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與小老虎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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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晶晶當然不缺錢,是這些千金小姐都不缺錢。但女人總愛攀比,別人搞不到的東西,比如某個潮店的會員,比起花錢就能賣到的奢侈皮跟具有是炫耀性。
井敬回過神製止也當晚了,倪晶晶已經接過了卡片,又偷偷的望著我。
我心裏生厭,因為看得出十七歲的倪晶晶要比井敬更能適應上層圈子的一來一往,從她想留在英國的舉動,我便知道這女娃心並不想定下來。
就算沒有我,這個女人也配不上我對麵的男孩。
至於井敬這個沒出息的,眼睛又盯著倪晶晶,我低聲笑出聲結束的這頓午餐:“你們兩個吃飽沒?沒有耽誤你們看電影的時間吧。”
我伸手露出江詩丹頓,淡淡的掃了井敬:“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們?”
井敬繃著臉,露出厭煩的表情:“不用,很近。”
行,那你們忙,我也有事處理,紋路酒吧知道嗎?如果想去玩,給我電話。”
我摁下按鈕,懸在半空的船緩緩的落下,先一步下去,也正好站在倪晶晶那一側,順手替她開了門。
我的過於主動,讓井敬不爽的一手推搡了我。
我聳聳肩退了一步,讓他們走在前麵。
出了門,倪晶晶臉上悻悻的,她其實很想去酒吧野,對比平淡的電影院她便興趣缺缺。
我眯著眼側臉點燃嘴裏的煙,勾著嘴角向著上空吐出一口。帶著目的坐著怎麽迷人男人味的動作,我想十個井敬也學不來,所以這一對兒看著我都愣愣的。
我笑笑,接手門童開過來的車。
降下車窗,我對著幾步之遙的井敬招手。
他挑挑眉,走了過來。而我伸手一把扯下井敬的領口低聲問:“小井子,你所以最好把電話給我,否則我把你和我的事兒告訴你的小娘子。”
井敬臉白了,他確實沒見過我邪氣橫生,一次咬住要害的樣子。下一刻他一把扯開我的手,腳步淩亂的向後退了兩步。
我和你能有什麽事兒!”他臉白得經營,眼珠子瞪起來。
我舔了下眼角,視線放在他的褲腰。
他的拳頭攢起來,我笑笑報了我的號碼,他掏出手機顫顫巍巍的記下,下一秒我的電話響了,裏麵冒出一串數字,我接了,盯著他對著話筒說:
寶兒,好久不見。”
手機彼端傳來粗重的喘息,眼前是井敬起伏的胸膛。
我先一步掛斷,對抬腿走來的倪晶晶擺擺手,踩下油門,離開。
後視鏡裏,井敬一直貼著手機,向根電線杆。
開了許久,我在京城迷了路,三年,一千多個日夜,這座城不斷翻著花樣。
一千多個日夜,我的小井子,也變了樣,依然讓我摸不清。
他不再眼裏隻有我,懷裏有了女人,他回歸一條直路,那條路是娶妻生子的正常未來。
這對我這個從二十二開始拚著臆想,孤獨的走向彎路的人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一頓飯,吞著刀子,還要瀟灑的笑,其實自己特可憐可笑,就這麽著,我卻知道自己回不了頭,麵對現實,我才知道自己的肚量有多小,心思有多狠。
沒有當初那種怕傷了他,給他留後路的心境,當時根本不在腦子裏,我隻想:
井敬,去你媽的,你休想扔我一人,我得把你弄到我身邊,多直也得掰彎你。
這想著,我靠邊停了車,給北京那幫夥計說自己回來了開車迷了路。
沒一會兒幾輛豪車停在我身邊,見著當初參軍時的幾個人,我擺出熟絡的麵具,他們載我到了紋路酒吧。
彼此聊著北京的生意和重慶的房產,一合計大家賺得不少,他們鬧著要晚上搞個趴,要讓某某明星給我這個老板接風最近兩年酒吧開始請明星駐場,時間長了這裏倒成了上層圈兒為主,各路模特小明星還有漂亮女孩兒尋金主的地方。
如果酒吧是魚龍混雜的地方,那這裏便是大魚和大龍最多的酒吧。這裏背景夠硬,所以越開越火。
我說行,但是我喜歡嫩的,幹淨的,比如倪晶晶那樣的。
這幾個人一愣,問我倪晶晶是不是倪家的那個。
我說差不多就行,隻是這個丫頭見過一麵,水靈靈的討喜。
這時其中一個夥計的女伴樂嗬嗬的說,那是她的初中同學,在英國還參加過幸愛啪。
我抿著嘴,掃了一眼濃妝蓋不住的稚嫩臉:“真的?我看人準,倪家管教還是比較嚴的、”
我陷入沙發喝了一口威士忌,掃著那被質疑,有些逞能的小姑娘。
我對抱著他的男人說:“老四,咱們賭一個?如果你家寶貝說得是真,我送她一個新款愛馬仕。如果是不成,你懷裏這個妞兒也挺嫩,送我兩夜。”
我這一說,那姑娘扭捏的紅了臉,偷偷瞧我,老四直接把靠枕砸向我說:“去你的花花腸子,哥哥的姑娘你也惦記?長得帥還讓不讓我們這些老人家活!哼!老狐狸!”
