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案發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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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在這屋子裏的一間小儲物室內找到了一把折疊梯。順著那折疊梯爬了上去,透著牆壁上層的玻璃窗戶他看見這牆壁的另一側是一個看起來很開闊的空地。在這空地的另一頭就是一條公路,隻要去到了那片空地,就可以成功的將自己的mèi mèi帶離這裏。
“嘿!看好了沒有,現在我們真的應該幹些正事了。”王良平一邊說著,一邊從那折疊梯上下來。再一回頭的時候,發現他的弟弟已經將那屍體裝入了屍袋中,此刻正抱著那個袋子看著他的哥哥。
“我已經裝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可是我們怎麽出去?外麵有太多的jǐng chá,如果還是像之前想的那般硬闖出去的話,我估計我們不可能出的去。”王良運問。
“不用硬闖,這麵牆的對麵就是一片空地,我們可以從上麵的窗戶爬出去。”王良平說著,接下了弟弟手中的屍袋,然後對著他說:“你先上去,等到你成功翻出去的時候,我再把她遞給你。”
“那我就先上去了,你的動作也要麻利一點。”弟弟說著,雙手扶著梯子爬了上去,不過那精瘦的梯子在他的體重下,不斷的搖晃看起來就要折斷。
就在弟弟王良運走到了梯子的最上層,他的雙手已經趴在了那打開的窗戶邊緣。可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聲清脆的腳步聲,就像是一位身穿高跟鞋的女孩正快步而來。
“怎麽辦?”弟弟王良運也聽到了那清脆明顯的腳步聲,立刻回頭詢問哥哥的意思。
“別停下,直接翻過去!”
弟弟聽了立刻轉回了身,雙臂用力直接翻了出去,站在牆的另一邊大喊:“快下來,這裏現在沒有人!”
哥哥王良平一隻手抱著那個屍袋,另一隻手抓住梯子的邊緣一步一步的往上走著。就在那手快要觸碰到窗戶邊緣的時候,這裏的大門突然被推開,隨即傳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女聲:“你們幹什麽!給我下來!”
原來這個女孩是之前法醫的助手,應法醫的要求來這裏去一些工具,正巧遇到了企圖偷屍的兄弟二人。那女孩的聲音引來了這局子裏其他的警官,他們見到這一幕有的掏出shǒu qiāng指著王良運,有的則更加厲聲的嗬斥他趕快下來。
“怎麽辦?”此刻正處在牆的另一頭的王良運也聽見了這屋內的喊話,便抬頭朝著那個窗戶的方向喊道。
“你自己快走吧。”王良平說完,便大聲的對著屋內的所有警官說:“好的!好的!我下來!我下來!”
所有的警官見眼前這個手抱屍袋的男人慢慢從梯子上走了下來,且已經雙手抱頭蹲在了牆角。這才小心的向他靠去,將那屍袋去了回來,然後壓著他去往了關押室。
“這事要不要報告給侯局長?”一個警官問旁邊的人。
“當然,這也算是重大事件了。”另一個警官說完,便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那個侯長平的號碼。
。。。。。。
幾個小時以前,在城外的那片充滿霧氣的森林中,烏雲和侯長平已經闞震海三人,依然走在前往事發地點的路上。隻不過距離剛剛他們剛剛進入這個森林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所以估計離他們的目的地也不會太遠。
突然烏雲看見前方的一片區域被顏色鮮明的警戒帶所包圍,那片區域的周圍並沒什麽能夠顯現出這片區域價值的東西,再怎麽看來,烏雲也隻是覺得那一片區域十分的普通。他們走近了那裏,這才發現這一片區域裏的雜草有著大範圍的倒伏,而且就是自這個地方往裏,第一次出現了方向相同,排列整齊的腳印。
“為什麽這裏會有著警戒帶?這裏是發生命案的地方?”烏雲問。
“不是,但我們認為這是那夥背包客第一次遇到那夥搶劫犯的地方。而且這地上倒伏的草裏,我們還發現了一些血跡。經過對比就是那背包客之中最為年輕的高中畢業生。”侯長平說著,蹲了下來在那片雜草之中果然翻出了一片帶有血跡的草叢。
“看來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他們都還活的好好的,那他們都是在哪裏遇害的?”烏雲問。
“遇害的地方還要再往前走一走,他們六人的死亡地點都是在那湖泊的周圍。”侯長平指了指前方。
“還要走?天哪,我們還有回去的路要走。”烏雲抱怨道。
“走吧,別那麽多的怨言。我這樣大的年紀都能走,你這個小夥子就不能走?”闞震海說著,推了推烏雲的後背。
他們三人繞過那隔離帶標記的區域,繼續往著林子深處走去,可就在走過那一片區域的時候,烏雲聞到了什麽奇怪的味道。那味道十分的刺鼻難聞,但正是因為這樣才更加明顯。
又走了好一段路,他們三人終於走到了目的地,那湖泊胖的野營地。隻不過已經與之前的樣子完全不同,四周也被拉上了顏色鮮明的警戒帶,且在每一個死者的原位置都用白色粉末畫上了他們之前的大致輪廓。
烏雲掀起警戒帶走了進去,卻發現除了滿地的血跡,外麵的所有東西似乎沒有被大肆破壞過的痕跡。所有的木墩板凳都完好的立在那裏,就連那燒盡的火堆也沒有多撒出任何灰燼。
“這裏你們整理過了麽?怎麽看起來不像是有過打鬥破壞的跡象。”烏雲指著那火堆的周圍問。
“當然沒有,一般人都知道絕不應該亂動案發現場的任何東西,更何況是我們。看來你已經發現了,這裏整潔的有些不應該,確實不像是經過搏命般打鬥過後所留下的髒亂景象。”侯長平說。
烏雲看了看這裏的周圍環境,問道:“這些白色的粉末是幹什麽的?怎麽都是人形?”
“這些都是我們標記死者死亡時輪廓的東西,你不知道?”侯長平有些疑惑。
“沒什麽,就是想問問他們具體是在哪裏死去的,死的時候又是呈現什麽樣的身體狀態。我看這些粉末的時候不怎麽準確,還是請你親口給我描述一下吧。”烏雲圓場道。
“這樣啊,看來是我理解錯了,不好意思啊。”侯長平說著來到了那個樹邊,指著那裏說道:“你也看到了,這裏就是那三個背包客死亡的地點。其中兩個男性死亡時雙手背後被綁在這兩棵大樹上,而那名女士卻是背靠著這兩個男人死去的,我們發現的時候她正背倚在後麵的兩名男性身上。”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在調取jiān kòng錄像的時候,發現其中的那位女士在中午至下午的時候在城市裏出現過,且有著超市商場的消費記錄。按理說那個時候她應該跟剩下的那兩名男性一樣被綁在這裏,我們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出現在城市裏。”侯長平又接著說。
“她去了城市?還有著超市商場的消費記錄?她去買什麽了?”烏雲問。
“她隻是買了一些食物還有飲用水,這些對於背包客來說可以解釋的通,而且對於那三個躲在這裏的搶劫犯來說,也是極為需要的。”侯長平回答。
“對了,那三位搶劫犯在哪裏?為什麽我沒有看到?”烏雲指了指那隻有三具屍體位置的大樹問道。
“他們不再這裏,他們的死亡地點都在那個帳篷裏,且相距的位置都不遠。”侯長平說著,帶著烏雲來到了那個帳篷裏麵。
與外麵的整潔不同,這個帳篷的內部就顯得十分髒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