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逐慕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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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錢半噸胖皇所說的話,都是我借她之口說的,是我自己想說一些話,看著大家錯愕的表情,我有些得意,笑道:“前兩條已經讓你們目瞪口呆了,這第三條有過之而無不及!”
趙一離說:“第三條?是什麽?”
錢半噸胖皇說:“這第三條直接推翻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根據相對論,光速是宇宙當中的最大速度,但是這第三條卻可以證明宇宙當中存在無限大的速度。這第三條說:把筷子無限延長,我們使用筷子的時候,無限遠端的速度,就是無限大,超光速!我說這些的意思是,有時候真理就是一雙筷子,而不是實驗室裏的那些機器。真理有時就在流浪漢的頭腦裏,而不是在博士與教授學者的頭腦裏。世間之事就是這麽神奇!”
趙一離說:“是夠神奇的。錢半噸胖皇你不說這些話,我還不知道,險些被上官慕兮南宮苑姐妹騙了。我想越是簡單的東西,越接近真理。”
上官慕兮笑道:“趙一離,你說得對。但是,你難道沒有留意到嗎?我與南宮苑所說的都是最簡單的東西,你們真的覺得無法理解嗎?我倒覺得錢半噸胖皇所講的比我們所講的還要複雜。趙一離,你真是顛三倒四,還不自知呢!”
趙一離說:“我也不知道什麽是簡單,什麽是複雜,我隻知道上官慕兮南宮苑你們的話我趙一離聽不懂,而錢半噸胖皇所說的,我卻句句都聽懂了。你們都是有學識的人,所以你們覺得再簡單的事情,到我這裏倒是成了最複雜的了。而錢半噸胖皇所說的那是那些流浪漢所說的理論,所以才簡單到了人人都能理解的地步。我的水平,其實就是浪子水平,所以你們不必來說服我,我也不想被你們說服。”
上官慕兮悻悻然,不說話。
南宮苑說:“趙一離,說著說著,你怎麽又生氣呢?言語含怒可不好呀。我們所說的跟錢半噸胖所說的其實是一理,都是為了科學破產後找到新的方向與新真理,我們的努力都是有價值的!”
張曉嫻說:“你們人類的科學,我們花髓仙女也完全不懂。我想我們已經被禁錮在這黑山山脈這麽多年了,我們能怎麽樣呢?就算想清楚科學的問題又能怎麽樣呢?我們能製造出什麽儀器來呢?”
文朗由於陷入沉思,又發了瘋,一時之間大家都勸不住他,甚至控製不住他。
錢半噸胖皇笑道:“算了,算了,大家都別想這些了,這些事情全都是徒勞無益的。不如這樣,文朗,我說個笑話給你聽聽,你快快止了你的心吧!從前有一座世界最高峰,叫逐慕浪漫峰,這峰上隻有一個居民,叫逐慕君。逐慕君小時候也是居住在世間的,他五行缺木,於是逐慕君媽媽讓逐慕君認了一棵樹當幹爹。自小,逐慕君每天都對這棵樹說:爹,我上學去了。所有人都笑逐慕君,但逐慕君自己知道他的爹就是樹,而且全人類的爹都是樹,世界上如果沒有樹,就不會有人類!”
文朗止了心,說:“錢半噸胖皇,你所說的是逐慕君嗎?我對這個人似有耳聞,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且細說細說!”
錢半噸胖皇笑道:“這個逐慕君幾乎是逐慕浪漫峰的聖跡!逐慕君性格非常內向,大家都說:你是一個男孩子,怎麽能這麽文靜呢?看上去倒像是一個女孩子,這樣真的很不好!其實,逐慕君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他可不是什麽文靜的人。逐慕君的內心每天都在翻江倒海。逐慕君自比就是一個土匪!像逐慕君這樣的一個人,完全沉潛在自己的內心世界,仿佛世界與自己無關,逐慕君每天就像土匪一樣龜縮在心靈的深山裏。”
趙一離笑道:“錢半噸胖皇,你說話越來越離譜了,逐慕君既然是一個文靜的人,又怎麽可能是土匪呢?難道土匪個個都有如小姑娘一般嗎?”
錢半噸胖皇笑道:“這也難怪你們搞不清楚狀況。這逐慕君古怪得很呀。逐慕君這麽一個寫詩的土匪,一旦內向的**無法滿足,逐慕君就會出動,就去撩妹,這是逐慕君與現實世界對接的時刻,也是一種劫掠!”
趙一離笑道:“這也是人之常情,世界上的男人,不管是武將文官,也不管是達顯之人還是平頭百姓,個個都逃不過美色之誘呀。人嘛,多多少少都有生理需求,誰又能免俗呢?我趙一離當年在做風塵女的時候,來找我的男人,各行各業的都有,各個年齡段的也都有,除了男人,甚至也有女人,真是讓人大跌眼鏡。世人就是逃不過一個情字呀!”
