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王亞雄一怒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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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宗弼說了一些話走了,王亞雄一頭的霧水,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什麽意思,索性直接回到了軍陣之中,此時此時魏國安也是鳴金收兵,二人率領軍馬回了興仁府。
等到回到了興仁府,魏國安雖然心中懷疑王亞雄通敵,但是麵子上卻沒有表露出來,畢竟這都是魏國安心中懷疑,沒有真憑實據,這個王亞雄在軍中破有聲望,若是就這麽平白無故的將他抓了,恐怕會讓人心裏不服。
讓王亞雄回去休息之後,魏國安便悄悄地派了自己三個心腹之人,潛入到了王亞雄的府邸,暗中監視他,看看他到底有沒有通敵,如果他真的通敵的話,那麽梁山之人定會還會找他,到時候人贓並獲,便由不得他不承認。
安排完了之後,魏國安便回去休息去了,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果然他派出去的三個心腹帶回來了一個天大的消息,那就是王亞雄果然通敵。
其實這都是鄧宗弼設下的計策,他料定這個魏國安已經開始懷疑王亞雄了,那麽也一定會暗地裏監視於他,果不其然,在他派過去的梁山死士剛一到王亞雄的府上,便被魏國安的人給抓到了,一番審問之下,那梁山死士直接說出了王亞雄私通梁山之事那三個人知道事情重大,所以天一亮,便緊急前往了魏國安的住處。
那魏國安聽到王亞雄通敵的消息之後,沒有想象中的興高采烈,而是勃然大怒,氣憤王亞雄不知好歹,盛怒之下,魏國安便命人將王亞雄抓了過來。
那王亞雄在家剛剛起床,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呢,便被魏國安派去的人不由分說,三下五除二的將他五花大綁,帶到了魏國安的住處。
見到了魏國安,王亞雄依舊是滿頭的霧水,不知道魏國安這是什的意思,自己每日兢兢業業,把守城池,可是魏國安如此對待他是何居心,當下王亞雄惱怒的說道:“魏大人,這是什的意思?為何不由分說將末將抓到這裏來,莫不是末將犯了什麽發令不成?”
聽得王亞雄之言,魏國安隻是冷冷的看著他,等到他說完之後,冷哼一聲,說道:“王亞雄,好大的膽子,死到臨頭了還在那裏裝作不知,你王亞雄說你梁山賊寇,以為我不知道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王亞雄一聽,便是一愣,然後高聲說道:“魏大人,你這是在說什麽?末將一直以來都是兢兢業業的,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絲毫沒有反叛朝廷的心思,這其中定是有什麽人誤會了末將,還請大人明查啊!”
“王亞雄!事到如今你還在這裏巧言令色,不知悔改,真真是豈有此理,昨日那鄧宗弼在陣前跟你說的一番話你以為我沒有聽到嗎,還有昨天夜裏在你府裏抓住的梁山賊寇,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我什麽好狡辯的?”魏國安越說越氣,最後一聲怒吼喊了出來,啪的一拍桌子,虎目圓睜,死死的看著王亞雄,仿佛要將他一口吞下去一般。
王亞雄聽完了魏國安的話,此時這才是恍然大悟,當下便說道:“大人,這很明顯便是那梁山賊寇的離間之計,大人萬萬不可輕信他們的話啊,做那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啊。”
縱王亞雄如何的說,魏國安依舊是不為所動,一心認為這個王亞雄就是在巧言令色,在做最後的掙紮,當下大手一揮,打斷了王亞雄的話,然後冷言說道:“莫要再說了,王亞雄你也是朝廷大將,本將念在你多年為朝廷盡忠的份上,饒你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天開始你便回家去吧,免去你一切官職。”
王亞雄還想再說什麽,但是一抬頭看到魏國安那一臉決然的表情,將自己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一臉悲戚的站了起來,直接走出了魏國安的住處,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回到家裏,王亞雄見得自己府邸的周圍都是魏國安派出來的兵士,都是魏國安派來看守自己的,說白了就是變相的將自己給軟禁起來了。
王亞雄見得如此情形,當下便是勃然大怒,在自己的房間裏,破口大罵,道:“無恥魏國安,我辛辛苦苦的守衛興仁府,盡忠報國,沒想到這個魏國安居然聽信他一麵之詞,便將我給軟禁起來了,真真是豈有此理!”
屋子裏旁邊王亞雄的副將龐震也是憤憤不平的隨聲附和,說道:“誰說不是呢,將軍您這些年在戰場拚死廝殺,還不如那個靠著溜須拍馬的魏國安,今日若不是將軍,那個魏國安早就被梁山的鄧宗弼給殺了,他還卻在這裏恩將仇報。”
聽得副將龐震的話,王亞雄歎了口氣,幽幽的說道:“唉,早知今日,我就應該戰死在沙場上,也就免得讓那個魏國安無端的猜忌了。”
聽到王亞雄此時心生死誌,大驚失色,急忙說道:“將軍,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既然那魏國安不仁,也就不要怪我們不義了,如今朝廷已經是日薄西山,無藥可救,索性我們一不做二不休……”
“住口!你想說什麽?你是想陷我與不仁不義嗎?”還沒等龐震說完,便被王亞雄一聲大喝給打斷了,王亞雄惡狠狠的看著龐震,一臉的怒氣。
一臉王亞雄滿臉的怒氣,副將龐震非但沒有害怕,反倒是直視著王亞雄,繼續說道:“將軍,如今朝廷已經放棄你了,你還在為他們賣命幹什麽?朝廷無道,奸臣小人橫行無道,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再看那梁山軍馬,咱們山東河北得百姓那個不說他們是仁義之師,倒不如我們投奔梁山,也省得不明不白的為這腐朽的朝廷陪葬。”
見得王亞雄不說話了,龐震繼續說道:“將軍難道忘了梁山的豹子頭林衝,小關羽雲天彪,青麵獸楊誌等人的事情了?”
聽得龐震這麽說,王亞雄沉默了,龐震繼續趁熱打鐵,說道:“將軍,你還不知道那個魏國安是什麽人嗎?那個魏國安真的將將軍您給軟禁起來嗎,我們如果坐以待斃,早晚被那魏國安給殺了,事不宜遲啊,將軍。”
王亞雄眉頭緊皺,低頭不語,過了好長時間,王亞雄這才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唉,你說得對,既然魏國安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我王亞雄一生為國,可以說是問心無愧,與其在這裏等死。還不如投奔梁山,搏個前程。”
一見王亞雄終於想通了,龐震不由得一陣欣喜,當下說道:“太好了,將軍,既然如此,那末將這便去聯絡外麵的梁山軍馬,讓他們今夜攻城,到時候咱們裏應外合,打開城門,將興仁府獻出去,也好有進身之資。”
說完之後,龐震便轉身走了出去,悄悄的出了興仁府,躲過了所有朝廷的兵丁,來到了梁山兵馬大營的外麵,沒走多遠,突然從旁邊的草叢中衝出來十幾個梁山軍士。
其中為首的一個什長,看了看龐震,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警惕的問了一句,說道:“你你是什麽人?在我們梁山大營外麵鬼鬼祟祟的幹什麽?莫不是那朝廷的奸細不成?”
龐震聽聞,連連擺手,說道:“不是不是,這位小哥你誤會了,在下乃是興仁府的一個副將,有要事要見你們的主將,煩勞小哥帶我前去。”
那什長一聽,此人是朝廷的副將,自然是警惕的看著他,當下命人將他綁起來,然後帶回了大營,讓人將龐震看押在帥帳門口,自己進去通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