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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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命,是定數,我們估計再有兩年左右時間就要到了。”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麽快,好吧,我們知道了,既然當初答應了,到時我們一定會去的。”老翁一歎,冷冷的開口,並一揮手的不再多語。
黑影似乎在得到dá àn後臉上露出欣喜,“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再逗留了。”說著眼神再次望了眼木屋後就腳下生雲的離開了。
“老頭子,我們兩年後真要是一走那小星羅夜怎麽辦?他還那麽小。”老婦聲音微弱的說道。
“哎,是啊,此前我也考慮到了,我們到時把他送到淩雲宗去吧,好歹也可以活下來,對他未來或許也有好處。”老翁沉思後有些猶豫的開口。
淩雲宗,老婦在聽到後麵色一變,“當年我們被師尊逐出山門,並且宗門下令你我不得再踏入山門半步,現在…”老婦繼續以微弱的聲音說道。
“恩,這個我也知道,不過宗門每隔三十年的入門測試應該在一年半後就要再次開始了吧”老翁腦海中一個訊息閃過。
“老頭子,你不會是想讓小星羅夜去…”老婦有些遲鈍開口,似乎對於老翁的話有些擔憂。
“入宗門測試需要闖五關,每關的測試都不是普通人可以過的,記得你我當年也是勉強過關,後來機緣巧合才入了師尊門下。”老婦遲疑半刻後再次開口。
老翁點了點頭,最後兩人無奈的推門進入,看著床鋪上酣睡的星羅夜,臉上有些複雜,最後兩人一躺而下。
第二天,一陣雞鳴將三人驚醒,小星羅夜動了動胖嘟嘟的小手,那烏黑的大眼睛轉動個不停,看著兩位老人笑了笑,最後三人一喊的一同爬了起來。
農地中兩老翁在不斷忙碌著收割稻穀,小星羅夜則在一旁玩弄一個木雕像,雕像上雕刻著他們一家三人。
五日後,小星羅夜被老翁老婦帶到一塊空地上,荒涼的空地不時都揚起一陣風沙,讓人都不自覺的想躲避開來。
突然,老翁足下生雲般的一托而起,整個人離地數十丈有餘,並在空中不斷的盤旋飛舞,臉上有著絲絲笑容。
“小星羅夜想不想也像爺爺那樣飛啊”老婦開口,看著小星羅夜那有些驚訝與迷離的眼睛。
“好啊,好啊,我也要像爺爺那樣飛。”小星羅夜一陣歡呼,胖嘟嘟的小手更是揮舞不停。
老婦將星羅夜往懷中一抱,腳下也生起一片雲霧,便一呼的朝老翁飛去。
耳邊風聲襲襲作響,小星羅夜沒有一絲恐懼,眼睛觀望大地山川,一臉的喜悅,口中發出咯咯般童笑聲。
老婦與老翁相聚,“小星羅夜是不是想學習飛行啊那改天爺爺教你好不好?”老翁麵帶慈祥,凝望一臉興奮的孩童。
“好啊,好啊。”星羅夜雙手揮舞,很是開心。
在看到星羅夜同意,老翁也是一喜,三人頓時緩緩降落到原來的曠地上,老翁一手搭在星羅夜的手脈上,頓時一股溫和之氣朝其手臂緩緩而去,並且不斷在星羅夜的周身流動,最後一顫的消失無跡。
老翁眉頭緊皺,按理說正常之人十有**都擁有靈根,唯有極少者才會以探靈之法無法探其根屬,今天星羅夜居然也無法探查。
老翁臉色複雜,一時居然不再說話,老婦見此也未敢多語,站在一旁撫摸星羅夜的頭發。
突然,老翁似乎想起了什麽般,神色一鬆,“小羅夜,來跟爺爺我一同做,記得不可以偷懶哦。”
星羅夜點點頭,老翁就雙手一合,整個人盤地而坐,最後雙手放於膝蓋兩側,雙目緊閉,口中不斷談吐納氣。
星羅夜見此,一臉好奇但也學著老翁雙手一合雙膝盤地雙手一分的放在膝蓋兩側,雙眼一閉的談吐起氣息來。
突然星羅夜的後腦升起一陣白霧,霧氣濃厚,與之老翁的白霧都是差不多,甚至還會更加濃厚一分但範圍卻很小。
老翁長出一口氣的收手起身,目光凝視向星羅夜,見到那白霧般的濃厚白氣臉色一喜,隨後笑容凝固因為那霧氣範圍內很小。
老婦在一旁看得也是臉色陰晴不定,“老頭子,你說我們的小星羅夜怎麽會這樣啊他這樣的情況我從未見過,霧氣濃厚範圍應該也很大可他反而很小,就是古書中也從未提及這怪狀啊。”老婦看著星羅夜不禁疑惑。
