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與**相處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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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丘承認,兩世為人加起來,他照舊還是搞不懂女人到底是種什麽生物。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就說袁立,他倆又糊裏糊塗滾到一張床上,瘋狂足足一整晚,本以為關係可以回到從前,可第二天袁立照樣對他冷漠臉,還是那副公私分明的模樣。

    然後到晚上,隻要逮到機會,這妮子又會摸進他房間,大肆采陽補陰。

    好吧,這種關係讓陸丘找一個合適的詞形容的話,就兩個字,**。

    跟朋友比起來,陸丘也說不上這是進步還是退步,隻能說,至少感官上是愉悅的。

    這種關係於是一直秘密維持著,兩人友情炮的足跡也隨著劇組走過各個外景地而遍及祖國大江南北。

    桂林啊,廣州啊,銀川啊,昆明啊,乃至於拉薩,都有兩人噴薄的印記留下,得說背著整個劇組搞搞震,感覺比tōu qíng都還要刺激。

    不過上得山多終遇虎,有一次是在zq,當時酒店房間緊張,大家都住標準間,袁立和蘇瑾一屋,陸丘和一個工作人員一屋。晚上大家夥都出去享受zq的夜生活,袁立趁人不注意拉著陸丘回了她的房間,一番jī qíng,然後緊要關頭蘇瑾竟然回來了。虧得陸丘反應快,躲得及時,沒被蘇瑾發現。然後蘇瑾進浴室洗澡,陸丘趁機開溜,結果袁大魔女卻硬是拽住他,兩人就在浴室外,與蘇瑾隔著一道門達到了**。

    那一次真的是心都提到嗓子眼,隨時會蹦出來,同樣,因而帶來的強烈刺激,也是任何一次歡愉都無法比擬的。

    不過那次雖然有驚無險,但陸丘總感覺蘇瑾之後看他的眼神有些怪,也不再有事沒事接近他,開始保持起距離。

    蘇瑾這一疏遠,陸丘反而有些失落,以至於袁大魔女在床上還挖苦他,“到嘴的鴨子飛了,是不是不甘心?要不要我拉著蘇瑾一塊服侍你?哼,男人就是賤,沒一個好東西!”狠狠夾了一下。

    陸丘痛並快樂著,也不敢說話,畢竟他心裏還真有過那樣齷齪的念頭。

    拍攝進行的十分順利,98年7月下旬,永不瞑目殺青,曆時近十個月的拍攝終於畫下句號。

    那晚劇組慶功,吃喝玩樂**,多數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陸丘找機會和孫洪雷說話:“洪雷,有個電視劇,你來演男一號怎麽樣?”

    孫洪雷喝了不少,不過還算清醒,“不是咱們公司的戲吧,那我得和趙導請示一下。”孫洪雷之前的經紀人是趙寶鋼的老婆丁芯,5月底,丁芯和趙寶鋼成立自己的公司鑫寶源影視,孫洪雷的經紀約因而轉到了鑫寶源名下。

    兩人於是去找趙寶鋼,趙寶鋼正與錢勇夫聊得嗨。

    “老錢,你說女人怎麽就那麽麻煩,好好搞事業不好麽,非整天懷疑我,說我跟這個有問題,跟那個不清不楚,我拍永不瞑目,懷疑我跟袁立、蘇瑾不知道多少次,我特麽簡直受夠了。”

    趙寶鋼顯然有些喝大了,對著錢勇夫大吐苦水,抱怨妻子丁芯。

    錢勇夫人老成精,對別人的家事不發表議論,隻帶耳朵不帶嘴。

    “我跟袁立蘇瑾能有什麽事,要是我年輕個十幾年,那也是英俊小生一枚,發生點什麽倒是可能,可我現在拿什麽跟小陸那樣的比,要說有事,也是小陸跟袁立、蘇瑾有事,跟我有屁關係!”

    “哈,小陸你在這正好,哥哥問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鑫寶源影視?告訴你哈,哥哥這影視公司měi nǚ如雲,你加入進來,管保享盡豔福,哪個也不比袁立和蘇瑾差。”看到陸丘過來,趙寶剛摟住他就一頓亂噴。

    陸丘不免心虛,不知該怎麽回答。

    還是趙寶剛忽然大笑,捶他胸口一下,說道:“得了小陸,跟你開玩笑的,當我不知道你自己也有家diàn yǐng公司。上個月你那個處女作命運之門上演,我回bj的時候還特意捧場了,雖然你演的一塌糊塗,不過diàn yǐng不錯,就是票房不會太樂觀,你可得有心理準備。還有,你跟袁立那場jī qíng戲,可不比在永不瞑目裏尺度小,你小子該不會真跟袁立有一腿吧?”

    錢勇夫和孫洪雷也都望向陸丘。

    陸丘趕忙道:“怎麽會,趙導你真能開玩笑。不說這個,我是想跟趙導你借洪雷一用,我那公司除了一部diàn yǐng,其他一窮二白,所以我想拍部電視劇,讓洪雷主演,片酬什麽的,你開口,我沒二話。”

    談到正事,趙寶剛清醒許多,歎道:“小陸你真是了不得啊,年紀輕輕就有自己的公司,還要投拍電視劇,看來我是真的老了。洪雷的事沒問題,片酬就按市價,我不占你便宜。”

    孫洪雷很開心,畢竟他還沒做過主演,有機會shàng mén自然高興,不過也有一點擔憂,對趙寶剛道:“可是嫂子那邊,是不是也得打招呼,萬一有什麽計劃安排。”

    趙寶剛直接打斷他,“能有什麽安排,公司也是我的,我說行就行,就這麽定了!”

