戶我給你打折,支付寶微信都能轉賬,記住,老娘不賒賬,你特麽的要上,先付款!”
安簡!”他爆嗬一聲,那種沉痛又頹廢的叫喊讓我住了嘴:“我特麽的愛你!我特麽的愛你!”
滿嘴是血的靳希言,緩緩的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在發著顫,那雙凶獸一樣的眼睛生猛的望著我:“安簡,如果你對我隻是炮友,隻是生意夥伴,你特麽的想睡誰睡誰,想特麽的拍av我還能替你投資!可是你像隻魚遊進我這兒,撲騰起水花,讓我這兒亂跳。現在你油滑的要遊走,我怎麽可能放了你!”
我的腦袋嗡嗡的,我拚命攢著拳頭,用指甲摳著手心命令自己清醒,清醒。剛才我已經看得明白不是嗎,我已經算出我愛他,有多麽不值。
因此,我不能被他的話所蠱惑,我得走出這
垂下腦袋,我用長發遮掩我要鬆動的表情,我呸了一口,地磚上的殷紅口水都說明他被我咬得有多重。
我閉著眼,涼涼的說:“嗬,你剛才親的這張嘴,可是含過別人的,你現在不嫌髒了!”
我想起他一開始碰到我的嘴又急促撇開的樣子,我似乎是找到了他傷我的證據。
侮辱他,戳傷他,莫不是侮辱了我自己,戳痛我自己。
說罷,我轉身一步一步朝著房門快速移動,想著走出這裏,就能得到我的海闊天空。
手碰到了門把,靳希言已經附在我身後一掌壓下了門。
安簡,有種你說不愛我。”
什麽愛不愛的,多大了,靳希言,你怎麽比女人還矯情。”我使勁拉著門把,後背不可避免的碰到他的胸膛,我像被電到了一樣,想著從他腋下逃出去,可他把我反轉過來,眼睛裏是一片哀傷。
他低下頭,眼角大張,眼底含著水光,他用無助的顫音又說:“安簡有種,你說不愛我”
隨著他的每一次頓挫,我的心髒就定住一次。我背靠的門扉上像是長出了無數根小刺,讓我又疼又冷,止不住的渾身發顫,張開嘴,我說:“我”
靳希言一把蓋住了的嘴巴,推開我把門打開走了出去,他背身走了兩步說:
你心裏不是對我沒感覺,否則你不會答應嫁給我。安簡,縱然我有千般不是,縱然你有多後悔,可我沒想著放棄我們的婚姻
我愛你,是真的。
你住在這裏,我要去b市一周,醫院你不要再去,我已經安排了其他人過去。”
靳希言逃跑似的快速下了樓,而我一屁股坐在門口,不知何去何從。
回廊的燈蒙蒙的,我看到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走出一個人,而我和靳希言的對話,也都被聽得一幹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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