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廟門前的美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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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晁蓋便站起身來,朝著蕭嘉穗一躬到地,誠懇非常。
此時的蕭嘉穗也是一陣的感動,赫赫有名的托塔天王晁蓋居然如此的禮賢下士,叫蕭嘉穗有了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如何不叫他鞠躬盡瘁。
當下,蕭嘉穗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納頭便拜,口稱主公,說道:“承蒙主公不棄,蕭嘉穗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晁蓋是真心的希望能夠將蕭嘉穗邀請到梁山泊,而蕭嘉穗呢,也是對梁山和晁蓋好感倍增,兩個人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見得蕭嘉穗同意了,當下晁蓋是欣喜異常啊,走了蕭嘉穗梁山泊便是多了一個獨當一麵的帥才啊,當下仰天長笑,急忙上前一把將蕭嘉穗扶了起來,說道:“哈哈哈,我得蕭兄弟,如虎添翼,如漢高祖得張良,劉玄德得臥龍啊。”
蕭嘉穗一聽,晁蓋居然將張良和諸葛亮跟他相提並論,心下又是一陣的感動,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當下心中便有了為晁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想法。
旁邊的樂和和時遷兩個人見得梁山之上又多了一個好漢,自然也是高興非常,當下樂和朝著晁蓋笑著說道:“恭喜哥哥,我梁山又多了一位好漢。”
這時,蕭嘉穗這才認認真真的打量了起來晁蓋身後的兩個人,雖然都不是勇武之人,但是各個都是英雄氣十足。
蕭嘉穗看著晁蓋身後的時遷和樂和說道:“這二位也是梁山上的好漢吧,果然都是英雄氣十足的人物,梁山泊人才濟濟,但是不知道二位是哪位好漢呢?”
沒等晁蓋說話,時遷嘿嘿一笑,說道:“嘿嘿,蕭家哥哥莫要說笑了,這梁山上都是些英雄好漢,俺們兄弟哪裏排的上號啊,這位是鐵叫子樂和,俺是鼓上蚤時遷,英雄氣倒是沒有啊。”
“哈哈哈,時遷兄弟說的沒錯,我二人文不成武不就,隻能跟著晁蓋哥哥跑跑腿,英雄好漢什麽的可是談不上。”旁邊的樂和也是笑著附和道。
蕭嘉穗聽得二人的話,當下便說道:“哈哈哈,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俠盜神偷的鼓上蚤時遷兄弟和登州的鐵叫子樂和兄弟,二位的名氣在下也是有所耳聞,不曾想被晁蓋哥哥招攬到了梁山,都說梁山人才濟濟,今日便是見識到了。”
四個人又說了一陣,桌子上的菜基本上都沒怎麽動,剛剛酒足飯飽了,再讓他們吃也吃不下了,幾個人喝了一會兒酒,便起身準備離開,至於說蕭嘉穗,自然是跟著晁蓋他們一塊了。
四個人剛剛出了太白樓,便看見大街的一邊吵吵嚷嚷,雞飛狗跳的,就在四個人看著一愣神的功夫,兩匹快馬飛奔而來,還沒等晁蓋他們反應過來,便直接從他們四個人的跟前衝了過去,塵土飛揚,嗆的晁蓋四個人一個勁兒的咳嗽。
晁蓋看得仔細,那兩匹馬上騎著的是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一個長髯大漢,騎一匹棗騮馬,手提樸刀,跨口腰刀,後麵的馬上是一個美貌軍官,騎一匹銀合白馬,提一枝梨花古定槍,腰懸弓箭寶劍。
“他娘的,這兩個人是趕著投胎去啊,這麽著急,還得俺吃了一嘴的土。”時遷一邊吐血嘴裏的塵土,一邊罵罵咧咧的咒罵道。
