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藏在我回憶裏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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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剔一眼身旁的靳希言,他眼神更暗,那嘩嘩聲更帶勁兒更激烈。
我忍了又忍,直到泄洪變成小溪。
靳希言壓著我越來越重,他故意在我耳唇吹著氣兒。
我僵著脖子,聽著耳邊的滴滴答,越來越臊。
你列腺炎!沒完沒了!”忍無可忍我一腳膩歪在他的皮托上。
嘶!”
靳洗言吃痛悶哼,環著我的手臂卻勒得我喘不過氣。
咳!”自作孽不可活,說得是我。
那露出的濕漉漉的鳥蹭到我的衣服上,我臉白泛著惡心:“撒手!你丫沾上了!沾上了!”
靳希言扶鳥的手晾在我麵前,我徹底抓狂:“你丫有病!暴露狂!猥瑣男!放手!”
他像是看夠了我的大驚失色,嘴角勾著說:“乖乖扶我去洗手池,給我洗手。”說著,那隻手又湊近我。
神經病!變態!啊!離我遠點,我扶你過去!”
見識到靳希言的卑鄙,陰損,我一個轉身拉著他來到了洗手池邊,堵上漏口,打開水龍頭,等水滿了半盆,我一根手指把他那隻“髒”手摁到盆裏,又拎起來,擠了一滴洗手液。
我把他修長的手暗示為豬蹄,使勁兒的打了泡沫,又使勁的摁回水裏。
你還是老樣子”
一直沒動靜的男人突然張了口。
什麽?”我拿著毛巾包著他的手。
省水。”
我一愣,低頭看著已經灰黑的半盆水,窮賤骨頭,這習慣真改不了。
哦,我沒覺得哪裏不好。”
把毛巾掛回一旁,我又對上靳希言的眼睛,這次是他先撇開腦袋:“扶我出去。”
他沒再刁難我挺好,趁著他沒神經質,我快速的把他扶了出去。
屋裏的鍾表已經指向早晨七點,我哈欠連天的打開衣櫃,取出一套運動裝,抱著豆豆回到了客房。
而靳希言像一尊佛一樣靠在床頭,看著窗外的陽光,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換了衣服,陪豆豆玩了一會兒,等他泛起瞌睡,我拎著沾著某人液體的衣服去了另一邊洗漱間清洗。
煮了粥,我麻利吃光,看著剩下的半鍋,咬咬牙,我盛了出來端到了主臥房。
房間裏的靳希言腦袋依然轉向窗外,他手裏的手機裏傳來尖叫的聲音。
那是我的聲音。
伴隨手機裏傳出來的尖叫聲,靳希言微怒的聲音依然清晰。
不知不覺,我已經站在靳希言身側,而我這才發現,靳希言已經睡著了。
視頻裏,我穿著吊帶連衣裙,波浪長發,眼淚狂飆暈壞了眼線。
靳希言站在另一頭拿著手機拍我,他左右使勁,搖晃的摩天輪吱呀作響:
屏幕一歪,穿著格子襯衣的靳希言入了鏡,他把我扯到懷裏,大手一下一下的撫著我的背脊,嘴裏說著的和表情完全不搭:
低著腦袋的我,根本錯過了他擔憂自責的表情。
手裏的碗筷千金沉,我盯著屏幕,像看一場青春電影,沒覺得甜,隻覺得澀。
把碗放在床頭上,我拿走了靳希言的手機,退出了這抹光景。
替靳希言蓋上被子,我像遊魂一樣飄出了主臥。
這算什麽呢?
靳希言緬懷我的過去,又痛恨我的現在,搞得我也成了一個矛盾體,想要探尋過去,又害怕自己得知所有承受不起,最後我被靳希言拽著,引著,逼著靠近他,讓我逐漸忘了還有另一個男人生死未卜的等我回去。
這種感覺很不好,就像我被囚禁在隻有靳希言的房子裏,耳濡目染一個人,終究我會愛上
我一驚,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
安簡,你有了陸冰!你答應要給陸冰一個未來!靳希言,你已經和他結束了,無論以前是你對不起他還是他對不起你,你都不能再賠上下半生!”
一個上午,我無所事事的在別墅轉悠,下午一點,靳希言也醒了過來。
那癮一過,他又恢複冰冷的樣子,出門前,他扯過我:“給我乖乖的!”
靳希言,在事情水落石出前我配合你,不亂跑。但犯人也得放風,豆豆也得見陽光,你拷著我也得讓我和豆豆呼吸下新鮮空氣,我不想在這間屋子憋成抑鬱!”
靳希言眯著眼:“豆豆要見陽光?”