上官慕兮說:“趙一離,你說露嘴了,你一直都否認自己曾經做過風塵女,怎麽現在又自己承認了呢?可見,做過的事,就是做過,再抵賴也沒有用。騙得過別人,但是也騙不過自己呀!”
趙一離道:“我們現在是在講那逐慕浪漫峰上的逐慕君,而這逐慕浪漫峰乃是我們黑山山脈的最高峰,比外麵世界的最高峰還高好幾倍,這個我趙一離還是知道的。所以,這個逐慕君的事還是挺重要的。怎麽講著講著,你們又扯上我趙一離了呢?我趙一離的事,不值一提,你們不必在意我的過去,而我趙一離的將來,也不須大家關心!”
文朗說:“趙一離,你別這麽說,我們大家都是一體的,將來我們找到逃離黑山山脈的方法,我們一定也帶你趙一離一起逃走。因為我們大家都是受苦之人,彼此之間應該有最大的同情才是!”
錢半噸胖皇說:“這個逐慕君其實是一個情種,隻不過他犯了孤僻之症,他自己卻不自知。逐慕君與那些姑娘本來並不是處於同一個世界的,逐慕君闖入她們的世界,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
趙一離說:“這麽看來,這逐慕君倒是一個好色之徒了,也沒什麽值得關注的,我看這個人完全沒有看點。我們不講他了吧,我覺得非常無聊!”
錢半噸胖皇笑道:“其實,這個逐慕君是一個寫詩的土匪,還是非常有chuán qí色彩的。逐慕君除了寫詩,就是不停地撩妹,他撩妹的技巧,不是寫詩,而是渾身上下激變出來的匪氣!那些少女們都非常喜歡逐慕君身上的匪氣!”
趙一離說:“能寫詩又怎樣?那還不是一個土匪嗎?”
錢半噸胖皇笑道:“趙一離,你沒讀過書,真是不一樣,連我說話都聽不懂嗎?我說他是一個土匪,不過就是說他的內心是土匪罷了。其實,他自己哪裏是真想做土匪的。逐慕君是一個知足的且愛寫詩的土匪,如果逐慕君有錢的話,他是不會與這個世界發生任何關係,他一定會帶著由幾百個交往的女孩中精選出來的十個絕色měi nǚ一起歸隱山間的別墅!”
趙一離道:“有別墅,那誰不想歸隱,再有跑車就更好了,不管住得多遠,都可以快捷地到城裏開心開心,真是再爽也沒有的了。”
錢半噸胖皇笑道:“逐慕君追求的乃是真正的歸隱,而不是假隱士。他夢想中的山間別墅在人跡罕至的山間,那裏有無邊的好風景,可以讓逐慕君的匪氣在那裏化解或是釋放。其實,他隻是想跟自己的ài rén們,在一個風景極好的地方,肆意放蕩,這樣才是真正的契心合意了。逐慕君與陶淵明那些假隱士可是大大不同的!”
上官慕兮笑道:“錢半噸胖皇,你怎麽說陶淵明是假隱士呢?看來,你的思維真是受了黑山山脈殘害太深了,完全是受毒害過甚了!”
錢半噸胖皇說:“先別管我,大家還是關注這逐慕君吧,因為這個逐慕君後來不知所蹤了,如果能找到他,也許對我們逃離黑山山脈會有一些幫助。逐慕君努力了很多年,但是,他的做一個‘詩隱的土匪’的夢想終於沒能實現,逐慕君不得不來到人世間,像所有人那樣營營苟苟地活著。”
上官慕兮笑道:“其實,這逐慕君也算是一個淒苦之人。說到底,土匪也算是一種出家人,而逐慕君卻不得不還俗。他的心是一個土匪,也是一個詩人,而他在生活中卻不得不做一個凡俗之人。有一次電視台采訪逐慕君,主持人問:‘以你的角度來看,現在中國的影視怎麽樣?’,你們知道逐慕君是怎麽回答的嗎?”
趙一離道:“這個逐慕君的內心既然是一個土匪,自然沒什麽好話。一個內心匪氣重的人,比之真正的土匪戾氣還要重呢!”
錢半噸胖皇擺擺手說:“這個逐慕群可是一個詩匪,根本就不會有什麽戾氣的,非但沒有絲毫戾氣,而且還擁有優雅的本性,流露出正氣,其語凜然。逐慕君說:‘我不想單談中國的影視,我要在全世界的視角來看中國的問題,從影視角度來看,情況非常糟!’你們要聽我說真正的觀點,我們到一個沒有外人的地方,再細細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