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詭異的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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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嚎嚎嚇得我差點拉褲子裏,靠!搞什麽鬼?哪裏來的哭喪婆?
紅布之外,但見一個佝僂消瘦的身影站了起來,那踉蹌的姿勢正是一個老太婆的,她果然就在牆根下貓著。
我的心砰砰狂跳,哆嗦著往後退,想趕緊跑回二樓,但腿腳卻不聽使喚……
嗙!嗙!嗙!兒啊!你慘啊!”
那老逼婆子竟然趴到了我家窗台上用力的拍,手指彎曲做出抓撓狀,嚇得我一坐在了地上!
鑽心的摔痛讓我清醒了許多,的!這他娘的誰?巨大的恐懼直接轉化了成了憤怒,我破口大罵了起來:“老逼養的!是誰?少你媽在這兒裝逼!滾!”
我嗷嗷的一嗓子起到了效果,外麵那個東西停止了動作,又嗚嗚的抽泣了起來,身子就像秋天的枯草一般搖搖欲墜。
孩兒啊,快逃,快逃啊,過了子夜,你就變成石頭了!”那老太太突然喊了這麽一句。
我渾身的汗毛一下子就豎起來了,我去!這這到底什麽鬼?過了子夜變成石頭,那可怕的噩夢又席卷進我的腦海裏……
老太太說罷,調轉身形,那背影從窗前的紅布上消失了,她她好像是給我送信兒的!
心跳的更加劇烈了,砸的胸口都疼,這到底怎麽回事?她說的是真的假的?
我腦子都快炸了,理智,迷茫,猜測,就像是龍卷風一樣扭曲了我的靈魂,玉兒會害我,把我變成石頭?不可能!她那麽愛我,怎麽會把我變成石頭?
再說這人怎麽會變成石頭?扯她蛋!這估計是女兒寨裏的瘋婆子,年輕的時候就月經不調,到了晚年空虛寂寞冷,心理扭曲跑過來故意給我製造緊張空氣的!我慌亂的理著自己的思路……
可可是,她為什麽會說人變石頭,跟我夢中的場景不謀而合!這裏麵有什麽聯係嗎?還是純粹巧合?
我使勁的咽了口吐沫,點起煙狠狠的抽了兩口,尼古丁的刺激讓我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
我是搞編程的,十數年如一日的跟邏輯打交道,居然會被這些扯淡的事情給嚇住,想想真是可笑!
故作彌章也好,扯犢子也罷,這些寨民都是些未開化的蠻夷,還沒享受到改革開放春風的溫暖,我絕對不能讓她們給唬住!不管玉兒搞什麽鬼?我今晚上了她以後一定把一切都問清楚。
我還在琢磨著,門外傳來了開鎖聲,我心頭一緊,試探的問道:“玉兒,是你嗎?”
阿肖,你別說話,真該死,你說什麽說?”
外麵是玉兒的聲音,她顯得很著急的樣子,我驟然又是一驚,玉兒怎麽怪怪的?她平時都是溫柔似水,不會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的,還居然說真該死!
玉兒推開屋門閃身鑽了進來,然後趕緊把門關住,呼呼的喘著粗氣。
我吃驚的看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好像後麵有什麽東西在追趕,她不讓我說話,我也不敢說。
更令我吃驚的是,玉兒的裝扮變了,她走的時候是一身淡粉色的納西少女裝束,現在卻披著一個紅色的長袍子,而且披頭散發,像是剛從浴室裏鑽出來的一樣!
玉兒轉過身,一臉委屈的看著我,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像是很傷心的樣子。
我愕然的看著她,她果然像剛洗完澡,皮膚白的像紙,隻有眉毛朱唇眼眸,還有泛紅的眼圈有顏色,雖然依舊美顏絕倫,但給人感覺有點兒別扭的樣子,特別是她烏黑的長發上,竟然有細碎的冰渣子!
你說什麽話,為什麽要說話?”玉兒站在我麵前傷心的抽泣著。
我我……”
我驚訝的看著她,不知道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我為什麽不能說話,再說,你一開始也沒交代我啊?
老婆,到底什麽意思?我為什麽不能說話?”我徹底懵逼了!
玉兒略顯哀怨的看著我,眼眸不經意的轉了下,然後閉目長歎一口氣,那表情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狡黠。
她沉默了幾秒鍾後,說道:“寨子裏有講究,新婚的阿肖,誰先說話誰先死,我不想你讓你先死,所以”
她說到這兒,失聲痛哭了起來,一下子撲進我的懷裏緊緊的抱住我。
我身子一顫,玉兒的身體好涼啊,簡直就像是從冰水裏撈出來的一般,而且,皮膚也不柔軟,有點兒微微的發硬,讓我不由得感到有點兒發毛。
我不想你死在我前頭,你死了,我可怎麽活啊?”玉兒摟住我繼續哭著。
我嗓子咽了下,穩了穩情緒,輕輕著她冰冷的肩膀,手碰觸的長發,就像冰溜子一樣的涼。
本來我想問她身子為什麽這麽冷,外麵是初夏的天氣啊,但但一種莫名的恐懼竟然讓我不敢問了。
你也沒告訴我啊?”我輕聲安慰道。
告訴你了,你會讓我先死嗎?我本來計劃偷偷回來,趁你不注意叫你的”,玉兒的眼淚不住的流,此時我發現,她的身體開始漸漸的有溫度了,雖然和正常的體溫還有很大差異,但明顯在升溫。
我仔細看著她,發現長袍之內的什麽也沒穿,她的衣服呢?
