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和小老虎-8

字數:6145   加入書籤

A+A-


    這一斤的白酒醉不倒我,醉倒我的隻有眼前白瑩瑩的人,和繞鼻的香。

    我的鼻尖蹭著他的脖子,井敬悶哼著扭動的更厲害,我這一團鼓了,他那一團也鼓了。

    我迷噔噔的抬起頭,看著井敬因尷尬憋得通紅的臉,這和剛才他在沉水樓說得那句惡心和厭惡表情截然不同。

    到底他厭惡男人和男人?那為何屢次讓我替他紓解?

    這次呢?在他看過可以令他興奮的男女事,又了解讓他惡心的男男事,那他現在的反應是怎麽回事?

    對外人那股冷冽勁竄到胸口,被我整治過的那些對手誰不知道我又陰又狠,隻是我對這孩子太好了,好到我在他身上耗著我的柔情和善良。

    井敬,你對我起了反應。”

    帶著殘忍,我在他耳邊幸災樂禍一般提醒,他也和那汪公子懷裏抱著的“少爺”,眯著眼挺享受汪公子的調戲。

    想著,我便挑開他的扣子,手竄進他的褲子縫,頓時,小井子更加興奮。

    井敬像是嚇傻了,他臉上呆懵著,可是在我的撥弄下他的下邊兒越來越漲。

    嗬,看,一樣。

    他和我一樣?喉嚨裏發著苦,我明知道這是少年的生裏反應,論誰逗,都會這般。

    井敬!嗬!舒爽了?”憤恨著,我一口叼著早就想咬著的細嫩脖子。

    一口,一舌,把香甜的肉,鼓動的脈搏都吸進我的口腔裏。

    白白”他急了,從扭動到掙紮,我不給他害怕的機會,更不給他說惡心的機會。

    下一秒我嘴巴堵著他的粉嫩小嘴,用我千個日夜在夢中演練過的動作翻攪。

    井敬!憑什麽這段晦澀的感情裏,隻有我自己。

    井敬,憑什麽你是我的小祖宗,爽了找我,爽完了說是惡心。

    我很快製住他的手,豁出去的愛意也許這輩子這沒良心的都不會懂得,也不會接受。

    井敬漸漸不再掙紮,我這才鬆開被我蹂|躪的唇,他臉紅得發紫,眼簾半垂著,那粉色的唇瓣紅紅腫腫。

    雪白的脖子上落著紅色的痕,褲子被我扯在膝蓋上,那東西晾在外麵,和它的主人一樣任性。

    嬌寵的井少爺變成在我身下無力反抗又忍不住欲望的人,我心裏邪惡出了籠,我坐在床上,把井敬抱進懷裏,胳膊攬著他的腰,手指纏繞他的,嘴巴含著他的耳珠:“井敬,看清楚!看清楚你讓一個男人弄舒服了!嗯?那個人,是你叫哥的——我!”

    我似乎忘了他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不再在乎他心裏的承受能力,我隱晦又殘忍的暗示,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正常。

    我徹底扯開他的和我的礙事的,我的觸著他的,他扒著我的手,開始哭。

    白引,你不是白引,我白引哥不是這樣!”

    可這才是真實的我,我把他壓在身下,把他的t翻上,在他瘦巴巴的身上吻著紅色的痕,一路向下,最後收攏了他。

    井敬打著擺子,月要上揚,不再抗拒,整個套間回蕩著他舒適的叫喚和豔麗的聲響。

    後來,井敬用力摁住我的後腦勺

    最後關頭我強硬的製住。

    白引!”他渾身是汗,已經沉浸在欲海裏,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他犯了脾氣,他抓著我的手對我喊:“白引,放開!”

    嗬,井敬!可我也憋著,你害我不能抱女人,你也得替我解決了!”

    白引!”井敬像是清醒了,他架起身,眼睛盯著我,黑漆漆的冒著讓我心虛的邪氣:“你把我當女人嗎!”

    看著他發狠的厭惡的眼睛,我的心都被凍住,咧開嘴,我拉著他的手放在我那話:“女人?”

    我直接把他翻了過去,並緊了他的腿,也看不到他的眼睛,用了上次的方式,一如我嘴上再殘忍,動作再粗魯,還是為他保留著最後的出路。

    我是氣瘋了,他把我當作什麽?

    所以我說:“女人哪有你刺激。”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那尖細的嗓說:“刺激?沒錯,是刺激。真特麽刺激!白引!王八蛋,老臘腸,誰怕誰!”

    我氣瘋了,除了最後那關口沒弄。

    該弄的他給我弄了,我給他弄了,平緩後,我心裏隻剩下一絲荒涼。

    這股涼意讓我忍不住一次次的撩撥井敬,再燃著起的熱,能讓我把心中的荒涼掩蓋去。

    井敬呢,就如沉浸在快感裏的人在我懷裏哭泣,撕咬,抓撓,卻沒有抗拒。

    這一夜,很錯亂,我是怎麽睡著的,隻記得最後我緊緊的箍著他怕他逃開。

    至於明天,我們會怎麽樣,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我醒來。

    屋子裏一片潦草,我遮著眼睛,眼底的霜冷得我掉的眼淚也是冰涼,

    我心想他走了好,走了好!昨夜我做了什麽,心裏門兒清,可我卻不想再認錯和解釋,跑吧,跑吧,留我一個人荒唐著吧!