就在這個時候,從旁邊一前一後走過來兩個人,見到晁蓋當下就是一陣欣喜,打頭的那個,急忙走過來,說道:“晁蓋哥哥,原來你們在這裏,倒是叫小弟好找啊。”
晁蓋抬頭一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跟他一塊來的梁山弟兄小霸王周通,在周通的後麵還跟著一個漢子,長得也是端正,濃眉大眼,眉宇之間透著一股子機靈。
當下,晁蓋便說道:“周通兄弟,這位兄弟是何人?”晁蓋看著周通身後的漢子說道。
周通來到晁蓋身邊,介紹道:“哥哥,這位是小弟在東京的一個朋友,為人最是義氣,名叫範天喜,江湖人稱病太歲,現在在蔡京太師的府上擔任一個小旗牌,小弟恐怕咱們在這東京人生地不熟的,所以便將他帶了過來,範兄弟也是有些入夥我們。”
晁蓋看了看範天喜,也是有點印象,倒是一員好漢,當下哈哈一笑,說道:“歡迎歡迎啊,兄弟,沒想到剛到這東京汴梁便結識了兩位好漢,真是我晁蓋之幸啊,咱們在這裏也有客棧。魯大師和武鬆兄弟,石寶兄弟,石秀兄弟他們都在那裏,咱們過去這裏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
一旁的範天喜見到了自己佩服無比的晁蓋晁天王,當下也是一陣的激動,點了點頭,便跟著晁蓋他們去了東京城中,梁山泊所開的客棧,名叫醉仙樓,是一個大酒樓,後麵就是大客棧,在東京城也是一等一的大酒樓大客棧。
來到了醉仙樓,在小二的帶領下,拐彎抹角來到了最後後麵的一個大院子,這裏麵早就讓晁蓋他們的給包了下來,此時扈三娘,李師師,魯智深,武鬆,石寶,石秀幾個人都在這裏等著晁蓋他們呢。
到了書房,晁蓋等人紛紛落座,魯智深武鬆等人聽說晁蓋回來也趕了過來,將須眉俠士蕭嘉穗和病態歲範天喜介紹給了眾人,眾人見過了麵。
突然,晁蓋想起來大街上疾馳的二人二馬,當下有些好奇,當下問向了東京本地的範天喜,說道:“天喜兄弟,剛剛大街上奔馳而過的那一男一女兩個人是怎麽一回事?這天子腳下也會有鬧市縱馬的?”
範天喜也是見到了,正好他也知道事情的本末,當下說道:“哦,哥哥,是這樣的,這件事情小弟倒也是知道。”
當下,範天喜將他知道的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這件事情在這一段時間已經在這東京汴梁城裏麵傳來了,要從那蔡京老賊的侄兒蔡通說起,跟高俅的兒子高衙內一樣,都是花花太歲,平日裏無惡不作,這一日,這個蔡通閑來無事,便帶著自己的一幫子狗腿子到大街上溜達,看看有沒有貌美的小娘子,好綁回去,樂嗬樂嗬。
臨出門的時候,這個蔡通還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頭戴一頂盤金紅青緞書生巾,上麵一塊羊脂玉方版,頂上老大一顆珠子,三藍繡花飄帶;穿一領大紅湖縐海青,雪白的領兒;海青裏麵露出西湖色的襯衫;腳下踏一雙烏緞方頭朝靴;手裏拿一柄湘妃竹折疊扇。年紀約莫不到三十歲,雖不十分俊俏,卻也扭捏出十二分的風流。後麵跟著許多閑漢,帶著些樂器杆棒。前麵有兩三個矮方巾陪著,隻見那衙內蔡通不時的指指畫畫,嘴裏說話,帶著一大幫子人招搖過市。
就在這時,突然大街前麵響起一陣環佩叮當之聲,眾人舉目看時,隻見一個女子,騎著一匹川馬,背後隨著一個使女,也騎著一匹黑驢子,麵前一個馬保兒招呼著。那女子打扮俊俏,卻將青紗罩蒙著臉。
這麵紗蒙臉是北方風俗,因北方旱地多,婦女們往往騎頭口,這個倒是不足為奇,不像南方人,出門就是坐船過轎。
但是這女子明顯是一個年輕女子,隻將青紗罩麵,便是回避之意,古人沾衣裸袖變為失節,出門在外,自然不能將自己的麵目隨隨便便示人。
且說那女子到了一個廟前,跳下了她的那頭川馬,隨後後邊跟著的那個養娘也跳下來,那養娘長得倒是也有幾分姿色,隨後將一個錦花包袱放在茶攤空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