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那個藏在我回憶裏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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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忘掉了和郝洛天的過往,這讓我更加客觀冷靜的去審視曾經圍繞在我身邊的人。

    睜開眼我看到的第一個人是郝洛天,他盯著我猶如貓看老鼠,從疑惑到欣喜到篤定,猶如我是他囊中物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加之郝洛天對我做過的心裏暗示,那陰涼中透著興奮的嗓音,讓我不自在。

    靳希言一直盯著我,嘴一撇,帶著嘲諷的勢頭:“安簡,你的老情人如果知道你這麽懷疑他,他會傷心的。”

    什麽老情人?!”我和郝洛天?

    看著靳希言輕蔑的眼神,我卻沒有辦法反駁他的結論。

    老子忘了,你失憶了。”他抬手點點自己的太陽穴,磨牙切齒。

    我揉著眉心,做了幾次深呼吸說:“放屁,如果我真和他搞一起,我為什麽還要跑到w市!”

    靳希言吭哧一聲,伸手撈著自己的手機,點開屏幕砸向我。

    那是一張偷拍照片,高級酒店的落地窗裏,我光著上半身,閉眼躺在大床上,撐在我身邊的男人,在脫我的褲子

    偷拍的照片可謂專業,我手指放大再放大,郝洛天迷亂的表情,和我紅彤彤的臉,都一清二楚。

    是你以前跟蹤我時拍下來的?那時候我和你是什麽關係?”

    我盯著照片,對裏麵的情景根本沒半毛印象!況且信上說的,郝洛天隻是朋友

    拋開信件,如果郝洛天是我的情人,和情人開房也沒什麽大不了,但前提必須是我單身。

    但是如果那時我和靳希言在交往,我絕不會再出軌別的男人,或者腳踏兩隻船!除非酒後亂性?

    關係?嗬,在公布我們訂婚前,我們兩個不知滾了多少次床單!在你和郝洛天鬼混前,你才被我壓在洗手間,狂幹!”

    停!”我把手機砸了回去,惱羞成怒:“我不是那種人!你瞎說!”

    安簡,你不是想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麽嗎?我現在告訴你一些,你就受不了?”靳希言撿起手機,又調出一張照片,上麵是寫著我名字的檢驗單。

    你一身酒氣回來,老子把你強了。”

    我不可思議的盯著單子,醫療診斷配合著靳希言帶著挑釁的話讓我確切:我和靳希言的九年,不是兩情相悅,而是相愛相殺

    現在展露出的冰山一角足以讓我難堪。

    好!好!按你說的,我和郝洛天是情人關係,那他不是更應該把我擄走?”

    如果郝洛天做絕,他會選擇擄走我,再殺了小豆豆。

    我看向小豆豆,伸手捧著他的小臉蛋:“靳希言,我懷孕的這一年,陪著我的人是陸冰,如果你們都對我有感情,為何在我生產時才出來作妖?”

    靳希言被我問住,他低下腦袋,一下一下的輕拍著豆豆:“你想起以前的事,我就告訴你後來的事。至於在產房動你的人,應該不是郝洛天是顧繁。”

    顧?繁?

    靳希言!你有沒有搞錯!顧繁自己都說,我和她有一麵之緣。就算因為陸冰,我和她算是結怨,不算結仇,她有什麽動機要我的命!”

    我激動的湊過去,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我放鬆了對這個人的警惕,卻不知他早就伺機以待。靳希言伸出手掌扣在我的後腦勺,把我摁向他的嘴。他的舌長驅直入,沒有給我半分反抗的時間,發瘋的翻攪著著我的舌。

    嗚”我胳膊撐在他的肩膀,怕壓壞了他單臂摟著的小豆豆。

    後腦勺一空,靳希言又靠了回去舔著嘴角,滿身的牛氓習氣:“顧繁,萬城置業老爺子顧庭生的私生女,論輩分,完成的老總顧孟春要喊她一聲小姑”

    我一屁股坐在床邊,一遍一遍擦著嘴巴,想發怒又不得不繼續支著耳朵聽靳希言告訴我的信息。

    顧庭生不知道被顧繁灌了什麽迷魂湯,把不少項目陸續交給她負責,還為她找了夫家。”

    這些管我什麽事!”

    心口還帶著被強吻的氣,我抱回小豆豆,稚氣的坐到床的另一頭。

    她的未婚夫,是你的舊情人,郝洛天。”

    我一個激靈,緊接著我的冷汗一層一層的撲了下來。

    佛書上說萬事皆有因果,沒人會對你出奇的好,也沒人會對一個不相幹的人出奇的壞。看似和我八竿子打不著的顧繁,卻和我有這番瓜葛。

    我木得渾身發麻:“靳希言顧繁愛陸冰她到底因為郝洛天要殺我,還是因為陸冰要殺我?她到底愛哪個?”