豆豆還要體檢打預防針!”
靳希言挺難堪的鬆開我,他木木的說:“知道了。”
砰!
別墅的門再次合上,我大叫一聲把拖鞋摔在門上,又無可奈何的撿起來穿上。
我把二樓打掃了一遍,喂了豆豆兩次奶水,又摟著豆豆睡了一會兒,直到我被豆豆的哭聲吵醒。
豆豆!豆豆!怎麽了?”
豆豆挺著身子,怎麽都哄不好。
一股臭味傳來,我解開尿不濕,豆豆的粑粑是一灘黃水。
我一下就癱了,給豆豆換了小棉褲,我揉著他的小肚子,跑下一樓,我跺著門,除了警報沒有別的提醒,看著窗外漸漸黑下來的天,急得大哭:“靳希言,快開門!豆豆病了!我得送他去醫院!靳希言!”
我哭差了氣,癱坐在沙發裏,摸著豆豆越來越熱的身子,越來越自責!
門開了。
靳希言跑了過來,一把扯走了孩子:“怎麽回事!”
我起身,一個巴掌扇在靳希言的臉上,我對他嘶吼:“靳希言!你為什麽這麽晚會來!你為什麽要鎖著我!豆豆病了!你卻把我們鎖在屋子裏!你要害死豆豆!”
靳希言早就轉過身,跑向大門,到了門口他對遮麵大哭的我大吼:“快過來!”
我飛跑過去,坐上了靳希言的車,他一腳油門直接殺到郊區一座舊樓那。
我們飛速跑到二樓,靳希言有節奏的拍著鐵柵欄的防盜門,那邊吱呀開了一道縫,在看到靳希言後,門開了。
希爺,進來吧。”
進去後,我才發現這是幾家民宅打通的私人診所,有些刺龍畫虎的人安靜的坐在一旁等候,幾個年老的護士竄梭在幾間屋子之間,表情冷酷。
前麵的人帶著我們走到了最裏麵一間屋,一開門,一個冷豔高挑的白大褂女人勾住了靳希言的脖子:“希,你來了。”
我冷冷的看著靳希言撥開“美女大夫”,他轉身把孩子從我懷裏抱起,另一手拽著那女人胳膊扯到了診療台:“治這個孩子。”
躺在診療台上豆豆哭得更厲害,我兩步走過去,抱著孩子,輕輕晃著。
治,可以啊!不過,你得告訴我,這小娃娃是你什麽人,這個土女人,又是你什麽人。”
一百萬,救人閉嘴。”
女人風情萬種的撩著自己的長發,挽著靳希言的胳膊說:“你這條命都是姑奶奶我救的,要不要也和我算算,一千萬,怎麽樣?”
好。”靳希言捏捏她的下巴,低聲附耳,我卻聽得分明:“古爺,沒教你規矩?拿錢閉嘴,再多話,沒錢沒命?”
效果立竿見影,女人鬆了挽住靳希言胳膊的手,喜笑顏開:“嗬,開個玩笑,不過一百萬是要的!”
我排斥這個狐媚的女人碰豆豆,我退後兩步,也明顯看到這個女人從一開始的巧笑變成不悅:“希,別告訴我這女的是你女人,不懂規矩,會害了你。”
孩子,給她。”
我知道我任性不得,看著豆豆被安女的翻來覆去,我抹著眼淚問靳希言:“你確定,這裏能行?”
靳希言幽幽的看著我,壓下腦袋,在我耳邊告訴我:“你和我,都去不了正規醫院。
換句話說,就算讓你出來,你也必須偷偷活著。
你什麽意思?”難道,靳希言為了對付陸冰,把我方若的身份證,交了上去,我變成了黑戶?
靳希言盯著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聲音冰冷:“陸冰,成了植物人”
陸冰成了植物人?
我兩眼迷離,要不是靳希言扶著我,我早就坐在了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我扯著靳希言的領口,瞪著他說:“你是在騙我,讓我死心,是不是!我要去見陸冰”
你不管兒子了?”
又是選擇題!又是選擇題!
女大夫專注的檢查著豆豆,像是根本沒注意到我的異樣。
我不信!我要去b市!”我閉上眼,這次,我得選陸冰。
你不要命了?”靳希言把我摁到牆邊,眼神冰冷滲人:“在s市,我能護著你們。去b市?郝洛天和顧繁已經崩了,你去參合,隻會死無全屍!”
靳希言,我不需要你保護,你隻要保護好豆豆,就好!我要陪著陸冰,我不能無情無義!”
無情無義?”靳希言卡著我的肩頭,皺起鼻子呲牙:“信不信,我讓陸冰從植物人變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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