聽到最後三個字,我咧開嘴,對著老四敬了一杯。
老四心領神會,咕嚕一口。
這個賭約,是個暗語。當我說老四輸必須把女伴兒讓給我,這種給兄弟帶綠帽的事兒,怎麽可能幹。
我要他們贏,老四明白我的意思,順水推舟的應承了下來。
他低頭故意問懷裏的單純孩子:“寶貝兒,你白小爺再怎麽帥你也得給我認清,跟了他兩夜,之後你就別想好。嗬嗬,來,給你老公說說,你那同學的事兒,沒把握咱們不要那破包。”
老公,人家很愛你呢,放心,我沒說謊,倪晶晶上次和她閨蜜說的。”
又喝了幾杯,我借口自己長途跋涉累得不行,便要了三樓的包房休息。
一場夢,我夢見井敬從繈褓到搖晃學步再到像個猴子讓我背著醒來一身粘汗,我想,曾經他對我的信任和依賴,就像這場夢,早已是醒來抓不住的東西。
我下去時,老四幾個在打牌,他們的女伴打發回去,老大問我,小白倪家姑娘得罪你了,還是倪家招惹你了?
倪家最近日子也不好過吧。否則怎麽會和井家走得近?”我放大了我的目的。
他們也順著我的思路點頭明了:“都說井老爺子退下來,他兒子井真沒戲,倒是你爸這次可是呼聲很高嘛!”
這些人個個人精,他們背後的家族也精得很。他們也在押寶,比如老四,愣也不打的幫我搞倪真,也是不想得罪即將雄起的白家。
嗬嗬。成不成,弄個名聲也不錯。”我笑笑補充道:“井家在北京那麽多年”
切,我偷聽我爸說,井真有點問題,不過上邊兒給壓了下來。”
老三的爸是中紀委的,所以能說有問題的,估計是大問題。
我心裏有些慌,並非因為井真是我的親生父親,而是因為井敬這個還要一腔熱情入伍的,如果井真出了問題,他也沒有任何起飛的可能。
這可真想不到,井真可是挺保守的。”我順著說,可老三不傻,他朝我擺手直接挑明:“老七,你少套我話,我也就聽說,說出來隻是給自己人提個醒兒。暫時,井家沒什麽大事。你也小心著,誰又幹淨?關鍵在想不想動你。”
這誰都明白。我手裏賺的錢大多數來自早期的投資,房地產那邊兒主要做了牽線接縫取了中間利益,所以我身上的錢是幹淨的。
我心裏門清兒!”
沒一會兒,老四給我瞧了他小相好的短信,意思是倪晶晶帶著兩個朋友晚上來玩兒。
我眯著眼看著三個名字,沒有井敬。
也就是說倪晶晶知道我的在酒吧,卻毫不避諱的帶著小姐妹來泡吧。
夜色沉了下來,酒吧開始營業。
二樓的豪華包廂裏熱鬧的聚集了一幫子官二代富二代,帶著的伴兒有主播有小演員,沒一會兒,老四的小相好帶著穿著齊逼塑身裙,蹬著紅底鞋的倪晶晶走了進來。在倪晶晶身後是兩個打扮相似一看沒見過什麽場麵的小姑娘。
白引哥!”倪晶晶看著坐在沙發裏的我,大方的走過來依著我坐下。
晶晶?這麽巧?井敬呢?”我故意瞅著門外,轉而擔憂的望著她:“那小子怎麽不陪你來?自己來酒吧很危險。”
事先,那小姑娘約倪晶晶時,我交代過不要透出我約他的意思。
提到井敬,倪晶晶嘟著嘴說:“累了,他說要回家休息。”
累?”我垂眼盯著倪晶晶:“你不累,還出來?”
白引哥,別說了嘛!”她突然的嬌羞,是不是暗示井敬和她剛完事兒?
嗯?他累了,你出來玩兒,你這丫頭以後不好管啊!”我抬手,放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
倪晶晶眼睛亮晶晶,越來越露骨的盯著我的臉看。
我放下手,喝著酒,這會兒不少官家公子認出了倪晶晶,過來妹妹長妹妹短,我借機替她擋著酒,可多少倪晶晶也喝了不少,那兩個被她帶來的兩個丫頭都被分散開,自顧不暇。
越喝膽子越大,倪晶晶坐在我的腿上,勾著我的脖子,圓潤故意擠壓我的,我推拒兩下,嘴裏說,晶晶你醉了。微醺著任她親了幾口。
倪晶晶醉醺醺的,老四遞了眼色,對著女伴耳語兩句。那女孩拉著倪晶晶說是下樓跳舞去。
她拉著我要一起,我若有似無的刮了她的臀,低聲說:“一會兒,不想太累。你真可愛,但是能保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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