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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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鋒一直冷眼看著車隊,不一會發現車隊的人都做好了準備,就連楚蘭也拿著一把寶劍站在了隊伍中。“不錯,知道馬術不精,並且馬畢竟不是入了級的動物,在武者的戰鬥中沒有幫助,準備在馬下和我們決一雌雄嗎?聰明的判斷,看來陳林的成武鏢局果然名不虛傳。”項鋒騎在灰狼上喃喃自語的分析著車隊。
而在車隊中秋姥正在勸著想要參加戰鬥的楚蘭:“xiǎo jiě,你不能參加這次戰鬥,刀劍無眼,實在太危險了。”“這次戰鬥我一定要參加,陳叔他們都在拚命的保護這些貨物,我怎麽可能坐視不理。更何況您不要小看我的戰鬥力,我可是通竅境界中期的武者。而且我還在天獸森林曆練過。”楚蘭堅決的說道。“好吧。”秋姥見她如此說無奈的同意了。
“一會兒我和陳林鏢頭會聯手盡快擊敗項鋒,我家xiǎo jiě就拜托三位賢侄多多照顧了。”秋姥回過頭來客氣的對一直跟在陳林背後的三人說道。“秋前輩請放心,楚xiǎo jiě的安危就包在我等三人的身上。”拿著棍子的陳曉恭謹的抱拳回答的。背刀的楊威,楊濤一副以陳曉為首的模樣,並不答話,隻是跟著抱拳。
這時黑風寨的人在項鋒帶領下騎著馬緩緩的向車隊走來。到了五百米處,項鋒下令:“所有人下馬。免得一會兒發揮不了你們的實力。”所有的馬賊聽令後迅速翻身下馬,做好了廝殺的準備,殺氣向著車隊撲麵而來。
“陳林,給老子出來,別做縮頭烏龜,快給老子一個答複。要生還是要死。”騎著灰狼走在盜匪最前麵的項鋒對著車隊大聲喝道。車隊微微騷動了一下,然後從中分開一條縫讓陳林走出來。“項鋒你就別癡心妄想了,要我交出這趟鏢是不可能的,成武鏢局世世代代的名聲豈可壞在我的手裏。”陳林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趁著項鋒和陳林交談的時機,楊濤疑惑地對楊威問道:“大哥,為什麽鏢頭要為了這趟鏢和黑風寨的人死磕到底呢?”“虧你走了這麽多次鏢,連這都不知道。”楊威教訓楊濤一番後又接著解釋道,“鏢局的名聲就是命,如果連這次鏢都保不住的話,成武鏢局可以說就完了。更何況這次搶劫我們的還是三大寇中最臭名昭著的黑風寨,隻要是被他們所搶劫的車隊所有人都被殺了。據去年的金福商隊的一個幸存者所說,金福商隊明明已經表示願意交出所有的貨物,依舊被黑風寨攻擊,差點就被趕盡殺絕了。所以不要抱著僥幸心理,這次要用手中的刀為我們殺出生路。”聽了這些話後,楊濤凝重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小的們,跟著我殺。”項鋒暴喝道。“哦,哦,哦,”盜匪們高聲怪叫跟著項鋒衝向車隊。車隊在陳曉的帶領下嚴陣以待,很快,兩者間的距離不斷縮短,一會兒就廝殺在了一起,雖然黑風寨有三百人,但大部分隻是辟海的一級武者,通竅境界的二級武者沒有多少,而且盜匪習慣單獨作戰。反觀車隊一百名武者中大部分是二級通竅境界,並且配合默契,車隊應該占上風才對,可是黑風寨的盜匪悍不畏死,就算身上受創,依舊不斷的揮舞手中的wǔ qì,涼州一直是苦寒之地,民風彪悍,武者間的戰鬥習慣以命搏命。成武鏢局的武者受此影響,不敢放開手腳。節節敗退。
車隊占下風的更重要的原因是黑風寨中有四名顯鋒境界的武者,陳曉,楊威,楊濤攔住了其中三人,剩下一人就在車隊中大殺四方,無人可擋,陳曉見此,心中不由大急,高聲呼道:“快來人擋住他,否則我們會敗的。”但是他人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似乎王圖可以一直橫行四方,王圖心中十分得意。不斷的用刀殺著成武鏢局的武者。終於楚蘭看不下去了,一聲嬌喝:“賊人受死。”挺劍直刺王圖的胸口。王圖正得意間,一時不察,見到楚蘭的劍快到胸口了,急忙一個懶驢打滾,離開楚蘭後急急忙忙的站起來,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又在地上沾了灰塵,整個人顯得灰撲撲的,狼狽不堪。