    安簡,有人看得開,有人看不開。而你是前者,大多數人是後者。你灑脫,其他人卻深陷痛苦。嗬,安簡,我說的隻是我的推斷。郝家和顧家聯姻,也在改變東歐上層格局,因為你,郝洛天從法國逃婚

    我後悔了,後悔從靳希言口中聽到這些信息,我覺得壓抑,比被囚禁還讓我窒息:“郝洛天因為我逃婚?”

    你有沒有聽說過蝴蝶效應?牽一發動全身,而你就是那隻蝴蝶”

    我慌了,顧繁的那句“紅顏禍水”猶在耳,她坐在回廊那對著電話吼,說什麽報複到她身上?說什麽要讓對方生不如死?

    我渾身發麻,呆呆的坐在床邊,才發現我隻不過是那些人爭奪報複的棋

    難受了?”靳希言又露出那種輕佻的微笑:“快想起來吧,這樣我才能完整告訴你你到底作了什麽禍!”

    這隻是你一家直言!是你的分析!我我”

    我閉上眼,我不可否認,我已經開始信了他的說辭。

    你\信\我?!”靳希言舌尖舔著牙齒,痞氣十足:“老子真感動。”

    狗才會信我和靳希言會和平相處,我鼓起臉瞪著他:“希爺,如果癮君子的話能信,豬都得上天!”

    嗬,不巧,以前你次次被老子捅上天!”

    我的臉熱辣辣的,但前後一細想,我才聽出來靳希言在罵我是豬!

    我抱著孩子起身,憤憤向門口走去。

    站住!”靳希言嗬斥。

    我一腳已經踏出門,隻聽轟隆一聲,靳洗言翻滾到地麵上。

    聾了!老子讓你站住!”

    經他這麽一嗓子,豆豆哇啦哇啦哭起來,我更怒,回眸呸他一口:“還捅上天?你丫是隻‘站不直’的軟腳蝦!”

    麻痹,再說一遍!”

    靳希言已經撐起半個身子,胳膊卻一軟又趴回地麵。

    怎麽,你現在能站起來?”

    我一語雙關配上輕蔑的表情,頓時讓靳希亞綠成了忍者神龜。

    利落轉身,甩腳關門,屋子裏傳來摔杯子的聲音。

    我聳聳肩,抱著豆豆轉入一間客房,掀開衣服,豆豆的哭聲漸小,吭哧兩聲立刻抱著奶源咕嚕咕嚕起來。

    我的心思百轉千回,腦子裏不斷回想著靳希言說的話,心裏一陣一陣後怕。因為,對那樣的家族來說,捏死一條人命太簡單,可我卻遲遲沒死,有驚無險的生下了豆豆。

    也許在我轉身後,有人幫我擺平了一些危機,並且他的勢力足以與郝顧抗衡?

    是陸冰?還是“希爺”?或者是製約顧繁的郝洛天?

    顧繁那個電話是打給誰的?誰又報複她謀殺陸冰,讓顧繁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如果是靳希言,那他找到的靠山是誰?

    若是郝洛天,他為何不搶靳希言前把我帶走?

    我想得頭皮發麻,心煩意亂。

    小豆吃得很飽,他伸出小手拍打著我的胸脯,笑咯咯的看著我。

    看著豆豆無憂無慮的小臉,我的心也暖了起來:“豆豆放心,媽媽會保護你的,媽媽不會讓你有事!”

    鈴鈴鈴。”

    客房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想也知道,是靳希言。

    過來!”

    說請。”

    過來!”

    怎麽,還站不起來!”

    你欠揍。”

    你欠虐。”

    ”

    ”

    老子要上廁所!”

    老娘”我嘴角抽搐兩下,低了八度問他:“不能自理?”

    麻痹!老子站不起來!”

    我徹底樂嗬了,抱著豆豆站在臥室門口,看到靳希言還趴在地上,我肆意大笑:“豆豆,你看,地上趴隻千年王八!”

    豆豆很配合我咯咯的笑著。

    靳希言在磨牙。

    你給老子等著!”

    我笑夠了,看著憋綠的臉心情舒暢不少,我把豆豆放回嬰兒床,掐著腰踢著靳希言的腳:“需要皮筋嗎!”

    扶我起來!”

    否則尿給我看?”我嬉皮笑臉的接下他的話,但是還真怕他憋不住弄一屋騷。我一過去,靳希言的手臂就環了上來,看樣子憋尿是真,他咬牙切齒的隻蹦出一個字:“走。”

    扶進洗手間,我才知道這個坑,我不該跳。

    喂,你你找個地方扶!”

    他高我很多,把我當作支撐點,牢牢的緊箍著我的脖子:“瞎了,另一隻手,我得扶鳥!或者,你幫我扶鳥,我扶牆?”

    你!”

    他沒兩下扯開子彈頭,握著鳥,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我何止尷尬,簡直羞憤難當,我瞥過臉,卻恰巧看到浴室的大鏡子裏我羞憤的樣子。

    而靳希言也從鏡子裏望著我,眼神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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