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恐怖的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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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兒像是犯了錯的孩子,內疚的低下頭依偎在我身旁,這個時候,窗外突然亮起了火光,女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說笑聲傳來,整個街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阿肖啊,要舉行阿夏相會了,你不是一直想看嗎?我們去看看唄?”玉兒笑眯眯的挽著我的胳膊說道。

    我的興致一下子就起來了,連忙探出腦袋往窗外看,但見街上一個個花枝招展的納西少女,穿著美麗的族服,三五成群的拉著手一起向寨子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我和玉兒下了樓,興衝衝的跟在這群少女的後麵,這些女孩兒一個個都很興奮,追追打打的有說有笑,還和小丫頭的時候一樣。

    少數民族的姑娘真誠而熱情,絲毫沒有做作和扭捏,加上她們一個個出落的如同仙女一般,更是令人眼花繚亂!

    實話實說,納西摩梭的走婚製度從遺傳學來講是一種擇優機製,這些女孩兒雖然是納西族的一支,但長得跟漢族沒有任何區別,身材高挑,皮膚白皙,遠緣基因優勢在她們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遠比電視上那些苗族姑娘好看的多!

    到了寨門前,但見山坡下的空地上,熊熊的篝火燃起,一群群衣著華美的納西姑娘手拉手圍著篝火載歌載舞,場麵十分的紅火!

    在篝火的不遠處,站著一群穿著少數民族服飾的小夥子,一個個出神的看著這些跳舞的姑娘。

    他們一個個英俊瀟灑,儀表不凡,完全都是小鮮肉般的存在,所穿的民族服飾,也好像不是納西的,有些腦袋上纏著黑布,那一看就是彝族或者苗族的小夥子!

    看到這兒,我不禁心中起疑,在我的意念中,這些來走婚的色色們,應該都是像吳總一樣的,猥瑣的大叔般的存在,開著路虎寶馬,哄騙這些小女孩兒發生關係,撒下自己的種子,怎麽會是這些細皮的小帥哥呢?

    難道說,他們故意換成了少數民族的服飾來應景兒,不可能吧,這些小夥子太帥了,我在他們麵前顯得很自卑。

    阿肖,他們都是來走婚的色色嗎?”我好奇的問道。

    玉兒笑著點點頭:“是啊,現在是集體唱歌,一會兒就是情歌對唱了,誰看中了誰,就會對誰的歌兒,對上了,就能成為阿夏了。”

    我吃驚看著眼前的一切,玉兒拉著我想湊過去,被我攔住了。

    我們在上麵看就好,玉兒,我想不明白,為什麽這些色色們都這麽帥啊?”我不解的看著玉兒。

    玉兒噗嗤一聲笑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帥嗎?我不覺得啊,我覺得你才是最帥的。”

    她這是在恭維我,哄我開心,我苦笑的搖搖頭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來走婚的,不都是那些的漢人嗎?怎麽,這裏都是少數民族小夥子?”

    玉兒神秘的衝我笑了笑:“哪個告訴你來走婚的都是漢人了,方圓幾百裏,誰不知道這兒有個走婚的女兒寨,阿肖!阿夏隻能來一次的,要是再想做哪個,隻能野配。”

    玉兒的臉紅了,我似乎明白過來了什麽,不是吳總之類的大叔不來,而是都已經來完了……

    玉兒,這些女孩隻和一個阿夏發生關係嗎?”我好奇的追問。

    玉兒沉思了片刻道:“那不一定,有些花心的姑娘,會和好幾批阿夏發生關係,所以生下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她們也不在乎,但是也有一些姑娘,對阿夏產生了真感情,隻想懷他的孩子,就跟他約好,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再會,直到確認自己懷上他的骨肉為止。”

    玉兒說的我唏噓不已,似乎這些走婚的女孩兒們,做那種事隻是為了懷孕,連一些防護措施都沒有!

    所以很多姐妹們雖然是一個媽媽,但爹肯定不是一個,隻有做了阿注的阿肖們,才一生一世白首不相離”,玉兒解釋道。

    我撓了撓頭繼續問道:“那這些小夥子,如果遇到自己真心喜歡的姑娘,想要娶回家呢?不一定所有男人都薄幸吧?”

    玉兒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說道:“不一樣的,阿注相當於娶回家的,一生隻能和一個女人發生關係,但並不影響女方再和別的阿夏相會啊……男人一般不會允許自己的愛人再懷別人的孩子吧,所以極少有男人願意當阿注。”

    一聽玉兒這麽說,我倒抽一口涼氣,我去!原來是這麽個意思?我被玉兒耍了!我當她的阿肖,隻是為了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兒彩旗飄飄我的天!

    見我吃驚的表情,玉兒挽住我的胳膊說:“然而我不會那樣做的,我一生隻愛你一個人,等月底我們就走,我連姓兒都跟你了,我會對你從一而終的。”

    我半天沒緩過神兒,還是弄不清玉兒真實的心思,既然她要對我從一而終,為什麽還要遵循寨子的規矩帶我回來,讓所有人以為我是阿注,難道僅僅就是為了麵子問題?

