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輕鬆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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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孩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但假如有著這樣、那樣的記憶之後,陳簡就不覺得這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呱呱落地,原本應該是張開懵然、童真的雙眼,假如變成了嗬嗬…
那肯定是妖怪附體了!
陳簡記憶猶新,渡過一段不算短的被jiān kòng時間之後,他恢複成正常小孩才讓雙親接受了自己,不再四處求醫了。
眾所周知的事情,小孩子在學會走路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生活不能自理。
在這個階段,吃了睡了,睡醒吃了繼續睡,那是別家小孩才會幹的事情,陳簡從小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精力旺盛,整天折騰不停。
雙親以為這是後遺症,是什麽的後遺症,陳簡至今也不清楚,不過他自個的事情自己知道,那段時間自己實在閑的太無聊了,想起在前世看過的各種奇異怪誌以及曾經懵懵懂懂學過的功夫!
功夫,對的就是功夫。
少1林功夫,武1當功夫,諸如此類的東西,陳簡前世的少年期就是在這樣的生活中度過的。
“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這是習武之人最常說的一句話,在各種武俠中也常能看到。
外連外形,使得筋粗、骨硬、皮厚等,可具備一定的打擊力度;內練內氣,內氣足則內髒功能強,內力實則心肺功能高,人體耐力好,因此在實戰中不怕對方捏、拿、抓、打,可以說這句話高度地概括了習武的整個過程。
“生活不能自理”是一件很令人羞愧的事情,雖然那個時候陳簡隻是一個繈褓中的小孩,但他擁有著成年人才有的思想,就算為自己做那些事情的是自己的雙親,他亦覺得這實在令人汗顏。
不說什麽五心朝天式打坐,擺出那樣的姿勢,隻會讓雙親恐懼。
導引術,陳簡還是記得一點的。
導引術實際上在這個時代,就是秦漢的時候才被發展起來。
導引術源自道家,道家追求修仙,這些都是臆想,陳簡是個成年人,雖然有著小孩的體形,但知道導引術確實是能夠增強體質,加強自己的控製之力。
這個控製之力就是不用再“生活不能自理”。
開始的時候,陳簡的想法很簡單,也就是為了解決這些令他感到難以啟齒的事情,但隨著時間推移,這個前世用來醒腦,用來催逼酒氣的功法,陳簡有了新的認識。
不是很強大,但也已經足夠,足夠使陳簡擁有比其他同年人更加強大的體質。
類似天生神力,隻不過這是陳簡自己煉出來的。
戰馬在狂飆突進,對麵這一將臉上的不屑之情,陳簡看的清清楚楚。
冷然一笑,這兩年來在袁術軍中,自己從來就沒有顯露過真實的實力,在此刻,是否就開始展現出應有的本事?
冰冷的長槍帶著寒光,斜斜刺殺過來,這一將所取的方向是自己的左肩。
嘴角落出一絲微笑,在周圍喊殺震天的時候,陳簡的神智非常清晰,他甚至還能顧及看到左右包抄上來的雷緒、梅乾兩人。
陳簡的速度不如對方,他此刻的模樣不像是在戰場上,仿似在閑庭信步而走。
敵將的來槍,他視同未見。
這不是自大,也不是狂妄,而是站到這戰場,陳簡才第一次清醒的發覺,原來之前自己所有的疑慮都不值一提。
自己喜歡這戰鬥氣息,自己的熱血在沸騰,但不知為何自己的頭腦卻保持一貫的清醒,甚至比之平時,陳簡更能察覺到細微的變化。
“去死罷!”
敵將臉上已經能夠看到放鬆、喜悅表情,他自以為能夠一槍刺殺自己。
嗬嗬…
淡淡的輕笑聲中,雙手持著的長槍向著來將一攪。
兩馬相錯而過的時候,“叮”輕微不可辨的聲音在陳簡的耳中響起,這是自己擋住了來槍發出的聲響。
接著陳簡把頭向前一低,險之又險的避過了收槍時候的鋒刃。
在敵將迷惑、詫異的時候,陳簡扭身奪命般的刺出一槍!
猶如閃電一樣命中了這人,此將悶聲痛喝一聲,在鮮血從他腰後迸射而出的時候,他萎靡不頓低垂下腦袋。
斜眼看著身後此人,在依然飛奔突進的戰馬上顛簸了數下,便身體一歪,從上麵掉墜了下來!
這是回馬槍,很是一般的戰鬥技能,不能比像是關老爺的拖刀計,但總算是刺殺了一人,也算是討了個頭彩。
嘴角帶著絲絲輕笑,將手中的長槍向前攢射而出,突襲而出,瞬息間就穿透了三五人,像是一串被拉倒的牽線木偶,目光呆滯的從戰馬上墜下來。
“殺了他!”
“他殺了我們主將!”
他們眼紅耳赤,各個麵色猙獰,仿似與陳簡不共戴天之仇,揮舞著手中的wǔ qì,竟然不管陳簡身後的軍勢,有如被集攏起來的一堆雜兵衝向了陳簡。
“滄啷”一聲,抽出佩劍,陳簡長笑一聲,他大喊著道:“來罷,我等著你們!”
佩劍重約三十斤,比之其他人隻有幾斤重的佩劍,這劍算是陳簡的主戰兵器,刃口不很利,但勝在陳簡力大。
一劍向前平削而出,至少能夠砍殺一人。
左剁右撩,無一人能夠靠近陳簡身側半步。
鮮血橫飛,耳中全是對方的慘叫聲,看著他們從開始的忿恨,到現在的恐懼後退,這才過了三、五息時間。
牽住戰馬,看著環身在側倒斃的敵軍兵卒,陳簡甩飛了配劍上的血跡,平靜的問道:“怎麽,不打了?”
“怎麽打?”
敵軍中有一個氣鬱於心的兵卒,恨恨不已破口大罵道:“別得意,等我軍中大將過來直有你好看!”
“哦?”
既然都這麽說了,也就表明這些人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也沒有作戰的**。
陳簡哈哈笑了一聲,佩劍一指前方道路,喝道:“都給我讓開,不想死的話!”
懾於對方之威,麵前的殘兵不敢擋,聽得陳簡的話,竟然真的讓開了一條道,讓陳簡率軍通行而過。
身形蕭瑟,看著陳簡慢慢遠去的背影沒於衝天而起的火光中,此前說話的同伴推推他問道:“這樣行嗎?”
“怕什麽,主將都死了,我們都是被罰沒家產的下場,如今隻有投靠其他人了。”
“讓他得意,讓他進去,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憤恨的話語,彰顯著此次陳簡的救援之旅,並不會很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