    一錘定音。

    搞定這事,繼續喝酒。

    趙寶剛和孫洪雷都有點喝到位,進入了拚酒同歸於盡的狀態。

    陸丘和錢勇夫識趣的趕緊閃了,老錢歲數大,要保重身體,陸丘嗎,他和袁立還有一場見不得人的炮要約呢。

    這一炮在賓館裏打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袁立連一些平時絕對不讓碰的地方都無私奉獻出來,搞得陸丘險些被榨幹掉。

    陸丘有所感覺,貌似袁立是照著世界末日來臨的架勢打這一炮,這十有**是他們的散夥炮。

    果不其然,jī qíng過後,袁立緊緊摟著他,問道:“男人是不是總會對一個女人厭煩,然後去找更新鮮的?”

    陸丘在想怎麽回答才不會有問題,袁立道:“你不用費腦筋應付我了,我知道男人的德行。杭州那回就是我抓到徐威偷吃,對方是一個小模特,腿長奶大屁股翹,我要是男人,也想上。”

    好吧,二次元魔女的大膽讓陸丘無言以對,隻能翹著兄弟告訴她:“妹子加油,你這樣說話很刺激。”

    袁立看那塊一眼,神情黯然,若在以前,這種情況不是六脈神劍彈彈彈,也得是大小擒拿手捏捏捏,總歸得搞出些什麽,現在她卻道:“其實我知道,用下半身思考是男人的特權,所以徐威趕來杭州,捧著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向我道歉的時候,我原諒他了。真的,我真的不在乎,哪怕他以後還偷吃,我也能接受。”

    陸丘偷偷豎大拇指,對袁立這跑偏的價值觀,他表示很欣賞。

    袁立的情緒卻猛然變得激烈,“可為什麽我們女人能接受你們男人偷吃,你們卻不能接受我們犯錯呢!為什麽?”

    這次袁立仰頭看著陸丘,直勾勾的眼神明顯在等他回答。

    陸丘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說道:“我覺得這就好像吐口水,我可以往別人茶杯裏隨便吐,沒關係,可別人往我茶杯裏吐,那我肯定喝不下去,嗯,就這麽回事。”

    袁立傻了,好一會兒才惡狠狠道:“你的比喻真惡心。”

    陸丘心說:“可是很形象好不好。”

    袁立這時坐起來,雙手抱膝,把頭埋在兩腿間,用帶著深深傷感的語調道:“徐威和我分手了,他知道了我們的事。知道嗎,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毀了我們四年的感情!”

    陸丘小聲嘀咕,“是酒毀了你的感情,不是我。”

    “你就是個惡魔,是上帝派來懲罰我的惡魔!我真希望永遠沒有見過你,那我的生活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知道嗎!”袁立說著,嗚嗚啜泣起來。

    陸丘心中不忍,想摟過她安慰一下。

    袁立推開他,哭著道:“你走,一切都結束了,結束了,你走!”

    陸丘歎口氣,美好的日子果然不長久,以後再沒有友情炮可以打了。

    他起床,穿好衣服,走向門口。

    “站住!”袁立忽然尖叫,“難道你就這樣離開?你太不負責任了!”

    陸丘愕然,“那個,不是你說結束了讓我走的嗎?”

    袁立憤怒昂首,“我才沒說,好吧,我說的是我和徐威結束了,那個賤男,他和我的閨蜜搞到了一起,我們的事就是那個賤人告訴他的。”

    陸丘一下想到傲慢女,忽然明白了,貌似傲慢女上次就是為了激怒自己去找袁立,這樣就可以揭露給徐威,然後趁機取代袁立上位。

    陸丘想明白這點,忍不住道:“話說你的嘴巴得有多大,這種事也能告訴別人!”

    袁立頓時憤怒不起來,囁嚅著道:“我也沒想到那個賤人那麽壞。好了,還不都是因為你,徐威跟你比起來被完爆成渣,人家忍不住才告訴那賤人了,所以都是因為你,錯都在你!”

    陸丘還能怎樣,人家都這麽稱讚自己了,除了自豪,他也沒法給出別的反應。

    “好吧,那現在咱倆算怎麽回事?我是離開,從此再不出現在你的生活,還是。”他看眼袁立,視線停留在那充滿yòu huò的曲線上,忍不住咽口唾沫。

    袁立擦幹眼淚,白眼陸丘,“吃幹抹淨就開溜,你想得美!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女王的妃子,本女王想什麽時候要你就得什麽時候給,不準推脫,不準敷衍,更不準不行,你地明白!”

    “唉!”陸丘歎口氣,在袁立注視下搖搖頭,然後脫掉上衣,褪下褲子,舉著大凶器說道:“在我的字典裏就沒有不行這兩個字,所以,你就等著求饒吧!”一個虎撲,把袁立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