玉兒,你你的衣服?”我愕然的問道。
玉兒鼻息抽了下,一臉嬌蠻委屈的表情,嘟囔道:“先別說這些了,把我抱上樓。”
看著美麗的妻子噘嘴嬌萌的樣子,炙熱的火焰在我心裏瞬間被點燃了,我猛的抱起玉兒衝上了二樓。
玉兒要跟我行周公之禮了,我把她穩穩的放在了,猛的就撲上去!
阿肖,等等”,玉兒嬌羞婉柔的一側身,一雙小手了我。
我懵逼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又要幹啥?
她壞壞的笑了下,眼睛賊溜溜的,把胸前的長袍緊了緊,像是不讓我看見裏麵的事物一樣,然後優雅的坐起身來。
阿肖,你躺好,我來伺候你”,玉兒嬌羞的說道,光腳下了床。
我皺眉看著她,上次在北京,她也說來伺候我,結果親著親著我就睡著了,我去!今天晚上是我大婚的日子,可別再讓我睡著,那還不如殺了我。
老婆,你你別再讓我睡著了,不然我就白活了,每次都跟八戒吃人參果似的,什麽滋味也沒嚐到!”我發愁的看著她提醒道。
噗!咯咯”玉兒輕掩朱唇,被我逗的桃花亂顫,笑的前仰後合。
你放心吧,不會的,你睡著了,我可怎麽辦?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想”玉兒臉蛋泛起了紅暈,比剛進來的時候正常多了。
她讓我平躺下,然後把被子蓋在我身上,下麵就是驗證新娘子貞操的白布,這讓我很懵逼,我是男人又不會流血,她這是搞那般?
她把被子給我掖好,隻露個腦袋出來,一切妥當後,竟乖巧羞澀的跪在了床前。
我吃驚的問道:“老婆你這是幹啥?”
阿肖”玉兒眼神很迷離,一臉動情後的哀婉。
一會兒,我從被子下麵往裏鑽,你往外踹我,踹出去三次,最後一次,再讓我進來,聽見了嗎?”玉兒羞答答的說道。
我一聽這話,腦子嗡一家夥,這搞什麽鬼?怎麽弄得跟古代皇帝侍寢一樣,我躺在被窩裏,她往裏鑽爬,然後我再把她踹出去,我去!我幹不出這麽畜生的事,更何況是我最愛的女人!
老婆,你別扯淡,我幹不出這種事,要不你踹我?”我嘬著牙花子,鬱悶的要坐起來。
玉兒一下子把我按住,為難淒婉的說道:“阿肖,這是規矩,寨子裏的規矩,你別忘了,這是母係氏族社會,你在我們這裏才是新娘子。”
看著她皺眉顫動的眼眸,我心裏那叫個矛盾,我是新娘子?我去,可是這樣的做法有點兒太作賤人了,居然還要踹出去三次?
可是,老婆,我不忍心啊,還要踹出去三次!”我無論如何說服不了自己。
玉兒安慰似的微笑道:“對呀,你是阿肖,這輩子被我拴住了,為了我,失去了自由,踹出去三次也是象征意義,你別太較真!”
我腦子懵懵的,換位思考的琢磨下,我是男人,鑽女人被窩,然後被象征性的踹出去三次,這合情合理,新娘子總要有點兒矜持,兩者互換一下,現在成了我踹玉兒了。
你別讓我鑽進去,要是第一次就鑽進去了,我們這輩子不會幸福的,你要踹的用力點”,玉兒認真的交待著。
我聽得鬱悶不已,還要用力點,這這女兒寨的風俗簡直太可恨了,就算再女權,也不至於這麽藐視男人吧。
阿肖,你不要看我,看我你就不值錢了,你看天花板!”玉兒跪在我床邊認真的說道。
我無奈的搖搖頭,幹脆把眼睛閉上了,我現在有點兒怕玉兒了,我真的難以想象,這些奇葩的風俗在她生命中竟如此根深蒂固,即使在北京這樣的國際大都市曆練,都不能改變玉兒的價值觀……我怎麽找了這麽奇葩的一個老婆。
阿肖,我開始鑽了,你記住我說的話,千萬不要自作主張!”玉兒又一次提醒道。
嗯嗯。”
我眼睛是微眯的,偷偷看著玉兒,她跪著挪到了床尾處,退掉了長袍,露出雪白的肩膀……然而當她繼續往下脫時,我渾身每一根兒毛孔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