    撐著身子,掀了被,我看到床上的東西愣了去。

    一件用透明塑料袋包裝的t擺在了床上。

    上麵印著的那隻凶狠的用彩線繡著的老虎頭對著我,白色的底,和井敬身上穿著的那件同一款。

    那價簽還沒拆,五位數的一件。

    我心頭恍惚,這也難怪井敬說這是花了他零花錢的禮物。

    匆忙穿了衣服,我抓著t飛快的出了酒店,就像知道他下一步做什麽,我衝去了火車站,動用關係查到了井敬的身份證已經買了回北京的火車票,在今早五點。而現在已經十點。

    我給茹姨去了電話,茹姨淡漠的說知道了,順帶問了一句井敬是不是犯了少爺脾氣,她以為他會在我這裏賴一個暑假。

    我不知怎麽答,隻說下月,我會回去看你們。

    井敬走了,帶走我的七魂六魄,我拿著那虎頭t渾渾噩噩的又回到了部隊,手下幾個人看我腳步虛脫拉著我去了衛生院。

    檢查沒什麽大礙,我躺在床上,衛生院裏不少女孩喜歡我,她們一波一波的過來,很多人還很興奮。就像我病了是件好事,我沒有什麽好臉色,下了逐客令。

    直到一個家室挺好的女中尉叫喚了一句:“哇,限量版的虎頭哇!我在雜誌上見過,全球發行一百套,白的男款,黑的女款,超貴的。”

    我一把拉著那個女人的手腕,壓低了聲音說:“什麽意思?”

    那中尉臉色紅暈:“白大哥,你手裏的虎頭衫,看見老虎舌頭那嗎?深紅色的編號普通的虎頭衫也就小幾千,你這個是限量款。那黑色的你送給誰了啊?”

    女中尉的意思是,黑色的該我送給女孩。

    可井敬卻送給了我,從這價錢我就該知道他多重視我,可這虎頭衫的來曆更像一條救命稻草。

    我推開中尉,抓了衣服跑了出去。

    腦子裏隻想,我得回北京,我得問他到底對我是什麽意思?

    滾他的什麽性||愛玩伴,那是我昨晚胡說的,隻想挽回麵子,怕他拒絕胡說的。

    可是在我跑向軍大門時,上空傳來了警報聲。

    誰也沒想,在四川不遠的地方發生了地震,而我們師被緊急調令前去救援。

    國難當頭,所有的私情都被掩埋起來。

    我站在指揮的帳篷裏,看著不遠處成片坍塌的樓房,每日我埋首在救援方案裏,尋找著生命體征,想著如何救出更多的人。

    整個山城籠罩在極大的悲哀裏,我看著失散的戀人,喪子的母親,背屍的孩童,還有不停看著失蹤啟示的生還者。

    在僅有的一個小時的休息時,我總安慰自己:“井敬走得好,走得好。他好好的,乖乖的。”

    在救援的第八天,我因為救援計劃得利,被師部派入了帶著已經塌方第二次的山區。

    不眠不休救援了三天,大部分群眾被背下了山,我跟著部隊最後一波人押後,可誰也沒想遭遇到一場大雨,山體再次震動,轟鳴中,我們的車被山上的巨石砸上,司機當場成了肉泥。

    車騰了出去,向著陡峭的山崖撞擊。

    看了太多的生離死別,也明白生死有命,我抓著軍裝,軍裝裏是我穿了半個月也沒舍得脫掉的虎頭衫。

    玻璃刺進的的右胸膛,我看著噴薄的血液,閉上了眼。

    井敬,我的寶兒。

    對不起。

    我沒把你當作女人。

    把你當作得不到的男人。

    當我以為我會成為這場地震裏,刻在這個市的紀念碑上的名字時,我卻又看到了太陽。

    醒來,是半年後。

    這場浩劫,讓我斷了一條腿,胳膊也骨折。

    在我昏睡時,我被升了官,父親也調入了四川。

    父親告訴我,井敬被井家送去了英國,他不知道我出事。

    我看著打著石膏的腿,說好。

    在療傷的一年裏,我努力康複,把流失的體力和萎縮的肌肉找了回來,為了讓自己走路更加自然,我甚至報了舞蹈課,鍛煉平衡。

    秉著可笑的自尊,我怕井敬某天想起我來到我身邊看到我狼狽的樣子,看到我變成一個拐子。

    可我卻沒想到,這次災難,我丟了的不僅是滿滿血水的虎頭衫,還有越來越遠的井敬

    他送我虎頭衫時十五,我二十五。

    他從英國求學回來時十八,我二十八。

    v本\文5來自\瓜子小/說\網zbco ,更4新更2快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