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蘇、張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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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裏除了操練沒有別的事,台駘這次的事件成了所有士兵口口相傳的嘉話。勇於向太守揮動拳頭的九個人也升級成為伍長、什長,成為了眾人眼中英雄般的存在。從此,眾人更加用心訓練,遵守軍規軍製,渴望有一天能得到太守的嘉獎。
在張郃的帶領下,台駘參觀了步軍營、騎軍營、射聲營、水軍營、輜重營,然後檢閱了校場上整齊的步兵方隊,以及各兵種的訓練場地。雖然現在沒有太多的士兵填充,也沒有太多的wǔ qì配備,但是看到這有模有樣的編製,台駘心中甚慰。拍著張郃的肩膀,台駘意味深長地說道:“儁乂,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wǔ qì甲胄,我回去就給你想辦法!”
張郃聞言大喜拜道:“多謝主公!”
張郃深知,如果再有了wǔ qì和甲胄,再經過數個月的訓練,自己就有自信把這群士兵拉出去對陣了。經過自己的訓練,等到各曲長、什長對自己的指令了如指掌,所有士兵對各陣型運用自如之後,這些人絕對能和那些百戰老兵有一戰之力。戰爭,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未過幾日,台駘便接到鬼卞消息,卞喜一行人和蘇雙、張世平商隊二百餘人不日將攜帶镔鐵馬匹趕至南皮。
真是雪中送炭,台駘本意是將蘇、張二人請來主持商業,沒想到正好碰到他們買馬歸來。實際上他們作為馬販子,生意人,一年到頭不是在做生意就是在做生意的路上,這也不能算是巧合。
接收了蘇、張二人送來的馬匹镔鐵,台駘將郭典及一幹將領召集到一處,讓他們商議打造何種兵器,打造多少才能充分利用這批物資,兩百匹駿馬更是盡數送至兵營。
待蘇雙、張世平稍作休息之後,台駘引著一幹文武會見了二人。
見到太守如此陣仗,率一郡重臣接見自己,雖然早聽卞喜說過台駘求賢若渴的態度,但二人還是受寵若驚。
台駘先是對二人義助涿郡劉玄德,使其現在立功成為縣尉的長遠眼光大加讚揚。而後表達了自己欲舉全郡之力與二人合作,打造一個**,啊呸,是官商合作的體係。
他二人對劉玄德還是有印象的,那是為了報恩而不是投資,雖然不是二人刻意主動之舉,既然台駘毫不知情又大加讚揚,於是就順坡下驢,連道不敢當。
聽了台駘那樣說,二人心裏實際上跟明鏡似的。商人最怕的不是投資吃虧,而是怕官府盤剝、為難自己。如果背後能有官府的支持,不但生意能做的越來越順,更能做的越來越大。所以台駘拋出的橄欖枝,任何一個商人都沒有理由拒絕。
台駘繼續說道:“我想要和二位建立的是長久的合作關係,但凡二位想做的,包括官府的產業,我這裏都可以出人出力,全力支持。甚至我郡內的鹽業也有意交給二位,能賺多少錢得看你們的本事。我嘛,要的不多,我要的就是先度過眼前的難關,當下我軍沒錢沒馬沒裝備,的確挺作難的。”
蘇雙、張世平是越聽越緊張,他二人做夢都想不到世上會有如此有魄力的人物,不過這也怪不得他們。聽台太守的描述,憑自己的能力,賺起錢來簡直像撿錢一樣簡單。以後凡事都可以不用自己冒險拋頭露麵,直接交給官府裏的人去辦自己等著數錢不就行了嘛!
二人還是沒有做聲,台駘有意讓他們慢慢消化自己給出的信息,於是說道:“現在鹽鐵皆由朝廷直接管控,但是他們經營的效率低下,tí gòng的產品低劣,這正是你們的機會。我看中的,是二位經商的才能,如果二位有意合作,可以來我府上找郭典即可。至於怎麽分成,與郭典商量。”這種事情卞喜不擅長,他台駘更不擅長,索性勞郭典多操點心。還好郭典能力是有的,隻是瑣事太多,無法經商且他誌不在經商。若能再得了蘇、張二人,完美!
且說蘇雙、張世平本身就舍了本錢,帶了這麽多物資來投,就是想從台駘這裏得些好處,剛才一語未發,實在是難以置信罷了。現在回想起卞喜所述,又加上大堂上台駘言之鑿鑿,哪還有恁多猶豫?這所有商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若不把握住,那他們作為商人也太失敗了。須知天下商人無數,敢有此番作為的太守卻隻有一個!
而經商最忌諱的就是優柔寡斷,二人心中既已有了決斷,便當即找到郭典,商討相關事宜去了。
再說天下大勢。由於西涼作亂,185年八月,朝廷任命司空張溫為車騎將軍,執金吾袁滂作他的副手進行征伐,征調各郡之兵。此時南皮共有步兵五千,騎兵五百,台駘令朱靈率步兵三千前往戰場曆練,響應朝廷。
張溫請陶謙為參軍,待遇甚厚。陶謙字恭祖,丹陽郡丹陽縣(今安徽當塗東北)人,素來輕蔑張溫的作為,心懷不服。大軍準備出征,陶謙在百官宴會上公然羞辱張溫,張溫大怒,意圖將陶謙遷往邊關,在別人的勸說下才將陶謙追回。張溫於宮門迎接陶謙,陶謙並不領情,但張溫對陶謙還是像以前一樣好。
張溫率軍征討邊章、韓遂以及北宮伯玉,任命中郎將董卓為破虜將軍,與蕩寇將軍周慎一起歸張溫指揮。張溫統率諸郡的步、騎兵十餘萬駐紮在美陽(今陝西武功)。邊章、韓遂也進軍美陽,張溫與他們交戰失利。十一月,有流星劃過天際,光芒照耀涼州叛軍的營地,驢馬嘶鳴,韓遂等人認為不祥,便下令撤軍。破虜將軍董卓與鮑鴻合兵追擊,大破敵軍,斬首數千級,迫使邊、韓向西退入金城郡的榆中(今甘肅蘭州附近)。
此戰得勝後,張溫兵分兩路追擊叛軍。一路周慎率領三萬人追剿邊章、韓遂。參軍事孫堅向周慎建議說:“叛軍據守的城中缺少糧食,將從外麵運入。我願統領一萬人,截斷敵軍的運糧道,將軍統大軍跟在後麵接應,叛軍必然會因疲憊饑餓而不敢應戰,退回羌人腹地。到那時,再合力圍剿他們,就可以平定涼州。”周慎沒有聽從他的建議,率軍將榆中城團團圍住。而邊章、韓遂分兵駐守葵園峽,反而將官軍的運糧道路截斷。周慎感到恐慌,丟棄輜重撤軍。
另一路董卓率軍三萬追擊湟中義從胡,董卓在望垣(今甘肅秦安縣北)被羌人包圍,糧食耗盡。董卓在河上築堤壩,作捕魚蝦狀,卻秘密率軍渡河,得以逃脫。羌人想追擊時,因被堤壩lán jié的河水太深而無法渡河。此次進攻,諸將中隻有董卓全軍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