“是啊,我也從未見到過,按理由說有雲氣產生範圍一米餘即為有靈根,可他雲氣濃厚範圍卻不足十分之一,奇怪啊。”老翁看得也不禁感歎。
小星羅夜雙目睜開,看向兩老人,有些歡喜,因為僅僅剛才瞬間,他就感覺全身舒暢很多。
“孩子,明天開始我就教你打下堅固基礎,以後好足下生雲,騰雲直上,看這無盡大地,但會很苦哦,你還願意學不學。?”老翁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與老婦對視一眼的不再提及剛才的話題。
星羅夜在聽後很是激動得點點頭,對老翁說的苦毫不在意,雙手環抱著老翁的手臂一陣搖晃,弄得老翁一臉笑容,撫摸著他的頭發。
第二日,太陽東升星羅夜與老翁二人一同盤坐在古樹下方,口中不斷談吐著天地靈氣,這一坐就是一上午,最後星羅夜有些搖晃的站了起來,但卻精神十足,感覺血脈中血液沸騰,老翁看著星羅夜滿意的點點頭。
下午,星羅夜手握一隻木劍,有些笨重的揮舞著木劍,雙腳偶爾被複雜的套路弄得攪拌倒地,痛的吱牙咧嘴,但看到老翁那嚴肅而又心疼的眼神後又頑強的爬了起來繼續揮舞起來。
就這樣,星羅夜日出盤膝打氣,日中揮劍長舞,日落圍繞兩老人聽其訴說奇聞樂事。
秋去秋又來,星羅夜已經長大到了六歲半,今天他起的很早,因為就在昨天老翁告訴他今天教他如何足下生雲,以後好日飛萬裏的駕雲術。
一年來老翁的身體越加的硬朗起來,隻見他從屋中踱步而來,臉上掛著欣慰之色,因為這一年來星羅夜的修煉速度不說一日勝十日般神速,但最少也是一日遠勝常人修煉兩日,而且星羅夜從不偷懶,常常還刻苦勤修,讓他很是驚喜,不過對他的靈根還是不解。
看到老翁出來,星羅夜一臉激動,“爺爺,今天我們真的可以學習駕雲術了嗎”古樹下星羅夜用那童聲問道,眼睛還不忘的看向樹上老窩,顯然他還是沒有成功掏下過鳥窩。
老翁笑嗬嗬的走來,看到星羅夜望向鳥窩幽怨的眼神不由再次大笑起來,“恩,今天就教你駕雲之術,不過此術不是這麽容易學習的,沒有個二三年艱苦勤修那是幾乎不可能修煉而成的。
二三年勤奮修煉才可以,在聽到這話後星羅夜的臉上笑容徹底的凝固了,那自己掏下那可惡的鳥窩不是還要二三年嗎頓時有些泄氣了。
不過下一刻他的目光就堅毅的望向古樹上的鳥窩,握了握拳頭,像是下定了決心,“好,那我就勤苦修煉個二三年,縱使再久我也堅持下去。”星羅夜那童聲般的聲音突然有些鏗鏘起來,神色堅定。
老翁看得也是點頭誇讚,對於星羅夜的努力他是看在眼中的,隨後就敞述了一連串的心法,讓星羅夜聽得一臉迷惘。
語後老翁獨自坐在古樹下乘涼,而星羅夜卻繼續盤膝打坐,經過一年多的努力,而今他的背後白霧也擴大到了半米左右,而且十分濃厚,比之老翁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下午,烈日當空,古樹下一片陰涼,微風吹過樹葉都莎莎作響,可星羅夜卻在老翁的監督下獨對烈日練劍。
哧,星羅夜熟練的揮舞出一劍,古樹飄落下的一片樹葉立刻被其一劍洞穿,並一震的分為兩半。
“羅夜,老頭子吃飯了。”不遠處的木屋前老婦喊道。
“爺爺你先去吃,我想再多練一會兒。”星羅夜一邊舞劍一邊說道,老翁滿意的點點頭也不再多語的朝木屋走去。
烈日下,星羅夜汗水如雨般滴落下來,濃厚的睫毛此刻也是晶瑩發亮,手中的劍不斷的揮舞著,一時間,星羅夜似有一種一人一劍一天地般的感覺,讓他很是寧靜。
古樹搖曳,帶動著一陣陣微風吹向星羅夜,讓他一陣涼爽。
終於,星羅夜的劍被其一揮的都帶有一陣風吹聲般冽冽作響後,他才緩緩的停了下來,整個人一倒的躺在大地上,眼睛凝視天空,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般一動不動,許久後,一鬆氣的爬了起來。肚子咕咕叫的跑向木屋而去。
木屋中,兩老人看到星羅夜進來後忙將準備好的香肉給擺了上去,臉上掛著欣然的笑容。
“爺爺奶奶,怎麽又是我吃肉你們不吃啊,你們要是不吃我也不吃了。”桌上星羅夜看著肉塊有著倔強的轉過頭。
兩老人看到星羅夜下了決心般,最後無奈的笑了笑,“好好好,那我們一起吃。”老婦開口,這時星羅夜才轉過頭的咧嘴一笑,低頭開始吃飯。
看著星羅夜大口大口的吃飯,老翁與老婦對視了一眼,“孩子,我們有個事情想跟你商量,你看好不好?”最終老翁開口。