“臭丫頭,我殺了你。”王圖惱羞成怒的惡狠狠的對楚蘭說道。楚蘭冷著臉,並沒有理睬。王圖見此,不由大怒。將元氣附在刀上,朝著楚蘭砍去。楚蘭見到向自己砍來的刀,不慌不忙,朱唇輕吐:“耀光。”一陣光芒突然從楚蘭的劍上發出,射入王圖的眼中。王圖見到刺目的光芒,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王圖心中暗呼一聲“不好”。就感到喉嚨劇痛,就此一命嗚呼。楚蘭抽出插在王圖喉嚨的劍,王圖的屍體“撲”一聲倒在地上。楚蘭甩了甩劍上的血,轉身去幫助其他人。王圖死後,戰況膠著了起來,一時間喊殺聲震天,刺鼻的血腥味不斷蔓延。生命不斷消逝,雙方卻在忘情的廝殺。因為他們都相信自己這邊的裂地級會贏。
在戰鬥開始之前,陳林駕著角犀,秋姥站在角犀的背上,在五十米處攔住了項鋒,而任由其他人向車隊衝去。項鋒騎著灰狼,見到聯手來對付自己的兩名裂地級強者,眼睛一眯,不客氣的說道:“你們還要臉不,兩個打我一個。”“別說得好像你很有理一樣,你可是劫匪。這可是你死我活的戰鬥,更何況在氣機感應中你是裂地級中期,而我們兩都是前期而已。戰鬥,隻要能贏就行。”陳林冷笑著應道。
“哈哈,說得有點道理。”項鋒摸摸下巴,幹笑了幾聲。“那就跟我來吧,你們也不想我們交戰的餘波傷到你們的人吧!”項鋒建議的說道。陳林和秋姥對視一眼,點點頭同意了。項鋒哈哈一笑,側身駕著灰狼遠離車隊而去。陳林和秋姥兩人看著項鋒的身影,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最終“跟上去,看看他耍什麽花招。”秋姥一咬牙道。“恩,事出反常必有妖,項鋒絕對沒有這麽好心。我們必須小心他設下的陷阱。”陳林沉思的說道。
說完之後,陳林駕著角犀向項鋒跟著走去,在兩人離開不久後,項鋒剛才所在的位置有一個披著和地麵一樣顏色獸皮的人緩緩出現,對著兩人的背影嘲諷的笑了笑,然後跟著兩人而去,陳林和秋姥對此一無所知。
項鋒感覺差不多就停下了灰狼,靜靜地等待著陳林和秋姥的到來,陳林和秋姥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警戒著四周,防備著可能出現的陷阱。等到安然無恙的到達後,兩人明顯鬆了口氣。“這裏就可以了吧,不但威脅不到那裏的人,還可以見到車隊的戰局情況。那就展現你們所有的力量,讓我們開始廝殺吧!”項鋒興奮的哈哈笑著,將戰斧一揮。催動著灰狼向角犀衝鋒,項鋒雙手將戰斧高高舉起。一眨眼的功夫,灰狼衝到角犀前麵,在項鋒的命令下迅速躍起。
項鋒運起元氣,黑色的戰斧閃耀著金色的光芒,項鋒狠狠的將戰斧向陳林劈下,摻雜著風聲的呼嘯,戰斧落下,恍若驚雷。早就將角犀身側的玄鐵長槍握在手中的陳林見此威勢,神色凝重,將土huáng sè的元氣附在長槍上,雙手平舉長槍,大喝一聲,迎向劈來的戰斧。竟然選擇了硬抗此招。“當”的一聲巨響,猶若平地起驚雷,聲震四野。槍與斧的碰撞處火星四濺,攪得四周元氣混亂不堪。角犀的腳陷入地麵一尺,項鋒神色興奮,看著顯得有些吃力的陳林咧了咧嘴,笑了笑。陳林見此,心中不由大怒。
“玄階高級武技——穿雲,”一聲輕喝,秋姥此時出手了,一出手就是自己的看家本領。秋姥身上的元氣激蕩,匯聚在秋姥手中的三尺青鋒上,一劍光寒,朝著項鋒的胸膛刺去。而且此時的角犀在陳林的控製下,用頭上的角頂向灰狼的腹部,三麵圍攻,項鋒陷入絕境。項鋒看著馬上就要刺到胸膛的劍,深深地吸了口氣,在狼背上使出了鐵板橋。灰狼在空中扭腰,避開了犀角。血灑橫空,灰狼落地之後帶著項鋒離開角犀。
項鋒摸了摸胸口,那裏出現了一條傷口,最深處有寸許,深可見骨。原來在項鋒已經躲開秋姥刺向他的一劍了,卻不料秋姥生生將劍往下移了移,導致項鋒的受傷。“還是小看你們了。”項鋒對兩人沉聲說道。
陳林和秋姥沒有理睬項鋒,而是麵色凝重的對視一眼。“他應該在入地級時融合了一種金係的奇物。”陳林看著玄鐵長槍上的米粒大小的缺口澀聲說道,“否則不可能在槍上留下痕跡。”“他應該練了種練體的功法,不然的話我就可以將他斬斷了。”秋姥不甘心的說道。“融入煉化了的金係奇物,還兼修了練體功法的裂地級中期,這次有得打了。”陳林沉重的說道。“還好趁他貪功冒進傷了他。”秋姥慶幸的說道。
項鋒舔舔手上的自己的鮮血,一臉凶狂的叫到:“既然你們傷了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
話音未落,金色的元氣開始向斧刃匯聚,發出奪目的光芒。
玄階中級戰技——斷金斧,項鋒一臉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