    這個時候,下麵開始情歌對唱了,小夥子們的嗓音幹淨洪亮,透著熱情豪放的濃濃愛意,姑娘們的歌聲婉轉動聽,像是百靈鳥在吟唱。

    少男少女們唱著,彼此之間並不影響,場麵一時有點兒亂,我很驚訝,這些阿夏們是怎麽在這嘈雜的歌聲中接上自己心上人的歌呢?我之前還以為是一對一唱完了以後再換下一對兒呢……

    更令我不解的是,這一句句歌聲雖然好聽,但聲音雜亂,我竟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腦袋也跟著疼了起來,骨頭縫兒裏像是貓爪子在撓,說不出的一股子的難受勁兒。

    情歌對唱時間很短,不到十分鍾,她們就找到了中意的彼此,相互走近擁抱了起來,女孩兒們掏出一隻隻精美的繡花鞋給了自己的情郎,然後羞澀的開始往山坡上跑。

    我拉著玉兒也準備回,無意間又瞟了眼那些已經升級為阿夏的色色們,突然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又皺眉仔細的看了看!

    我發現有幾個很帥的阿夏,捧著繡花鞋居然做出了很奇怪的事情,他們往鞋子上吐口水,然後在胳膊上和臉上不停的擦著,像是洗臉洗手一樣,動作十分的詭異!

    莫名的一陣惡心湧上心頭,這他媽的什麽毛病,怎麽還拿女孩兒的鞋子擦臉呢,他們的動作讓我想起了什麽,但卻說不清是啥?

    阿肖,我們走了”,玉兒拉了拉我的手催促道。

    等等,玉兒你看,那些阿夏們怎麽還往鞋子上吐口水?”我指著那群阿夏驚詫的問道。

    玉兒沿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疑惑的說道:“沒有啊,他們沒往鞋子上吐東西啊?你看錯了吧。”

    我再抬眼看時,這群阿夏也衝上了山坡,他們迫不及待的要和自己心儀的姑娘幽會。

    我稀裏糊塗的跟著玉兒回了家,趴在二樓竹窗上往下看,但見街上一大群阿夏,東瞅瞅,西看看,對比著竹樓上和自己手中的繡花鞋,尋找著愛人的家。

    他們彼此還交談著,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一時間感覺亂哄哄的……有點兒像是鬼子進村兒。

    深夜,街頭巷尾的竹樓裏,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吟哼聲傳來,那聲音銷魂蝕骨,令人悱惻,我知道,他們是在做那種事,心裏既羨慕又嫉妒。

    我失落的看了看玉兒,搖頭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

    阿肖,再堅持堅持,沒幾天了”,玉兒內疚的用小手捧住我的臉說道。

    我盯著她鼓脹的胸脯還有纖巧曲線的胯部一個勁兒咽口水,蹲子一下子抱住了她的。

    玉兒用手輕撫著我的頭發,像是在安慰一個暴躁的孩子。

    一陣陣沁人陶醉的幽香從她兩腿夾縫間暗飄湧動上來,令我興奮不已,我用手摳住她的褲腰縫隙,使勁的往下拽,驚得玉兒渾身一抖,連忙問道:“阿肖,你要幹什麽?”

    我想你那裏”,我粗暴的往下拽著褲子。

    不要,阿肖,不可以的”,玉兒驚慌的使勁拽住了褲子。

    為什麽?”我驚詫的抬頭看向她。

    玉兒為難的滿臉通紅,慌亂的說道:“我的,不要……”

    不行,我今天非要!”我蠻橫的繼續往下拽,心說我又死不了人,幹嘛非要讓我難受。

    然而玉兒這次卻很堅決,說什麽也不讓我得逞,她死命的摳住褲子渾身顫抖的哭泣道:“阿肖,你再等等好嗎,你那樣我會死的!”

    你會死?少騙人!舌頭又不是那個東西,會死人?”我有些生氣了,感覺像是被捉弄的感覺。

    玉兒滿臉是淚的看著我,微微閉上了眼睛,纖細的小手鬆開了。

    她梨花帶雨的淚臉,在月光下顯得無比的淒美和哀傷,她身子微微顫抖,就像要上刑場一樣,令我不禁惻隱了起來。

    我緩緩的往下拽著,露出了間一寸雪白,玉兒身子抖的更厲害,那陣陣的香氣也更加的濃鬱了。

    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我微微長歎一口氣,又把她褲子提好……

    她還是有她的道理吧,既然不願意,我也不要強逼,我失落的站起身,背對著她側身躺上了竹床。

    玉兒傷心從身後抱住我,一個勁兒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隻是輕聲說了句睡吧,就沒有再說什麽,不是我猴急,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有那方麵需求,看著別人一個個在竹樓裏快活,我卻隻能咳!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到了幾點,我突然被一些動靜驚醒,好像是外麵的聲音,我趴在竹往下看,但見一兩個穿著彝族服飾的阿夏,已經從竹樓裏賊溜溜的鑽了出來,他們一個個神采奕奕,像是得到極大滿足的樣子。

    我惆悵的長歎一口氣,同樣是男人,我活的好悲催……然而這個時候,我突然又看見一個阿夏往自己手上吐吐沫,還不停的來回搓!

    我驚訝的瞅著他,心說這他媽是幹啥呢?還往胳膊上抹,惡心不惡心啊?這一定有問題!

    少時,我腦子裏猶如閃過一道閃電!我想起來了,想起這他媽的像啥了,有點像是蒼蠅吃東西前肢來回搓的動作,我的天!一瞬間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